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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舞衣姐脸红什么,有没有关系,你我心知肚明。”
在门外偷听的李庆安有些尴尬,他转身悄悄要离开,却撞倒了竖在墙壁的一只大铜盆,‘咣当!’一声巨响,惊得他眼睛闭了起来。房内的两女几乎是同时低问道:“是谁!”
李庆安只得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是我!”
“大哥,是你吗?”
如诗惊喜地喊了一声,奔了出来,俏丽的脸上洋溢喜悦和激动,舞衣也慢慢走了出来,站在如诗身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李庆安挠挠后脑勺笑道:“今天刚回来,刚才在门口见如画在卖东西,挺有趣的。”
“她呀!心血来潮,前两天就开始了。”
舞衣在场,如诗有些矜持,不好意思牵李庆安的手,她连忙笑道:“大哥,快进来,别站在门口。”
“如诗,那我就先回去了。”
舞衣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她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便勉强笑了笑道:“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
说着,她向门口走去,目光却迅速瞥了李庆安一眼,她深潭般的美眸里闪过了一丝幽怨,立刻又被她掩饰住了。
“舞衣,晚上我教你弹一首新曲子,叫《月亮河》。”
“月亮河!”舞衣喃喃的念了两遍,她眼睛亮了起来,对李庆安嫣然一笑,“那说定了,晚上教我弹琴。”
她一扭纤腰。婀娜多姿地走了。
李庆安一直望着她走远,这才走进屋子,他还是第一次进如诗的新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朴,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檀木琵琶,这是她最心爱之物,这还是前年李庆安给她买的,靠墙放置着一张床榻,笼着一顶雨过天青的纱帐,窗边是一张书桌,书桌旁摆了两把圈椅,圈椅上有垫子,再就是一只书架,书架上有几十本书,还有一些玉瓶、玉箫之类的小摆设。
李庆安走到书桌前坐下,见桌上有一叠习字稿,他便饶有兴致勃勃地翻了起来,“如诗,你在习字吗?”
如诗正在倒茶,抿嘴一笑道:“是呀!舞衣姐写字很漂亮,我在向她学呢!”
李庆安拿起习字稿,却愣住了,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庆安哥。’
“这是写给我的吗?”李庆安拾起信笑问道。
如诗惊叫一声,放下茶壶便冲过夺信,李庆安手一背,另一只手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笑道:“有秘密吗?”
如诗没站稳,被他抱在胸前,她的脸羞得通红,仍伸手要夺信,“哥,这信你不准看,是写给我自己的。”
“我不看也可以。但你要亲我一下。”
如诗无奈,只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李庆安却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如诗脸上晕红,眼中娇羞无限。
“你这个坏家伙!”
她伸出两臂搂住了爱郎的脖子,侧头将香唇吻住了他,丁香般细嫩的舌头探进了他口中。
李庆安色心大动,一边吮吸她的香舌,手深入她的衣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如诗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光迷离,李庆安的手向下抚摸,用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肥圆的玉臀,光滑而极富弹性,忽然,他摸到一根细细的带子,如诗抬起头,低声哀求道:“哥,我来月事了,不能伺候你。”
“我知道的。”
他的手转攻向上,握住了她盈盈饱满的**,他忽然又发现了如诗和如画的另一个不同,一个如玉碗反扣,圆润如波,而如诗却似锥峰傲立,柔软坚挺,但有一点两人是一样的,都没有穿抹胸。
“知道今天是我回来,特地不穿抹胸?”李庆安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才没有呢!在房间里不高兴穿。”
如诗趁李庆安不备,一把抢过了信,灵巧得像小鸟似的飞开了,李庆安一把没抓住,恨得牙根直痒。
“把我火惹起来了,却又跑掉了。”
如诗回头媚然一笑,“你等我一下!”
她把信藏好了,却从枕头上拿起一条绿水绫缎。躲进了帐后。
“你在做什么?”李庆安笑着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如诗慌忙阻止,但李庆安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原来她在换抹胸,衫子刚刚除去,翠绿色抹胸带子挂上脖子,露出了羊脂般细腻白嫩的玉体。
“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上去替她系上了后面的结,又后退两步打量了一下,抹胸遮住了胸脯和肚子,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以及光滑纤柔的后背,洁白如玉,他脑海里忽然冒出如诗穿胸罩的样子,再和眼前的抹胸如诗对比一下,他不由摇摇头,还是觉得抹胸更有东方的味道。
不过这抹胸可以改良一下,起到保健的作用,想到这,他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抹胸里应该加一个硬一点的半月形罩子,把胸托住,这样你们的胸就不会下垂,永远会像现在一样。”
“嗯!我可以试一试。”如诗轻轻点了点头,只要爱郎喜欢,她什么都肯做。
这时,李庆安暧昧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裙上,想起了那根细细的带子,使他邪恶地联想到后世的某件东西,他把如诗搂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如诗羞得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嘤嘤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可我想看一看。”
“晚上给你看。”
“我现在就要看。”
“那、那好吧!你去把门关上。”
如诗娇乏无力地把他推开,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李庆安快步过去把门反锁了,又把窗子也关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你就坐在那里,别过来。”
如诗躲在帐后悉悉索索地宽衣,片刻,她慢慢吞吞走了出来,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上身依然穿着抹胸,可裙子却脱去了,露出一对修长白嫩的细腿,只见一条窄窄的红带子兜在双股间,两头栓了根细绳子,系在腰间。
“背过身去!”李庆安喉咙干涩,低声命令道。
如诗只得委屈的背过身,只见红带子嵌在圆臀之中,消失不见,肥白细腻的圆臀令李庆安的鼻子几乎要喷血,果然和自己想得一样,丁字裤啊!
“哥,好了吧!”如诗小声地哀求道:“外面有丫鬟呢!白天关窗关门,她会笑话的。”
“你过来!”
如诗眼中幽怨,但也只得慢慢走过来,小声道:“哥,我今天真的不行。”
“我当然知道。”
李庆安笑着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摆弄她那令人销魂的‘丁字裤’,低声调笑道:“以后做一条这样的裤子,晚上穿给我看。”
如诗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小声道:“那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千万别让如画她们知道。”
“放心吧!”
李庆安牵住她的手,引向某个极为坚硬的部位,目光却瞥向书架上的玉箫,暗示了她一下。
如诗顺着他目光望去,顿时羞得满脸绯红,扭身不肯,李庆安又拉了她手一下,如诗只得掐了他一把,顺从地点了点头。
........
一刻钟后,如诗房间的门窗打开了,她已经穿好了衣裙,探头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丫鬟早已经不知溜道哪里去了。
她略略松了口气,这才走到李庆安身后,温柔地替他按摩头部,“哥,这次回家呆多久?”
“只能呆三天,我还要去一趟西州,来北庭这么久了,还没去过呢!”
听说爱郎只呆三天,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李庆安拍拍她的手笑道:“没关系,去西州不是正式视察,我可以把你们带上。”
“真的吗?”如诗一阵惊喜。
“当然是真的,我堂堂的北庭节度使怎么会骗你这个小女子,把舞衣也带上,这段时间我有点冷落她了。”
“你知道就好。”
如诗叹了口气,幽幽道:“舞衣确实很可怜,你应该多关心她,既然把人家拐到北庭来,又不理人家,这可是你不对。”
“你也知道,我实在没有时间。”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忽然跑来一名丫鬟,高声道:“老爷,严先生请你过去,说有重要事情。”
“就不让我消停一会儿。”
李庆安无奈地站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笑道:“今晚上大家吃个团圆饭,你去告诉如画,想当商人,我会给她更好的机会,今天就早点收摊了。”
说完,他背着手踱步向院外走去。
...........
严庄一家住在东院,东院占地很大,有三四十间屋子,绝大部分都空着,严庄的妻女已经从老家被接来,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两人都在跟舞衣学琴。
李庆安走进院子时,只见他的大女儿正扶着父亲在院中慢慢踱步,严庄的脚筋被挑断,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了,只得通过慢慢锻炼,恢复一部分走路功能。
“严先生好像好多了。”
李庆安笑着走了过来,严庄回头见是他,便笑了笑道:“这两天脚上是感觉有点力气了。”
他又对女儿道:“今天就走到这里,把爹爹扶进屋去。”
严庄的大女儿叫严小梅,原本是准备许给安禄山的外甥,因严庄之事,婚事也就告吹了,她红着脸给李庆安打了一个招呼:“李叔叔!”
“呵呵!小梅越长越漂亮了,怎么样,喜欢北庭吗?”
严小梅点点头,“只要和爹爹在一起,在哪里我都喜欢。”
李庆安感慨道:“这话说得好,一家人团圆比什么都重要,看来我得加快进度,把内地的士兵家属一一迁来。”
他们走进了房间,严小梅扶父亲在榻上坐下,又给他的腿盖上了一床褥子,这才退下去了。
严庄笑着从小桌子上取过一叠材料,递给李庆安道:“这是一个多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