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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女人张狂的比划着,“他划烂了我的车子,打他都是轻的,废话少说,快点赔钱。”
这时,苏旎才发现,他们身旁还有一辆漂亮的白色跑车,看样子应该是很名贵的那种。随着女人的比划,苏旎看到车门上有一条细细的大约十公分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看着女人不依不饶的样子,苏旎就火大,但她还是隐忍着好心劝解,“算了吧,反正划痕也不是那么明显。”
一听这话,女人不依了,“小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我这可是宝马,新买的,两百多万呢!”她故意将‘宝马’、‘两百多万’的音提的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车有多名贵。
卧槽!敢情是到这儿显摆来了,苏旎不屑的瞟了女人一眼,正想好好的揶揄她一顿。岂料一旁的老太太发飙了,大概是看到有旁人为她说话了吧,只见她一把拉下孩子捂着脸的手,怒吼道:“那你也不能把我的孙子打成这样啊!”苏旎这才看到孩子白嫩的脸上,一片清晰的红印,那分明是五指印。
而罪魁祸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下真是把这傻妞体内的暴怒因子给激活了,二话不说,抬起胳膊,抡起袖子,就朝女人扑了过去。“你的车子再贵,有人家的孙子贵吗?嗯?”苏旎明显比那女人高一个头,那女人踩着恨天高还不及她,打起架来似乎占点优势。可是那女人比她力气大,而且还会使诈,总是趁苏旎不注意时,用鞋跟蹬她。
待张昊贤出来的时候,老远就看见苏旎和那女人扭打成了一团,幽黯的深眸急剧收缩,不一会儿就看见那女人似乎踢了苏旎一脚,苏旎身子一斜就倒了下去,张昊贤顾不了其他,奔上去,扶起苏旎,给那女人就是一拳,那女人当场就趴倒在了前车盖上,一颗带血的牙随即从车盖上滚了下去。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破声尖叫。老太太拉着孙子连忙跑开了,苏旎震惊得更是目瞪口呆,从小温文尔雅的张昊贤居然会打女人,而且出手还这么狠!
张昊贤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出手打了一个女人,看到苏旎震惊的模样,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不会误会他的为人吧。
就在那女人的鬼叫声中,一个大腹便便油头光面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见到此情此景,竟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无措的扶着女人,结巴的问她怎么回事。女人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赔我的宝马,赔我的牙,我要告你们,搞死你们之类的话。噢——好大的口气啊!这时,张昊贤无奈的一撇嘴,给即将发怒的男人递上自己的名片,“我随时等你们给我送法院的传票。”
男人再次惊讶,还没来得及接过名片,这时就涌过来五六个孔武勇夫,各个手里都拿着钢管,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并不伤人,只照着那辆宝马一顿乱砸。男人和女人吓得抱成一团,张昊贤也即刻将苏旎拉到一边护在怀里,阴眸一凛,随即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笑。想必,这是某男人的杰作吧。
“我们走吧。”说完,拉起苏旎就走。
苏旎看看身后,就这样走了行吗?
“难道你还想留下来欣赏那堆废铁不成?”张昊贤揶揄着,这妞显然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他们是你派来的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苏旎担忧的问。
“我可没那本事。”张昊贤眼神一黯,只顾拉着苏旎大步朝前走着,他可不想让她看到,离他们不远处的霍麟飞。
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那女人杀猪似的疯狂尖叫,“啊——我的宝马!”
两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男人的情人,年纪轻轻的就开着宝马,十之八/九不是二奶便是小三,不知收敛,还这么狂妄?活该!今天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苏旎心情大好的跟着张昊贤上了车,这妞就是这样,活得没心没肺的,心情坏得快也好的快。
“刚才那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张昊贤开着车,车子缓缓的滑进了车流。
“才没有呢。”苏旎讪讪的一笑,刚才被那女人踢到真没面子,不过好久没打过架了,今天活动活动筋骨,感觉还不错。
张昊贤也是淡淡一笑,这妞还真是好强呢,但很快他就变得一脸严肃,“苏雅啊,苏杨可能已经找到妈妈了。”他小心的观察着她的脸色。
只见苏旎眼神微微一黯,并没有多激动,她只是淡淡地开口:“我知道,苏杨给我来过电话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张昊贤眼神一滞,这妞还真能沉得住气啊!
“苏雅啊,明天我要去美国出差,你能跟我一起吗?”
苏旎一愣,“你出差,我跟着去干嘛啊?”
张昊贤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不去就算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啊。”
“哎——对了,”苏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明天去出差,那你不参加冯老的葬礼了吗?”
张昊贤又是一个苦笑,没有言语。
49。…第四十八章永远都不要对我说再见
第四十八章永远都不要对我说再见
打发了张昊贤,苏旎进门就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卷起裤管,我的妈妈呀!还真痛,刚才那女人恨天高的鞋跟真不是盖的,关键时刻还真能当武器使。看着腿上的伤痕,苏旎愤恨不已,亏她刚才那会儿还同情那女人来着。家里向来是没有药膏之类的东西,还是抹点牙膏吧,清凉一下会好受些,苏旎就从洗手间拿来了牙膏,涂抹在发紫的伤痕上,果然清清凉凉的,不痛了。
苏旎正得意于自己的小聪明的时候,门铃响了。
怎么办?不能这样去开门吧?把裤腿放下来?可是会占到牙膏的,这时苏旎看到了茶几上的抽纸,顿时计从心来。
苏旎快速处理好自己的腿后,就连忙奔去开门,而门外的人,着实让她不知如何面对。
“可以请我进去坐会儿吗?就几分钟,我只想说几句话。”两人面对面沉默着,终究是霍麟飞先开了口。苏旎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让他进了屋。这是霍麟飞第一次进到苏旎的家里,屋子里满是女孩清甜的香气,他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屋子虽小,却处处都温馨,可见女主人是一个很有生活品位的人,霍麟飞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房间,然后将手中的购物袋轻轻放在了茶几上,看到茶几上的牙膏,原来她真的受伤了。
“以后不要再用牙膏,对伤口没什么好处,我给你买了药。”他永远都是这样,似乎将她了解得非常透彻。
苏旎略显惊讶,而后缓缓坐了下来,淡淡的开口,“我没事,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苏杨的事情,我是真的才知道的,你不要怪我。”深沉的磁性嗓音里透着无限的歉意。
“我没有怪你,真的。”苏旎抬眸望着对面俊逸非凡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不管怎样,他是救过苏杨命的人,不管他和苏杨是什么关系,她的心里对他都是充满感激的。
“明天我会飞南亚,你会跟我一起吗?”还是那样小心的试探。
苏旎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你不想见见苏杨吗?”希望落空,他微微愕然。
“我不知道。”苏旎垂眸,鼻头微微泛着酸。
过了好久,他就那样专注地凝视了她好久,才缓缓地站起身,“我希望明天能在机场看到你,还是那架我的私人专机,”他说完就迈开长腿朝门口走去,苏旎回眸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手握住门把手已经打开了门,看着他的长腿就要跨出门去,她冷不防出声喊住了他。
“霍麟飞——”她清雅的声音有些突兀的响起,他高大的身躯顿时应声而定,慢慢转过身来,想听接下来她会说什么,想知道她是否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可是他看到的只是她紧咬着唇,很无措的模样。
苏旎本想说,要他好好照顾苏杨,可是话到嘴边,硬是没了声。霍麟飞是哥哥,他都舍得为苏杨这个弟弟,舍弃一个肾了,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见苏旎半天没有下文,霍麟飞有些失望了,“记得把药涂上。”转身准备离去。
不料,身后又响起苏旎的声音,“再见——”声音空灵,悠远,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霍麟飞突然感到一丝紧张,一丝恐慌,连忙松开握着门把的手,转身几步跨到苏旎身边,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苏旎微微一愣,随即就闭上了清丽的双眸。
“不要再见,永远都不要对我说再见,苏旎!”说这话的时候,苏旎竟然感觉霍麟飞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这一刻,她的心融化了,只见她也深深点了点头。
半掩着的门外,一个冷峻的男人默默无言,阴鹜寒眸只冷冷看着屋里的一切。
第二天,霍麟飞坐在豪华的客机仓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灵巧的高脚杯,杯里绯红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滑行着。墙上的挂钟发出悦耳的‘嘀嗒’声,秒针像一个迟钝的老汉亦步亦趋的走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机组人员过来催了好几次,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神情冷漠的男人终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唇畔很不情愿的吐出两个字:“出发!”
一整夜都未眠的苏旎双目空洞无神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到底要不要参加冯世勋的葬礼?到底要不要看苏杨?到底要不要去南亚?她的心里总是拿不定注意,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闹钟,已经10点了,而闹钟旁边就是昨晚张昊贤送来的护照和机票。苏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熙攘的人群,窗台上的一盆花已经被她揪光了叶子。她不明白自己是在为难什么,在怕什么,借着参加葬礼的机会看看苏杨,也许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下次都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再看到他了。
就像昨天张昊贤说的那样,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再无反悔的余地,她是真的很想为冯世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