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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男孩进入专为男士剪发的美容院,低声向设计师说了几句话,便在一旁坐下。
坐在高椅子上的男孩,只听见耳旁一声声的喀嗦、喀嗦,缕缕发丝接连地飘落地上,就像柳絮一般。
“好啦!大功告成。”
中分的发型更能突显男孩漂亮的脸型,褐色的发丝在阳光照耀下宛如金丝,闪闪发光。
韩仇愈带着男孩走出美容院。忽然间,一群穿着俗气的流氓将他们紧紧围住。
“韩仇愈,你今天死定了。”
韩仇愈将男孩挡在身后,依然气定神闲。
“你想保护你后面的美人吗?不如把她让出来,给我们兄弟玩玩吧!反正你花花大少一个,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送一个给我们也不为过吧?这样我也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带头的老大狂妄的说道。
“你挡着我的路了。”
“韩仇愈,你不要太过分了!”这小子分明没将他放在眼里。
他快速出拳朝韩仇愈挥去。
韩仇愈一闪身,轻松避过攻击,却忽略了身后的男孩,他再次出手挡下一拳,再将那人推到一旁。
“兄弟们,大家上啊!”
一群人一涌而上,韩仇愈不仅需照顾自己与男孩,还得小心不知何时或何方袭来的拳头与利刃。他虽然感到吃力,却仍然不发一语的保护着男孩。
“你死定了!”
一道刀光朝韩仇愈的背后飞驰而来,他因忙着应付眼前的拳头,却忽略了背后的危机……
“小心后面。”稚嫩的嗓音提醒着韩仇愈身后的偷袭。
韩仇愈猛然转身,却发现刀刃的目标并非朝着自己,而是直冲向身旁男孩的心口,转瞬间,韩仇愈用力握住刀刃,改变了刀子的方向,又借力使力,将握着刀柄的人扯到一旁去。
“喂,警察们,在这里,快来啊!”突然,一声喊叫令众人停止了行动。
“快闪啊!”因惧怕警察的到来,恶霸一哄而散。
只留下韩仇愈与男孩站在原地,韩仇愈的左手已被鲜血染红,血如断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滴落……
“大哥,我们不过十五个小时不见,怎么一见面就是这种大场面啊?”在医院里,藤堂织无奈地说道。
“很痛吗?”
“你说话了耶!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藤堂织惊讶得张大了嘴。
韩仇愈只是看着男孩。
“大哥,你以为你的血流不完啊?拜托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吓坏他了。”藤堂织指责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流那么多血了不起啊?”
缝了十针的韩仇愈,在藤堂织的威胁下,与男孩坐上计程车回家。一路上,韩仇愈并没有说话,维持着一贯沉默,也未理会男孩担心的目光,回到家中,韩仇愈习惯性地想倒杯咖啡,但杯子却顺着伤口的疼痛而滑落,跌成碎片。一旁的男孩拿起另一个杯子,接过韩仇愈手上的咖啡壶,倒了杯咖啡递给他。
“谢谢。”
韩仇愈接过咖啡,走回前厅,将身子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男孩也随之坐下。
“名字?”
“我叫天羽衣,天堂的天、羽毛的羽、衣服的衣。”天羽衣低着头小声说说。
“天羽衣,之前为什么不说话?”
“我并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的目的,所以……”天羽衣缓慢且带点犹豫地道出原因。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认识我了吗?”韩仇愈笑着问。
天羽衣点了点头。
“我是有心收留你,但留与不留由你决定,如果你不想留下,那就出去。”他仍旧是一贯的冷酷语气。
“我真的可以留在这儿吗?”他简直不敢相信。
韩仇愈点了点头。
“我想留下来!”天羽衣开心地表示。
韩仇愈对着天羽衣说:“那,羽衣,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仇愈。”
美丽的笑容在天羽衣脸上绽放,那是有如天使一般的笑容。
“仇愈,今天就是中秋节了耶!”藤堂织的笑容不怀好意,但韩仇愈并无多加理会。
“我带几盒月饼去你家吃好不好?羽衣那么爱吃甜食,他一定会喜欢的。”
“你很喜欢他?”冷淡的语气听不出有丝毫感情。
藤堂织愣了一会儿,随即用很嗲的口气说:“哎呀!你误会人家了,人家只是因为羽衣很可爱,才会特别关心他的嘛,你不要误会,我最爱的是你耶!”他握着韩仇愈的手,不停甩呀甩。
韩仇愈抽回右手,冷冷的说:“下班时别让我等你。”
“是。”藤堂织笑着行举手礼。
下班时,藤堂织与韩仇愈坐上车,往阳明山疾驶而去。
“嗨!羽衣,你好吗?好久不见。”藤堂织热情地向天羽衣打招呼。
“你不是昨天才来吃饭的吗?”韩仇愈端着天羽衣泡好的咖啡带刺地问道。
“哎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天羽衣只觉得好笑,这两人的相处方式真好玩。
“别理他。来,我们今天吃清粥小菜哦!”
藤堂织拉着天羽衣向餐桌走去,天羽衣又紧握着韩仇愈的手,硬是将韩仇愈拉到餐桌边。
“放手。”
天羽衣摇了摇头。
“好啦!”藤堂织将韩仇愈按到椅子上。“坐下吃饭,不要玩了。”
席间,藤堂织就像疼爱孩子的妈妈一样,不断夹菜给韩仇愈与天羽衣。
“多吃一点啊!羽衣,你太瘦了,好像仇愈虐待你似的;你也是,仇愈,少碰点烟、酒、咖啡,你这样下去早晚英年早逝,我可不想帮你办丧事,送你上山头。”
韩仇愈心想:死了也不用你管!
“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说:‘死了也不用你管!’对不对?你这个无情的家伙,枉费我那么关心你。”
“藤堂,这是什么啊?”天羽衣指着一盘叫不出名字、看不出所以然的菜。
“哦,那是田鸡。”藤堂织好心的为他解答。
“鸡?好小哦!”
“不是啦!田鸡是别称,其实这是青蛙。”
“青蛙?不会吧!连青蛙都难逃你们的魔手。”天羽衣实在不敢相信。
“哎呀,各个民族有不同的风俗嘛!对了,羽衣你是哪儿人啊?怎么都没听你说自己的事呢?我很好奇呢!”
“只怕说了你们也不信。”
“你总不会住在天堂吧?”藤堂织开玩笑地问。
天羽衣笑而不答。他知道藤堂织不会相信的,
“不说就算了。待会儿吃饱饭后有月饼哦!每一种口味我都有买,反正是别人付的钱嘛!”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个刷卡的冤大头是哪位。
“月饼?是不是中国古代即流传下来的糕点,里面还有夹纸条那一种?”天羽衣曾听说过。
“你说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月饼了,我跟你说哦,其实月饼……”
韩仇愈放下筷子,留下藤堂织与天羽衣在餐桌上谈月饼进化史。他端了一杯伏特加走出阳台,一抹洁白的月光淡淡的洒落,他抬起头,看着皎洁的明月,脑中所有不堪的回忆却在此时无情的浮上心头,他甩甩头,想将所有记忆赶出脑海。
“你头痛吗?”天羽衣不知何时出现在韩仇愈身旁,试图用手抚去他痛苦的神情。
一时之间,韩仇愈的心防似乎在天羽衣的手温下逐渐融化。下一秒,他却无情的转过身。“我没事。”
天羽衣看着韩仇愈的背影,有话想说却说不出口。他想说什么?又能说什么呢?仇愈的无情他不是不了解,他伸出的手也总被冷落,他到底还能做什么?
不!仇愈只是好心收留他的人,他只要别惹他生气就好了,其他的他又何必在意、自找麻烦呢?
“发什么呆啊?羽衣,来吃月饼吧!”藤堂织端着三盒月饼走了过来。
“喔。”
藤堂织与天羽衣开始天南地北地聊着,每当天羽衣有疑问时,藤堂织都会很亲切地为他解答,而韩仇愈仍然站在一旁,心却不知飞往何处……
藤堂织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俩的谈话。
“喂,我是藤堂,好,我马上回去。”
关上手机,藤堂织拍了拍天羽衣的头。“抱歉,羽衣,我不能陪你了。”又转过头对韩仇愈说:“仇愈,不可以走哦,你要留在这里陪羽衣,知道吗?”
“再见!”天羽衣不舍地送走藤堂织,再回到阳台,没想到,韩仇愈竟还留在原地,只是他坐在刚刚藤堂织坐着的椅子上。
“要吃吗?应应景嘛!”天羽衣切了几块不同口味的月饼,放到盘中递给韩仇愈。
韩仇愈挑了一块放入口中,又将盘子还给天羽衣。
“你原本住在哪里?”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天羽衣笑着回答。
“你会骗我?”他最痛恨欺骗!
“不会,我不会骗你的。”天羽衣猛摇头。
“那说吧。”
“我……我其实是被天帝赶下人间的星使……”韩仇愈仍是面无表情,天羽衣又笑了,只是,这次是苦笑。“你看,我就说你不会相信的吧!对嘛,根本没有人相信这种事……”
“为什么天帝会赶你下儿呢?”
天羽衣瞪大双眼,难道仇愈相信他说的话?“你相信?”
“你说不会骗我的。”
因为他说不会骗他,他就完全相信他?甚至连如此荒谬之事,也能坦然处之?
他不应该说的,他不该说那么多的,但他就是想说,就是想告诉仇愈。
“我不小心打破了天帝的镜水晶,大家都说即使天帝再疼我,也不会轻易放了我。可是,其实天帝已经对我很好了,他没送我去悔之丘,反而赐我生命,让我下凡,他已经对我够好了!萨尔罗也说天帝对我很好,我不能讨厌天帝。”是的,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萨尔罗?”
“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哦!我在天界被人欺负的时候,都是萨尔罗保护我的。在天界里,除了天帝外,我最喜欢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