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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伙长准占上风,谁在上谁稳操胜券。
普正的掸杖长,且从上向下攻。
司马英的功力高出普正数倍,但他不能下毒手,普正更非鸡蛋一敲即碎,便形成平局,
想活擒太不容易了。
“挣!挣挣挣!挣”一连串铿锵的金铁暴响,天宇中龙吟震耳。
司马英不用剑锋,用剑脊封架凶猛攻来的禅杖,逐步向下退。
普正狂攻八杖,虎吼如雷,将司马英迫下了三丈余,主宰了全局。雄心万丈,愈迫愈
紧。
他心中暗暗高兴,司马英为何如此不济?飞龙神剑也并非是断金切玉的神剑哩!看来眼
不亲见的传闻,大多是靠不住的。在鸡足山,这小子怎敢和张三丰斗内力?见鬼,定然是张
三丰故意放水成全,把参与的群雄骗惨了。他愈想愈对,胆量更大,发出一声狂笑,杖出
“毒龙出洞”,奋勇抢进放手疾捣三杖。
司马英在制造机会。让对方放胆抢人。长家伙近身相搏,先就输了一半。
第一杖当胸捣到,他一剑封出,“铮”一声暴响,似乎脚下一虚。退了三步。
可怜的和尚,还没有看出危机,也没看出飞龙神剑是用剑脊而非剑锋。第二杖狂野地迫
到。“铮”一声,司马英向右一闪,脚下失闪,几乎栽下千寻深壑,身形不稳,剑亦向外
荡,空门大开。
第三杖如同万斤巨锤,猛攻腹部。
“哎呀!”司马英惊叫、倒了。
“哈哈!该死……”和尚狂笑,杖向下一沉,要压住司马英的胸腹,不许他滚下绝崖,
免得粉身碎骨。
“师兄小心!”第二名和尚大叫。
晚了,司马英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向左急滚,从绝崖沿滚上路面,手一抄便抓住了
掸杖向前带。和尚骤不及防,来不及用千斤坠稳下身形,被带得向前冲出。
“哎……”他叫,双脚被司马英的脚缠住了,向左便倒。
“糟!”后面的和尚叫,向前急抢。
司马英倏地站起,一脚踏在和尚的右腿弯上部,大喝道:“谁敢上,太爷放他下去。”
和尚只有右腿在崖上。被踏得稳稳地。上身仰倒下面,双手狂乱地抓动,弹杖向下飞
抛。许久方听刮下面传来碰撞岩石的响声。
那个和尚果被镇住了。无法可施。
司马英收了剑,抓住和尚的腿往上提,点上穴道挟在胁下。吼道:“太爷
要上金顶找你们的掌门,带路。”
“你做梦!”第二名和尚怒叫。
“大爷如果要杀你们,不费吹灰之力,不必自讨苦吃。带不带?不带我先整治这位大和
尚。”
声落,手扳住和尚的右琵琶骨向外一扳。
“哎……哎呀……哎……哎唷……”和尚杀猪般地叫起来。
“叫什么?你的师弟们不笑你才怪。”司马英怪声怪气地挖苦他。
“退!”第二名和尚切齿叫。
上到坡顶,前后共聚集了二十八名老和尚之多。坡顶地方宽敞,正好动手,但没有人敢
上,投鼠忌器,他们对人质无可奈何。
前面的十余名和尚挡在路中,中间是一个满脸皱纹,年约古稀的老和尚,持禅杖的手因
激动而微颤。
眼中厉光四射,迎面拦住喝道:“施主留步,放下敝派的门人。”
司马英左手挟人,右手的飞龙神剑发出阵阵龙吟,嘿嘿冷笑道:“除非贵
派掌门与在下见面,不然休想。让路!”
老和尚不让,怒叫道:“你一个江湖后生小子,怎敢妄言要见敝派掌门?放下人,老袖
打发你下山。”
“太爷不屑和你斗口,如果不让路,太爷先割下这位和尚的耳朵,再……”
“卑鄙!你如果自命英雄,既有胆量单人独剑闯敝派山门,便该先赢老衲。”
“呸!不要脸。”司马英怒吼,骂道:“峨嵋派枉称侠义大派,居然掳一个与太爷毫不
相于的姑娘作为人质,传信江湖要太爷前来谈判要人,侠何在?义何在?你们卑鄙下流与强
盗掳人勒索有何不同?
太爷要找你们的掌门评评理,公诸天下,看看谁是谁非。丁姑娘在亡魂谷落在太爷手
中,大爷曾在事后警告,峨嵋门人入谷,丁姑娘必死。贵派门人入谷了,但太爷仍在自身难
保中救了她的命,她的死与太爷元关,你们却将麻山雷家的小姑娘掳来,却要太爷前来讨
人,岂有此理!
太爷来了,你们从叙州府开始沿途拦截,无所不用其极,无耻!侠义门派子弟竟是这种
无耻小人,可以休矣,太爷警告你们,如不许大爷和贵派掌门论理,太爷已忍无可忍。
听着,丁姑娘临死之前,仍以贵派门人子弟的安全为念,为你们这一群无耻之辈请命。
太爷不忍令她含恨而逝,所以答应她不杀贵派门人。但太爷已到了生死关头,也忍无可忍,
太爷不能因为贵派一个小晚辈的遗言,而将自己的性命丢在峨嵋山。”
说到这儿,他举剑大吼道:“从鸡足山到目前。太爷未杀贵派一个门人,情至义尽、一
切的恩怨不必再费唇舌。”
“嗤”一声。他一剑划过左小臂,鲜血激射。再“砰”一声将俘虏丢在地上。举剑切齿
叫:“在下已用鲜血收回对丁姑娘的诺言。丁姑娘,泉下谅我。在下要上金顶找贵派掌门。
挡我者死!”
说完,大踏步向前走。虎目中神光似电。脸上出现了极为冷酷的笑容,人在迫得元路可
走时,一切都算不了什么了。
所有的和尚,都懔然心惊。
这时的司马英,与刚才判若两人,在二十八名高僧之前,冷酷、凶狠、厉恶,根本不将
他们放在眼下,所说的话够重,骂得也够恶毒,看了他的神情,全都又惊又怒。
迎面挡路的老和尚一声怒啸,向左右挥手怒叫:”师侄们退下,让我擒下这狂妄的小
辈。”
司马英死盯着他,冷酷他说:“太爷要刺你三剑,你将是第一个横死的峨嵋门人。
呔!”
叱声中,人似电闪,剑如飞虹,一闪即至。他决定放手干,旧恨新仇泛上了心头,手下
绝情,亡魂剑法出手。
“嗤”一声锐啸,剑擦禅杖而过,火星飞贱,鸡卵粗的铁杖杆刮掉了五分厚两尺宽的一
条铁屑。
老和尚大骇,向左急闪,一声大吼,杖化“神龙掉尾”。旋身凶猛地扫出,罡凤如雷,
好精纯的内力修为。
可是司马英已横了心,三昧真火从神剑上发出,任何护身真气也禁不起雷霆一击。人向
上跃,身剑台一从上盘射到,手下绝情,连吐三剑。
老和尚身随禅杖飞旋三匝,“砰”一声大震,禅杖脱手飞出五丈外,人仍转了半圈,踉
跄站住了,浑身一震,双手掩胸晃了两晃,吁出一口长气。
“砰匍”两声,直挺挺地仆倒,艰难地扭头,向惊叫着抢到扶持的两个和尚虚脱地叫:
“带……他去……去见掌……掌门。”
说完,头向下一搭,气息奄奄,去死不远。
同一瞬间,两名老僧双双抢出,双杖一左一右攻到,怒吼如雷。
“呔!司马英的吼声像天雷狂震,左右一晃,绕了一道半弧,神剑飞旋一匝,再向前冲
出。
“呀……”两名老僧狂叫,禅杖折断,腰腹小肠向创口外冒,两条小臂坠地,“砰砰”
两声,同时冲倒在地,不住呻吟。
司马英冲出八尺,并未回头看结果,阴侧恻地向前走,冷冷的嗓音在空间震荡。
“第四个是谁?挡我者死。”
三个老和尚在刹那问被击重伤,所有的人全吓了个胆裂魂飞,浑身发冷,怎样被击倒
的?无法看清,太快了,太骇人听闻了。所有的人瞠目结舌,傻了,呆如木鸡。
迎面,站着两个失魂落魄的和尚,司马英迎面闯去,嘲世者的冷酷笑容依旧,一面说:
“挡我者死!挡我者死!挡我者……吠!”
吼声倏出,飞龙神剑立即进击。
两个和尚被吼声惊得神魂入窍,心胆俱裂,火速向外急闪,掸杖本能地向后振出自卫。
“噗噗”两声,两报杖尾各断两尺,假使闪慢些儿,可能又得横尸。
司马英并未追击,再向前走,也没口头,脸上的残忍怪线条令人望之心悸。
蓦地,后面红影急闪,两个和尚咬牙切齿追到,相距还有两支,司马英倏然回身,左掌
两把飞刀作势掷出,阴森森的奇冷目光,凶狠地盯住扑来的两僧。
两僧突然打一冷战,左右一闪。不敢和司马英的目光对视。冲势倏止,作势用杖护身,
吓住了。
司马英嘿嘿冷笑,缓缓转身举步向前走,一面说:“挡我者死!决不食言。”
没有人再敢阻他,他突然展开绝世轻功,如飞而去,后面,众僧背了重伤的同伴,不住
长啸在后急追。
七里坡的中间,一大群和尚蜂涌而下,双方在坡下遇上了,近百名和尚左右列阵迎上。
司马英昂然屹立,喃喃他说:“定然是他们的掌门来了,怎么不见本无大师。”
他向众僧冷然扫视,突觉左方远在三四十丈外灰影一闪,两个灰袍僧人闪出林缘,突又
迅疾地隐人。
他目光犀利,灰影身法太疾,但仍被他看清了,那是本无大师和寂光大师,他知道,两
僧是为他而现身的,显然他俩用心良苦,告诉他目下不欲现身,万一不敌可向左方脱身。
中间一个年登耄耋的老和尚,手点九锡掸杖,穿皂裳服,黑绦,浅红色袈裟,其他和
尚,却穿绿绦,玉色裳服。
老和尚年纪虽高,但依然龙马精神,慈眉善目,身材中等,脸上皱纹密布,可知定是苦
行憎。
老和尚左右,共有八名老和尚拱卫,离开列阵的和尚,九个人步伐齐一,神情庄严肃
穆,一步步向前迎来。
司马英的身后,二十名和尚先后赶到,也列成半弧,背着重伤同伴的三名僧人绕左侧掠
到,到了老和尚身前,气急败坏他说:“禀掌门,三位师叔被这狂妄的凶徒所伤,性命在呼
吸之间……”
老和尚抢近察看,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