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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向外面走边感慨着,这种人太少见了,现在的人都浮躁的要死,有几个能领会到沉默是金的道理。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传来:“乖呀,我我我我我我快下班了,你你你你你来接接接接我呀……不不不不不管,我我我我我等你……”
晕,扑倒在地。
事情的真象总是让人想吐血。
没什么大事让我的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片子拿给黑心大夫看了看,他例行公事地问了些问题写了病历就让我走了,连药都没开,那龙飞凤舞的字实在是看不进去,我就随手塞进了衣兜里。
走出医院的大门,天还是那么蓝,草还是那么绿,车还是那么多,空气还是那么脏……而且屁股还是那么疼,是啊,只是拍了张片子,根本就没治嘛!!
幸亏我大小算个领导,给自己放个假的权利还是有的,于是我去公司看了一圈就跑回家了,哼,看谁敢有意见。
回家以后才发现,虽然这一上午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屁股上的伤还是被衣服磨得生疼,昨天没有在意,那里还摔破了皮呢,对着镜子看了看,一道红印横在屁股上,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一鞭子。算了算了,反正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别的事,干脆脱光光睡觉吧。
昨天一夜没睡,而且这伤处在白天没那么疼,再加上我又找了一个最不让屁股受力的姿势——趴着——所以很快就进入梦乡了,连被子都没有盖。
这一觉睡得那个叫死呀,陈锐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还是被他摸醒的。
一睁眼,只见陈锐铁青着脸站在床边,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我屁股的伤处,一时间多少痛楚多少辛酸多少无奈全涌上心头,我大嘴一撇:“哇……陈锐呀……我……屁股疼死了啦……哇哇哇……”
“什么时候?在哪儿?”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根本不会安慰人。
“呜呜……就你走的那个早上啦……电梯检修,我没办法,走楼梯……呜……谁知道……哇,疼啊疼啊……”
“该死的,”陈锐大发脾气:“你个笨蛋,我刚走就出事,你有没有脑子呀,……气死我了,你是个男人呀,也会出这种事……”
我被他吵得一楞一楞的,眼泪都忘了擦,有没有搞错,都上升到性别的高度了,难道说有规定男人不能在楼梯上摔跤吗?他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几个人?”
“啊……”
“几个人踫过你!”
是不是神仙呀,那放射科的大夫只是踫了我一下好不好,连这也知道。
“……一个。”
“一个?”陈锐火气更大了,“笨死你了,一个人也能制住你,长这么大个有什么用,真是个吃材……张扬啊张扬,你一个男人在楼梯上被人强暴,还被人用鞭子把屁股都抽烂了丢不丢人呀……人家也只是一个人,这你都不知道反抗,怎么有脸在这里对我哭……”
“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是他发了神经了还是我没睡醒,什么强暴、鞭子的,“你说什么呀?”
“你……简直就是个白痴,一眼没看住你就给我找事,等我查出来那家伙绝饶不了他……”
我晕了,他说的是人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一头雾水。
我在这边搞不清楚状况满脑子糨糊,那边陈锐两下就解开衣服提枪而上,面对一丝不挂的我他轻轻松松的就十环了,要知道我脱光光是为了睡觉的,可直没想着遇到这种事立刻就便宜这小子了。
“啊…………”好像我越来越爱这样惨叫了。
不会有比这更疼的了,原本一点力也受不得的尾骨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把痛感沿着脊髓直接传到大脑,我被这种完整而强烈的痛觉刺激整得直翻白眼,神智逐渐模糊了,马上就要进入黑甜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陈锐的喃喃低语,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些,就算是要死我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给……谁也抢不走……”
天呐,他说些什么呀……该不会是以为……
我混乱的大脑在昏迷的前一刻无比的清醒,终于把这一切都想明白了,陈锐个天下第一大笨蛋,看我醒来不撕吃了你!!!!
我晕了多久呀,醒来时外面天都黑了,从我全身酸痛的程度来看,那个死人肯定连晕了的我也没有放过,哼,居然这样对我,看我今天不来个大闹天宫。
旁边的响声让我扭过脸去,只见陈锐在灯下翻我的病历,这回该是知道真相了吧,什么强暴,简直要笑死人了,爱幻想的死人头。
这个时候,陈锐也看到我醒来了,他走过来温柔地抚弄着我的脸颊:“对不起,我误会了。”
哼,这就想完事,没门,我把脸扭过来,看墙也比看你强。
“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嫌弃?嫌弃我什么?难道这死人还没弄明白?
我猛得翻身要坐起来,结果使了半天劲也只是乱舞着四肢,背跟本就没离开床一下,自己都感觉有点像翻了盖的乌龟。陈锐倒是没像以往一样的笑话我,伸过手来扶着我的肩把我扶了起来。
“我以前不知道你有这毛病,以后什么姿势都由你,做不来的你直说,我再也不勉强你了。”
不对头呀,他吃错药了?
见我一脸的迷惑,陈锐拿过那黑心大夫写的病历对我说:“别瞒我了,我都看到了。”
他把病历翻开指着最后几行字给我看:
症状:手脚无力,四肢配合不协调,经常性跌倒,不善做任何一种运动。
诊断结果:小脑发育不全。
吐血!倒地!
天呐,你还真是会变着法的玩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