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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点样子了。
一旁的领队还在吆喝着:“动作快点!让人去拉个棺材过来啊。这个是天亮就要入土的的啊。晚了殡仪馆来人抢生意了,我们分不到那几个钱的。”
我在车子上低声说道:“这酒后驾驶撞人了,就这么埋了,会不会不利于起诉定案啊。”
“你什么时候看到酒后驾驶有定案坐牢的了?这种事还不是多花钱就搞定的啊。”
无语了。好像确实没有几个。但是总觉得就这么匆匆埋了不妥当吧。
堂弟突然拍拍我手臂,用眼神示意我看了过去,说道:“他来了。”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那灵棚旁,站着那个男人,就是今晚那阿姨还说要打小人,打衰了的那小燕的男朋友。
堂弟低声道:“你看他影子。”
我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影子的一部分。那一部分已经够让我吃惊的了,那影子和人明显不配套啊。那影子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那男人没有戴帽子啊。
堂弟探出头看看那影子说道:“应该是穿着军装的。小燕的房间开窗就对着烈士塔的,那男人说不定的以前的烈士呢。姐,走,我们下去和他谈谈。”
堂弟刚要下车,我急忙抓住了他,问道:“你的计划是怎么样?先说好啊。刚才是当法海,现在人都死了,你怎么当法海啊?”
堂弟甩开我的手,鄙夷地瞟了一眼道:“聪明一点行吗?姐啊,你还大学生呢。当然是去问问他,是不是他下手的啊。如果是他下手的,那么我……我……我也拿他没办法。人家可是那边烈士塔里的烈士呢。那是后台背景都杠杠的啊。咱惹不起啊。”
虽然明知道我们其实做不了什么,但是我和堂弟还是下车过去了。毕竟这件事总是想弄清楚吧。我也是八卦女,我也会好奇的啊。
靠近了那个站在灵棚前的男人。明明知道人家是鬼,还要走过去,那种心情真的很矛盾啊。就像是看鬼片,想看,却又害怕一样。我是拉着堂弟的衣角跟在他身后走的,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也是躲在他身后的。
一旁服务队的领头看着堂弟和那男人,说道:“看什么看啊,哪家没个红白事的啊。回家睡觉去!”
堂弟没有理会他们,朝着那男人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下午见过面,在小燕家里。”
那男人看了过来,却什么也不过。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那人的影子,我心里更害怕了。
堂弟继续说道:“刚才我有事不在这里,不知道小燕是怎么出事的。”
“不是我!”对方终于说话了,“不是我!”他再次说道,而且情绪有些激动的样子,“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她就已经出事了。”
堂弟从腰包中拿出了一枚银元,就是奶奶留下的那种。他走进了灵棚中,我一双大眼睛就那么害怕得盯着那男人,也扯着衣角跟进去了。
灵棚中,已经点上了香火,那些人看着堂弟走进来,还拿着银元,马上说道:“你干什么?不懂规矩别乱来。出去!”
堂弟微微一笑,靠近那尸体,伸手将死者的头调整角度,同时说道:“尸体的下巴绝对不能太高,要不然嘴没有闭好,眼睛容易睁开,形成抬头煞。”然后他拿出了罗盘,看看方位说道:“长明灯放在凶位上了,这样一些坏鬼就有可能被引过来吹了她的灯。”他又调整了一下长明灯的位置。
那些人一看也知道是遇上同行了,其中一两个刚要说话,那领头的就伸手拦了下来。堂弟将那银元,放在了尸体的胸口,然后说道:“如果她的被鬼害死的,那么胸口自然有怨气,怨气,能用银子变黑。”
那领头的说道:“如果你的银元变黑了呢?”
“那就用红绳将尸体绑起来,引她吐出胸口怨气,带着红绳下葬。”
“你是哪派的?”
领头人的问题一出,我和堂弟相互看了一眼,都疑惑了。
其实吧,听说,据说,好像,也许,我爷爷是属于我们这里的杨公学派的。我都不知道杨公学派是什么?反正我们家业不姓杨。估计我爷爷是杨公学派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的旁听生而已。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姓岑的,可是一个风水大家族,人家就叫岑公学派。比我爷爷那旁听生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我和堂弟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堂弟说道:“呵呵,我爷爷是xx村的。”
“原来真是同行了。”
他说话间,堂弟将那银元拿了起来,银元上还是银白色的,没什么变化啊。那么小燕的死就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了。
我们看向那还在灵棚外看着小燕的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慰?貌似不合适吧。说不定人家心里正高兴着呢。这回两人,不两鬼终于能好好见面,不用通过别的男人的身体了。
堂弟讪讪地收了银元,抽过一旁的三支香,也递给我三支,点燃了,上香,总算是来了这里,上香还是应该的。
看着我们上香,那男人也走过来点上了香。只是他上香之后,就跪在了小燕的面前,哭着说什么不是说好嫁给他的吗?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吗?
反正就是说了一大堆的煽情话。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的背景的话,我肯定会跟着哭出来。可是现在我真哭不出来了,我在心中暗想着:“大哥啊,你想笑就笑吧,你现在应该正高兴着呢。这就叫天意啊。”
这支丧葬一条龙服务明显没有我二叔那边的专业,他们没有发现那男人的种种疑点,有几个还拍拍他肩膀安慰几句呢。
等到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那男人终于哭完了。他要再不哭完,我都能靠着一旁的电线杆睡着了。
第一卷 第九十五章 说媒3
他转身朝着烈士陵园走去,我们两就跟在他的身后。就在他即将要进烈士陵园的时候,堂弟突然说道:“那个,烈士大哥啊,要不你和小燕商量几天,要是你们打算结婚的话,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们办喜事啊。阴婚,这个我会的。”说着他掏出了他的一张名片,递了上去。
可是想了想,他还是掏出了打火机,将那名片点燃了放在了那烈士陵园的大门角落里。
那男人看着我们两,然后点点头,转身朝着烈士陵园走去了。
只是那男人的身体在那大门前停了下来,那被放在角落的名片的纸灰就突然被一阵小风卷了起来。看来那名片被烈士拿走了。
男人突然转身,吓得我一声尖叫,一下躲在了堂弟的身影。堂弟也吓了一跳呢,后退了一步差点就踩到我。
那男人看着我们,粗声粗气地就说道:“你们干嘛?我尿尿也要看啊!什么人啊!”
说完他一个冷哼,大步朝着自己的小区走去,在看到那小区旁的灵棚的时候,还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呢。
估计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上身之后的事情吧。他的印象里,每天都是在这里尿尿还一下尿个几个小时的。
回到家,因为碰了尸体,我和堂弟是一阵清洁工作啊。真正上床的时候,都六点了。我哥都被我吵醒了,阿姨都起床煮粥了。这一晚真够辛苦的。
第二天,我醒起来的时候都是中午了。出了房间,宝宝都在阿姨的怀里开始睡午觉了。把宝宝放下之后,我捧着午餐的馄饨在客厅用笔记本上网。门口一阵响声,堂弟竟然从外面回来了。我还以为他没睡醒呢。
看着他拿着一堆东西,好奇地问他干嘛呢?他说道:“做准备啊。阴婚呢,其实我也没做过啊。这不的提前排练一遍,要不到时候漏了东西嘛。”
“那你昨晚怎么说你会啊?”
“不说怎么有业务啊。不会我会学啊,现在我不就会了吗?”靠!零子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他就是个江湖骗子!
吃过午饭,我就跟他一起学习。我捧着爷爷的书,读着那拗口的阴婚的办法。什么“红烛,红纸衣,红酒杯各一,置于红色锦盒中。”
一些东西是现成的,一些东西我们要自己动手做。弄了一个下午,最后还要让我宝宝要坏了一只红酒杯,只能第二天再去买一对回来了。
我们这边做好了准备,堂弟也会老家一天的时间,去跟二叔好好学学合葬的流程。二叔知道我们接下(那时候还没接下呢)阴婚的业务,感叹了一下。说他跟着爷爷做了这么多年,也就很还小的时候,看爷爷主持过一次呢。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这样的生意了。
而这次也着实麻烦啊,因为男方是烈士,只能做个衣冠冢了。
就在堂弟回老家的那天,他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开门帮他招呼一下生意。我正疑惑着呢,挂了电话,楼下保安就打电话上来了,说有一对老夫妻说要来找零子的,问让不让上去啊。
我赶紧让人上去了,开门等着了。见到那对老夫妻的时候,我都有点反应不过来。那是一对很老的老夫妻,甚至两人中其中那丈夫都还是坐在轮椅上,由一个年轻人推进来的。老太太身体还行吧,只是身体也总是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这两老,金婚了吧。而且陪同跟来的,不止那推车的年轻人,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应该是陪同着他妻子吧。
看那模样,是一家子错不了。
把人迎进屋子,让阿姨上了茶。之后阿姨带着宝宝在她的小阳台玩,让我能好好跟老人家说事情。
老人家哆哆嗦嗦地将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张张嘴,说得很吃力:“这个,是,我兄弟。一起,打仗的,兄弟。”
那军装男人帮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姐,我父亲曾经的一名军人,他有一个过命的兄弟,就是这个。”他指着那黑白已经褪色得差不多的照片上一个小小的人影说道,“他叫周童,在一场战役中,他保护了我父亲,自己却牺牲了。”
听着他们说还真吃力,那么就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