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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几瓶啤酒灌了起来,弄得旁边的旅客另外找了座位,他也在困顿中进入了梦乡,没有想到一觉醒来,已经落在了范坚强的手里。
范坚强问雷虎愿不愿意将功赎罪带他们去岭南镇抓捕周静电的时候,雷虎说:“我是非常愿意带你们去找他们的,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估计他们三个都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
范坚强吃了一惊,他以为是雷虎已经通过什么渠道发出了信息,但是想想应该没有,自己在将他控制的同时已经非常仔细的进行了搜身,他问:“为什么?”
雷虎说:“我们四个人约好了,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失踪两天以上,其他人马上要转移,否则就会有危险,我走已经两天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他们应该离开那个地方了,你知道老大是最小心的。”
范坚强想不到犯罪分子如此狡猾,他立即通过电话把情况向在滨湖的吴雪枫作了汇报,两个人在电话里简单的作了分析,认为虽然犯罪分子有这个约定,但是在未确定之前,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必须抓紧时间前往抓捕,而且周静电跟过去不一样,有儿有女的不一定走得这样快,要抓紧时间行动,而且要继续在滨湖加大侦察力度,严防周静电等人逃回滨湖。
范坚强命令专案组的民警除了小文之外立即上车出发,他这个车的民警的手机全部交给他保管,罗洪涛那个车上民警的手机全部统一保管,因为他这边驾驶的是越野车,马天湖调整到他这台车上坐,罗洪涛这辆车负责押着雷虎。
九十三
车辆刚刚驶出深圳市区,范坚强通过反光镜看见后面有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好象在跟踪着他们,由于雾大也看不清车上人员的情况,他手一挥,命令王雷:“加快速度,把后面这辆出租车甩掉!
由于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车辆将出租车甩掉之后,范坚强逐渐感到了疲困,幸好刚过他们这辆车上的马天湖,不断的向他们咨询着一些情况,而且讲一些笑话消遣,让他又支持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他还是支持不住迷糊过去了。
他是被吴雪枫的电话铃声惊醒过来的,他一看反光镜猛地吃了一惊,反光镜里马天湖的手上赫然拿着一支手枪,而他旁边的黎坚已经睡熟得打起了呼噜。
“马天湖,你想干什么?”他这一声喝问把黎坚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侧过身来警惕地看着马天湖。看上去马天湖并不慌张,他手里拿着一排弹夹说:“我估计到岭南可能会发生战斗,所以检查一下枪支和弹药,到时候有备无患。”三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范坚强问了王雷,知道罗洪涛他们那部车已经到前面去了,他看到王雷比较疲困,就叫他把车停靠路边由他来开,他刚刚开出不远,王雷叫了起来:“范支你看,那辆红色的出租车又追上来了。”范坚强从反光镜里看见,鼻子里哼了一声,一点油门,越野车如箭而去,很快又把那辆出租车远远甩在了后面。
范坚强刚才是很困倦的,但是被马天湖这一惊吓得是睡意飞得无影无踪了,直到现在开车,他也觉得刚才的事情有点悬,明明距离还那么遥远,马天湖这个老侦察员有必要就拿出手枪装子弹吗,而且是在他们睡着的时候装,难道……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许到这么远的地方去抓黑社会的老大,对他来说是很紧张的一件事情,难免有些失措。从最近两年的表现来看,马天湖表现出了一个刑警很高的素质,在侦察破案还是为人处世方面表现都几乎无懈可击,所以市局把他从分局调上来,准备让他担任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协助范坚强抓城区内刑事案件的侦破工作,应该说组织上对他是放心的,而且刚才这么一喝,也不见他有什么慌张,而是很沉着地回答,如果他心里面有鬼,应该是惊慌失措才对。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心里总是堵着一个疙瘩似的解不开,再也没有半点睡意,黎坚看来和他一样有了心思,不再睡觉而是和马天湖在车上聊天起来,倒是王雷开车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他几次在反光镜里观察着马天湖,见他没有任何异常,这才将自己心中的疑云一点一点的飘散。
第十九章2
第二天将近凌晨五点钟的时候他们才赶到了岭南镇,范坚强下车的时候感到自己的腿已经有些僵硬,负责踩油门的这条腿有些想抽筋的感觉,两只眼睛酸痛干涩得有些难以支持,其他侦察员下车的时候也是困顿不堪,毕竟连续一天一夜的长途奔波太劳累了,但是天很快就要亮了,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调整休息,范坚强命令罗洪涛押着雷虎立即摸清周静电等人的住址,自己找到当地的派出所请求协助。
接待他们的是派出所一个姓张的副所长,看到他们手上的通缉令愣了,拿着通缉令凑到眼前看了又看:“是这几个人吗,好象昨天我们刚刚处理过。”
范坚强本来以为周静电他们几个人已经逃跑了,自己是抱着一线希望来的,听到这句话大喜过望:“什么,昨天你们刚刚处理过,现在还关着吗?”
张副所长确认就是这几个人,把通缉令递还给了他:“没有关到,这几个人昨天嫖娼,所里搞行动刚好抓到,按照治安处罚条例进行了罚款和教育处理,到下午已经放了,这几个人都是老嫖客了,狗总是改不了吃屎的,没想到……”范坚强马上意识到这个副所长发觉到了他们工作上的失误,几个公安部通缉的A级通缉犯在自己的辖区生活了两年没有及时觉察不算,在多次抓获他们嫖娼之后也没有上网进行比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资料,如果要认真追查起来绝对是一个严重的失职行为。他马上说:“请你们配合我们行动,将他们抓获也是贵所的一份功劳。”那个副所长脸上才轻松了些。
听说周静电他们几个还在,范坚强等几个人顿时将所有的劳累一扫而空,恨不得马上投入战斗,只有马天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断的打着哈欠。这时所长接到电话赶到了所里,范坚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三分了,再也坐不住了,向所长简单介绍情况之后决定立即行动,免得天亮之后惊动犯罪嫌疑人逃走,所长招呼副所长一起协助他们行动。
根据雷虎的交代,周静电他们几个经常是昼伏夜出,到附近一家桌球室进行赌博,或者外出找发廊女嫖宿,桌球就在距离住处几百米远的地方,为了查证情况,范坚强命令罗洪涛密切监视着千里香家里的同时,自己与两个助手押着雷虎直扑这个桌球室。
雨越下越大了,范坚强他们的全身几乎都被淋湿了,但是他们此时感到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历时两年多的打黑战役,终于即将打响这最后一战,抓捕逃跑的黑社会老大,他们真切的感到,两年多来那个一直十分缥缈的形象,已经确确实实就在他们的身边了。
九十四
范坚强那双久经考验的眼睛穿过大地的昏暗和漫天的雨雾,看到了前面昏黄灯光下,有一间破旧的平房还在亮着光,里面传出了击打桌球的声音,还有象梦话一样的话语,知道就是那个地方,他回头看了看雷虎,雷虎点了点头,他命令王雷押着雷虎原地等候,他自己和黎坚、马天湖还有两个派出所民警大步走去。
他轻轻推开了桌球室的门,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里面几个人的注意,几个人还在打着桌球,嘴巴里骂骂咧咧的,看上去意识已经模糊,是靠着自个讲话来支撑的。范坚强的眼睛很快锁住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衫的矮个子大汉,这个大汉理着寸头,留着一撇浓浓的小胡子,蒜头一样的鼻子往上翻,敦实的身子象一截结实的木桩,这人不是赵奇能是谁。
他一侧身掩住了自己的脸,装着看球走到了赵奇能的后面,黎坚也悄悄包抄了过来,这时候一局球刚好打完,看来是赵奇能赢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时机已经成熟,范坚强拍了一下赵奇能的肩膀,这小子骂了一声:“妈的,你小子还想赖帐啊?”刚转过身来看见范坚强大吃一惊,范坚强已经抓住他两只耳朵,狠狠啪的一声砸在桌球台上动弹不得,黎坚和紧接着冲进来的马天湖,还有那两个派出所所长七手八脚将这个大汉死死摁住,然后用麻绳象捆粽子一样将他绑得结结实实。几个人迅速在附近查找,没有发现另外两个犯罪分子的踪迹。
赵奇能喘着大气抬起头来的时候,桌球台和他的头上血迹斑斑,他大喊着绳子绑得太紧能不能松动一点,范坚强这下毫不客气挥起拳头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这小子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挣扎,好容易爬起来的时候还喊着你打人我要到派出所告你,范坚强又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要害处,这小子象个死鸡挣扎在地上嚎叫。看到范坚强的仇恨象火山一样爆发起来不可收拾,紧跟着还要出手,黎坚和马天湖急忙劝住了他。
范坚强劈胸把赵奇能从地上提了起来,沉声喝令他:“赵奇能我告诉你,你只要再有一点不老实,老子今天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拳击袋。说,周静电和凌超在哪里?”
赵奇能痛苦不堪地抽搐着,原来嚣张的气焰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一副可怜样,他说:“我说,我说,他们两个现在在家里,今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出来。”
范坚强把他一推,命令他在前面带路。出到大路的时候,赵奇能抬头看见了雷虎,他从鼻子里狠狠的哼了一声。
千里香的家是在岭南镇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段,这栋四层的楼房一面临街,左右两面是居民的楼房,相距有10多米的距离,后面是一片低矮破旧的平房,基本上都是盖着瓦,平房的后面就是一片茂盛的山林,根据犯罪分子的交代,周静电和凌超就住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