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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是真正的要离你们而去了,拯救盈盈她们迫在眉睫,我不得不作出选择,但愿你们多多保重吧!如果我运气真的很好,这次能够得以脱险,那我们三天后西域京城见,到时狂欢一场来个不醉不归!”
“如果……要是我真有什么不测……那你们就要好自为之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一定得按我的话去做!一定得去投靠项少龙,只有他才可以驱除西方魔教在我中原的扩展,只有他才可以奠定我中原历史的基础!”
“还有,韩信,你一定得帮助三弟刘邦!如果我……那么,刘邦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我的历史使命也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得振作起来!
父亲呢,但愿你看得我托韩信交给你的信后,能够为我中原历史的后代着想,能够放弃意图改变历史的野心,这算是作儿子的我求你了!”
项思龙痛苦的闭上双目,只有耳旁的呼呼风声让他知道自己还有生命还有任务,解救姥姥上官莲他们与笑面书生作斗争的任务。
他奶奶个笑面书生,都是本少爷当初一念之仁,而种下了今日的祸患!今次你再落到本父爷手里,我不抽你筋扒你的皮才怪!
在这古代就是要以杀止杀,对待恶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尤其是这些西方恶魔,更是要用残酷的手段杀光他们才行,免得遭涂炭我中原后代!
项思龙只觉心中的怒火简直象一座火山,杀机充盈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得他连呼吸都为之沉重起来。
这世上为什么总是有着这么多的打打杀杀呢?难道权力、金钱、美女和领土扩张就是这古代政治的全部吗?和平呢?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们可曾想到这个字眼?他们可曾想到天下间千万黎民百姓的痛苦和希望?
战争和仇杀是血腥的啊!罪恶的西方魔教,我们中原内部现在已是战火纷起了,可你们却偏偏想要在这节骨眼上趁火打劫,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如果没有,那就是野兽!我又何必心存慈念呢?
杀!杀!杀!西方魔教的野兽们,你们来吧!我项思龙不怕你们!我身上流的中原民族的血液,我们这个民族是不畏强暴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点!我们中华民族会永世长存的!
项思龙军人的天责倏地被心中的愤怒给激发了出来。
笑面书生任凭怎样奸诈毒辣,有我项思龙的一天,你的奸计就永远无法得逞!我一定要杀死你!
还有阿沙拉元首,枯木真师,骷髅魔尊,你们一古脑儿的全来吧!看看是你们西方的邪门神功厉害,还是我中原的道家神功厉害?我们就来比划比划吧!谁怕了你们了?嫁衣神功又怎么样,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你们那些邪门外道的武功定无法任我中原呈威的!我一定要打得你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项思龙的心下恶狠狠的对这些西方魔教的恶魔诅咒着,在这刻里他完全把“日月天帝”告诫请求自己要对西方魔教教徒仁慈些的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他心中燃烧的只有是怒火和仇恨,当然还有一份对上官莲,盈盈,碧莹她们的关切和担忧。
“盈盈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笑面书生会遵守诺言善待他们吗?要是她们……人什么差错,自己不杀光那些魔教免鬼十才怪!连他们的老窝自己都要东过去给挑了!绝不留什么情面!
嗯,快到西域了吧!火气可不能这么大了!这样会冲淡自己的理智的。”
项思龙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村落和人群,这长村落的建筑样式与中原内地大不一样,显得矮小而像个蒙古包,人们的装束也与中原内地大不相同,妇女们头上包着一束白丝巾,把整个面容都给包裹了志来,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男的呢则是用一块即长又宽的布匹裹缠住了身子,里面穿有些什么动物之类的毛皮,头发都是散披着,有点狂野的味道。
项思龙看着这等景象,心情稍稍开朗了些,却也愈发沉重起来。
快要见着笑面书生了,自己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命运呢?是凶是吉?
项思龙心下忐忑的想着,既想放松一下精神、问问去地冥鬼府的路线,于是意念一动收功停身,现出身形来。
看来这是一个市集,来往的人数较多,叫卖声也此起彼落,路旁不少贩子在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品,有刀剑有兽皮,也有鸡、鸭、牛、羊等,但其中最为热闹的是一群正在贩卖女奴的人们哈喝声甚是刺耳,场面闹哄哄的,乱成一片,甚或有人相互对打起来。
项思龙看着这等场面,心下暗忖道:
“想不到在这西域还存在着奴隶交易,看来秦始皇颁布的律令在这里根本行不通!由此亦可以看出,西域确是一个野蛮凶残的民族部落了!这里的人借着山高皇帝远,秦王朝势力根本管治本到的形势,唉文明啊,何时才能在这西域生根发芽呢?想来西方魔教在此地设立分坛也正是看中了这里的人们的凶蛮和残酷吧!要彻底把西方魔教势力赶出西域,首要任务是在这里播种文明的种子!”
项思龙心下如此想着时,也信步走入了围观的人群之中。
因项思龙还穿“日月天帝”的装束,所以看起来甚俱威势,有一股教人不寒而粟的感觉,不少胆小者见得他走来,均是纷纷先行退开,私下里却又对他指指点点的低声响咕些什么,想是在说:
“哇咋,我们这小地方怎么也来了这么一位酷爷!看他模样不是什么龙头老大,就是什么达官贵人,再或是什么有钱的大老爷!”
但也有几个满脸横的大汉目光邪异的望了一眼他这陌生客,又转向那贩卖女奴的主人与他叽哩叭啦的争论起什么来。
女奴主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粗壮汉子,虽是在这秋冬交接的寒冷天气,却也还露出了一条光膀子,目光显得甚是凶蛮,身上的肌肉也甚是发达,油光黑亮的,青筋条条暴起。在那十多个女奴旁边站着四个家将,正都用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在全身上下几乎赤裸,只下身遮了块布匹的女奴身上巡视着,这十多个女奴中有一个姿色较优,自是成了众人目光关注的焦点,而这稍有姿色的妇人则是面露凄凉怨恨之色,俏面通红,娇首深垂,眼帘中竟还转动着两滴晶莹的泪珠,让人见了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怜爱之意。
项思龙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这女子定有怨情,说不定是被这卖主抢来的民女。有了这种感觉,项思龙心头不禁火起,目光深泛的向那女奴主人望去,因他心中本就有了对笑面书生等的杀机,所以目中精芒连闪,让得那女奴主人不自禁的肥大躯体体颤了颤,但很快平静下来,老到的江湖经验告诉他,眼前这老者是个颇有来历的人物,心头虽甚是对项思龙的目光有些发毛和冒火,但却还是满脸堆笑的道:
“这位老板,看中那位姑娘?嘿,本人巴拉金出售的这些女奴啊,个个都健康非常,身段苗条。要做活的有,要床上功夫的也有。老板,随便看随便挑,相中了咱们价钱也好谈啊!”
说到这里,顿了顿,冲项思龙道:
“老板是第一次来我们这乌牛镇吧!说起我们这里啊,可是咱们西域的三大名镇之一啊!咱乌牛镇呢就因咱这里出个神力王——乌牛天尊而出名的!我乌拉金呢就是神力王的首席护院!不知这位老板高姓大名啊!”
这巴拉金抬出神力王这后台以后,神色平静傲慢了许多,似是在告诫项思龙:
“兄弟,看你模样儿挺有气派的,有些来头是不是?老瞪着眼睛干嘛?告诉你,老子可也不是吃素的!”
项思龙看得巴拉金这副小人五相,心下对他的牛高马大的体形而胆小如鬼的性格甚不相称的配合感到有些好笑和鄙视,暗忖道:
“抬出后台来吓唬别人或许还可以,吓唬老子么,却是找错对象了!老子天生的吃软不吃硬,现在还不知他们是不是作恶多端的恶徒,老子不与你一般见识!待会要是让老子知道你们有恶劣行径,哼,那自是你的死期到了,老子现在心清本就不好,也不知道选是吉是凶是生是死,你来招惹老子,那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心下如此想着,嘴上却还是故意打了哈哈道:
“原来是神力王的门下!在下倒是久仰了,在下此来这乌牛镇就是特来拜见神力王老爷的呢!在下倒是请巴拉金爷多多指点了!”
巴拉金见对方一听自己提出自己主人名号就对自己如此客气起来,心怀大是舒畅,摆出一副首席护院的模样子道:
“先生找我巴拉金指点可真是找对人了!不过,在下还有些事情未了,待我卖完了这些女奴后,先生再随我去见我家老爷吧!可我家老爷见不见你,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好了,先生就请在一旁坐坐,耐心等待一下吧!在下要做生意了!”
说罢,再也不理会项思龙,又去与那几个满面横肉的大汉商谈起来。
众人听得项思龙的语气,觉得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又再重新围了上来,更有甚者竟是故意把项思龙想挤出人群去,用肩头碰撞他。
项思龙心下冷笑,意念一动气沉丹田运注双腿,以脚顿然如生了根般,任那些故意造事者怎样挤他撞地,他却仍是毫然不动站定原地。
这对项思龙来说自是小儿科了,可那些造事者见了却是心下惊谅,知道对方真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当即又灰溜溜的退了开去,项思龙身旁顿然又松懈起来。
那与巴拉金谈交易的几句横肉大汉见了这等境况,当即有人“嗤”笑了一声道:
“哈!原来这是个会家子!但不知手底下到底有多少货,倒是露两手出来让我们飞鹰四少瞧瞧啊!瞧阁下一身打份也是我们西域有头有脸的人吧!但不知尊号名谁,且报上来听听!”
围观众人听得这火药味甚浓的江湖恶活,胆小者是顿即溜了开去,胆大的呢则也给退到了远去瞧起热闹来,坛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