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使?什么差使?谁派的差使!
“这小子的身体真不错,真不愧是……”送饭的粗哑着声音说道,死死地攫住我的腿,我想踢他,可是他的力气死大,抓得死紧。
“不!”我终于叫了出来,这样的侮辱,不论是身为女人还是身为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使尽全身力气要撑起身子。
“阿伍,你来抓他的手。”
于是头一个男人在我身边蹲了下来,扯开我的双手,牢牢地固在地上。
“防他咬舌。”
“好嘞!”那男人利落地抓起我的下颚,咔嚓一下卸脱了臼。
瞬间暴涨的疼痛立刻卷上了整个头部,但是心底却越来越凉。
我睁大着眼,如此的黑暗,走廊里的火把照不到,栅栏的阴影在地上晃动。
谁?
是谁?
也许是嫌我动得太猛,那两个人又刷刷几下点了我的|穴道。
如何可以挣脱?
我并没犯下大奸大恶,也没与哪个人有深仇大恨,为什么厌恶的事、怨恨的事一件一件地找上我?
还能怎么样?
如今的我其实不用点|穴就已经是个废人,十二正经被一条条震断了,即使有储在任脉的真气又怎样?督脉未通,正经被毁,根本就是被困在笼中的斗兽,空有力气却无路可出。
刚才冥想时的平静就如前尘往事一般缥缈远去。
陈更……陈更……这是你想要的么?
你把我关在这里可曾会想到我会有这样的遭遇么?
将我经脉断绝时刻曾想过我会面临如此不堪的抉择么?
你不信我没关系,你用刑也没关系,可这件事,我该不该算在你头上?
我绝望地合上眼。
人力有时而竭,我不是神仙,也有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时候。
根本,无法自救。
在这个昏黑的地底,平时除了提人出去拷问,只有很少的人打点,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我放松了身体,不再反抗。
没有用的。
那人粗重的大手持续着抚弄,想无视它的存在,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战栗着抗拒令人厌恶的接触。
“哈,这小子真的是那个陈什么的用的娈童吗?该不会是扮纯洁吧。”他蠢笑着,把那个肮脏的肿大生生地戳进来。
“唔……”实在是无法忍耐的疼痛,即使强忍着,即使下颌已经被卸了,也无法控制地逸出了一声低吟。
他似乎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加无法把持,开始动作起来,一边狂叫着:“好爽!好爽!啊哟,快咬死我了!”
其他房里关着的囚犯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原本气息奄奄的人突然间嘈杂地叫嚣了起来:“奶奶个雄!老子也来舒舒气!”
“哈!干啊!干啊!听着真他娘的爽!”
我能了解他们,地底的生活,是如此的虚无与绝望,即使有一点儿刺激也要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
可我却无法投入。
蹲在我头上的男人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两步走到牢房门口,狠狠踹了两脚,吼道:“哪个骚包子还叫!哪个再叫,爷等下去干他!”
廊内立时安静了。
晌午的日光透过狭小的窗孔,在地上印下一个明亮的光斑。斜斜打下的细小光柱,透明清亮,却如此无助。
脑袋昏昏涨涨的,任由铺天盖地的恨怒淹没。
无法仔细思索,为什么平时守卫众多的地牢,如今没有进来一人阻止,无法细思他们口中的大小姐和那人究竟是谁。
有个声音不断地说着:就这样放松吧,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但另一个声音却不断地怒吼着:反抗啊,就算死了也要反抗!
可是这些声音都渐渐湮灭,渐渐消失在一片虚无的摇晃中。
完全无力挣扎了,身体被摇晃着、冲撞着,那肮脏的东西生生扎进最不能容忍的痛处。
也许是阵阵不能自已的抽搐刺激了那人,在我体内的东西更涨大了几分,他叫唤着泄了一次,我刚要松口气,却又发觉还未撤出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好爽!一次根本不够!”那人叫着又驰骋了起来。
想要抓住什么来抵御那越来越狂乱的憎恶,但是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你让让,到我了。”另一人走到身后去推那人。
“不行!后面我要了,你到前面去。”
即使闭着眼,即使在忍受着身后的冲撞,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一步、两步地跨上前来,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头上蹲下。
然后听见窸嗦的衣服磨擦声。
“喂!把他翻个身。”头上那人说道,声音已经充满残忍的兽欲。
心里更沉了下去。
身后的人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并不从撤出,翻死鱼般把我整个翻转朝下,又继续冲撞起来。
前面那人抓起我的头发,扯得我脑袋后仰。
根本合不上嘴。
这次,是逃不过了。
那玩意已经涨得灼热,在我脸上触了两下才捅进我嘴里。
那人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叹息着将我的头用力地靠向他。那玩意直插入我的喉间。
屈辱、恶心、对肮脏的憎恶,所有负面的情绪如洪水般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一直强忍着的泪终于无法阻挡地淌下。
厌
18 厌
我厌恶,厌恶如此软弱的自己,厌恶此刻无法掌握命运受人摆布的自己!
即使浑身都被别人掌控着不能动弹,也不能阻止呕吐的欲望,含着那咸腥的东西,我的喉头无法抑制地收缩欲呕。那人受到了挤迫,也干嚎着摆动起来。
湿热的黏液喷射入咽喉深处,数次的窒息。被那人扯着头发仰着头,只能难受地不断呛咳,那人又硬直起来,继续叫嚣着发泄非人的欲望。
当一个人站在无穷无尽的黑暗里,伸手向要爬出去,可是不论怎么探索,仍是碰不到能够攀登的藤蔓山壁,等着你的永远是虚无的黑,永远是没有出路的绝望,这种时候,你会做什么?
只有自我了结才是解脱。
但是我却连那唯一的一条路都不能走。
我大概要与这几乎无边无际的憎恶、恶心、厌弃共存一辈子了,除非有一天,能够忘却。
阳光在牢外灿烂的照耀着,牢内火把摇曳地照着,然而阴影却是如此浓重,浓得似乎是一片连绵不绝的黑,如何挣扎都无法穿越的深渊。
是谁,谁在栅栏外的阴影里窃笑。轻轻的、欢乐的、讥嘲的银铃般的笑,动听的笑。
谁的目光在冰冷嘲讽地窥视着这样的我。这样的居高临下,这样地自命清高,这样的轻蔑鄙视。
并非近在咫尺,更非心有灵犀,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让我痛苦的嗤笑。
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这灭顶的恨。
什么都没有,除了屈辱、愤怒、痛苦、疯狂,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似乎所有人类美好的光明的事物都离我远去,黑暗罪恶完完全全原原本本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如果我能忘了这一切,该多好。
如果我能永远维持原来的自己该多好……
也许,我再没有这个幸运。
****************
喉里残留着腥臭黏液的感觉如此鲜明,喉头抽搐地干呕着。
时间过得很慢,很难熬,但是仍是这样流失过去,发生的事情像是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混沌。
仅有那愉悦的银铃般却又被压抑着的笑声似乎永不间断。
仅仅薄暮,刚离去不久脚步声又接近了。像挣脱不开的梦魇,我已无力挣扎,只能随之沉浮。
昏昏沉沉地被他们从草堆和那摊已经破成碎片的衣服中扯起。
“嘿嘿,小子,瞧瞧如今老子给你带什么来了?”王老打十分兴奋,不知道遇上什么好事。
我半睁着眼,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我记住了他们的姓名,从他们相互交换的淫声浪语中。
陈伍也嘿嘿笑着,取出什么东西,然后像我下身抹去:“这小子也如那人般冷淡。可老是死鱼般不动弹,玩起来多没意思,今日你王哥和陈哥给你带些春药,让你也快活快活!”
话未说完,一股燥热已经从被涂抹过的地方蒸腾而起,我浑身一震,合上眼,握紧了拳头抵御就要逸出嘴角的呻吟。
“嘿嘿,有反应有反应了!这药还真是猛啊!”
“嘿,那可不,遇到这种死硬的孩子,多少用一点都是有效的。”
他们得意地说着,好像在参观动物交尾般的兴奋,末了,伸手在我似乎已微微抬头的那处尖端弹了一下。
“唔……”我只来得及发出小半个音节,就硬生生咽下去,紧紧地咬着牙忍耐着。
这是我最后的能坚持的,既然被他们所强迫,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流合污。被他们强要又怎样?最后一点傲气也不能交与他们。
我的脑袋已经昏了半日了,无法仔细思考但那强忍的表情会带来怎样的风暴。
两人见我这样,越发兴奋,将那一盒东西全数都抹了上,不一会儿,更加剧烈的煎熬巨浪般铺天盖地而来,一浪一浪的窒息感淹没了所有的感觉,我只能紧绷着肌肉,死死地抵着墙根,想让那一点凉意驱走越来越暴烈的欲求。
“哈哈,看看看,已经全抬起来了,还真是精神。”
“想要吗?想要就求大爷啊!”
我强自坚持着,并不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抓上了被拷问时留下的伤口,撕扯着已经结痂的地方,带来的痛意总算能让我还能勉强维持自己的行动。
那两人等了良久,呼吸已经浊重,见我这样,已是不耐。
“老打,你说这药有效,我看好象不怎么地啊。”
“这可是大小姐给的,肯定有效,你看他那里,不都已经溢了?”
“可是都用了一盒了,你不是说普通孩子用上两抹就足够的吗?”
“那就是这孩子太犟了……也许加上一些挑逗也许更是起效。”
“也是,毕竟是那人的儿子……”那陈伍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将我扯了过去,淫笑着摸上我下身,缓缓地前后搓动。
“哈,你看你看,他抖得多厉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