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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来一个!蓦老看向路易斯苍白的脸,刚才那一个,恐怕已经让他很吃力了,毕竟血族最大的弱点就是失血过度和白昼阳光。
如今,他们谁都没有多余的能力再去应付第二个了!除非借用该隐的手,直接把他铲除,否则衍丫头的命今天非得『交』代在这儿不可。
“蓦爷爷!”沛衍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做思考,皱着一张汗淋淋的脸,双手更是因疼痛,无法做到弯曲,她用尽力气说着:“帮我!”
蓦老放下手中的八卦图,还没等他劝说沛衍,婴儿已经顺着鲜血滑了出来,这次是头先『露』了出来。
“啊!”沛衍大叫了一声,上半身弹起,脸『色』苍白的近乎纸张。
路易斯在一旁看着,狠狠的揪过卡索的衣领:“她怎么会疼成这样?!”
“人类生小孩都这样,有些还会死在病『床』上呢。”卡索『摸』了『摸』鼻梁,怀里来回晃『荡』的婴儿,让他实在是习惯不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路易斯挑着眉头,声音比平时急躁了许多:“你说什么?死?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收灵魂?你动下那把镰刀试试,我毁了你们整个冥界!”
“该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来帮忙的好不好!”卡索委屈死了,特么的你家小孩都扔给我,把我当成保姆使唤了,你还想怎么样!
路易斯提起人来,开『门』丢出去:“想帮忙就离这远点,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瘟神。”
送走跟死字相连的一切事物后,路易斯俯下身,半跪在冰『床』前面,舍了一身尊贵,只捧着沛衍的手,时不时的将『吻』落下:“阿衍。”
“少爷,疼。”沛衍呢喃着,连自己说的话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攥紧了手心里唯一能握住的东西,拼命的试着力气,想要将孩子生下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路易斯的心脏像是被阳光穿透了一般,本来没有知觉,却因为她,心疼的无以复加,他伸手把她黏在嘴角的短拨开,额头碰着额头,薄『唇』划过鼻尖,此时的他仿佛在也不是那个有着严重洁癖的贵公子,不管是汗水还是泪液都被他一点又一点的『吻』了去,用尽了十二分的耐心,温柔的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我的阿衍,我的灵魂,不疼了不疼了,亲亲就不疼了。”
亲亲就不疼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沛衍模糊的想起了那一段时光,最累也最幸苦的时候,这个男人失了心智,每次一遇到事,就会说亲亲就不疼了。
原来呵。
她的少爷是把她放了多深,才能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她就不能为他坚强一点呢。
不想放手。
就算有一天会病会老会死,也不想放手。
说什么,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希望还会有另外一个人出现在他㊣(5)身边,伴他百年无忧。
那都是骗人。
她不想把他『交』给谁。
说是自『私』也好,说是狂妄也好。
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能给这个男人幸福了。
指尖一紧,紧绷的双『腿』,缓缓失去了力气。
“出来了!是个『女』娃!”蓦老惊喜的喊了一声,忽的,又是脸『色』一沉,提起落在一旁的桃木剑,准备来一场硬战。
一秒钟过去了。
两秒钟过去了。
三秒钟过去了。
『女』娃一动不动,像是死去了一般。
饶是感觉到了怪异,蓦老提心吊胆的凑了过去,只见软绵绵的婴儿双目紧合着像是在睡觉,能看的到细小绒『毛』的鼻子一张一合的,预示着她的生命力。
幸好不是死胎,蓦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一股怪力硬生生的挥到地下。
路易斯打横抱起沛衍,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手术室。
生老病死。
这本来和无关的字眼,却因为怀中渐渐失温的身躯,镀了一层灰。
排山而来的恐惧感,紧紧的扣住了他的喉咙。
优雅冷静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能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该隐。
他像是一个普通人类一样,毫无形象的在楼道里叫喊着:“医生,医生!”
那嗓音低沉无比,沙哑的让人想要哭。
正文 288路闯地狱
:2012…6…24 3:15:16 本章字数:4793
'正文'288路闯地狱
? 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一个人,手背上『插』着针头,软软的透明细管里流淌的不是『药』物,而是鲜血。
滴答——滴答——
测量仪器出有节奏的响动。
值夜班的医生自动忽略掉散着冷冽气息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在本子上刷刷的做着记录,时不时的偏头看下各项指标。
“她什么时候能够醒?”
男人的声音很平淡,却让医生不由的竖起了『毛』孔,他轻咳了一声说:“沛小姐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强行生产造成了大量的『子』『宫』内膜出血,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最少也要等到明天晚上她才能醒过来。”
男人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同时也代表着在下逐客令。
值班医生收好本子,暗暗的送了一口气,对方看起来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俏小伙,怎么就能给自己这么大的压迫感,不应该啊不应该。
推『门』步出病房,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一身『挺』拔的军装,单手『插』着『裤』袋,似笑非笑的叼着一根烟。
“这位军官,医院里不准吸烟!”值班医生很尽责,而且他也看不惯这些当官横向霸道的『摸』样。
那男人只勾了勾『唇』,将烟夹在食指间,在他眼前晃了晃。
值班医生这才现那烟是没点着的,不过这让人熟悉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去,只见那军官伸手推开了他刚刚走出来的特殊病房,不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是物以类聚。
啪——
唐少将随手把『门』关上,指间把玩着香烟,漫不经心的语气:“我『女』儿和你『女』儿现在都在育婴房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路易斯伸手碰了碰沛衍的额头,感觉到那另他慌张的热度终于降低了些,淡淡的看向站在『门』边的男人:“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
唐少将皱了一下浓眉:〃你要去哪里?”现在这种时候,他以为这个男人会片刻不离的守着沛衍。
“地狱。”丢下一句话,路易斯长袖一挥,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地下八千米,鬼『门』关,阎王殿。
一个小人儿正叼着『奶』嘴,奋书急笔的写着什么,随着他写字的动作,他的牙齿也在跟着磨动。
坐在他一旁的是冥界的领导者——阎王。
阎王身材魁梧,续着威严的胡须,一张脸,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他头上那醒目的一对冰角。
小人儿觉得有必要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世,毕竟他和他老爸的长相实在是不搭,他的皮肤多嫩多白多光滑啊,小嘴多红多翘多『性』感啊,再看看老爸——哎!
难道是基因变异,小人儿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搔了搔自己的头:“老爸,我好累喔~”
阎王如牛一般的眼睛朝着他瞪过来:“不准停,继续写。”
“呼!”小人儿无力的翻了翻白眼,觉得这个惩罚简直是太没有内涵了。
我错了三个字,他已经连续写了一个多星期了,都快写吐了。
啊!他开始怀念人间的冰『激』凌了!当然,还有他最爱最爱的小勾!
“禀,禀报——嘭!”
舌头一长到地的白无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脚踢了进来。
突然卷起的狂风,吹走了小人儿手底下的纸张,他眯着眼,双脚双手的高举着,就像是一只以背着地的小乌龟:“不管你是谁,我都投降!”
气焰如火的阎王『抽』搐了一下嘴角,伸手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拽起来,看向不远处的层层黑雾,嗓音如虎:“来者何人?”
一声冷笑响在浓雾中,黑『色』披风微『露』,白『色』泡沫袖衬衫衬着男人如夜般的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该隐?”阎王的拧紧了一字浓眉:“你不在人间好好呆着,来我地府有何贵干?”
路易斯邪『惑』的勾着薄『唇』,只是一晃身,就来到了阎王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般的度,就连阎王也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气,他向后退了一步,脸『色』略微变了变。
路易斯笑的很友善:“阎兄,许久不见,你变得越来越有,嗯——”想了想形容词:“存在感了。”
“去你妹的存在感,还有,你和谁称兄道弟呢,我明明只在五百多年前见过你一次,你还骗光了我所有的银子,害的我在人间被人骂吃白食!”阎王在心里咆哮着,表面却不动神『色』,只呼吸浓重了一些:“就算你想找我叙旧也不用打伤我的属下,闹的我地府『鸡』犬不宁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路易斯非但没有一点愧疚感,反而指责道:“阎兄,不是我说你,你这地府里的人太没规矩了,连我都敢拦,也不想想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阎王在想自己和该隐是什么关系,想来想去也只有骗子和受骗者这一条!
他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避免和这个传说中的不死战神起冲突:“他们大概不认识你。”其实是认识,就是因为认识才不让他进,早在五百年前他就把这个男人狠狠的划在了不予接待的这个方框里!真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找来了!
“所谓不知者无罪,这次就算了。”路易斯优雅的摆了摆手,一脸宽容大度。
阎王气的恨不得上前去砍碎那张邪中带笑的俊脸,你是算了,我地府的损失找谁去算!
路易斯丝毫没有将他的怒气放在心上,只客客气气的说:“阎兄,我这一次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阎王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就被他重新截了过去:“当然,如果你想不帮我也可以,不过——”深海『色』的眸一眯,凌厉的妖红闪烁着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