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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道:“如此说来,司马懿此人绝非泛泛之辈,虽是如此统还是认为以司马懿现在的官职想要控制曹营,也绝非易事!”
张浪惊道:“奉孝,对司马懿的分析还是很透彻的嘛!司马懿此人绝非泛泛之辈”张浪之所以会帮郭嘉说是因为他想到一些更可怕的事,他记得“在建安二十四年(219),当孙权向曹操上表称臣、怂恿曹操自立为帝。曹操说:“此儿欲踞吾著炉炭上邪!”司马懿说:“汉运垂终,殿下十分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之。权之称臣,天人之意也。虞、夏、殷、周不以谦让者,畏天知命也”。当时曹操手下的门阀官僚拥汉者尚多,为曹操所深忌,而荀彧、崔琰等著名人物都因对曹氏代汉有异议而不得善终。大概司马懿在这个关键问题上早就表示支持曹操,因此曹操才对他由猜忌逐渐转为信任。
曹操进封魏王后,升任司马懿为太子中庶子,佐助曹丕。时司马懿“每与大谋,辄有奇策”,为曹丕所信任和重用,所以关系一直很好。司马懿还与陈群、吴质、朱铄并称四友。此后,司马懿更是常谋国事,多出奇策。不久,司马懿转为丞相军司马。他指出荆州刺史胡修粗暴,南乡(治南乡,今河南淅川东南)太守傅方骄奢,都不应驻守边防,曹操未予重视。
同年六月,刘备继取汉中后,派孟达、刘封攻占汉中郡东部的房陵、上庸等地,势力有所扩展。七月,孙权欲攻合肥,魏军大部调动淮南防备吴军。镇守荆州的蜀前将军关羽,乘此机会,留南郡(治江陵,今湖北江陵)太守糜芳守江陵,将军傅士仁守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自率主力北攻荆襄(魏荆州治新野,今河南新野;襄阳郡治襄阳,今湖北襄樊)。围魏将曹仁,水淹于禁七军,斩庞德。时樊城守军仅数千人,城墙因水淹多处崩塌,曹仁曾考虑放弃樊城,被辅助曹仁的汝南太守满宠所劝止。曹仁决心奋勇抵御。胡、傅二人果然乘机降蜀。此时,陆浑(今河南嵩县东北)人孙狼等,亦杀官起兵,响应关羽。关羽声势一时“威震华夏”
当时都城在许昌,距樊城很近,曹操感到威胁,为避关羽锋芒,一度准备迁都河北。司马懿和曹椽蒋济及时劝阻:“禁等为水所没,非战守之所失,于国家大计未有所损,而便迁都,既示敌以弱,又淮沔之人大不安矣。孙权、刘备,外亲内疏,羽之得意,权所不愿也。可喻权所,令掎其后,则樊围自解”。曹操从其计,孙权果然派吕蒙袭取江陵,关羽被其俘杀。
此战的胜利,曹操利用孙、刘争夺荆州的矛盾,充分运用外交谋略,坐收渔利,不仅挫败关羽的强大攻势,解除了樊城之围,而且也使诸葛亮原定的一路向宛洛、一路出秦川的两面钳击中原的计划无法实现。更重要的是破坏孙、刘联盟,改变了当时的战略格局,掌握了主动权。
徐晃击退关羽后,曹操嫌恶荆州及附近百姓,想把他们都迁走。司马懿认为:“荆楚轻脱,易动难安。关羽新破,诸为恶者藏窜观望。今徙其善者,既伤其意,将令去者不敢复还”。曹操从之,没有移民。藏窜逃亡者果然都复出归化。
延康元年(220年),曹操去世,朝野危惧,司马懿管理丧葬诸事,内外肃然。
同年,曹丕即魏王位,司马懿受封河津亭侯,转丞相长史。
时孙权率军向西。朝臣认为樊城、襄阳缺乏粮,不能抵御吴军,请召守将曹仁回驻宛城。司马懿则认为不该放弃二城:“孙权新破关羽,此其欲自结之时也,必不敢为患。襄阳水陆之冲,御寇要害,不可弃也”。曹丕未依其言,命曹仁放火烧毁二城。后来孙权果然没有入侵。曹丕悔之不及。
同年,曹丕登皇帝位,史称魏文帝。由于司马懿为曹丕“篡汉”出了大力,所以登基后,曹丕任命司马懿为尚书,不久转督军、御史中丞,封安国乡侯。
黄初二年(221年),免去督军官职,升任侍中、尚书右仆射。
黄初三年(222年),和黄初五年(224年),曹丕两次伐吴,都以司马懿镇守许昌,并改封司马懿为向乡侯。黄初六年(225年)春二月,转任抚军大将军、假节,领兵五千,加给事中、录尚书事。司马懿辞让,曹丕说:“吾于庶事,以夜继昼,无须臾宁息。此非以为荣,乃分忧耳”。
同年,曹丕又大兴水军攻吴,仍命司马懿留守,“内镇百姓,外供军资”。临行,下诏书给司马懿说:“吾深以后事为念,故以委卿。曹参虽有战功,而萧何为重。使吾无西顾之忧,不亦可乎”!后曹丕由广陵回师洛阳,又下诏对司马懿说:“吾东,抚军当总西事;吾西,抚军当总东事”。于是司马懿留镇许昌。”
第十卷 第三十章 谈笑(二)
想道此,张浪也不禁打了个寒战,若是让他们知道司马懿有如此之能,可能就不会想现在这样说了。
庞统道:“照主公和奉孝说来,那到底该不该救曹操呢?”
郭嘉道:“是啊!救吧,又是自己的一大劲敌,不救又怕司马懿这个潜在的劲敌,确实是很难抉择啊!”
程昱终于站起身来道:“主公依属下之见,曹操手下势力群雄簇拥,如若真的让曹操死了,那到时候万一司马懿又压制不了曹营手下群雄,就会出现群雄割据的局面,那样更不利于主公一统霸业。”
张浪道:“仲德所言甚是,若真是如此,那么到时候恐怕北方的势力更加难以收拾。”
张浪话音刚落,门外出现一个身影,身批铠甲样貌清秀来人正是迟到的周瑜,只见周瑜走进大堂后,就立马跪地请罪道:“主公,周瑜来迟,还请主公责罚,只是不知主公何事紧急传召属下?”
张浪见来人是周瑜,且一进门就是请罪,张浪道:“公瑾,不必如此,事出紧急也怪不了你,你先坐吧。”
周瑜刚一坐下,张浪便道:“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公瑾你先说说司马懿此人。”
周瑜起身道:“主公,今日何以言到司马懿?”
这时郭嘉神秘道:“想来公瑾还不知道吧?”
周瑜不解道:“知道什么?”
张浪见状道:“奉孝,你就不要再为难于公瑾啦。要是把他急出病了,你可得负责啊!哈哈……”张浪笑罢继续道“公瑾可知曹操现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周瑜脸上并没有露出张浪预期的兴奋之色。而是忧心道:“曹操若死,河北必将大乱,曹雄手下势力很有可能会各自为政,这对主公霸业是极为不利的啊!”
张浪接着道:“是啊!这点我也想过,这就是我为何问你司马懿的原因。我认为司马懿很可能在曹操死后独揽曹营政权。现在已经出现了不同意见,士元认为:司马懿纵然有如此心机,但想控制曹营手下千军万马,可能也是难如登天!而奉孝和我一样以为司马懿很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军阀势力!公瑾以为如何?”
周瑜道:“属下也对此人颇有耳闻,自上次怀县一战后,属下就一直留意此人。据探曹营子来报,此人虽然直到现在都官位卑微,但上次怀县战场曹操肯将如此重任交于他手,可见此人的确有其过人之处。”
张浪道:“如今曹操尚在,还能压制得了司马懿,如若曹操死后恐怕……”
郭嘉道:“主公既有此一忧,何不将神医华佗让他请去治病,那样可免主公之忧啊。”
周瑜道:“不可!司马懿纵然能在曹操死后,独揽曹营政权,我们也可以在其立足未稳之时将其拔掉,到时候就算群雄割据,我们也可以逐个蚕食。”
庞统道:“公瑾此言正合我意!我们可趁司马懿立足未稳之时尚可将起拔掉,如若曹操专权那才是主公的一大劲敌。”
张浪见众人吵的这般热火朝天,也没有阻止,只是一个人回忆起“操令诊脉,陀曰:“此是王上风息所患之病也。”操曰:“孤平生患‘偏头风’,不时举发,五七日不饮食,甚是痛苦,汝何法可治?”陀曰:“此病根在脑袋中,风涎不能出,枉服汤药,不可治疗。某有一法,先饮‘麻肺汤’,然后用利斧砍开脑袋,取出风涎毒,此病可以除之,再不发矣。”操大怒曰:“汝欲杀孤耶?”陀曰:“王上曾闻关公中箭毒,伤其右臂,某刮骨疗毒,自然无忧矣。今王上小可之疾,何多疑焉?”操曰:“臂痛可刮骨,孤脑袋安可比臂也?汝必与关公情熟,乘此机会,欲与其人报仇耶?”呼左右拿下狱中,拷问其情。贾诩谏曰:“似此良医,世之罕有,未可废也。”操叱之曰:“天下无此鼠辈之无礼!”急令追拷。陀受刑不过,只得屈招谋杀魏王等情。狱中有一禁子,姓吴,人皆称为“吴押狱”。此人每日以酒食供养华陀。陀感其恩,乃告曰:“我今死于非命,恨有《青囊书》未传于世。深感汝恩,无可以报,我修一书,汝可遣一人送与我家,取将《青囊书》来付汝,以继吾神效也。”吴押狱曰:“我若得此医书,弃了此役,医治天下病人,以全先生之德也。”陀即修书付吴押狱,曰:“吾临来时,将《青囊书》与妻藏之矣。”吴押狱辞了华陀,直至金城问陀妻取之。其妻将《青囊书》与了吴押狱。吴押狱回家,将书令妻藏之。旬日之后,操病越加沉重,华陀死于狱中。吴押狱却了差役,回家问妻要书,行医治病。妻曰:“《青囊书》吾已烧毁矣。”夫问其故,妻答曰:“纵然学得与华陀一般神妙,只落得死于狱中,吾因此所以毁之。”吴押狱顿足懊悔,曰:“不惟吾不能继此神术,可惜万代不复再见也!”因此《青囊书》不曾传于后世。后人有诗曰:
神医妙手最为良,传得仙人海上方。愚妇焚烧真可恨,后人无复见《青囊》。
又诗曰:
奸臣曹操苦头风,不信神医有妙功。假使华陀将脑劈,尚存身在洛阳宫。”
众人见这么吵下去也没有个结果,却见张浪在帅椅上悠闲的坐着,郭嘉便先行开口道:“主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