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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品格不允许他就简单地宣告这地球上的一切罪行都「没有关系」。神的儿子必须以一种完全的、神从来没有过的方式来亲自面对邪恶。他必须借着将我们的罪加在他身上才能赦免我们。他必须借着死才能打败死亡。希伯来书的作者报告说耶稣成了同情我们的辩护师。正如希腊文的字根告诉我们,同情这个字是「去感受或是一同受苦」,所以他就只有一条路能学会同情。希伯来书暗示透过道成肉身,因为上帝在地上活过并且如同一个软弱又会受伤的人类祷告过,所以神以一种新的方式垂听我们的祈祷(我一位在医院工作的医生告诉我,「当我的病人祷告的时候,他们是向一位真正死过的人祷告——任何顾问专家都是没有经验的」)。
在临死之前,耶稣在他所说的几句话之中,他祈祷说:「父啊!赦免他们」,一切的人,罗马兵丁、宗教领袖、他逃在黑暗里的门徒、你和我这些多次否认他的人——「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所为的他们不晓得。」神的儿子借着成为凡人,真正了解地说「他们所做的,他不晓得。」他曾活在我们之中,如今他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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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伤的医治者
歌德问道:「十字架屹立在浓密的玫瑰中间,是谁在十字上放的玫瑰呢?」
我有机会去不同的国家旅行,我注意到各种伟大宗教所采取非常不同的标志。在印度,四大宗教同时存在,我快速地穿过孟买这个大城,四大宗教的敬拜中心都看到了。
印度教的庙宇比比皆是,甚至还有一种流动的庙装在向路边小贩的车上。每一个庙宇里都有雕刻精美的彩色鲜明的偶像,代表着印度泛神的成千上万的神明。完全相反的对比,在城中间一所大的回教清真寺,绝无任何的偶像,耸入云霄的尖塔直指向独一的上帝阿拉,绝对不能把神缩小到成了雕刻的偶像。看到印度教和回教的寺庙近在咫尺,我对为什么这两种宗教彼此觉得对方难以理解,有了较多的明白。
那天上午,我也去了一个佛教中心。与外面拥挤、吵杂的街道相比,这里有一种平静的气氛。身穿黄色袈裟的和尚跪在黑暗、沉静、充满了香的气味的房间里祷告。房中一座贴金的佛像,一幅含笑的表情,正说出佛教徒的信仰「满足的秘诀就在多发展出一种内在的力量,使人能超越生活中任何的苦难。」
然后我到了一个基督教的教堂,是属那种不鼓励任何偶像的教堂。它最像回教的清真寺,只有一点不同:在房顶上有一个大型装饰的十字架。
在异国,远离了我自己的文化,我以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十字架,突然它令我觉得十分荒谬。是什么使基督徒居然用这种刑具当做信仰的标志呢?为什么不尽力消除不公义丑闻的记忆呢?我们应该强调复活,提到十字架,不过是历史上一件不幸的事件,为什么把十字架当做信仰的中心呢?「为什么?这幅画可能使得一些人失去信心!」多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一位人物在看了侯宾(Holbein)所画的钉十字架的基督后,如此地呼喊!
当然,还有一个简单的事实,耶稣命令我们在一起敬拜的时候要纪念他的死。他在棕榈礼拜天或是复活节是不需要说「要如此行来纪念我」,但是很清楚,他不希望我们忘记在加略山上所发生的事。基督徒也确实没有忘记,正如约翰·阿普迪克所说,十字架「深远的冒犯了希腊人,他们那些作乐、美丽又不会受伤的诸神。并且也触犯了犹太人传统上那位气派的弥赛亚。然而十字架却事实上满足了人们心灵深处的世界,并在我们人类需要与神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我们人类能感受到上帝的同在。」
当我站在孟买街口,四周挤满了行人、自行车、农场的动物,我领悟了为什么十字架对基督徒是如此有意义;为什么十字架对我也是意义深远。十字架为我们扮演了深沉的真理,离了十字架这些真理就没有意义。在没有希望的时候,十字架带来了希望。
使徒保罗听到上帝说「我的能力在软弱的人身上显得完全」。后来,保罗给他自己的一生做结论的时候,说道「我什么时候软弱,什么时候就刚强了」。「这是为什么」,他又说,「我以软弱,受凌辱、危难,受逼迫、困苦为可喜乐的」。他指出一个奥秘,比佛教面对苦难和危难更前进。保罗不是说听天由命,而是变换。正是那些令我们觉得不足,正是那些令我们绝望的事物,就是神用来成就他的工作,要看证据的话,就看看十字架吧!
我希望有像弥尔顿或是但丁那种才华的人,能描写出耶稣死的那一天,刺穿地狱的情景。毫无疑问会有恶魔的庆功会。创世纪的蛇伤了神的脚跟,启示录的龙终于吞了男孩子,神的儿子来到地球上执行拯救任务,结果像破烂的懦夫一样被吊在十字架上。哦!这是邪魔何等的胜利啊!
哦!这也是何等短暂的胜利。在历史上最讽刺的扭曲,撒旦邪恶的用心,上帝将它变成良善。耶稣在十字架上的死,在完善的神和致命缺陷的人类中间架起了桥梁。在我们称为受难节的日子,上帝打败了罪,击溃了死亡,胜过了撒旦并且得回他的家人。在这样一种转变中,神把历史上最坏的行为变成最伟大的胜利。难怪这个标志永远长存,难怪耶稣命令我们永不忘记。
因为十字架,我就有希望。先知以赛亚告诉我们,是因着圣仆耶稣的伤痕,我们得了医治——而不是他的神迹治了我们。如果上帝能在这样明显挫败的时刻中,做出如此的得胜,能从最终的软弱中引出能力,那么神在我生命中的明显失败和困难中做什么呢?
没有任何事——甚至谋杀上帝的亲生儿子——能把神和人的关系终止。在救赎的奇妙中,最恶毒的罪行变成了我们医治的能力。
受了致命伤的医治者——耶稣在复活节回来,那一天给了人们一个预演,当整个的历史将要从永恒的角度来看的时候,当每一个伤疤,每一个痛苦,每一次的失望都要在新的光中来观察,我们的信心就是在看起来已经绝路的时候开始。在十字架和空坟墓中间,有的是历史的应许:对着世界的希望,他是我们每一个活在其中的人的希望。
德国的神学家,毛特门以一句话来表达从受难节到复活节中间伟大的内涵。事实上,这也是人类历史,过去、现在和将来的总结:「神与我们一同哭泣,好叫我们有一天能和他一同欢笑。」
东尼·坎波楼(TonyCampolo)是一位作家和讲道家,他从他在费城的教会中一位年长的黑人传道人中得来的信息非常令人激动。这篇讲章的题目是「现在是星期五,但是礼拜天就快来到了!」你知道这个题目,就知道信息的内容。坎波楼以一种不断高涨的拍子和音量的调子,从这世界看星期五——邪恶的力量胜过善良,当所有的朋友和门徒都在恐惧行踪逃跑,当神的儿子死在十字架上——来和复活节的礼拜天相比较。那些活过这两个日子的门徒,从星期五到礼拜天,永远都不会再怀疑神。他们懂得了当上帝似乎是最不在场的时候,可能是他最亲近之时;当神看起来最无力之时,可能是最有能力的时候;当神看起来最像死的时候,他可能将再回来。他们学会了永远不要认为上帝不在了。
坎波楼在他的信息中却漏了一天。头尾两天在教会的日历上都有节期的名字:受难节(星期五)复活节(礼拜天)。然而,在真实中,我们是活在礼拜六,一个没有节期名字的日子。门徒们小规模的经历——三天,为着一个死在十字架上的人悲哀——我们如今在宇宙性的大规模中渡过。人类的历史在应许和成全中间折磨,我们能相信上帝会从一个有波斯尼亚和卢旺达,有城市中的贫民窟,和在最富有的国家中那些拥挤的监狱的世界上造成一些美丽和善良吗?在地球上现在是礼拜六,礼拜天会来临吗?
在各各他的礼拜五会被称为善良礼拜五(受难节),是因为在复活节礼拜天所发生的事,那一天给了人们在宇宙之中难熬的线索。在一个宇宙朝向乱度更大、愈来愈败坏中开了一个裂隙,确保有一天神会将复活节的神迹扩大宇宙中的应许。
在全球的灾难中,我们能记得我们的日子是礼拜六,是一个中间没有名字的日子。我认识一位妇人,她的祖母埋葬在一棵已活了一百五十年的橡树下,在路易斯安那州一个圣公会的墓园里。按照祖母的指示,在她的墓碑上只有一个字:“waiting(等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