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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勉强,不过无法证实。”余罪笑着道。
“那意思,查他?”李逸风问。
“对。”余罪道。
“不早说,干嘛先去省城跑一趟。”李逸风有点不悦了。
“到省城的目的是确认一下,那俩确实无关…两个一个活得比一个苦逼,基本被咱们警察毁了正常生活。可恰恰相反的是,这个刘继祖反而过得很滋润,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说道?他可是个穷逼出身。”余罪道。
李逸风看案卷,李呆也开始思考,直道着:“太武断了吧?兴许人家脑子活泛,做生意挣了钱呗。”
“是啊,要是脑子不活泛的,都没有成为嫌疑人的可能,早被警察诈出来了。”余罪道。
“哎,有道理。”李拴羊道。
“那好,这个好查,开饭店的……哎,要不叫上董韶军,再给他下一家伙?”李逸风兴趣来了。
余罪笑了笑,摆摆手,同样的事可不能再干两次了,再说恐怕也请不到董韶军了,那种钓鱼执法的事说破天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笑着把几位手下招起来,安排着。
不难,中午一块去川味火锅楼吃饭,当然,不告诉袁亮。
刘继祖,三十七岁,民族,汉。
职业:川味楼火锅城老板。
当这个被李呆形容成一头猪的嫌疑人出现在几位小警的视线中时,都笑了,形容的简直太准确了,这哥们两腮肥肉走路直颤,肚子鼓到低头绝对看不到脚尖的水平,就站在门口,逢人就是一脸谄笑,小县城看样子大多数是熟客,见面称呼的那叫一个亲切。
“狗少,你经常逛饭店,知道这个胖子不知道?”余罪边吃边问着。
“不注意,谁顾得注意他呀,看……注意那位。”狗少的眼睛瞟着,一脸淫笑。
三人跟着瞟,其实已经见过了,就是坐在柜台后的少妇,挽了个发髻,肤色很白,小样很恬静,一看就是人妻系列的极品,狗少小声介绍着这是刘继祖老婆,典型被猪拱的好白菜,惹得一干乡警吃吃偷笑。
断续介绍着,狗少说了,这家饭店不大不小,可名气还是不错滴,开了九年了,坊间传说刘继祖住过厨师班,然后省城当大师傅的时候,勾搭了个服务员,再然后就回乡开夫妻店了。小媳妇长得着实不赖,就狗少都没少来调戏过,不过川妹子着实够辣,别看人长得恬静,真说起来凶了。
为了证明一下子,狗少笑着回头吼着:“嗨,老板娘,几天没见,你又白了啊,咋这个水灵呐?”
“是么?那你才来撒?好久都没的见你来啦。”老板娘应声,一笑起来甜甜的,看得李呆直流口水。
“那晚上我来啊,你给我留门啊。”狗少调戏道。众人哈哈大笑,那老板娘脸不红不臊直嚷着:“好啊,我先把老公打发回娘家,你一定来啊。”
一说又笑,余罪注意到了,门口的刘继祖也笑着打哈哈,看样子有点惧内,而且肯定也不敢惹狗少这号货色,恬着脸,回后厨去了。
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了,狗少得意地说着,这小娘们要不年纪稍大了点,他绝对能勾搭上。而且呀,据他观察,这两口子绝对属于欲求不满的一类,小娘们在外头有相好,前些年就听说,这小少妇和城建局一位小科长不清不白,还闹过离婚,后来对方老婆打上门,闹得沸沸扬扬好一阵子。再后也邪了,不知道是小娘子回心转意,还是刘继祖比较怂蛋,反正是又凑合一家过了。
四个人边说边吃,李逸风说来说去,不离这些狗屁倒灶的家长里短,李呆和李拴羊算是听得入迷了,李呆多看了几眼老板娘,回头艳羡地和李逸风说着:“哎,风少,我咋觉得这老板娘不错涅?”
“就是,和风少您简直是郎才女貌一对呀?”李拴羊也恭维着。听得余罪噗声喷笑了。
李逸风没想到讲了半天出副作用了,他不中意地看着俩乡警斥着:“真尼马没见过世面,少妇其实没那么好……看着前凸后翘,一脱光了,尼马逼松奶垂,木耳漆黑,一下子就没胃口了。”
余罪眼神一凛,这话有点深度了。李呆愣着好奇地问李逸风:“你看过谁家老婆?”
“啥是木耳?”李拴羊也好奇问。
噗地把余罪喷笑了钻在桌下直咳嗽,荤素不忌的李逸风反而面红耳赤了,看来和纯朴的乡警解释一下这些颇有深度的话题,还是有相当难度的。他不说了,催着吃,那两位却是边吃边往老板娘的方向瞧,那晃悠悠的前胸,似乎不像李逸风说得这么差嘛。
“呵呵……以后不要和他们讨论这些有深度的问题啊。”余罪好容易止住了笑,李逸风斥了两货一句,问着余罪道着:“所长,咋闹?正常问,我觉得不好下手啊。”
肯定不好下手,屁大点的小县城,人头人面都太熟了,一个不慎就是满城风雨,就狗少也顾及这等影响,余罪想了想,抬头时,那贼兮兮的眼光又看到了刘继祖从厨房里出来,领着两个服务员,往楼上了一个包间送菜,夫妻俩在吧台照了个面,却是那么平平淡淡,既不觉得亲蜜无间,也不觉得形同陌路。
对,这是结婚很久了的那种感觉,没有激情之后的那种感觉。
“所长……”李呆要问什么。
“别打扰,所长在思考。”李逸风打断了。
“所长玩硬币才是思考。”李拴羊也知道余罪的毛病了。
“扯,看别人老婆的时候,思考来得更快。”李逸风道,一说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余罪笑着收回了眼神,又拿起了筷子,此时李逸风看余罪眉开眼笑,他知道有希望了,小声问着:“所长,您有办法了?
“当然有,只要打破他们这个平静生活,说不定就能收到效果。”余罪道,他现在也发现了,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执法者的思维和眼光,他看到的,都是每个不同的人可能存在的阴暗地方。
“怎么办?您说。”李逸风请教上了。
“想办法勾引他老婆,怎么样?”余罪筷子点点,方向正是那千娇百媚的小老板娘。
李逸风一怔,两乡警一噎,都看了风少,遇到正场李逸风可退缩了,为难地道着:“哥哎,不行呀,我在县里名声不好。”
一说余罪笑了,李呆却是怂甬着:“别呀,风少,所长没你帅,干这事不如你呀?”
“哟,这话我爱听。”李逸风乐了,直给李呆点烟。
三货得瑟着,思路又到勾引老板娘身上了,要说这个办法,还是挺合脾胃的,就是不知道该谁去。半晌余罪放下筷子,一勾手指,给三个乡警小声嘀咕上了,不一会儿几个都是神神秘秘、贱笑一脸,看这样子,这个娇媚的小娘子,逃不出魔爪了………
第66章计曰美男
三天后,省城。
难得一个小雨清晨,连续多日的高温退了不少,街路上漫步而过匆匆的花伞彩裙,又是一番让人赏心悦目的景色。
整九时,座落在省城五一路黄金路段的一个高档商铺开门迎客的第一时间,李逸风带着两位乡警兄弟从守候的车里出来,准备去接人。
所长安排的,他没多问,反正所长神神鬼鬼的就尼马不像正常人,李呆却看瞅着商铺招牌念了句:“雅痞……风少,地痞的痞,是不是也是这个字?”
“对,不过那不是一回事。”李逸风道。
“那这是咋回事?”李拴羊也在疑惑,说来说去还不都是痞。
“雅痞是这个意思,就是代表一种有文化,有修养的,渴望自由和个性的那种生活……我也说不太清。”李逸风道。
“那还不是地痞,想干嘛干嘛?”李呆问,这似乎是二而一的事。
“有文化的地痞,不一样的。”李拴羊提了提裤子,气得李逸风不解释了,训着两人整好衣服,系好裤带,别尼马进城了也跟个放羊的样,丢乡警的脸。
三个人说着到了门口,穿着漂亮的工装的妹妹一拉门恭声问候着欢迎光临,吓了两乡警一跳,李逸风世面可就见得广了,大咧咧地进门,服务员问时,他只说了句找你们老板,服务员只说还没到,李逸风却是耍大牌似的挥着手,赶紧叫来,我是他弟弟,有急事。
这么一说,服务员不敢怠慢,给老板打着电话。
两位闲逛的乡警却是好奇地这头瞄瞄,那边看看,蓦地,李呆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似的,紧张地招手叫着李拴羊,李拴羊一上来,李呆一指,呲牙咧嘴的表情。
哦,一个精致的女包,标价九万八千八。
李拴羊猛掐着心口,小声说着:“这比进村换大米的奸商黑多了啊。”
“就是啊,十万块能拉好几车粮食,在这儿只能买个包。”李呆痛彻地道,实在看不惯这等宰人行径
两人咬着耳朵,李逸风凑上来了,拉开来了,小声劝着:“别丢份了,城里就这么回事,有钱的傻逼多,不给她们找花钱的地方,得把他们憋死。”
“哦,也是。”李呆心里平衡了不少。
“还是城里的雅痞厉害,比乡下地痞牛逼多了。”李拴羊赞叹道,不无惊羡的语气。
李逸风乐得看两人吃惊成这样子,他笑着把两人引到了休息区,教着一番到高档场合装逼扮酷的要诀,这两货学得也蛮快,不一会儿就会和服务员喊了:
“来杯咖啡,蓝山的……别的山上产的不要啊,别糊弄我。”
三个货把四个服务员逗得不断地掩嘴偷笑,等看到一辆奥迪泊在店门口不远时,两位迎宾的大开了门,恭身问着好,李逸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