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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远航在电话里似乎又耐心劝了他一阵,许淖云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他终于极不情愿地说:“好吧。事先说好,我只到你的办公室。绝对不进陈家的门。”
挂了电话,钟艾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许淖云说:“许远航下个月要动心脏手术。他说动手术之前想跟我谈谈——你能陪我一块去吗?”
钟艾调皮地问:“是什么龙潭虎穴?还要我去给你壮胆啊?”
许淖云不屑地轻嗤了一声,说:“就你?真要闯龙潭虎穴,你还不是个拖后腿的。”
“那为什么非要我去?”钟艾偏着头问。
许淖云淡淡地说:“你不是说有冠心病的人不能气吗?你陪我去,能提醒我管住自己。”
看着他那一脸假装的冷漠。她微笑起来。她慢慢走到他身边,轻轻坐在他的膝头,春葱玉指在他心口上一点,轻声说:“我应该给你发一朵小红花。”
他的唇在她耳畔似吻似嗅,声音低哑地说:“别在这里引诱我。上次你坐在那边一直盯着我的皮带看,差点出事你知道吗?”
钟艾想起上次的事,脸倏地红了。实际上,当天他在人前表情很酷,说话逻辑很清晰。等他们回到家之后,就真的“出事”了。
钟艾从他膝盖上滑下来,站直了,嗔道:“是你先勾搭我,恶人先告状,臭不要脸。”
他看着她冷冷地威胁说:“再闹我就把你塞里面去。”
她知道他说的是旁边那个总裁私人专用的洗手间。她的脸更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他看着她走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看窗外广阔的风景,把那股火热的想法压了下去。
许远航这次动手术有一定风险,他要见他,他不能拒绝。可是,究竟会谈些什么呢?
………………
与许远航的会面定在周日上午。坐在副驾驶座上,钟艾看着窗外的景色迅速地往后倒退,心里有些忐忑。前一天晚上,许淖云第一次陪着她在外面逛街,给她挑了一身得体的名牌裙子和搭配的手表首饰。
毕竟是陪他去见老爷子,穿得好一点是应该的,她这次没有拒绝他为自己买单。可是这种郑重其事的程度,总感觉好像是去见家长似的。钟艾一边暗骂自己想得太多了,可是一边却不住地抚平腿上的裙子。
许淖云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有点后悔了。”
钟艾愣了愣,心好像瞬间跌入了谷底——他后悔带她来了?
“这条裙子好像有点太紧了。”他冷冷地说。其实,主要是屁股那太紧了,把她的小翘臀体现得太好。
钟艾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是后悔带她来。然后她又惶恐起来,惴惴不安地问:“真的太紧了?会不会很失礼?都怪你,还不是你选的,我本来想买那套黑色的。”
“那套穿起来像寡妇。”许淖云说,“还是这套好看。”
就是太漂亮了点。许淖云想,希望今天不要遇见许朝云和许暮云那两个畜生。如果他们敢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他也要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小时候的屈辱经历不经意地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许淖云的手在方向盘上渐渐越握越紧……
“……如果老爷子问起来,你怎么说我们的关系?”钟艾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了出来。
他看了她一眼,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里藏着些许羞涩、些许紧张,活像个小媳妇。近来在他们独处的时候,她似乎经常流露出这种小神态。
他想吻她。不过正开着车,他可不想在这里殉情。
许淖云轻松地笑了起来:“你傻了吧。许远航那只老狐狸,他看一眼就明白了,根本用不着问。”
他又骂她傻。钟艾不高兴了,嘴唇也不经意地嘟了起来,瞪着前面的路牌发呆。
许淖云突然拐了一个弯,把车开进旁边一座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钟艾吃了一惊,问:“为什么拐到这里来?”
他没有说话,直接把车开进了最下面一层、停在最靠里的位置。然后,他转头看着她。
钟艾的心砰砰直跳,心虚地问:“干什么啊?”
“上来。”他命令道。
“不要。”她当然拒绝了,这也太变|态了。
“你要我在上面?”他挑着眉问。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她慢慢地爬到驾驶座上,坐在他身上。
他把那条有弹力的裙子拉高,手在她的丝袜上滑来滑去,终于慢慢地褪下。
她哼了一声,屁股也舒服地往上抬了抬,然后坐在恰好的地方。
这样很好,他现在可以宣布,她那个完美的屁股是属于他的。他觉得现在很有必要这样宣布一下…………
事后,她坐回原来的座位上,一边抚平裙子,一边把凌乱的发髻整理好。
有一绺头发掉了出来。他故意没有提醒她,心里黑黑地想:这下许远航更用不着问了。
明摆着,她就是他许淖云的女人。
第103章 临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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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许远航的家在他们公司自己开发的一个高尚住宅小区的别墅区。
当年许远航娶了江海市某陈姓高官的女儿为妻,妻子叫陈雪。陈雪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许朝云,二儿子叫许暮云。
许远航结婚以后,一直跟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李素卿保持着关系。尽管没有给她名分,但他心里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真正的妻子。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许淖云。
陈雪很早就发现许远航在外面有人。她到李素卿单位闹过,到她家里闹过,好几次大打出手,还在李素卿楼下贴过大字报,骂她是勾引别人老公的破鞋。陈雪越是闹、越是为难李素卿,许远航就越厌恶她。他那个当官的老丈人一开始还能管管他,等老丈人一死,许远航和陈雪的关系就彻底崩了。看在她为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的份上,许远航没有跟她离婚,但是从二十几年前就分居了。
现在许远航和陈雪还有她的两个儿子也住在同一个小区,但是却分了好几栋别墅住着。要房子的时候,许远航故意让自己住的那栋别墅远离陈雪那栋,如果不是有十分的必要,他不愿意跟这个蛮横无礼、特能来事的女人见面。
这些事情,许淖云从来没有告诉过钟艾,是钟艾自己把各种来源的零碎信息拼合起来得到的。她知道他小时候受过不少屈辱,所以他恨老爷子、恨陈家,甚至生自己母亲的气,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因此也很好理解,为什么他人明明很好,却看上去总是很冷漠,性子又特别特别倔,因为不允许自己失败。更不允许别人看低他。
钟艾看着许淖云那沉稳帅气的侧脸,自从进入这个小区以来,他的表情就特别严肃凝重,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想到他不容易,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许淖云把车开进了有私家花园的独栋别墅,在门前停下。两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在车门边等着,其中一个戴金丝眼镜、文气十足的男人钟艾认识,是许远航的秘书,另外一个身材挺拔、五官端正的男人自我介绍说这小区的高级物业经理什么的,钟艾知道他实际上就是许家的管家。
那位管家帮许淖云把车开到车库去。秘书则引着许淖云和钟艾去见许远航。秘书一路走一路小心翼翼地说。许远航这阵子心脏很不好。医生叮嘱他要多休息、不能生气。钟艾偷偷捏了捏许淖云的手,提醒他千万别惹老爷子生气,他看了她一眼,突然回握住她的手。堂而皇之地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钟艾心里很慌,他竟然在这里公然拉她的手,他的手掌似乎比往日更加温暖有力。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是要带她来见家长,向父亲宣布,她就是他的女朋友吗?
秘书回头看到他俩手拉着手,好像有些诧异,不过瞬间又恢复了专业的扑克脸。许淖云倒是面不改色,只有钟艾红着小脸,头越垂越低。脚下的小碎步也有点不听使唤了……
走到许远航的办公室门前,许淖云终于放开了钟艾的手,她心里有些失落,可是他又扶住了她的腰,让她跟自己并肩走进去。打开门。钟艾发现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书斋,因为里面除了一台电脑,找不到半点跟办公的关系。墙上挂着字幅、名画,博古架上摆着瓷器,许远航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面前摆着一杯清茶。
看到他们走进来,许远航站了起来,慈祥地笑道:“淖云,你来了。”他又看着钟艾,微笑着,好一会才说:“小钟,我们又见面了。”
钟艾觉得许淖云说的没错,老爷子好像一眼就看穿了她。她脸上带着方才羞红的余韵,文静地笑着说:“老许总,好久不见了。”
许远航哈哈地笑了起来,说:“你怎么不叫我老爷子了?”
心里有鬼了呗,您老不是都看出来了吗。钟艾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许淖云插话问:“你身体怎么样?”
许远航愣了愣,这似乎是儿子第一次主动关心他的身体。他的笑褪去了,慢慢地坐下来,沉声说:“你们也坐吧。”
许淖云和钟艾坐了下来,秘书端上准备好的咖啡。许远航说:“最近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医生说情况不太好,要做一个搭桥手术。手术之后,可能还要静养几个月。”
许淖云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许远航叹气说:“搭桥手术技术很成熟了,我的主刀医生做了几百例,没有一例出事的,这个你们倒是不用担心。只是……”
“只是什么?”许淖云淡淡地问。
许远航看着许淖云,沉声说:“手术这段时间,我要离开公司几个月。现在国际国内经济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