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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我没事,只是痛而已。”
确认明貉离开了,怀暖在床上静静趴了会儿,攒了些力气,爬了起来,扶着墙慢慢地移动着,每一步,都伴随着细细密密的痛,绞得他心身疲惫。
只是痛而已,没关系,他能在萧逸身边呆上十年,自然有他的秘密武器。掀开屋子里唯一的装饰——一副涂鸦,后面是个保险柜,带密码认指纹的。
怀暖苍白着脸,打开了那据说是连原子弹都炸不开的保险柜。里面,只有一个蓝色的水晶瓶子,带着诱惑的光芒,呼,还有半瓶。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滴在杯子里,拿水兑开了。关好了保险柜,把那加了料的水一口气喝见底,等到那冰冷的感觉流遍全身,仿佛冻住了血液之后,冷冷说道:“你从哪里开始看起的。”
“一开始。”
“你倒是够直接。”
“能不直接?”说话间,满脸阴沉的明貉走了进来,看着刚刚用过禁药的人摇摇欲坠的身体,“都疼得不认识人了,我走没走都分不出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多久了?”
“你不怕我灭口?”怀暖的脸隐在阴影中,脸色看不分明。
“这时候我倒希望你有这个能力。回答我,这样多久了?”
“不关你事。”怀暖别过脸,想去扯衣架上的外套来掩饰下身体,这样的赤身裸体站在个衣冠楚楚的人面前,总是尴尬的。
看出他的意图,明貉上前扯了床单给他披上。“这样多久了?”这一问,像是叹息。
“你应该知道的。”怀暖的口气,带着些许疲惫,放弃了对明貉的戒备,“不然你也不会看我喝完了才露出行踪的。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故意的。”明貉扶着他重新趴会床上,“人的身体经过开发或许真的能激发出不可思议的潜能。但是,我不相信一个人的痛觉会因此而退化,尤其是敏感度也被特意开发过的人。要么是毅力惊人,要么,就是药物辅助。还记得你杀雍齐回来的那天晚上不,你和老大搞了整晚,出门不过三脚路就趴下了。”
“结论。”
“不管再怎么坚毅的人,痛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有反应,但是你的表现跟你的痛苦根本不相搭。那天当值的是我手下的人,我顺便就给你看了一下,除了是脱力之外,还有些个药物副作用的反应。要不然以你那时的体力,怎么撑得过一整晚?这证实了我长时间的猜测。”
“小子你什么时候就开始观察我了啊,说,是不是有企图?”
“是有企图啊,你不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啊。”明貉一改之前的严肃,肉麻巴拉地笑着抚摸了下怀暖的头发。
“你最近琼瑶剧看多了?我好歹也曾当过你几天老师来着,这么调戏我?”
“别打岔,多久了?”
“这个问题这么重要?满足你,一开始就在用,不然你以为我是超人啊,什么任务都没问题……我想睡会儿好吗,别再吵我了……”
“最后一个问题,那药效上来的时候你怎么办,不会当场就睡着了吧?”
“今天这个是平时的四倍左右,那毕竟不是……哈……什么好东西……能不用……就不用……我……想睡了……”
“睡吧,我挡驾,谁都不敢来的。”明貉心疼地看着他,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睡一觉,明天,他又是一只扛打耐摔的小强,只是这留在身体里的伤,总有一天会压不住的,那时候,你怎么办?我都知道的事,他萧逸能不知道吗?他真的这么值得吗?
第十三章
怀暖一度怀疑这药是不是过期了,但是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方法没问题啊。怎么四倍的药量,反倒不那么好使了。只安睡了一晚,天没亮就疼醒了。
全身骨头都好像融掉了似的,背部是绵延不断的灼烧的痛楚,明明很热,四肢百骸间又切割着丝丝的冰凉。
明貉看他被单都快抓破了,伸手去握怀暖的手,刚刚一接近,冷不防怀暖抬手一爪子下去就是几道血痕。明貉无奈之下只好把被单扯成条准备把他的手脚捆起来。
这么折腾了许久,明貉能够好好替怀暖料理伤势的时候,自己的脸上,手臂上,到处都是抓痕。这人真是,清醒的时候老实得好像谁都能欺负他一下,神志不清的时候倒是比后院那只巨大的野猫还狠了,逮谁抓谁。
“这么放心不下,为什么不进去看看他?”
“是有些放心不下,是不是做绝了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
“哼!”
“你吃醋了?”萧逸轻轻地刮了下黎安小巧的鼻子。
“才不咧。他是你的情人嘛,我是谁,有格吃醋了?”想起昨天晚上萧逸的凶猛,黎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他什么时候是我的情人了?床技烂到一种境界了。小安才是最棒的嘛。”萧逸宠溺地搂住他娇小的身子。这么小点,比怀暖当年出道的时候还小。
这样折腾着,到第四天中午,短暂的阳关照进屋子的时候,怀暖彻底醒了。看着明貉脸上的抓痕,很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明貉大方地笑笑道:“这个东西,别人想还没有嘞。”
到第十天的时候,怀暖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这次折腾狠了,脸色比较差。
而萧逸,一直没有来。
又过了半个月的太平日子,这期间萧逸和黎安已经好得如胶似漆,这本没什么,萧逸对于比较喜欢的宠儿都是这样,但明显不同的是,黎安除了接手修罗堂,还参与其他大事的策划,并很取得了一些成绩。而这在以前,只有怀暖有这个资格又当床伴又当战友。
所有人都知道他失宠了,即使在萧逸的身边呆了十年,也还是失宠了。不过好歹也创了项新纪录不是,对于周围或嘲笑或怜悯的目光,怀暖这样开解着。
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见过萧逸了,他这个貌似已经被遗忘了的人,萧逸这个时候怎么想起他了。
进来的时候,看到黎安做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怀暖没有任何反应地走到了最末排的位子站好。木无表情地听着久违的声音,他知道,萧逸必定有别的事情交代。
“外患说完了,现在说内忧——把人带上来。”萧逸一挥手,被推进来的人,居然是明貉。
黎安偷眼瞧去,怀暖还是那副死人表情。
怀暖看着狼狈下依然掩饰不住的豪迈身影,习惯下就开始分析形势,但是,闲了将近一个月的他,却没有丝毫头绪。
然后,东西也呈了上来。看到东西的第一眼,怀暖吓到了,那,赫然就是装着他赖以生存的新型毒品的瓶子,小小瓶子,散发出危险的蓝色光芒。
当年,这东西还在开发中,因为内乱就停了下来,被他趁机拿了回来。
——“跟着他,以后有你受的了。这东西,平时用一点点可以镇痛,你要是受不了了一瓶下去阎王都不敢不收。”
这是他第一个师父临死前交给他的。
但是,这东西肯定是假的,真的还好好地躺在他的保险柜里,没有他的指纹和密码,原子弹都炸不开的保险柜。
“这个东西,昨天,明貉打算把他弄到哪里去?”
“昨天,我打算把这东西偷偷运出去,这东西一旦提炼出来,利润翻番。至于主顾是谁,反正败露了我也不在乎,幕后主使,是他。”
明貉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萧逸的身边,刚刚还春风得意的黎安。“他根本就是白氏的探子,想偷偷把这东西弄出去。”
“那你呢,你的立场?”
“我也是白氏的人。”明貉负手而立,说得天经地义。
“明貉……”怀暖心里一惊,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自己,杀了黎安,根本就于事无补啊。
“你混蛋,王八蛋。”黎安美丽的小脸胀得通红,尖声骂着,转而扑在萧逸怀里,哭道:“不是不是,明明是他想诬陷我。他为了他的情人,对就是为了他!”黎安一急,随口就骂了出来,纤细的手指直指怀暖。“你要相信我。”
“都给我闭嘴!”萧逸喝道。黎安怯怯地抽泣着,楚楚可怜地看着萧逸。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大哥忘了,我是谍报出身的。抄捡叛党的时候我也在场,当时不便动手,我便记下了地方。这有几代根基的帮派就是不一样啊。乱葬岗都建得那么有规模。”
本来,这慌要是编得不圆,很容易牵连上怀暖。以前还好,但是现在,随便一个私藏禁药的罪名怀暖就完了,才没人管萧逸是不是默许的。所以,这话明貉背得溜圆。的8c19f571e251e6
“编得太假了吧,哪有这个级别的奸细这么乱咬主顾的。”萧逸冷冷地扫了一眼。
“任何一个几代下来的大帮派世家的,都有这个毛病,觉得人才不重要了。白氏,杀了我的父母,我自然是要报仇的,当年,是觉得你萧氏有这个本事,但如今嘛……没必要再在这地方浪费时间了。”
“你的这番话,够你死了,但是,我不信。谁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那几天也是你无微不至吧。怀暖,你不出来替你的小情儿说句话吗?”萧逸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明貉啊明貉,你这番苦心,何必啊。我不值得。再加上,这根本就不是证据不证据的问题,而是萧逸的心在哪里的问题。
“我来执行枪决如何?”不要再听到任何侮辱,反正是一死。
萧逸看到怀暖的眼睛里,灰蒙蒙的一片。
怀暖不知道他是怎么捡起萧逸摔在地上的枪,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去的。眼里心里,全是明貉那几日对无微不至他的照顾。
但是,这够不成他不动手的理由。
第十四章
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留下来的规矩,处理粽子,要到屋子外面,虽然怀暖曾经提过在屋子外面变数太多,不过当老大的貌似都很自信,当然也是手底下的人不敢乱搞不是。但是万一碰上个乱搞的嘞。
怀暖从来不会乱搞,也没有人敢乱搞,这种几代经营的帮派组织名义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