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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的。”
“可是师傅,我还不想下山,只要一离开你,我对你的思念就会同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
“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放在你的面前,你没有好好去珍惜,等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苍愿意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你说‘快走吧’,如果非要在这分情缘上加注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十六年”。”
“为什么是十六年。”0_0|||早知道就不给他讲周星驰的电影了。
“十六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再收你为徒。”
“师傅,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给了他一个“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的眼神,瑶池幽幽说道“我一生风顺无阻,惟独在晚年会有一劫。”看了看柳朔潾微微皱起的眉继续说道“是死劫。当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便是我今生惟一的劫难。六岁的你看起来如此虚弱,我一眼便知那是中‘黑蝴蝶’之毒的症状。”
“黑蝴蝶?”
“对。这是宫廷秘药,也是禁品。之所以为禁品是因为要解其毒,必定要一命抵一命。”
“所以,这些年来的药都是以你的血作为药引的。”柳朔潾眼泛寒光,杀意尽显。
“对,命定如此,天意不可为。而且,我也是甘愿为你抵命的。”
“师傅……”柳朔潾看向日渐清瘦的瑶池,眼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太孤独了,我也该去找我的…伙伴了。”瑶池窗外,眼神却没有焦距。
“为什么如果可以重来,你不会再收我为徒?”
“近几年来,我日日夜观星象,发现东方有一颗新星越发明亮。这也就寓意着又有一能人诞生。而且根据其身边徘徊的星宿来看,这颗星是能够动摇当今九国任何一个国家的天王星。”
“师傅,你该不会怀疑,那颗星就是指我吧!”
“不,不是你。十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的时候就知道你不简单。每个人在出生的时候天上都会多添一颗繁星,可是属于你的那颗我却始终没有找到。由此可见,你并非凡尘中人。收你为徒虽是命定,但我的本意是希望你能随我一辈子待在紫竹山中。因为你不受天地制约,我怕你会改变历史,所以……”
“所以,你宁可囚禁我一生,也不愿放我出去改变天命。”担心我的安危,怕我出去被人争着劝降就说嘛~~干吗罗里八嗦的讲那么多废话。
“如今,天王闪耀,江湖必定大乱,毕竟,如此人物,正邪两道定皆势在必得。为正道所用,必定成天下。若为邪道,生灵涂炭!”
“所以现在只有我这个不受天地制约的人才能够改变当今的局面,哪怕是有违天命,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瑶池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本来十年前我就能死的,天意让我收你为徒。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如今我自知命不长矣,你我师徒情缘已了,你下山去罢。”
“我知道了师傅。我向你保证,定不会被任何人所利用。”如若你十年前没有收我为徒,教会我这许多东西,我也就没有能力去改变天王星,(尽管有前世的记忆,但是朔潾并没有任何在这个时代生存的技能)或许也就不会有这颗天王星的出现,你总是不愿违背天意,但却正是你自己创造了这一切。师傅,如果你我没有相逢,那么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为我活着。
瑶池死了,死在梦中,嘴角还上扬着一个满足的弧度……真让人羡慕,十六年前的我也是这么潇洒的死去的吧。
当我看见他气绝的尸身的时候没有任何难过的情绪,反而心里很温暖。一个去追求幸福的人就算不在这世界上,也仍是幸福的。起码,他不再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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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啊,传说这紫竹山上是有神仙的。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会触动仙怒的。”一个村民提醒着前方的一位书生。
“我只是想上来看看这紫竹山闻名遐迩的紫竹罢了,我不会砍竹子的。”书生轻声回答着。顺着一条小径信步走去,穿过林间空地和灌木丛,看见两棵高大交叉的紫竹,在紫竹之间,有一个长方形上面开满兰色鲜花的土堆。书生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慑住!没有墓碑,没有墓志铭,连名字也没有,远离尘嚣,孤零零地躺在紫竹下,逼人的朴素禁锢住任何一种观赏的闲情,使人没有勇气,哪怕只是从那幽暗的土丘上摘下一朵罕见的兰花留作纪念。也只有传说中的紫竹仙子,才能建造出如此感人至深的坟墓吧……
第五章
摸摸自己一头乌黑亮丽的发,柳朔潾笑盈盈地告别了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柳朔潾并没有选择易容,那样对皮肤不好,所以他带着遮纱斗笠,径自下了山。抚着包袱,嘴角上扬,满意的笑了。师傅,你可满意,那是我仿造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托尔斯泰之墓的结果。残废者大教堂大理石穹窿底下拿破仑的墓穴,魏玛公侯之墓中歌德的灵寝,西敏斯寺里莎士比亚的石棺,看上去都不像树林中的只有风儿低吟,甚至全无人语言,庄严肃穆,感人至深的无名墓冢那样能剧烈震撼每一个人内心深藏着的感情。也只有这样的安息之地,才配得起你瑶池一生的痴!师傅,你可找到那个你一直想找的人?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哪怕是在另一个世界……
在人烟稀少的山道上,一群大汉正急速前行着。其中带头人的肩上还扛着一个大麻袋,一看便知里面是个人。袋中人仍在挣扎,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臭小子,给我乖一点别动,不然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领头人恶恨恨地威胁到。
“恩~~~恩~~恩!”被绑少年被闷住了嘴,只能发出恩恩的声音表示挣扎。
看见这一幕的柳朔潾无动于衷,瑶池老人家训:和自己无关的事别管,以免触犯天意。径自走着,和那群大汉擦肩而过的时候一阵风吹起他的面纱。大汉见了不由得一呆,马上把自己身上的麻袋扔给身后的弟兄,转身,追上前去拦住柳朔潾。“站住!”
见柳朔潾不说话,大声喝道“把你的面纱拿下来!”
柳朔潾仍是不语,等着他下面的行动。
“老子叫你把面纱拿下来,你聋了是不是?!还是,你要我亲自动手。”
“要人还是要命。”柳朔潾清冽的声音从那薄薄的纱布下穿出来。
“什么?”大汉疑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明明他们才是抢劫的人,可为什么眼前的美人说出来的话让他们觉得自己才是砧板上的肉?两者的处境好像弄反了吧!
“如果你们要命,那么现在可以走了。如果要人,那么我会让你们后悔。”平淡清幽的宁静感笼罩住每一个人。明明就是一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美人儿,为何能给人雷霆万钧压在心头的畏惧?
一股浓浓的‘待宰肥羊’感油然而生,就连曾经抢劫无数的盗贼也心底发毛。却仍然不肯就此投降,“你,你在说什么?老,老子我,两样都要!”
“呵呵~~~”清冷的笑声响起,大汉们同时打了一个冷颤。可笑呵,为了面子么?连命都快没了却还在这里逞强,愚蠢的人。不过看在鄙人刚刚下山还是低调点好的分上,饶你们一命,赐你们个三天三夜不能动吧!不过若是在这三天内饿死或是渴死,本人可概不负责哦!(汗!这也叫低调?)
在听到笑声的同时逐渐感到身体越来越僵硬,只是顷刻间,身体便不能再动弹。整个人就像被点穴一样,可是浑身却又与正常时无异。
看着他们着急得想说话又不能说话的样子,柳朔潾很好心地替他们解答“没什么,你们只是中了毒而已。放心,只是身体三天不能动罢了,死不了的,前提是,如果能熬过这三天的话。”
走到大麻袋面前,解开绳子,顺手丢下一包银子,看也不看的回头就走。“等等,前面的那位恩公!”
没有回头,柳朔潾说道“不用报恩,袋子里的银子够你回家的了。”
“可是恩公,我没有家。”说着,还伤心地抽泣起来。
停下脚步,回头“过来吧,我先带你树林。”看着眼前哭泣的迷茫少年,柳朔潾心中一动。心里叹口气,希望不是个麻烦。
听到柳朔潾的话,少年高兴得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自己面前。这时柳朔潾才意识到,原来这名少年和自己差不多高,年岁也和自己一般大,而且面目清秀有佳,实在也算上乘之姿。(提醒:能被朔潾承认是上乘之姿的已经是很罕见的美人了,毕竟以前生活在帅哥堆里,电影明星也见过不少,出生后又在绝世美女的母亲身边长大,眼光自然就很高)
两人一起走下山,一路上柳朔潾都很沉默,到是那名叫‘御风’的少年很高兴地走在柳朔潾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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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十几来天,终于来到华都城。入住了运来客栈安顿好一切之后,当天夜晚,柳朔潾在御风睡着后离开了客栈,来到十年未见的柳家房顶看察林羽倩的生活。林羽倩有一个习惯,不到子时(11点到凌晨1点)是不会入睡的。在昏暗的烛光下,房间里没有任何人,但是从一尘不染的干净程度来看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才对。等了半晌也没见有人进房,直到烛火燃尽,才欲转身离开,就见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