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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份是奴才,凌恕在等他舔够了,玩够了,好结束这场恶梦。主子舔完了,却把年轻的侍卫翻了过来,他抓着他的手,让凌恕搂住他的腰,凌恕不敢用力,只好轻轻扶着他。他又开始啃噬凌恕的胸膛,小腹,甚至腋下。在他的挑逗下,凌恕的下身开始抬头,毕竟这么多年来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摸,这么细致温柔的挑逗,令凌恕的下体迅速兴奋膨胀。
主子像淘气的孩子般一口叼住恋人的欲望,又开始细细的舔舐,那个地方在他柔软湿热的口中哪里禁得起他灵巧的舌头来来去去的挑拨,凌恕很快缴械投降。圣主子没有躲闪,而是吃下了恋人的精液。圣主子嘴边还挂着凌恕的那个乳白色的东西,就又扑来吻他的侍卫,见凌恕迟疑了一下,圣主子柔声笑着:“这下已经全然没有别人的味道了,全是你的味道。”
凌恕突然一惊!天哪!这是我的主子?他刚才做了什么?凌恕整个人已经怔住了。圣主子却扑在恋人的肩头,在凌恕耳边说:“我只要你,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总是说要离开我?你就信我一次,就信我一句,就信我只要你一个人,不行吗?”
凌恕一边亲吻他,一边用手帮他上下活动,叹了口气:“我何尝不知。我从前就信你。但是,你是主上,我是奴才。不是临街住对门的两个秀才,不是江湖上的逍遥侠客,也不是梨园的戏子。你我虽能相爱,却没有未来。正是因为我心里有你,我更受不了你在女人堆里打滚,可你身为主子必须生一堆儿子,所以在我崩溃之前我想离开你,忘了你……如果你没有把握跟我在一起厮守,就别再来招我!如果以后你再来招我,我不敢杀你,可是敢杀自己!”
“你……”主子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凌恕用唇堵了回去。这是凌恕第一次主动亲近他,凌恕紧紧抱着他的头,恨不能嵌入身子里。难得凌恕今天这么放纵,二人口齿交缠流出银丝。只是接吻而已,主子那里很快又抬头了。凌恕给自己涂了药膏,让主子坐起来,凌恕勾住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身上,软穴完全承受了他自己的重量,但是主子也没有放过他嘴唇的意思。快窒息的感觉和湿软的舌头的碰触,还有自己身体和他的身体的交接炙热,胀痛,形成了兽欲的快感。这一夜两个年轻人恢复了原始野兽的性情,一起发情,凌恕从不知道如果有点小小的回应,原来他可以这么激烈。甚至凌恕再一次晕了过去。
凌恕恢复意识的时候,主上正在抚摩着凌恕的睾丸,亲吻他高抬的腿,凌恕觉得脸上发烧,把脸扭到一边,主上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嗯……啊……哈啊……啊……”
“凌恕,叫我的名字……”
“啊……佑……嗯,青……佑青……”凌恕发出比蚊子还小而且含混不请的声音,脸色更加潮红。
主子揉搓着凌恕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凌恕,叫我,我喜欢……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的声音……”
“佑青……嗯……佑青、佑青、再用力些,用力些……再、深一点、没关系……佑青、佑青……”凌恕扣住佑青的十指,身体向前一挺,射出精液在佑青的小腹上,佑青呼吸急促了些,加快了身体抽动的速度,身子挺入凌恕的最深处,释放在凌恕身体里。佑青喘着粗气,露齿坏笑了一下,低头去亲吻他的恋人。
凌恕扶住佑青想要抽出自己身体的东西,哀求道:“别、别离开我……就这样呆着,行么?就这样在里面放着、别拿出来……我不想和你分开……”
佑青满脸的柔情密意,点了点头,抱起凌恕,让凌恕坐在自己的腿上,凌恕抱住佑青的头,抚摩佑青散落的长发,佑青亲吻着凌恕的颈子,凌恕低下头,亲吻佑青的眼睛、鼻子、嘴唇,咬住他的舌头,不肯松开……凌恕觉得自己身体里和佑青紧紧相连的东西又膨胀了起来,凌恕笑了起来:“佑青是色鬼……”
佑青放倒凌恕,也笑:“是吃人的鬼!专门吃你的鬼!”
“我……嗯……啊!我……给你吃……吃几次……都没关系……嗯……呃啊哈……嗯……”
“吃你一辈子……呼……每天都吃……”
“好……嗯……给你吃……”
“嗯!呼呼!”
“啊!”
“……”
“还想要我么?”
“嗯,还想要……”
“……”
“就这样在里面就好,别离开我……”
“嗯,凌恕……”
“……”
激烈运动了一晚上,转天刚一睁眼,圣主子只留下一句话:“你等我一阵子,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就可以行走江湖,自由自在的到处游荡了……”亲了亲恋人的脸颊之后,就丢下凌恕去上朝了。
凌恕望着刚蒙蒙亮的天空,喃喃道:“做皇帝,还真辛苦……”
9
一段时间?一天?两天?几个月?一年?几年?十年?这是什么概念?是一个青年走向中年的概念,是可以使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变得懂事,可以使倾城美人变成残花败柳,一个小树苗可以长成像样的木材的时间。等与不等又如何?凌恕心想,在这里也是等,在外面忘不了他也是等,等自己忘了他?还是等他来找我?还是只是一直在等死?凌恕自己也闹不明白。既然他说了爱我,那就等吧,反正一只夜壶十年以后也是一只夜壶。
男人和男人做爱就像打架,转天准有一方骨头散架。不幸的侍卫大人,凌恕就是骨头散架的一方。本来就跟被打了一顿一样的凌恕被湘妃请了去。
凌恕不知湘妃为什么请自己过去,他边走边纳闷,方才宫女来叫他的时候,他如何问,人家就是什么也不说。那宫女大概也不知道湘妃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凌恕呀!你看这白玉阳脂的匣子做工如何?”湘妃妖娆的身段被宫装完全掩盖住,只露出一点点细致的脖子来,她把弄着眼前一只白色的小盒子。
凌恕低头答话:“贵妃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湘妃微微一笑:“你连头都不曾抬起,又如何得知呢?”
凌恕依然低头:“贵妃尊贵,用的东西自然也是尊贵的。”
“这是皇上赏的……我却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湘妃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随即而逝,美丽的湘妃招了招手,“来,凌恕,你跟着皇上这么久了,肯定知道这玩艺儿是做什么用的,过来看看……”
凌恕只得上前两步,突然跪倒:“奴才不知,这东西是女眷专用的,奴才身为男儿,不懂用法。请贵妃娘娘恕罪。”
湘妃突然纵天大笑起来:“你居然还知道自己是男儿身?”湘妃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你既然身为男儿,却魅惑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凌恕突然一惊。湘妃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凌恕紧紧咬住嘴唇,半晌才开口道:“娘娘莫要坏了皇上的名声,奴才不曾诱惑过圣上,圣上也不曾对奴才感兴趣……圣上是真命天子,岂肯做这等龌龊的事情!”
“不承认么?……哼,也好……”湘妃把手中的白玉阳脂的匣子“啪”地一声扔在地上,那匣子顿时摔地四分五裂,雪白的碎玉崩了一地。清脆的响声令凌恕怔住了一下,湘妃低头抚摩着自己的指甲,懒洋洋地叫了一声,“来人啊!凌恕居然打碎了皇上赐的白玉阳脂的匣子,拖下去,给我打!”
凌恕吃了顿好打。那些人都是箫湘院的人,都知道主子看凌恕不顺眼,都用尽全力打。当然至于主子为什么看凌恕不顺眼的原因,则没有人知道。湘妃如何跟别人说自己的丈夫宁愿选择一个这么丑的男人,也不愿意碰自己。这种话,如何说得出口?凌恕了解湘妃心中苦楚,并没有运真气抵抗,着着实实地一顿板子挨下来,一声也没有吭。
把凌恕打得半死之后,众侍从把凌恕扔到湘妃面前,凌恕勉强跪在湘妃面前。湘妃打量了他良久,知他没有运功抵挡棍棒,硬生生吃下这一顿好打,湘妃叹了口气,垂下眼帘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奴才打碎了皇上所赐,娘娘的心爱之物,娘娘菩萨心肠并没有打罚奴才。”
“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回娘娘的话,奴才是习武之人,打打杀杀,身上难免有伤。”
“嗯,去吧……”湘妃望着凌恕退下的背影,两颗清泪便落了下来。
主子当天又是不翻牌子,又是要凌恕文华殿侍寝。凌恕忍住身上疼痛,熄了灯后才肯与恋人缠绵。
“凌恕,你怎么了?又在生气?”佑青即使在黑暗中也觉察出有什么不对。
“嗯?没有。”
“为什么躲我?”
凌恕笑着吻了恋人:“因为你乱摸……”
佑青也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色鬼!”
“嗯,啊!别摸那里……那里不行……嗯,啊!”凌恕忍着疼痛。情人的手指触痛自己的伤处,使身体分外敏感。
扶着凌恕腰间的佑青的手觉得湿漉漉的,好像沾到了什么东西,刚要调笑情人这么早就泄了,却隐隐闻到一股血腥气。佑青一惊,连忙起身要点灯。却被凌恕制止住:“别,别点灯,会吓到你的。”
“你身上怎么会有伤的?”佑青问。
“嗯,习武之人,难免的。”凌恕吻了吻佑青。
“……”佑青抱着凌恕,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皎洁的月光下映照凌恕健康男性的身躯上面布满了伤痕,佑青咬牙,“湘妃!我饶不了她!”
凌恕把脸埋在恋人的胸膛:“别看,求你别看……”
“为什么不让我看?”
“怕你生气……怕你责怪她。”
“凌恕啊凌恕,普天之下能伤你的人屈指可数,但是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你既然伤成这样,可是你心甘情愿给她打的,不是么?你为何不运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