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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产出什么有名的大神没?”我若无其事地问。
楼十九笑了笑,不知怎么我就觉得这个笑容里带了点亘古的留恋:“青帝,当年青帝就是在这里飞升的。”
果然是,我开始相信在这里遇到杜重迦纯属偶然了。
我又试探:“那星主呢,那个传说中的,与青帝相提并论的星主呢,他是在哪里飞升的?”
楼十九这次笑得坦然:“有关仙史的这些问题最好问你四师兄,这方面,他是权威。你爹爹这些年又要照顾你,又要照应楼山,哪里有时间去研究这些。”
如果他不是星主的话,说的倒也是实情,我继续狼吞虎咽。
吃完早饭,我一边满足地吮手指,一边问楼十九:“楼十九,皮蛋瘦肉粥跟叉烧你是在客栈里买的还是在外面买的?如果是客栈里的话,我们明天还吃这个。”
突然想起来,不知道楼十九吃了没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楼十九,你吃过没?”
楼十九笑笑不答,把脸凑了过来,我只觉得嘴角湿润了一下,就看楼十九又缩回头去不动声色地回答:“爹爹刚刚吃了点。”
这个刚刚吃了点不会是就是指刚刚吃了我嘴角的一点渣子吧。
我有点惊讶,我居然还能这样清楚的思考,难道是因为有了昨天那滴眼泪的前车之鉴我已经能够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了?
可是如果他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想要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鉴于楼十九同志在教育我这个问题上向来NC,我决定把他所有的举动都归纳为他的无心之失,归纳于他想表达父女情深,只是一不小心做得过火了一点。
可是,所有世俗的眼光都将证明,这是非常不妥当的行为,是急需纠正的行为,我必须把楼十九从这条乖僻的路上拉回来,否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楼十九……”我非常严肃地跟楼十九讨论起这件事起来:“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啊?什么事情?”楼十九有些茫然。
哎,这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呢,想了想,我尴尬地指了指嘴角。
“哦,你是说刚刚那件事啊……”楼十九恍然大悟,可随即又疑惑地问:“小九,爹爹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
我挠头,这该怎么表达呢,想了半晌我吭吭哧哧说道:“楼十九,你知不知道,像你刚刚的那种举动,一般不应该出现在父女之间,只能出现在情侣之间。”
比如你跟罹飞雪。我强忍住心绞痛在心里默默补充。
“可是小九,我觉得我们那样做很自然,是什么规定了只有情侣才能那么做呢?”楼十九又开始秀起他的睫毛来,眼神无辜、困惑。
到底他是我爹,还是我是他爹啊,怎么就这么说不清呢!
我想暴走,可是屁股……我无奈地叹口气:“总之,你一日还当我是你女儿就不能做类似刚刚的那种事情,也不能再跟我一起睡觉。”
否则我会把持不住自己做出夺人所好这种我一向不齿的事情来。
“可是,小九……”楼十九还唧唧歪歪。
我怒:“可是什么可是,如果妄想有一天我会叫你爹爹你就不许再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楼十九低下头去,虽然小声,但是我还是听到了他的嗫嚅:“反正你从来都没叫过。”
房门适时地被敲响,我松了一口气,无视楼十九,叫了声:“请进。”
“师妹,今天好些了没?”罹飞雪浅笑着走了进来。
我连忙回答:“好多了,谢谢飞雪师姐的药。”
“师妹还是这样见外。”一边说着一边她走到床边来:“你吃好了吗?我来看看你的恢复情况。”
楼十九闻言又要来撩我的被子和衣服,我一瞪,他瑟缩了下,终于没敢伸手。
罹飞雪又笑:“师妹是大姑娘了,还是我来吧。”
唉,不管你们谁我都别扭,可是我还有更好的选择么?
认命地,我乖乖趴下。
“咦?”一撩开屁股上的衣服罹飞雪就讶然出声。
楼十九也奇道:“怎么会这样?”
我心一凉:“怎么了,恢复得不好吗?”
“不。”罹飞雪否定了我的想法,慨叹道:“不是恢复的不好,而是恢复的相当的好。”
“那你们奇怪什么?”这回换我奇怪了。
“奇怪的是,没道理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的。”罹飞雪的声音低得有些近乎喃喃私语了。
“也许我体质好,天生愈合能力强呢?”我就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楼十九拍了拍我的背,轻声道:“小九你别出声,让你师姐好好想想,这里肯定出什么茬子了。”
还没成亲呢,就开始护上了,我郁闷,闭嘴装死人。
罹飞雪突然道:“师妹,一会我要用针刺你,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恩。”我应声,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点疼痛,不由急了:“飞雪师姐,你倒是刺啊。”
“小九,已经刺过了。”楼十九替她回答道,我喷,合着我是白做思想准备了,根本就没感觉嘛。
“刺过了?然后呢?有什么发现?”我纳闷地转过头去,只看着罹飞雪正出神地看着一根银针,似乎那银针上面有花一样,哦,不,银针上面到的确有花,不过是我的血花,只有一点在银针的尖端红得发亮。
看来我的铁皮铜骨功更上一层楼了,都被刺出血来了还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暗自得意。
第十八章 初起风云5
“会是杜若么?”楼十九突然问。
我纳闷,这关杜重迦什么事啊。
“杜若是无毒的。”罹飞雪摇摇头,费解地放下了银针,半晌,她苦笑着托了下自己的额头:“本以为这些年来在楼山我已经观遍了医术,识得一切毒与药了,谁知……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能银针变红……”
呃,难道针上的红颜色不是我的血?
楼十九轻轻拍了拍罹飞雪:“没事的,小三,你慢慢想,至少目前看来它没有什么危害,不是吗?”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地为楼十九对罹飞雪的称呼而喷了出来。罹飞雪……小三……虽然早已知道楼十九喜欢按小字辈叫人,乍一听到这个称呼还是非常地喜感。
楼十九和罹飞雪因为我的喷而转移了注意力,楼十九关切地问:“小九,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罹飞雪则直接把手搭上了我的脉。
“呃,我哪里都很舒服。”我连忙诚实汇报,罹飞雪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小三……”楼十九又叫罹飞雪,我差点又喷出来。
罹飞雪收回手,又苦笑着托了下自己的额头:“如果不是亲眼看见银针变红,我几乎要以为自己误诊了,这脉象正常的实在不象话。”
脉象正常也不好,我在心里嘀咕,当然,我是不可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罹飞雪是专家,是权威,我一说出来肯定立马被楼十九扣上“蔑视权威”的帽子,我知道他护着她,可不想他再在我面前护着她。
“这个,既然暂时也看不出来什么事,我们就全当它没事好了,等出了啥事再说嘛。”我好心地劝道。
“不行,我隐隐觉得这里有大问题。”罹飞雪皱眉摇头,说着她转头看向楼十九:“师傅,我想回楼山,也许在楼山上我能查到什么线索。”
楼十九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罹飞雪又道:“那师傅呢,师傅不一起回楼山吗?”
呕!又到了我不想参与的话题,我的心一抽一抽一抽地疼,想别过头,却不由紧张地看向楼十九。
楼十九不看罹飞雪,却笑着看我:“我暂时先不回去,小九她不想回去,我要陪她四处走走。”
我本该希望楼十九跟罹飞雪一起回楼山才对,这样我就不用天天面对他,也不用一步步往深渊里滑,还可以抽身出来去找杜重迦,可是心却不由为楼十九的话雀跃起来,我……我只能在心底里对自己一声叹息。
罹飞雪眉头又皱了皱:“可是师傅……”
楼十九摇摇头打断了罹飞雪:“你放心,我跟小九都不会有事的。”
罹飞雪不说话了,只是眉头全拧在了一起。
突然想起苏清觞来,他也是那么爱皱眉头,他们两个才是相配的一对,为什么楼十九又搅和进去?我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也不知道苏清觞和飞儿现在在哪里。
嗷!为毛啊为毛,我有这么多值得叹息的事!
话说罹飞雪说走就走,当下就回自己房间打包袱,我忍不住问楼十九:“其实你是想跟她一起回去的吧?”
楼十九坐下来摸摸我的头:“小九去哪儿,爹爹就去哪儿,小九不想回去,爹爹就不回去。”
把所有的选择权都放到我手上,你这不是变着法子逼我回去么!
“好,那你就永远都别回楼山了!”我怒了,坚决不松口,这可是你自己选的,那就别怪我心狠,让你们两地闹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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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罹飞雪走了已经三天,楼十九也整整陪了我三天,虽然我已经对楼十九发狠不许抱抱,不许亲嘴(嘴角),不许一起睡觉,但显然楼十九根本没听进去,想抱的时候就抱,想亲嘴的时候就亲嘴,困了的时候就自动爬到我床上睡觉。也就是我这几天屁股上的伤好的还没利索,否则我早连皮带骨吃了他,连毛也不剩一根。
话说,从小到大我就没这次这么窝囊过,趴在床上趴了几天只憋得我直想挠墙,真不知道楼十九是怎么坐得住的,每天除了睡觉和筹办吃喝,就坐在床边看着我,好象看多了我就能变得跟他一样妖孽似的——就像现在一样,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笑眯眯地盯着。
呕!那叫一妖孽,那叫一诱惑!我被他盯得实在受不了了,开始胡闹:“楼十九,我要出去玩。”
“小九,等你伤好了爹爹就跟你出去玩。”楼十九像哄小孩一样哄我。
我当然不干,坚决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