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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真心被如此糟蹋,甚至标上价码,她还能奢望什么?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语罢,她便走了出去,留下依旧相拥的两人。
对她的离去,韩仇愈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他只担心怀中的人儿。
“羽衣,你真的没事吗?”
“我真的没事。”心仍狂跳不止,却因韩仇愈体贴地问候而渐趋平静。
“我还以为你被我吓到了呢。”被他的残忍与无情。
天羽衣摇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韩仇愈将天羽衣拥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他柔顺的褐发,连他都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温柔。
天羽衣轻轻地推开韩仇愈,离开那个令人眷恋的怀抱。“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继续办公吧!”
韩仇愈点点头,又回到办公桌前。
天羽衣走出办公室,却意外地在走道上看见应该早已离去的吴倩宁。
“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天羽衣点点头,随着她走到走道的尽头。
“请你把仇愈还给我,我不能没有他,但是他已经不会再见我了。我只能求你,请你把他还给我吧!只要你离开他,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天羽衣摇摇头。“我不会离开他的。”或者该说,他不能离开仇愈呢?
“为什么?”
“再说,就算我离开他,仇愈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避开她地问题,天羽衣淡淡地说道。
是的,她很清楚,她已经永远失去仇愈了,对天羽衣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不想有人得到她失去的温柔,可是,她不允许任何人发现这个事实,尤其是天羽衣。
啪!
天羽衣不闪不躲的挨了这一巴掌;白净无瑕的脸颊立刻浮起一个鲜明的手掌印,被指甲划伤的肌肤,微微的渗出血丝。
“蠢女人,你以为仇愈会一直爱你吗?总有一天,你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丢下狠毒的诅咒,吴倩宁立刻转身离去。
抚着自己红肿的脸颊,靠着冰冷的墙壁,天羽衣无力地跌坐在地板。
傻女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竟还一味的认定他是女人,一个被仇愈爱着的女人。天知道,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一个羡慕她女人身份的可怜男人。
“你嫉妒我,却不知道我好羡慕你,羡慕你的女儿身,羡慕你能将爱说出口……”
爱上一个不懂爱的男人已是一种悲哀,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爱上一个不懂爱的男人,更是悲哀得令人落泪。即使再爱他,也不能将爱说出口。
如果他说了,仇愈一定会离开他、不再理他,所以,他绝对不能说,这份爱只能放在心中,任它侵蚀、吞噬自己的心,即使再痛苦,他也不能让仇愈离开他,更不能让仇愈以鄙视的眼神看着他,绝不能!
咸咸的泪水流过脸颊上的伤口,好涩、好痛,却怎么也比不上心中流血的伤口,好苦好苦。
“那个女人居然打伤你的脸?真是不可原谅!我看,我们干脆撤销对彩衣的经济援助好了。”藤堂织边为天羽衣擦药边气愤的骂道。
“小题大作!只是小小的刮伤罢了,没关系啦!”他不希望再引发什么事情。
韩仇愈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一如往常的冷漠表情教人难以猜测其心中的想法。
叩叩!
“进来。”
赖有志打开门,身后跟着一群陌生人。
“董事长,刑事调查组的警官们有事想和你谈一谈。”他恭敬地向韩仇愈表明身后人的来历。
“请他们进来吧。”韩仇愈走到沙发旁,示意藤堂织带着天羽衣离开。
了解了韩仇愈的意思,藤堂织拉着天羽衣站了起来。“羽衣,我们出去买些点心来喝下午茶。”
“……好!”看了韩仇愈一眼,天羽衣顺从的点点头。
直到天羽衣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韩仇愈才坐下来。
“韩先生,很抱歉打扰你。”
“不会,你们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刑事组前些日子逮捕一名嫌犯,那名嫌犯是属于某一组织的杀手,根据他的供词以及其他证据,我们相信,你已被某个杀手锁定为下一个目标!所以……”
“你看得到那么远的地方啊?”惊讶于天羽衣的好眼力,藤堂织低呼出声。
“对啊!这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厉害耶!”
“是吗?”
两人边走边聊,回到办公室时,办公室里只剩韩仇愈与两名陌生的男子。
“仇愈,你看,我们买了那么多点心……”天羽衣乍见那两个陌生人,眼中写满疑问。
仿佛看出天羽衣的疑惑,韩仇愈站起身。“羽衣、织,我来介绍,这两位是李星晨及柳志知警员。”
天羽衣微微行了个礼,而藤堂织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个警员。
“羽衣,你拿一些点心给有志吧!”藤堂织提议。
“好!”不疑有他,天羽衣捧着点心盒就往门外走去。
直到门关上,藤堂织才说出心中的猜测。“仇愈,你遇到麻烦啦?”一贯的玩笑语气,仿佛早已习惯。
“什么?”果然瞒不过他!
“少装了啦!只是这次似乎不得了,连随身的警员都出动了。”想瞒他?
“有人买了杀手要杀我。”韩仇愈淡淡地一语带过,仿佛被杀手锁定的是毫无关系的旁人。
“要不要派‘暗夜鹰’的人来保护你啊?”
“不用。”
“不用太多,是不是?我知道了啦!十个可以了吧?”藤堂织笑了笑,拿着手机走向沙发的另一端。
“唉!”他就知道会这样。
“仇愈!”咦?大家都好忙的样子。
“什么事?羽衣。”
“我吵到你了吗?”天羽衣隐约感觉到仇愈好像有事瞒着他。
“没有,怎么啦?很无聊吗?”他温柔的语气令两位警员为之一惊。
这是那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的人吗?
“仇愈,五点半了,快带羽衣回家吧!”藤堂织对韩仇愈甩了甩手,巴不得他们快走。
“好。”
回家的路上,两名警员仍然跟在韩仇愈的身旁,天羽衣只是安静的看着韩仇愈,仿如怕生的孩子一般。
一回到家,两名警一贝就忙着屋内屋外调查、搜索,韩仇愈也一直刻意与天羽衣保持距离。
用过晚餐后,韩仇愈便拉着天羽衣回到二楼的房间。
“仇愈,丢下李先生和柳先生,不好吧?”
“没关系!”
将天羽衣拉入怀中,两人一起坐在床上,韩仇愈紧紧地拥着天羽衣。
“仇愈?”
“嗯?”
“那两个警员为什么要跟着……”
话尚未说完,韩仇愈放开了紧抱着天羽衣的手,轻声的说道:“羽衣,去帮我倒杯酒,好吗?”
“好。”
天羽衣顺从的篇韩仇愈倒了杯酒,再走回床边。
“谢了。”接过酒,韩仇愈让天羽衣躺在自己的怀中,静静地不发一语。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
当天羽衣抬起头时,韩仇愈轻吻上他柔软的唇,将含在口中的烈酒一滴不漏的渡给天羽衣。
“你……”温热的滋味在口中慢慢地扩散开来。
“嘘,别说话,乖乖地睡吧!”柔柔的语气,像在哄骗孩子一般。
“过分……”甩甩头,晕眩感却仍盘旋不去。
看着天羽衣泛红的双颊、硬是撑起的眼皮,韩仇愈不禁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天羽衣的头。
“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低沉的嗓音回绕在天羽衣耳旁,使他再也抵挡不了酒精的侵袭,沉沉地睡去。
“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的,羽衣!”像是要让他安心一般,韩仇愈在天羽衣的耳旁低声地说着。
是的,羽衣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他只要陪在自己的身边,只要这样就够了。
只要羽衣陪着他,任何事都无所惧。
在韩仇愈的身旁,有着一重又一重最严密的保护,所有的保镖都密切的注意着韩仇愈身旁的一切,生怕有个闪失,使杀手有机可乘。唯有在装了防弹玻璃的办公室内,韩仇愈才得以喘息。
“藤堂织,你当我是黑道大哥吗?叫一群保镖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守着我。还有,办公室的玻璃你哪时换的?”他快受不了了!
“你当然不是黑道大哥罗!可是我是嘛!那群保镖只是要保护你的安全,你大可把他们当空气,至于那些玻璃,是我趁你下班后换的,保护你也保护我呀!一藤堂织笑了笑,仿佛不将韩仇愈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何必那么介意呢?保护你的那些保镖也可以保护羽衣啊,你总不希望羽衣受伤吧?”要不是怕有个万了他又怎会从暗夜鹰中调出那么多人手。
“你没让羽衣知道这件事吧?”
看了韩仇愈一眼,藤堂织没辙地笑了笑。“大哥,你真以为羽衣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弟弟吗?”
“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不希望他担心。
“光看外面的保镖,再笨的人也知道,你有了大麻烦。”他相信,羽衣只是口头上不说而已,他早就知道一切了。
“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杀手斡旋一番,派手下追击他,再将他逼到绝路,让他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杀手,借此为平凡的日常生活中增添一抹小小的乐趣。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人会担心他,他不能再和从前一样玩命了。
仿佛洞悉他心中的担忧,藤堂织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派来的人不是傻瓜,他们会好好地保护羽衣还有你的。别担心了!”
担心?好陌生的词。想不到他也会担心别人。无奈地笑容漾起,摇了摇头,他不愿再多想。
“你不去叫醒羽衣啊?已经三点了耶,该喝下午茶了。”
“你就只想着吃。”这种人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