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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道:“在下虽然敬佩阁下,但阁下对……吾家主公出言不逊,即使吾拼得一死,也不能让阁下毁吾家……主公之清誉!”
虽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但在也难逃郭嘉这样的超级谋事的眼睛。显然张郃在称曹操为主公之时,并不是出自内心。换言之就是在张郃的心里根本还没有接受曹操这个新主,或许是因为刚降于曹操未得重用,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但既然这点被郭嘉捏到了。那么对于收服张郃便有机可趁!
郭嘉道:“吾问将军几个问题,将军务须顾及。坦言便是。”
张郃道:“大人尽管直言!”
郭嘉道:“将军行军打仗为的是什么?”
张郃随即慷慨答道:“为明主助天下一统,百姓不再受战火摧残!”
郭嘉道:“正是如此!男儿生于乱世,当以天下为重。建功立业。但目的正是安抚天下百姓。无论哪个朝代,一统天下是君王之目的不假,但能给百姓安宁的也是君王。区别只是在于谁为君王。奉孝虽不才,当世天下三分君主各立。谁能成为当世明主,嘉自知以吾之才尚未能参透。正如将军所言‘为明主助天下一统,百姓不再受战火摧残!’便是男儿立于乱世当做之事。吾虽不能以己之智择明主而侍。但亦知民心所向之人,方能为天下百姓所想。行军打仗是为百姓不在受战火摧残,流离失所。那么谁为明主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百姓所向!将军认为奉孝所言可有差?”
张郃道:“大人所言不假,真正的明主得由百姓来做抉择。而不是拥兵自重之人,权利可以压制一切,亦可以推翻旧政,改朝换代。但百姓真正需要的君王,不是以权治国之人。”
郭嘉微笑道:“正是!所以将军所择之主—曹丞相!又属于哪一种?”
或是是对曹操不够了解,亦或是太过了解。此时张郃无言以对!
郭嘉追问道:“将军可知吾家主公为何种人?”
张郃也是没有答话。
郭嘉道:“想必将军此行应该到了许久了吧?其余之地吾不敢保证,但江东之地无论何处,将军可曾听到有人议论吾家主公?”
张郃道:“随处可见!”
郭嘉笑道:“那么吾家主公是何许人,将军应该有所耳闻才对吧?”
张郃接着道:“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其实张郃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是心里没底,若是照自己想法一路上的百姓对于张浪的议论都是张浪故意做出来便于收服自己等人,那么张浪就太可怕了。或许是张浪的军队太可怕了,自己多年行军打仗的经验相人无数,不可能连军队士兵都分不清吧?即使是换上寻常百姓之服,但军人的气质总不能瞒过自己的经验吧?但自己根本看不出那些人有哪些地方像军人。一路上只要有议论张浪的人自己都有留意,好坏都有但总体来说张浪确实是一个不可多遇的明主。若这些都是张浪可以安排,那么他就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如果都是军队。那么攻破城池只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
郭嘉道:“那么将军可曾留意,百姓所言?吾家主公为人如何?”
张郃道:“一路行来,确实有人议论张浪为人如何等等……之类的事。有好亦有坏!”
这句话又给郭嘉找到空隙。只见郭嘉立即佯怒道:“何人敢言吾家主公过错?”
第十一卷 第三十三章 夏侯渊脱险
张郃并没有答话,而是望着郭嘉。
郭嘉见其眼神闪烁不定,便道:“再请问张将军,那些人是在何处何地议论?”
张郃道:“吾等行来之路,随处可见。”
郭嘉道:“将军可否告知议论的内容?”
张郃道:“内容之多,谈话很杂。但多数是议论贵主张浪之为人乃当世明主。”其实张郃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稍有顾虑,因为在当时的社会来或,这句话的意思很容易让人误解成其心不忠。更是让有心人有机可趁!
郭嘉道:“很好!那将军可否告知吾等何处何地之人议论吾家主公的不是?”
张郃道:“一路行来,虽然很少有人说贵主的不是。但也是议论不绝!包括江东秣陵亦有人议论!”
见张郃一步一步落进自己所设的圈套郭嘉兴奋道:“好,那我们再回到刚才的话题,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现将军以为当今天下三分,何处为明主之地?”
张郃不解道:“请恕张郃愚苯,未能读动先生之意。”
郭嘉笑道:“正如将军所言‘男儿生于乱世,当以天下为重。建功立业。但目的正是安抚天下百姓。无论哪个朝代,一统天下是君王之目的不假,但能给百姓安宁的也是君王。区别只是在于谁为君王。’难道将军还未能明白谁才是当今天下之明主?”
张郃更是迷惑,问道:“先生之意是?”
郭嘉道:“将军方才也说了,江东之行,随处可见议论吾家主公之百姓。试问将军若是河北境内有人如此议论曹丞相,亦或是议论袁绍本初公。那此人的命运将会如何?”
张郃终于明白了郭嘉问自己这一系列问题的用意,但他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些话放在北方,无论是曹丞相还是旧主袁绍。这个人肯定是命运堪优,而且也不会有人敢议论!
张郃思绪挣扎了很久,不是可以维护张浪,但不的不承认这是事实。终于开口道:“先生高见!”
郭嘉道:“既将军是为天下百姓而战,那么方才奉孝已言过。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现将军以为当今天下三分,何处为明主之地?将军可自行斟酌。吾家主公交待,务必还请将军城中一叙。”
在郭嘉和赵云的软磨硬泡下,张郃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示意愿意和张浪一见。
张浪见张郃已随郭嘉赵云等人进城,抑制住兴奋的表情,回过头来继续关注城内之战。
城内之战,已进入收尾阶段,眼见夏侯渊已经快撑不住了。夏侯渊心道‘不知江东哪里来的消息,提前布防如此严密,另我等皆成瓮中之鳖,再这样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自己性命是小,但此行若是负了丞相所望,那么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再回北方。如何在面对主公,想到此夏侯渊,本应该气馁才对。但他想到曹丞相对他有知遇之恩,自己就算死也要给曹操一个交代!夏侯渊立刻来了精神拼命杀敌,硬是在北城门之下杀出一条血路。与其周旋的正是毛英、毛杰兄弟两人。如果单打独斗两人皆能与夏侯愿打的不分上下,或许还高夏侯渊一畴。但无奈兄弟二人中了庞统所设之圈套,已立下‘军令状’!张浪平时和蔼平和,但治军手段兄弟二人还是见识过的,正所谓军令如山他们可不敢赌张浪不会降罪自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两人假装不敌!守城的几个士兵已经成了曹军的刀下亡魂!在刻意的安排下夏侯渊前冲突围,三人殿后。于夏侯渊身后数十米处被黄忠、黄叙父子缠住难以脱身,很快夏侯渊带领突围的虎豹营将士也在刻意安排之下夺得城门的控制权。眼见夏侯渊控制了城门,张浪下令命赵云火速赶来支援。目的就是要逼走夏侯渊,其手下虎豹营士兵也极力劝说夏侯渊先行撤退,夏侯渊本想救出几人,但在士兵的一再怂恿下,他还是选择了夺门而逃!
夏侯渊冲出城门以后,江东士兵立即又夺回城门的控制权。跟随夏侯渊突围殿后的三人,此时已经是人困马乏,士兵也是所剩无几。又形成了另一种局面,此战若非张浪有意恐怕夏侯渊等人将全部阵亡。即使是现在只要张浪一声令下,城内三人将面对的就不是车轮大战了,而是—屠杀!
很快便一车轮战将几人拿下,早已体力消耗过大。几人都想到现今夏侯渊又已经逃出生天,自己等人的任务算是已经完成了!现在是要杀要剐全凭张浪一句话而已。
黄忠深知几人厉害,将几人一番捆绑以后带到张浪面前。
此时‘瓮中捉鳖’的战斗已经结束。张浪兴奋的下令道:“打道回府,所有参战的将领全部到本府领功!还有生擒之人除曹休外全部也一并押送过来,吾要亲自审问!”
回到府上,张浪首要的事就是立即查证几人是否自己所要之人,所以一到府上立刻就提审几人。
江东秣陵文武官员几乎全部到齐张浪的智囊团对和心腹武将也全部几乎到齐!
待众人就位后,张浪道:“各位辛苦了,请坐吧!”
众人齐声道:“谢主公!”众人就位而坐。
张浪道:“带几人上来。吾要亲自审问。”
田丰即刻传令后,几人才被五花大绑的押上来。
张浪见状道:“来人,为几位将军松绑!”
黄忠立刻不答应了,站出来道:“主公,此几人武功甚是了得,松绑的话,恐怕其伤了主公。”
张浪道:“有众位将军在此,吾怕什么,况且这几位将军决不是这种人。”
黄忠终究犟不过张浪,且张浪话说的如此肯定,也没有人再出来反对!还是给几人松绑了。
毛英见为几人松绑后,几人依然是怒目相向便道:“见到吾主为何不跪?”
其中一人道:“此乃汝主,又不是吾家主公。哪来言跪之理?”此话一出便有很多将士不高兴了,皆是怒不可言!
第十一卷 第三十四章 论曹
岂知张浪却笑道:“众位无须动怒。若是几位将军不愿,就算是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为了生存向吾等低头!”
在场之人无不敬佩,都是铁血的汉子!
连同张郃在内的几人全部被押送至张浪府上。
张浪首先对张郃道:“张将军与诸位将军皆是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张郃道:“既已被你擒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无须多言!”
除了张浪、郭嘉等几位谋事外,在场之人无不怒气冲天。
郭嘉见状接道:“张将军,方才城下与嘉所言是否肺腑之言?”
张郃不假思索道:“句句事实!”
郭嘉道:“如此甚好。嘉当众再问诸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