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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乱力怪神,沈凹凹只是心中有愧见到自己的爹爹才害怕不已。
大厅中霎时没有了声音,各人回各屋,沈凹凹想着天也快黑了就干脆去睡觉吧,省的明日卯时起不来,她走的时候对着身后的沈夫人道:“娘,我去睡了,晚饭就不吃了,不然我明日会起不来的。”
说完就转身走去,留下沈夫人和沈老爷互相瞪着眼睛。
沈逸也看着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就跟在自己妹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走着。
沈凹凹走一步,他走一步,沈凹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沈凹凹转身,他与她对视。
“哥,你跟着我作甚?不知我要去睡觉么,你要是想与我吵架好歹也得等我睡完觉之后吧?”
沈逸听到后,脸上露出有趣之色,“哎,妹妹,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与你吵架,我是那么无聊的人么?”
沈凹凹淡漠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哥,我不是你那些外面的小姐,别跟我打马虎,不跟你说了。”
说完就转身而去,独留下自己的哥哥在原地站着。
而她却不知道在自己转身的时候,沈逸脸上的有趣之色完完全全的卸了下来,转而替代的是一脸的凝重。
爹爹让自己的妹妹和叶玉卿成亲这是为何?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居然要成为亲家了,真是天意弄人啊。
不过,不也是很有趣么?
背负着手,轻佻的吹着口哨走出大门奔着温柔乡而去。
沈逸基本上晚上很少回来,家里人都知道他晚上在哪里,无非就是那些烟花之地里过着奢靡的夜晚。
沈逸站在怡红院的门口挑着嘴角,噙着笑看着里面的笑声细语,还有那些一年四季都在流淌着的迷乱。
男欢女爱,就算在如此和平的时代中也是生生不息。
门口的老鸨看见沈逸慢慢地踏进门里,她脸上迎着笑,手里拿着香扇,脸上扑着厚厚的粉朝着沈逸娇声喊道:“哎呦,爷,您可来了,我们院里的姑娘们都想您想得很哪,刚才小兰还在问我,说沈公子怎么还不来,这不我刚安慰好她,您就来了,您往里面请……”
旁边的姑娘们站在门口各自不停的招呼外面的男人们,声音凌乱,不同,然后尽管声音有多大还是未能挡住老鸨那假装的娇声。
就在沈逸要进去时,忽闻见了一阵芳香,很淡雅也很芬芳,是那种可以浸入人心的馨香。
他停了脚步,往身后看去,看见了一个身穿简单的白素衣在慢慢地走着,面无表情,但是从身上传来的冰冷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到经过她每个人的心里。
那是一种从里到外自然发出的冰冷,而那芳香又衬着这位女子越发的冷淡,沈逸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蔓荈。
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眉间的忧愁还是萦萦绕着,让看着她的沈逸的心不自觉的痛了一下。
很显然,这位女子的独特气息也被怡红院里的老鸨和姑娘们注意到了,但是姑娘们只在意银子,而女人是她们无所谓的东西。
老鸨也是一个在红尘中打转了很多年的人,不然她如何能在这个和平中经营着一个有名的妓院。
老鸨注意到前面的女子肯定是不凡之人,但是她的容貌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不知是为何,明明那女子离她并不远,她眨了眨眼睛,还是如此,遂放弃了继续的大量,她想还是眼前的摇钱树最重要。
她满脸堆着笑用自己的胖手去挎着沈逸的胳膊,而沈逸专心的看着蔓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个动作。
沈逸看到蔓荈快要走出他的视线,他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他想如果此时不去与她打个招呼,以后恐怕会是再难相见。
就在老鸨要说话的时候,沈逸已经脱开了她的手里,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那位让她一直无法看清的女子面前。
蔓荈在想着自己该如何提前知道叶玉卿的住所和那户人家的住址,她越想心里越难过,就在她想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她淡淡的开口:“让开!”
沈逸听着这一道声音,原来她的声音不是冰冷的啊!
“不让。”
沈逸轻佻的话语让蔓荈下意识的皱着眉。
蔓荈没有继续与他说话,前面无法走,她可以走左边,但是,沈逸偏偏知道她的想法不让她继续往前走,“不让。”
蔓荈的眉本来就皱着这次皱的更是深了。
她本来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眼眸冷淡但是还是有着点点的哀愁,“让开。”
本来还想要逗一下蔓荈的沈逸看到她眼中隐隐透露的哀伤,心抽痛了一下,没有继续戏耍蔓荈,而蔓荈也没有管他到底是何人,为何会挡着她的路……许多的为何她什么都不想要知道,现在的她知道自己很痛,她要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人成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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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仿佛这一幕只是一个小插曲,他们彼此没有任何交集似的。冰冷的女子任由自己随风走着,一个轻佻的男子没有夺得女子的芳心碰了一鼻子的灰,灰心丧气的又回到了怡红院。
老鸨以为自己的生意会落汤,没有想到沈逸还会回来,脸上立即堆起笑迎着沈逸走进怡红院。
一夜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有心的人来说,一夜确实过的很长,而对于那些无所谓的人来说,一夜的时间是何其的短暂。
翌日。
卯时。
一个毕恭毕敬的年华丫鬟端着脸盆走进自家小姐的闺房,她开始了一天中最难的事情,这件事情让她几度的头疼,却也无法不去做,不然自家的父母谁来养着?
丫鬟把手中的脸盆放在面盆架子上,开始了艰难的一天。
“小姐?小姐,起床了……?”
沈凹凹听见有人叫她没有搭理她,翻了个身,头朝里又继续睡了。
丫鬟看见小姐无动于衷,她无可奈何的又继续叫着沈凹凹。
“小姐,小姐,起床了,小姐……”
她是丫鬟,对着自己的主人不能大吼大叫,也不能没有礼貌,这是自古以来的习俗,说是习俗倒不如是说下等人的卑贱。
身份的尊贵注定一生被人伺候和过着优越的生活,沈凹凹就是。
这个时候,沈夫人早已起床洗漱完毕,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贪睡,很难叫醒,她就提早起来亲自去叫醒自己那懒懒的女儿。
丫鬟还想再继续叫着沈凹凹,然后她发现了夫人站在了门外,她弯下腰,毕恭毕敬,“夫人。”
沈夫人淡淡的回了一声:“嗯,你站在门口侍候着。”
丫鬟弯腰退到门口,“是,夫人。”
此时已是天大亮,四月的天说热也不热,说冷也不冷,总之就是冷暖适宜,最适合外出郊游和赏花。
沈夫人看了看自己的无可救药的女儿,真的很难想到她以后嫁人了会如何?沈夫人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不是她这么早把女儿嫁出去,而是不得已啊!
如果不是欠那个人的,他们也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的啊!
沈夫人面上无光,一脸烦恼的把自己女儿身上的被子掀起,拿到一边去,让沈凹凹因为身上没有盖的东西而醒,只是一向懒惰的沈凹凹怎么会醒呢?共何况如今的天气不冷也不热。
过了一会儿,沈夫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朝着背对着她的沈凹凹屁股上打了一下,说轻其实也不轻,轻了打不醒,重了自己心疼,于是今日的沈凹凹是被自己的娘亲打醒的。
熟睡的沈凹凹感觉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疼痛,她揉揉屁股,眼神朦胧,起来大叫:“疼死我了,是谁打我的?”
沈夫人看着自己女儿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不禁在心里暗暗叹气,“是我打你的,女儿啊,你也该起来了,让你卯时起来,你看看现在都几时了?太阳都要升起来了。”
沈凹凹撇了撇嘴,打了一个哈欠,委屈的道:“哪有啊。”
“明明是你们让我那么早起来,我根本就起不来嘛。”
听着自己女儿的埋怨,沈夫人也是无可奈何,“女儿啊,你去文雨多舍,期间路途遥远,如若不早早的去,怕是到了晚上也无法到达啊,你偏偏又耽误时辰,恐怕又要明日才能到啊。你还是快点起来吧,小心你爹爹一会进来了又得说你一顿。”
沈凹凹听到自己爹爹也会来,她赶紧叫着丫鬟给她更衣,“小君,快点过来给我更衣,不然一会爹爹进来又得打我,骂我了,我可不想在走的时候心情又是郁闷。快点,小君。”
沈凹凹口中的小君正是刚才进来的丫鬟,小君听见小姐叫自己,不敢耽误,快速的走进来给她穿衣,不到一会儿,更衣完毕,沈凹凹又急又慌张的叫她把面盆端来给她洗漱,“小君,快点把手巾给我。”
“是,小姐,给。”小君把手巾在水里揉一揉才给沈凹凹。
不到一刻钟,沈凹凹已经洗漱完毕,像邀功似的对着沈夫人笑嘻嘻的道:“娘,你看我好了,这下子爹爹不会再说我了吧?”
敲敲自己女儿的额头,满脸的宠溺之色,“你呀,真是调皮,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们就走吧,估计外面已经好了,你的包袱还有马车应该都在外面等着了。”
沈凹凹有点惊讶,她明明没有收拾自己的包袱啊,“娘,我的包袱我没有收拾啊,怎么?”
“呵呵,是我帮你收拾的,我知道你肯定粗心,没有想到去收拾它就帮你收拾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走之前,沈夫人对着小君道:“小君,把水倒了,小姐的床收拾好。”
“是,夫人,小姐,夫人慢走……”
半晌,他们已经走到大门口,此时的街上已经有很多的行人了,来来往往的,对沈家如此的低调的送人已是司空见惯。
沈家是赫赫有名的商家,家里做着丝绸生意,在如此富饶的晋朝中,丝绸已成为了富人的所爱,只是丝绸的价格值千两,平常人家一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