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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冷静下来了,雷扬这才赶紧把人抱在怀中,讨好道,“你说得对,我活该……”
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让静书不禁又轻捶了下,但不管怎样打人都是不对的,踌躇了好半天,她还是咕哝了一句。
“对不起。”
雷扬轻笑道,“说个P对不起,只要您消气儿,别说打我几天,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乐意。”
见他被她打了还这样逗她哄着她,她的眼眶不禁又红了,带着哭腔道,“你不能怪我,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她就那么跪在我面前,只要一想到你……”
说着她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又掉了下来,雷扬一看他的宝贝媳妇又哭了,赶紧哄着,“看你这点出息,你一正宫娘娘怎么就能让这些小贱蹄子给吓唬住了呢?”
“正宫娘娘”这四个字又刺激到了静书,只见她柳眉倒竖,“什么正宫娘娘,你还想后宫佳丽三千人是不!”
看自己又说错话了,雷扬赶紧住嘴,打着自己,“哎哟你看我这张破嘴,什么后宫佳丽三千啊,天地可鉴,媳妇儿我可只要你一个啊,你可是唯一的正宫娘娘。”
他讨好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大狗狗似的,那眼睛晶灿晶灿的望着你,惹得静书也忘记了悲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笑容让雷扬终于舒了一口气,赶紧趁机为自己正名,“媳妇儿,天地良心啊,我真没背叛过你,那孩子百分之一千不是我的。”
提到孩子静书的笑容不禁隐没了下去,她不安道,“可是她说是过年时的晚宴,如果没有,她敢来找我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扬就不知道了,但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他眼前得瑟。
将静书抱了起来,“人就在下面,咱洗把脸去跟她对质去,敢污蔑小爷我,看我不把她大卸八块。”
虽然不想面对那个女人,但事情总是要弄清楚的,两人都各自收拾了下,便相携往楼下走去。
见主角终于露面了,看着雷扬的大手揽在静书的腰间,静书的神情也算平静,楼下的明珠跟钟临不禁松了口气。
不过一看他哥脖子下的红痕,钟临不禁坏笑道,“哎哟哥,让我嫂子好一顿收拾吧。”
雷扬可以让自己媳妇收拾,可不会让别人在这了了,松开静书,一个大脚便踹了过去,“给老子老实点,一会儿再收拾你。”
明珠则挽住了静书的手,小声道,“嫂子威武。”
这一向只有四哥收拾别人的分,哪里还有别人收拾他的份啊,明珠不禁有点小兴奋,对静书更是又崇拜又喜欢了。
静书则赧然地看了看他胸膛的红痕,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懊悔,但眼角瞥到一直小心地盯着他们的那个女人,她的脸色不禁又冷了下来。
见她脸色不好,雷扬就寻思赶紧速战速决,朝钟临跟明珠点了点头,钟临跟明珠马上会意过来,明珠乖乖地在静书的身边坐好,钟临则慵懒地倚在单人沙发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女人,静书这才仔细打量着她,一张标准的小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五官堪称完美,只是,有点怪。
想不到竟然有女人敢到静书面前胡了了,雷扬的眼眸不禁染上一抹冰冷,但他还真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他有些费解地看着这个女人,“你是谁?”
再一次不被人记住,甜甜尴尬一笑,“我是甜甜啊。”
雷扬皱眉,“甜甜?”
然后转向静书,无辜道,“媳妇儿我不认识她啊。”
难得看他哥那傻样,钟临不禁嗤嗤地笑着,不怀好意地提醒道,“哥,这不就过年那会那次聚会,那帮人推给你的那个甜甜么!”
钟临一脸的贼笑,将“甜甜”两个字咬的特别重,雷扬则白光一闪终于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他冷笑一声,悠哉地看着甜甜,“我的孩子?”
被雷扬那阴冷冷的眼神盯着甜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一想到快要到手的钱,她哆嗦了一下咬着牙道,“是!”
见她这般坚定,雷扬却轻松一笑,只是眼中却淬着冰冷,拍着手,“你胆子不小啊!”
作者有话要说:都木有人看了,我写的超没动力的说,不过也快完结了……不知道新文会不会有人来看,忐忑……
70、晋江独家发表
雷扬说的风轻云淡笑意盈盈却听得甜甜冷汗连连。
她抹着鼻尖上的汗珠,勉强堆起一抹笑容;“四少;我不懂您的意思。”
雷扬想他媳妇儿真是个可人儿,自从有了她;他的脾气真的是好太多了;可是是不是这样就随便一个破人都敢在他面前嘚瑟了,他冷笑着;眼里有着压抑的暴虐,如果不是怕吓到他媳妇儿;他能有一千种方法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他的眼睛随意地瞟着瞅着甜甜的肚子;那眼神眼多骇人就有多骇人;吓得甜甜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成;那你就好好说说你这孩子是怎么有的?”
说完又停顿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瞅着她的眼睛,“好好说,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看你能编成什么样。”
不知是不是雷扬的语气太阴森了,还是他的气场太骇人了,甜甜一个没绷住竟然哭了出来,“四少……”
见她哭了还不忘可怜兮兮地望着静书,雷扬就有种想要把她挫骨扬灰的冲动,他是说真的,如果不是为了静书,为他以后的孩子积福,就冲着她有胆子到静书面前胡说八道,他就是整死她谁又能管得了。
甜甜哭得静书心烦意乱,但她还不至于圣母地去可怜她,她冷着一张脸看了雷扬一眼,把某人吓得心里咯噔一下。
钟临则被甜甜这一番梨花带雨逗乐了,“哎哟喂甜甜,你别哭啊,整的我们跟你逼供似的,咱有啥说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咱可都是守法好公民啊。”
钟临这“守法好公民”逗乐了大家,明珠抿着小嘴儿倚着静书笑着,“嫂子你看小哥那德行样,还守法好公民呢。”
钟临耍宝的模样也让静书心情轻松不少,但是事情还是要赶紧解决,她看了看雷扬又转过头看着甜甜,烟波冷凝。
“甜甜小姐,钟临说得对,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倘若这个孩子真的是雷扬的,行,那我立刻让位子给你。”
静书这样一说把雷扬说急眼了,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哎哟媳妇儿你说什么呢,你可不能离开我啊。”
一直温婉的嫂子突然冷冽了起来还真够人受的,看样这次四哥是真惹到嫂子了,钟临跟明珠在一旁挤眉弄眼嗤嗤地笑着。
前有雷扬皮笑肉不笑的压迫,后有张静书冷言冷语的“坦白从宽”,甜甜几乎招架不住地想要缴械投降了,但是一想起事成的那一千万她还是咬牙挺住了。
“年前二十七的时候在华光会所是我伺候的四少,四少喝多了,就是那天晚上……”
美人垂泪欲言又止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可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静书觉得刺耳,她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看她的脸色差的吓人,雷扬的心就更咯噔了,生怕她不听他解释就这么信了,好在她只是一言不发紧握着双手。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摩挲着,眼睛却看着唯唯诺诺哭泣着的甜甜,“你确定?”
被雷扬盯着浑身冰冷,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反正她只要让张静书相信了就是,她咬着牙点头。
“四少是我扶您回房的啊,您不记得了么?”
雷扬承认自己那天真的喝多了,但是他再多也知道他自己女人是谁,他紧紧握着静书不断颤抖的手,小声在她耳边道。
“媳妇儿,我是清白的。”
静书承认自己真的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她无法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一想到那令她发寒的景象,她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但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应该听听他解释,她应该相信他。
她红着眼眶压抑着声音,“那你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
见她眼泪儿又要掉下来了,雷扬心中的火就开始往上蹿,但也顾不得发火赶紧解释着,“媳妇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说那天的确是年前二十七,他回B市的消息被那帮人知道了,不知是谁撺掇的,一伙人竟都找上门了,再加上确实是好久没聚过了,他也就没再推辞。
聚会的地点正是冯风开的华光会所,冯风跟钟临都在,一见他来了,一帮人就开始闹腾了。
“哎哟,四少,您老人家可真是越来越金贵了,兄弟见您一面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雷扬一看在场一水儿的都是以前那些整天在一起闹腾的人,一个个的还是老样子一人身上挂着一个姑娘,以前他倒不觉得怎样,现在却觉得厌烦。
不过该怎样应酬就怎样应酬,他们这些人明里暗里地都是联系,他笑骂道,“废话,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另一个跟雷扬一个大院的人端着酒杯笑道,“可不就是么,咱这住一个院的都看不到咱四少呢,不过四少也太不讲究了,不能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啊,兄弟们说今个四少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这成么?”
有人带头了,大家自然是跟着起哄,雷扬招架不住只好一杯接一杯地喝,不一会儿眼都喝红了。
可好不容易抓到雷扬了,大家哪里舍得放过雷扬,真是一个个拼了命地轮着番的来,连钟临都跟着凑一脚,“哈,见不着就对了,你们算什么啊,现在在我哥这心里心尖可都是我嫂子。”
大家正闹腾这事呢,一听钟临这么说就更闹腾了,可这个圈子里大家都是玩惯了的主儿,婚姻大多数时候不过是维护家族利益的一种方式而已,谁又会真的结了婚就收了心的,有人不信邪地把身边千娇百媚的姑娘往雷扬身上一推。
“四少嫂子虽好,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甜甜好好伺候四少,少不了你的好处。”
能在这坐着的女人,不禁脸蛋得漂亮,还得有点真本事,甜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