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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的一送,容烟突然按住我前面的小口,我难受的挣扎……
“不,我要……”
容烟狠狠的在我体内顶了四五下拿开手,我用力的弓起身子,容烟刺进我最深的地方,两个人同时释放……
我全身软瘫在床上,喉咙干得很痛,像快死了般的喘气。
容烟压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插在我体内的那根还在痉挛。
过一会儿,我忍不住喊:“下去,重……”
“秋儿……”腰间的手又收紧一圈,我蹙眉大吼:“你给我滚下去!!”
“你也感觉到了,变硬了……”
他那个眼神怎么看怎么无辜怎么纯良……我无语的翻眼……
“再来一次?”说着还顶我几下。
“不!”我坚决的说,再来一次我会死在床上的!
“好吧。”容烟从我体内出来,抱起我去浴室。我没有说话,生怕他一火,来强的……
他细心的给我洗身体,我几次往他昂起的下身瞄,最后还是不敢说话。
“晚上金帝办家宴,你也一同去。”容烟简短的说。
“我可以不去么?”我转身看他,我一点都不敢保证他在我面前跟公主亲热,我能做到脸色都不变一下……不,是根本做不到……
“我也不想你去,可谁让你今天冒出来的?”
我无话可说的垂头。
容烟抬起我的脸,他突然眉头一皱,一种冰冷的视线立即将我贯穿。
他一下从水中起来,随身披了一件衣服背对着我,用冷硬的语气说:“晚上要到场!明白?!”
我是很不明白的看着他出去,把刚才的事好好的想一遍,没有发现我做了什么让他突然变性的是吧?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上岸穿衣服。
我要好好问问,不光是离弦不正常,容烟也不正常,到底他们还瞒了我什么?!
一世痴迷
不知道离弦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他在门口侯着。
外面烈日骄阳,我抬头望一眼刺眼的天,没有走出去。
“离弦,你过来。”我到桌边倒上两杯茶,指了一旁的凳子说:“坐。”
离弦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垂目说:“是。”
我无奈的笑了笑,也坐下。
静静的喝一会儿茶,谁也没有说话。
我拿起旁边的茶壶准备加水,手一抖,茶壶落在桌上,开水一下溅出来泼到我手上。离弦一惊,跃身抱起我就飞离桌子数十步,他紧张的拉起我的手又是抱怨又是心疼的上药。
我仔细的观测离弦,他分明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我,那么他疏远我的原因断然不是讨厌我之类的,这样的话,我只能想到和容烟有关……
“离弦,容烟还瞒了我什么?”
离弦给我上药的手停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说:“少宫主,你想太多了。”
“但愿如此……”我满眼不相信的笑,一起生活了七年,就算我再迟钝还看不出一点端倪?
“离弦,你变了。”
离弦又停住,这次时间长了一点。
“少宫主才是,你没发现变的最多的是你么?”离弦抬起眼睛看我,他一字一句的说:“少宫主,我看着你长大,可是你现在连我也猜疑,不是么?”
我的心里一阵痛,就这么一刹那,我仿佛看到在郁满花香的花园里,景繁用一双很受伤的看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竟然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猛的抽回手,别过头说:“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不喜欢被瞒在鼓里。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就出去。”
离弦在我面前踌躇,最后放一个小药瓶在我的手心。
“凝玉霜,对烫伤也很有用。”他走到门口又说:“少宫主,你不相信离弦也没关系,但是不要怀疑宫主,无论他做了什么,也请你相信他!”
我低头看着手中蓝色的药瓶,风从门口吹进来,带着夏末的燥热与不安,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明天会怎样?打雷刮风下雨?
家宴会上,我沉默的坐着,那些衣带飘飘,身姿妙曼的舞女们引不起我半点兴趣。
容烟穿着草蓝色的外衣,鹅黄金边,浓密的青丝散落腰际,让他的脸更显阴柔,倾城绝代。容烟在众人面前从不散发,而他今天却没有束发的原因我知道,因为他身上有不能给公主瞧见的东西,就是我在他的耳朵上咬下的牙印……
我喝一杯酒,侧耳听他们谈话。金帝说的全是一些关心的话,语气就跟疼爱自己孩子一般……我疑惑的看想金帝,果然他的眼神也是充满仁慈……
我知道金帝只娶过一名妃子,生下两个女儿后就香消玉损。她死后,金帝一直未再收妃纳嫔,倒成了一段佳话。
但是我很纳闷,他看容烟的眼神,就是一个父亲看儿子的眼神,如果他真想要儿子,干嘛不自己生?
可能是我看得太久,金帝的目光投过来,仁慈一笑。
我不好意思的回之一笑。
他对我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切随意。
我继续笑,不过是因为他的眼里没有虚假罢了。
我环视整个宫殿,除去舞女宫女,所谓的家宴只有五个人,如此冷清的皇室,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左秋茗一直在给容烟倒酒,女人一旦陷入情网就会变温柔,包括她这个从小就威风凛凛的长公主也一样。
我坐了一会儿,借口不胜酒力,退场。
回到锦程府,被金帝派来的宫女忙来忙去,最后通通被我请了回去。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起金帝那种不加掩饰的神情,满是沧桑的眼中透着一抹孤寂,他看到容烟时那种满足的慈爱,像极漂泊的心找到了慰藉……
身为一个帝王,一个在自己女人面前都不能说真话的帝王,却在容烟面前却露出真性情,其中必然有原因……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容烟只是想利用他而已。
再想起左秋茗那种满是幸福的表情,而容烟说她必死无疑……
不知为何,心有些冷。
虽说无毒不丈夫,可是践踏别人的真心还是很残忍的。
我还是想和容烟谈谈,其实现在也挺好的……只要大家还在一起……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很蠢,有些无奈的苦笑一下,我忘了容烟现在没有武功,晴国是回不去的,而他又怎肯长久的屈居人下?况且容烟做出的决定,几时更改过?
夜深了,容烟还没有回来。
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容烟在我这里才算正常?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想到左秋茗给容烟灌了很多酒,更是睡不着。
容烟的酒量我是不清楚,但是他从来都只浅尝。
我一骨碌翻下床,还是决定去看一下!如果他跟那女人正在办事!老子绝对把他拉下来扔水缸里!!
向天借了个胆子,我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容烟的房间冲去。
其实房间相隔的并不远,用不了多久,我见里面的灯亮着,更是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进去……
只是房内的烛火一摇,仿佛变亮了一些。
我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风吹进来,烛残影乱。
我难以置信的看见左秋茗倒在地上,好像是昏睡过去,而在床上的是离弦,他满脸的苍白,青丝散乱,一滴一滴的鲜血从他咬紧的唇中滑下,揪紧床单的手骨节发白,他没有任何声音的蹙紧眉目。
离弦趴在床上,下体的床单是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我现在不是想把容烟抓夏利扔进水缸里,而是想上前给他两巴掌!他在对离弦做什么?那是对他一直忠心耿耿的离弦!跟随他十四年的离弦!他竟然对他做这种事,而且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可以用残暴来形容!
我的双脚却是无论如何的动不了,容烟突然抬头看向我,让我的身体不由颤抖。
容烟的双目赤红如血,在那双眼中找不出任何属于人的气息,只有让人战栗的冰冷。他突然让下离弦朝我走来,我的双脚像是盯在那里,连逃跑都不能……
他站在我面前,眼底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残酷与疯狂。
我看见离弦艰难的撑起身子,我听见他对我喊:少宫主,你出去!快逃!
我不是不想逃,而是动不了。
容烟用两只手指夹住我的下颚抬起,左看右看,在他血红的双目中突然飞出一抹邪笑,如同泣血的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彼岸花……
他绕到我的身后,一把撕开我下体的衣物,我僵硬的站在那里,裸露出来的地方被风吹得冰凉。容烟的手扣在我的腰上,炙热的欲望抵在我的瓣间……
“我不!……”当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喉咙发出一声颤抖的抗拒。这不是我认识的容烟!他只是想做而已!谁都好,只要给他发泄就可以!
他握着我的腰将我的身子往上提,提到适合他的高度,我挣扎着只能脚尖着地,他的力气出奇的大,任凭我如何掰也弄不开他的手。
在我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离弦极尽全力的大吼一声:“宫主!你清醒点吧!那是少宫主!!”
我呆呆的看着勉强站立的离弦,果然如我所料,容烟不正常!现在的他就像不认识我一般……
身后的容烟突然停了,然后我毫无防备的被他扔出门外,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被对着我,对我说了一个字:“滚!”
我楞了很久,满脑子的疑问。离弦踉跄的走出来,每一步都会洒下几滴鲜血,两个大块的血印,他望着我,而我内心挣扎的扶住他。不管容烟是否清醒,他都做了对不起离弦的事,就算离弦不介意,容烟极强的责任心也不允许自己对不起离弦……
突然之间,我开始害怕,因为对容烟来说,我不再是唯一……
而这种关系一旦发生,便不可制止,而且由中生情,无所不可……
我看着容烟的背影,他长袖一挥,大门重重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