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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种惶恐的感觉,下意识的贴近了逸薰,惹来他的低笑。听着他的心跳,无法平静。有一天我会离开他吗?就像是我离开那个世界一般,来的悄无声息,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可不可以不要,可不可以让我就留在这个世界里哪里也不再去?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逸薰一直轻轻的拥着我,不算用力却可以让我安心。
迷茫的眨了眨眼,下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挪动,我依然渴睡的厉害。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替我拨开脸上的发丝,谁?半睁开眼,逸薰怎么还在?他不要去上朝吗?盯着他看,逸薰笑着捏我的鼻子,“还想睡?”
“你不要上朝?”我困惑的问道。
“唔,我倒不是非要上朝不可,反正我也没实际的管什么事。”逸薰随意的说道。
“可是,听说你权倾朝野。”我喃喃的说道。
“我权倾朝野?”逸薰讶异的说道,连眼中都是笑意,“哪里听来的笑话?”
“不记得了,反正都是这么传的。”我疑惑的想着,还真是想不出来是从何听来的这么个说法。
“当笑话听也就是了。我哪里就能够权倾朝野了,又不是疯了。我还不想累死自己。权力够用就好了,太多了就是负累。”逸薰笑道。
我想了想,这话也对的。像凌宇他是皇帝,在宇华国里他的权势最大,可是相对的,他肩上的担子也是最重的。作为王爷有的时候有些责任还可以推诿了不去承担,毕竟只是一个王爷而已,影响面也小些,何况上面还有人顶着。但是要是皇帝,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皇帝要是推诿自己的责任,那可就没有人可以去顶的了。
逸薰笑着听完我的话,亲了亲我的额头,“我的箫好聪明。”
看着他,“不用上朝公事也不用办吗?”
“不多,可以慢慢来。”逸薰漫不经心的说着,手却是探入了我的底衣内,抚上了我的腰背。
慌忙按住他使坏的手,我半坐起身,“你,今天不行,明天二师父要帮舅舅正骨,我得打下手。你不可以这个时候害我起不了身。”
逸薰笑着看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凤眸微眯,波光流转,唇边一抹慵懒的笑意,左手还牢牢的握住我的手。听完我的话,略一点头,然后问道:“那就是说过了明日就可以了?”
这句话害得我差点呛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起身穿衣,回身就见他仍是半躺著看我,目光柔柔的,笑容满是宠腻,真的是别样风情!
第 95 章
把麻沸汤让易璩喝下,看着他意识慢慢的变得朦胧起来。在他耳边让他数数,数着数著顺序就乱了,直至最后没有了声音。
对着二师父点点头,将繁杂的宽袍换成了窄袖的短衫,二师父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摸到了断骨的位置,再三的确定之后,用烈酒涂抹在整块地方,这个世界没有碘伏之类的消毒用品,想想烈酒的主要成分就是酒精,所以就用这个替代来消毒吧。隔着一层蒸煮过的棉布二师父招手唤来大师父动手。平贴着二师父的手催吐内力,就听见一声响,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入耳。我忙扶平软下来的小腿。二师父手中是一把寒光闪闪的轻薄小刀,手起刀落,悄无声息,根本还没有听到声音,皮肉已被划开,一直包裹在皮肉之内的一些细小的碎骨被剃了出来,断裂的骨筋被小心地结合上了。将断骨的两端对齐,固定住,在皮肉上撒上活肤生肌的药粉,用木头做成的薄片将整个腿紧紧的夹住,外面用经过沸水蒸煮的干净布条缠绕住,最后把易璩的腿小心的平放在床上。我和二师父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大师父走过来怜惜的替二师父擦拭额上的汗珠,“这大冷的天也能热成这样,真是,快些回去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
二师父笑嘻嘻的抱住大师父的胳膊,“青,我饿了!”
“早帮你准备了吃的,这里就算没事了吧,那回去吧。”大师父笑着说道。
二师父抱着大师父眼睛眨啊眨的,然后皱了皱鼻子,“嗯,好,回去。小箫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点点头,目送着二师父和大师父一起离去。开始收拾起有些乱的屋子来。茗烛陪在旁边手脚利落的帮着忙。
“公子,这样就好了吗?”茗烛小声的问道。
“哪里有那么简单,要等舅舅醒来才好。而且头二十四小时最重要,因为容易感染,如果感染了就麻烦大了。所以要随时注意体温是否正常。如果不发烧,就应该问题不大了。”我一边回忆着以前的记忆,一边结合著在这边学过的东西说道。
茗烛似懂非懂的看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公子,你的意思就是易先生如果可以醒过来又不会发烧就没有问题了,是吗?”
“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
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下,我伸手为易璩切脉,翻看了一下的他的眼皮,再触摸一下他伤处的肌肤,皮温正常。估算了一下,大概易璩再过个刻把钟就该醒了,低声吩咐茗烛出去把药煎上,好等易璩醒了就能喝药。
茗烛应着出去了。
坐在矮凳上,我看着易璩出神。等会他醒来该会很疼吧,要知道骨头断了可是很折磨人的,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这种疼痛。有什么可以镇痛吗?麻沸汤是可以镇痛,因为这就是一种麻醉剂,可是毕竟是服用的,不可能让他一直昏睡着,减小用量又怕没有效果。麻沸汤的主要成分是麻沸散,那个东西倒是可以磨成粉来用,只是长期用也不好吧,万一成瘾了就更麻烦了。而且有些许感觉会比较好,这样有什么情况都可以很快知道……
胡思乱想着就见易璩慢慢的睁开了眼,我问道:“舅舅,你醒了,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易璩动了动,转过头来看着我,费力的抬了抬胳膊,“我怎么觉得浑身没力气?”
笑了笑,我解释道:“没事的,再过会儿就好了,这是麻沸散的功效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缘故。”
易璩点点头,“这样啊。”
“舅舅,等会你可能会觉得腿很疼,那是因为你的腿骨断了,二师父已经帮你把骨头接好了,原来一直留在里面的一些小碎骨也被取了出来。以后你应该不会老觉得这腿扎着疼了。如今就是需要好好将养着,不要动弹这条腿,让它好好的长回去就好了。”
易璩点头说道:“多谢你二师父了,也麻烦箫儿了。”
我笑笑,“舅舅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是我该做的罢了。舅舅这么说真的让我汗颜了。”
茗烛端着药碗进来,我接了过来放在床旁边的小几上,扶起易璩,“舅舅,喝点药,这个可以帮助你增加抵抗力,快些好起来。”
易璩就着我的手喝药,眉头微微皱着,显然这药的味道不怎么样。
喝完最后一口,我取了腌梅送到易璩口边,笑道:“舅舅,吃点这个压压那个味。”
易璩笑着拈了一块,含入口中,“我现在觉得有些力气了。”
我把盘子放下,“这看来药效慢慢的过去了,待会舅舅就该觉得疼痛了。要是实在难受舅舅就和我说,我来想法子。”
易璩笑笑,“痛也不是不能忍的,以前也不是没有痛过,不过就是肉体上难受些罢了。这不算什么的。真正的痛是摸不着的,说也说不出,只恨不得能立即就死了,就算过后能够恢复,那也和以前不能相比的了。”
心中一动,我抬头看易璩,他说的是他以前的经历吗?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难忍的只有精神上的创伤了。是因为这个所以才离开的吗?
易璩笑了笑,没有接着往下说。
我也只是笑着说:“舅舅,要不要休息一下,累吗?”
易璩笑着看我,“我怎么会累,累的是箫儿和你二师父才是。箫儿回去休息一下,我没事的。”
“没事,我陪舅舅说会话。”
吃过晚饭,又陪着易璩说了好些时候的话,易璩有了困意,慢慢的睡了过去。看着他睡着了,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
推门走到院子里,天空有些阴阴的,所幸的是现在天气已经在慢慢的回暖,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冷了。院门被人推开,逸薰走了进来,站定在我面前。
“累不累?”
对着他笑笑,“有一点,不过还好。你呢?一天都在做什么呢?”
“不过就是些无聊的事情罢了。易璩歇了吗?回去了吗?”逸薰伸手替我撸了撸有些乱了的发,问道。
“嗯,正想和你说呢,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得待在这里,我怕他会发烧,明天我再回去。”
“熬夜吗?身子受得了吗?”逸薰蹙眉问道。
“不过一晚上而已,没有问题的。只要过了今晚基本上就问题不大了。”我笑着说道。
逸薰深深的看我,点了点头,“好吧,自己注意着就好,明天记得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你先回去休息吧,啊,对了,我还要替你上药的。”
逸薰笑着睇了我一眼,“你有那个功夫?”
“帮你上了药我就回来。走吧,我先去替你上药。这里有茗烛先替我看着。”我想了想说道。
逸薰笑着看我,和我并肩出了院门。
回到玉琮帮逸薰上过了药,与他耳鬓厮磨了一阵子,拉开他环住我的手,微微喘息着说道:“我该过去了。”
“舍得?”逸薰笑着说道,眼神满是诱惑。
“我走了,你休息吧。”我笑着啄了一下他的唇,起身离开。
出门之际回头,逸薰半卧在床上带着笑看我,对着他笑了笑,关上了门。
一直到第二天,易璩的体温和脉搏都是正常的,伤处的皮温也很正常的。这样看来至少最初的感染高峰期算是平安度过了。长吁了口气,我按了按太阳穴,头有点疼,估计是一晚没休息的缘故。
茗烛从门外进来,吓了一跳,“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啊,公子,你在这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