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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得不到他一丝关注。
「你为什麽要来。」淡漠地看著君,一人神情冷绝,眸里满是无法释怀和睥睨神色。
闻涵?全身充满傲骨的闻涵曾是他极力征服的对象,从一开始的欲迎还拒,到後来的暧昧不清,让他从中得到了莫大的乐趣,这也是闻涵之所以可以待在他身边这麽久都还不令他生厌之原因,可惜後来出现了个跟他一样倔傲的羽泉,让他渐渐忘记身边还有闻涵这麽个人。
面对著眼前众多复杂神色,往事一一掠过君的脑海,可惜他本质即无情,所以面色依旧淡然,毫无一丁点儿的愧疚及歉意。
「我的人呢。」不拖泥带水一向是君的作风,所以他一开口便单刀直入地讨人。
看著孑然一身的君虽无任何後盾,全身依然充满凌驾於人的霸气,若非他们此时占於上风,可能早已被君强烈气势压倒。
此时一人忽从外头小步跑进,所有人的视线皆转移到他身上,看著来人喘著气摇了摇头,大家神情顿时五味杂陈,不知该为君守诺言没带一兵一卒来而满意,还是该为君竟肯为那两人而不顾他至尊身分独自前来感到气愤。
现场顿时充满诡谲气氛,就在此时,其馀男宠押著双手依然被困住的颖歆和羽泉出现了。
劫後的重逢特别令人喜悦,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君……」望著君喃喃开了口,虽然早知他们口中“那人”为君,但当亲眼看到君就这麽站在他面前,孑然一身,羽泉心里还是涌上了难言复杂情绪。
似察觉到羽泉的情绪起伏,君不禁深望了羽泉一眼,事实上从羽泉和颖歆现身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未曾从他们俩身上离开过,直到一双匕首悄悄抵上两人的颈子,君才慢慢收回他的视线,再度望向其馀人面无表情道:「你们想怎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怎麽对我们,我们就怎麽对你。」一沙哑嗓音冷冷响起,正是此次掳劫事件之始作俑者-俨庭。
从众人中找到发声者,君眼眸渐渐眯起,一抹不可捉摸神色快速流窜过他双眸。
俨庭,堪称除了颖歆外,为他所有男宠中最聪明的一个。本来极受他宠爱,可惜心机过於深沉,野心太大,竟然妄想要取代颖歆的地位,常在他背後搞些小动作。
在发现俨庭的司马心後,君不但没点破他的企图,反而兴致盎然地陪著俨庭做他的春秋大梦,这对君来说不失为一大乐趣。直到俨庭终於按耐不住,不安本份地到处以原属颖歆该有之称呼自居时,君刚好也玩腻了,正好这时他又从外头逮到了个有趣人儿,这一来一往,让俨庭的地位直落谷底,被打入冷宫不说,还从男宠的身份降到了奴仆。
冷眼环视了在场所有男宠一眼,君不怒反笑,他挑了挑眉嘴角微扬道:「既然是冲著我来,何必动我的人,跟了我这麽久,你们何时看我受人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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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呢。」俨庭轻轻抿唇微笑道。
走到颖歆身旁,俨庭一手揪住颖歆发丝看向君笑道:「全宫上下无人不晓颖歆对君你有多重要,若想要胁君你,相信单凭一个颖歆,也该足够了。」
俨庭话刚歇,一抹阴霾随即悄悄掩上君眼眸,虽然脸上笑容依然,眼神却渐渐冷了起来。
给了君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一向不爱吃亏的颖歆这次却异常的沉默,或许是想让大家将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而忽略一旁已经吃了不少闷亏的羽泉。
看著君默不吭声,俨庭松手放开颖歆,满意地笑了:「看来我们这步险著并没走错,不是吗?」俨庭俏皮地朝君眨了眨眼。
「好话不说第三遍,你们想怎样。」见过无数场面的君显得十分沉稳,晓得一旦自己露出破绽,便让对方有机可趁了。
微笑地摇了摇头,俨庭直直望进君眼眸,一字一语清清楚楚说道:「不想怎样,只是想让君身同感受一下我们曾经尝过的痛苦罢了。」
缓步走到巧倪身边,俨庭看了看伤心欲绝的巧倪,沙哑嗓音中带著一丝沧桑:
「我们之中有人爱你,有人迷恋你-」
他摸了摸巧倪身旁的隐儿头发又道:
「有人痛恨你,也有人鄙视你-」
经过柳然身边,来到闻涵身旁,俨庭忽笑得十分凄凉转身凝视著君道:
「而君你,或许早忘了我们其中某些人的名字,甚至无法认出曾和君你有过一夜之情的面孔,不是吗……」俨庭说到最後几近无声,现场更是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俨庭才又缓缓开口道:「这都算了,反正君你一向是喜新厌旧,这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种抚慰,可是偏偏君你,却留下了羽泉。」俨庭,包括其他男宠的脸色在一瞬间倏地染上一丝暴戾。
「为什麽会是他!?」抢过清岚抵著羽泉颈子的匕首,俨庭将刀锋抵著羽泉脸庞,凄狂道:
「凭什麽是这人让一向冷酷无情的君你动了情,甚至为了他遗散宫内所有男宠,完全不念一丝一毫的旧情!」情绪不稳的俨庭因为过於激动,手上匕首微微陷入羽泉脸颊,虽没划破他的脸,却也够令旁人心惊胆跳。
「其实我们不恨颖歆,因为在进宫後我们都晓得颖歆对君你来说是绝对的独一无二,没人可取代之。就算我曾有过妄想最後却落得奴仆下场,我依然不恨他,至少他给了我们一条生路,从未让君将我们赶离宫中,让我们还有一席容身之地,可今日,君你却偏偏为了个羽泉,断绝掉我们惟一生路。」俨庭既痛又悲地望向君:「难道我们全部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羽泉吗?」
「我不要你们不是因为羽泉。」君眉微皱,不懂他们怎麽会将此事与羽泉联想一块。
「骗人!」
一旁满脸哀愁的巧倪忽开了口,他深情又悲伤地看著君道:「在羽泉还没进宫前,君一直很疼我,就算有了新男宠,君始终没忘了我的存在。但自从羽泉进宫後,君不但很少来找我,最後还将我赶出宫-」话说到此,巧倪不禁哽咽了:「若不是因为羽泉,君怎麽会如此对待巧倪-」
「很简单,因为你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君冷淡地看著巧倪道:「既然晓得我喜新厌旧,应当知道我的喜“新”是指新鲜感,一旦你失去了新鲜感,就算你只进宫一天,我一样弃之敝屣。」完全无视於是否会伤到巧倪的心,君无情道。
闻言,巧倪悲伤欲绝地揪著君哀恸道:「我们不是君你的玩物,我们是有感情的。」
「我并不需要你们的感情。」君冷道。
「那君也不需要赶我们出宫,既然我们对君来说已无新鲜感,那君大可别理踩我们,何必对我们赶尽杀绝。」一旁的柳然因为听不下去而开口怒道。
别有深意地望著柳然,君唇微扬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回你的自由?现在我还给你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太晚了!」柳然怨恨地瞪著君道:「当君强要我的身子那一天起,天下早已没有我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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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望了柳然一眼,君平静道:「所以我才问你们究竟想怎样,准你们回宫吗?」
「哼,我们才没有这麽天真,今日抓了君身旁两个最宠爱的人,可以全身而退已经很庆幸了,哪敢再妄想回宫中。」俨庭嘲讽笑道。
眼眸微沉地看著眼前这群兜来兜去却完全不著重点的人,君发现自己仅有的耐心即将被磨光,如果他们再不说出他们的目的。
跟了君一些日子的俨庭当然也十分了解君的性情,原本情绪有些激动的他此刻已冷静下来:「照样子看来,羽泉至今依然十分得君你的欢心罗?」
「是又如何。」君漠然道,他的不否认对俨庭他们来说,等於是肯定答案。
「我们当然希望羽泉依然是君你心头上的一块宝,这样一来我们今日的行动才有意义嘛。」俨庭眼眸忽窜上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既然颖歆对君来说是独一无二,羽泉至今也仍然深得君你的宠爱,如今他们俩正面临生死关头之际,君你却只能从他们之中选择一人平安无事地走出这屋子,不晓得君……要选谁呢?」
成功看到君脸色微微一沉,俨庭笑得既诡异又神秘:「选了一个人,表示君放弃了另一人,而且这人还即将因君你的抉择命丧黄泉……呵,不知君是否会为这人感到一丝伤心难过?」
话到此,一抹寒光倏地掠过俨庭眼底:「曾经,君你加诸在我们身上的痛苦,今日-我们终於有机会通通还给你了。」俨庭声音中很明显地带著一丝宽慰。
「其实不难的,做个选择而已,不是吗?」
将手上的匕首重新交回清岚手中,俨庭缓缓走到颖歆和羽泉中间,一手搭著颖歆的肩,另一手搭著羽泉的肩,望著君笑得十分甜道:「今日君是只能带一人回去了,要颖歆或羽泉,抉择,全在君你手中。」
静静望著神智已经陷入疯狂的俨庭,君开口低沉缓道:「如果-我两人都要呢?」
无谓地耸耸肩,俨庭轻松笑道:「这可由不得君你,如果君你不在他们之中选出一人,那只好派人等著替他们俩收尸罗。相信君并不乐见这种结果吧?」
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异光,君漠然地看著俨庭,心中并未被他威胁言语激起任何涟漪,因为当他发现俨庭眸里再认真不过的神情时,他就晓得,他没退路了。
缓缓望向颖歆,看著始终处变不惊的颖歆眸里掩满柔情地凝视著他,恬适笑容从未自他脸上逝去,君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目光转向羽泉,见羽泉也未显惊恐神情,只是轻抿著唇回望著他,眼神似想诉说什麽却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