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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有一颗卫星被地球引力吸住。该卫星正冲向地球时,灭低了地球的旋转速度,最后卫星自身分裂,变成月亮。
大偶像上的这些标记,的的确确记录了天文现象,当地球上的一年为288天,卫星环绕地球一年旋转425转时,正好与这一理论相吻合。因此他们不得不说,偶像上的记载是二万七千年前的天文现象。他们答道:“一般来说,偶像上刻饰的印象……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同时也当作流传给后代的一项记录。”
所以,这件远古的遗物,需要有比仅称为“古代的神”更有意义的解释才行。如果这种说法成立,我们必竟会问:一个建技术落后的民族,他们真能够有这么广博的天文知识吗?或者,这些知识是从地球以外的星球上得来的吗?不论怎么说,在二万七千年以前,从偶像,和历法上看,我们的祖先已经有那么成熟的知识,是一件令人百思不解的事。
梯华那柯城充满了神秘玄虚。该城位于一万三千的高地上,距离任何地方都很遥远。从秘鲁的库兹柯(Cuzco)出发,经过数天舟车的劳顿,才能到达这座古城和挖掘地。该高原看起来有点像另一个星球的景象。除了当地土生土长的以外,在此从事手工劳动是一件苦差事。气压是海平面的一半,空气异常稀薄。但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却就建立在这块高原上。
关于梯城,没有可资征信的资料流传下来。依照正统的知识标准,对这个城市,我们就得不到合适的答案。我们应该为此而高兴,在这座年代幽远的(究竟有多古老,我们不能确知)毁墟上,埋藏着无穷尽的过去,对我们却是如此地漠然和神秘。
60吨重的大石块,堆叠在100吨重的沙石上当做围墙。表面光滑,而有非常精确圆槽的正方形大石块,用铜钉串连在一起。此外,每一件石工都是十分精密而细腻。从十吨重的大石块上,发现八长的圆洞,至今尚说不出它们的用途来。还有那些从整块石头上凿出的,斑驳剥蚀的16半长,蕴藏着无数梯城秘辛的石块,也没有找到解释的原因。六长,一宽的石水槽,像玩具似地遍地皆是,明显地这些都是从一座巨大的建物碎裂下来的残余品。由于制作精密,真有些难为我们了。难道说,我们的梯城祖先,无以排遣岁月,在缺乏工具的情形下,制造这般精细的水槽;而我们现在出品的钢筋水泥水槽,与这些石水槽比起来,也能算是粗品而已!
在一座已经整理出来的院子里,有一大堆石雕人头像,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这是一堆由不同种族组成的人像,因为有些石像的嘴唇细长,有些却粗肿肥厚;有些长着长而直的鼻子,有些是鹰勾鼻;有些有曲线玲珑的耳朵,有些是厚厚地一堆肥肉;有些则颧骨扁平,有些则高耸枯瘦。更有些头颅上戴着奇形怪状的帽子。这些陌生的形像,想要传递一些,为我们根深蒂固的顽固和偏见,所不能且不愿去了解的消息吗?
南美建史上,最是令人惊奇的一件事,要算是在梯城的独石太阳门了(Gate of the Sun)——这是一件巨形的雕刻,有10高,16半宽,从一整块独石上凿出来的。这块石制品据估计有十吨重。排成三行的48块正方形图案,翼护着一座代表飞行神的雕像。
在传说上,对这座神秘的梯城说了些什么呢?
据说有一艘金光闪闪的太空船,从其他星球上飞来!船上载来一位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奥雅娜(Oryaha),是来履行“大地祖母”的神圣任务的。奥雅娜只长四根手指头,四根指头像蛛网般地交织在一起。奥雅娜祖母给地球生了70个小孩,然后又回到了星星上去。我们的确在梯城发现有四根手指头的石雕人像。它们的年代无法确定。从我们所知的任何年代里,没有人曾看到有关梯城未毁前情形的记载。
这座城市隐藏了一些什么秘密呢?在玻璃维亚高原上,等着我们去解答的,那些来自其他世界的讯息是什么呢?对于这一文化的开始和结束,至今没有很合理的解释。当然,这样并不能够阻止考古学家们,大胆而自信地说,这座废墟只有二千年历史的主张。他们从一两件可笑的泥土制品上作这样的一种判断,而这些土制品与独石的年代,并无任何共同点。学者们就这样轻易地下了决定。他们搜集一两件古老的陶制品,研究附近的一两种文化,就在发现物上贴着标签——说一声“变”!——于是每一样东西,就恰如其份地套在固定的思想模式中。这种方法,比起古代是否曾经有过精良的技术成就,和太空人的问题,显然是要简单容易得多了。那样就毋须把事情搅成一团糟。
我们可不要忘了沙克沙华孟(Sacsahuaman)堡!我不想在此提到设在库兹柯山坡上的,印加人稀奇古怪的防御工事!也不想谈一谈百余吨重的独石,也不想提及供给游客们徘徊叹息,拍摄纪念照片的,1500长,54宽的高墙。而只想谈一谈距著名的印加堡半哩之遥的沙堡。
当我们碰到一块两万吨重的石块,以我们今天的技术成就,仍然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时,我们实在无法想像,我们的祖先。用什么样的技术,从采石地凿出百余吨的独石,将它运到另一个地方,并加以雕饰时。从沙堡往回走,在数百码以外,游客会在一座火山口边,碰到一件古怪的东西。那是一座有四层楼高的独石块。此石雕饰得巧夺天工,上面有石阶和斜径,有螺旋状条纹和大小圆洞。这种史无前例的独石,能说只是印加人用来打发时间而从事的活动吗?这不更像是为了某一个,还没有猜出的目的而做的吗?使整个问题更扑朔迷离的,是竖立在这块独石顶上的另一块怪石。石阶是从顶点往下降落,圆洞像手榴弹上刻痕一样,指向不同的角度,状似椅子般的凹痕,看来好像是飘浮在太空中一般。谁能想像得到,凭人类的只手和毅力,能挖掘,运送和雕饰这一独石?又是什么力量把它翻过来的?
是什么大力量在这里做了这件工程?
又为了什么呢?
更令人吃惊的是,大约在九百码以外,游客们曾发现,只有在极高热的温度下才能产生的透明石块一类的东西。一位在惊愕中的游客,也许会立刻接受,石块是因冰河冲积而成的说法。这种说法是很可笑的。应该跟其他流泻的东西一样,冰河下泻应该由一边顺流滑下较为合理。而这块东西,自从透明化发生时起,好像从来就没有变动过。无论如何,总不能说,在这方圆一万八千码宽阔的区域里,冰河从六个不同的角度泻下来呀。沙堡和梯城隐藏了许多史前的秘密。对这些秘密只是一大堆幼稚而不十分可信的解释在那里糊说一通。此外,透明化的沙石,在戈壁沙漠和伊拉克考古区域附近也有发现。谁能说出,这些透明化的沙石,竟和在内华达州沙漠中,原子弹爆炸所产生的透明沙石,为什么是一样的道理吗?
何时才能对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决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装饰的山丘,山顶有4784平方码那么平坦,看起来好像下面埋藏着许多建物。到目前为止,这一带蔓延起伏的峰峦,还没有人挖掘过,也没有人在那里工作,以便解开这一神秘。当然,金钱是最大的原因。但是,游客们会发现,在那里有一些军官和士兵,希望能做点有用工作,而却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徘徊。让这批军人,在专家指导之下,从事挖掘工作,又有什么不对呢?
世界上许许多多事情,金钱都不发生问题。对未来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对过去有所了解,未来仍然是一片茫无头绪。因为在史前时代已经有解决问题的技术,所以未来的发现,并不是人类历史上的首次创举,能说过去不能帮助我们解决技术上的问题吗?
如果发现我们过去的冲动,还不足以驱策我们将现代各种研究工作付诸行动,也许是因为缺乏全面了解之故。因此就没有一位科学家愿意使用最新的科学仪器,去调查梯城、沙堡、苏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应。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在乌尔(Ur)城发现的楔形文经典及土表上,都毫不例外地说到,乘着飞船在天空中云游的神,携带恐怖的武器,来回于地球及其他星球之间。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批上古的神找出来呢?我们的无线电天文学家,曾将各种讯号发向宇宙深处,发向至今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以便联系。我们为什么不先或同时,对离我们这么近,那些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留在地球上的遗迹开始探究呢?这些遗迹斑斑可考,我们不至于在暗室中瞎摸一通。
在我们这个世纪到来前的二千余年前,苏美人就已开始记下他们民族过去的光荣史实了。然而,直至今天,我们还弄不清楚这个民族是从那里来的。但是,我确实清楚地知道,苏美人带来了非常进步的文化,这一文化影响了那时尚是半野蛮状态中的闪族。我们也知道,他们经常在崇山峻岭间寻找他们的神,如果他们居住的地方缺乏山峰,他们就在平原上起人工的山峦。他们那时的天文知识相当发达,他们的天文台估计月球旋转速度,与今天所估计的只有零点四秒钟的差距。此外,就祁加美史诗来说,此一史诗在下列篇幅中,我有较详细的描写。也流传给我们一则十分有意义的故事。在库杨及克山上(从前叫做尼尼维出),发现了一个15位的数目字,该数字为:195,955,200,000,000。我们经常提到,并喜欢去研究西方文化的老祖宗希腊,在他们的文化全盛时期,也不曾有过五位数以外的数字,超过此一界限,常用无限大来代替。
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称赞苏美人有丰富想像的生命力。据说,初期的十位国王总共统治四十五万六千年之久,另外23位国王,适在大洪水之后,都努力从事重建工作,并且也统治了二万四千五百一十年三个月又三天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