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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信心解决那两件东西的事情;把它卖了;是最好的选择。
但最后;我却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也许是因为我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说不定我这被驴踢了的脑袋哪天灵光一闪;想到了事情的解决办法了呢?
不速之客
看我不允;金宁的眼神变得更加怪异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不停转动的眼珠让我感到一丝警惕。
此地不宜久留;这便是我心中的想法;毕竟那东西露了白;我想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事便会传开;那时对于我这个孤身在外的异乡之人就有点危险了。
出了古董店;我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到傍晚,便忙不迭的朝投宿的旅馆赶去;我的打算便是早点离开这里;省得有心人惦记。
等我回到旅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就原地叫了一碗面条;添补空空如也的肚皮;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准备下一站去北京潘家园;听说那里是一个非常大的古董市场;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也是我预想中的最后一站;实在不行的话;那我也只好就地将那玉佩卖了;然后回到老家;过我那安稳的日子去。
然而,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不是我想怎样便怎样的;就在深夜我刚躺到床上;便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浓眉大眼;留着络腮胡须;虎背熊腰;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凶狠的模样。
那人操着浓重的陕北口音;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便昭示了他来找我的目的。“小兄弟啊!听说你身上有件好东西;不知道你卖不卖?”
一听到大汉的话;我心中便不由咯噔了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得到的消息;而且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虽然心中不愿;但我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万万不能一口回绝;谁知道这男人有没有同伙;要是他来个硬抢;我岂不是人财两失。“这位大哥,我身上是有那么一件东西;也有意也卖出去;就是不知道大哥能给我个什么价呢?”
那人一听;脸色果然好看不少;先是看了看我全身的打扮,然后才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一看这人的动作;便知他是老手了;而且警惕心也非常高;在这种地方;他都不愿亲口说出那几个简单的数字;而是要用这种传统的方式。
我掳了掳自己的衣袖;同这男子一样;慢慢伸出自己的右手。
不速之客
“小兄弟啊!你看怎么样?这个价格你可还满意?”
“这个恐怕不行;要知道我身上这东西可是个好宝贝,刚才我也拿到市场经人估算过了;最少不能低于这个价。”
“不不;这个价格太高了;像你这种价格;我们可是一点利润都没有了;这次你给我便宜点;等下次我再让点利;你看如何?”
听到这男子的话;我心中不由冷笑一声;他这是在试探我;如果我要说没有下次的话;他自然会想我不是他们这一行人;这东西也可能是意外得来的;到那时;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男人的想法;我脸上不由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然后缓缓说道:“大哥啊,您要知道这东西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出来的;干我们这一行也不容易啊!”
那人一听;脸上果然起了些微的变化;双眼若有若无的朝门外看了看。
“小兄弟!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而且我们又是第一次合作;我再给你让一点;你看这个价怎么样?”男子说完手指动了动;然后又抬头看向我。
“这个价格嘛,倒也合理;不过我得先要跟我的同伴们商量一下;毕竟这东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总得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不知为何;那男子听到我的这句话后,却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松一口气。“这样也行;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吧,你问完回来后;我们再进行最后的交易好了。”
能这么轻易的脱身;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来不及去想个中原因;便拿起床上的棉衣;快速走出房门;当然;为了不让那男子起疑;我不得不忍痛丢下自己的包裹。
出了旅店大门;远远的我便看到街口有两道身形在原地不停的徘徊,想必就是那壮年汉子的同伙;当下我没有犹豫;朝着他们反方向大步走去;快速没入到黑暗之中。
冬天的西安城;气候干燥而又寒冷;特别是在晚上;被那寒风一吹;忍不住的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由于没有地方可去;我不由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却又不知不觉的来到那条古董市场。
合作
现在已经是夜晚了;可街边店里仍然是灯火通明;对此我也并不感到奇怪;怎么说西安成在古时也是有名的四大鬼市之一嘛,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
所谓鬼市;就是那种夜晚子时开市;到晨时即散的古物市场;相传古时的鬼市上什么都可以买到;不仅仅是古董;甚至是女人;可现在解放了;自然再容不得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如今的鬼市已经不那么的“鬼”了。
夜晚的古董市场仍然保有着白天的热闹;只不过却多了许多莫生的身影;有些行踪诡秘;遮遮掩掩的;一看便知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然;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如今我只想快点出这西安城;继续我未完成的事。
这时;迎面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让我不由自主的停下脚;驻足观看起来。
在我停下身形时;那人也注意到了我;然后轻轻走到我的面前;一脸不解的说道:“咦?你怎么还没回去?在这里等人吗?”
听到她这平淡的话;我的心中却是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与其我独自一人进行这前途未知的事;还不如找一个和伙人;料想这女孩也不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不然的话;白天在她店里的时候,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我离开了。
支持我这个计划的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我在火车上起的那一卦;“和同喜悦”不就正暗示我这一行会找到一个同伴吗?
但想起那一卦的另外一种意思;我的脸色又不由变得古怪起来;但最后还是张口说道:“姑娘说的不错;我是在等人;而我等的那个人就是你。”
女孩面色古怪的看着我;眼神中却闪出一丝警惕。“等我?莫不是你后悔了;现在想将那玉佩卖给我?”
“不;不是;那玉佩只是次要的东西;我等你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我不懂你的意思;难不成你也想开一家古董店?”
我知道女孩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我却没有反对;嘴上说再多;还不如实际行动来的有效。
于是;我便轻轻将怀中的那张羊皮纸取了出来;当然;我没有当场打开;这是在大街上;人多眼杂;我可不想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
合作
“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再说?这里不是谈这件事情的地方。”
也不知是好奇;还是想到了什么;那女孩竟然全无戒心的爽快点了点头。“那好吧,就到我家去说吧。”
对于女孩的这种态度;我道有点摸不准了;随便带一个莫生男人回家;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一个正常女子能做的出来的。
当然;我也没有拒绝;人家一个女孩都敢将一个大男人带回家;那我这个大男人也不能弱了胆量不是吗?
一路上;我们相互介绍了自己的家乡;这时我才知道,这女孩;也就是金宁她是北京人;怪不得我从她的口音听不出其家乡所在呢。
金宁住的地方是在西安城内一座公寓内;上下有三个楼层;她所在的是第一层;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间;周围的风景布局倒还不错;就是房内显得有点阴暗;但是家家户户都通了电;一开起灯;倒也与其它的房间没有什么两样。
出于本能吧,一来到金宁家;我便不由自主的将整个房厅打量了个遍;其它的倒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房间里唯一的一个沙发上面却悬了一个吊灯;让我觉得有点不协调。
“金姑娘,你搬来这里住有多长时间了?”
“半年吧!”
“那你最近是不是总觉的心中非常烦燥呢?”
“咦?你怎么知道?”金宁从厨房中探出头来;一脸不解的看向我。
“因为它!”我指了指头顶的吊灯;接着说道:“你这沙发摆放的位置不是很好;不管男人女人;阴阳相调才是最重要的;你常将自己置于光明之下;导致阳气过盛;再加上头上老悬着个东西;难勉会给人一种压迫感;时间长了;便会让你肝火大增;心理生理都达不到平衡的标准;自然也就会觉得烦躁。”
“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点门道。”
金宁双手端着两只紫砂杯;一边走出厨房,一边说着话;然后坐到我身边的沙发上;轻轻将一只茶杯放在我面前;又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接着道: “照你这话说;我得把沙发挪个地方喽?只是我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合作
“呵呵,这事我说了不算;毕竟这是你的家;我只是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罢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吧,还有你怀中那东西又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事情到了现在这种程度;我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遂将羊皮纸拿了出来;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轻轻的摊开。
随着羊皮纸呈现在金宁的面前;她的脸色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先是不解;后来是沉重;最后变成浓浓的兴趣。
“你这东西是从哪得来的?上面画的好精妙。”
“怎么?你能看懂那上面画得是什么?”对于金宁的话我感到很惊讶,她看起来也只不过比我大个三四岁;我研究了几个月的东西她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难不成她在这方下过大量的工夫去研究?
就在我对于她的身份越来越怀疑时;她那珠圆玉脆般的话声再次传来。“当然;你看;这里是城;这里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