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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要你们死吗?”男人一句话说得十几人冷汗淋淋,垂下头任由银针刺在|穴道中,却不敢拔。“立刻查出他们的去向!”
“是!属下等谢侯爷不杀之恩!”
“好了,不必多言。记住,我要的是确切消息,不是‘听说’!”
“属下明白!”
马车继续前行,车内人的心却揪的厉害。
聚欢,你知道吗?你现已闯了大祸,大的恐怕连我都保不住你。如今只希望能早些找到你,能护得你一刻是一刻,护得你一生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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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说顾惜朝不是被傅晚莹带走的,而是自己走的。可他为什么要自己走呢?”
马车上,追命舒服的靠歪在沈聚欢的身上,边贪吃的吃着为他这个病人准备的小吃,边对车外骑在马上的铁手问着想不通的问题,当然这也是同行的所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这……”
这一路上铁手一直尽量回避着这个问题,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说。如此荒唐的事,他不但说不出口就连想也不敢去想,要知道那夜不但戚少商反常,就连一向冷静自恃心无旁束的自己,都险些个把持不住而对追命……
心跳得有些不规律,脸也有些发烫。还好天冷的厉害,人人都冻得缩成一团,并未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干什么吞吞吞吐吐的,难不成……顾惜朝是因为伤了我才走的?”追命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表情有些严肃。
“有可能……是吧!”既然追命这么猜,铁手也就顺水推舟这样说了。必竟被人污辱的这样事,顾惜朝定是死也不会想让别人知道的!
追命一拳擂在马车的地板上,“开什么玩笑?明知道不是他自愿的,我又怎么会怪他?!真是——!”
“追命你先冷静一下,这对你的伤不好。铁手只是说‘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就是呀!也许……也许是戚少商和他吵嘴,两人一言不合便气走了呢?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是前世的冤家,这世一见面不是打就是吵,所以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呀?”沈聚欢连忙劝着,心中则暗骂着铁手。
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敷衍的话,竟让追命如此自责,铁手心中不知把自己骂了几百遍,但却又无法想到更好的理由,只得强忍着心痛不发一语。
“你们就别在这里乱猜了,也许这些都是敌人的计谋,别还未见到敌影自家便先乱了阵脚!”一旁的息红泪此时说话了。这事太蹊跷,她虽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红泪说的对,具体情况咱们并不清楚,也就不好乱猜。”赫连闻言后催马与铁手同行,拍了拍他的肩道:“铁手,我知道你只是随口应的,没有半点让追命自责的意思,对吧?!”
一席话说得体化开了众人的心结,铁手望向追命的眸中充满了毫无掩饰的歉意,而追命也向他眨了眨眼后,又恢复了纯真的阳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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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洛寒依然没有要进谷的意思,顾惜朝看在眼里却笑容未谢,因为知道他正在等待最佳时机,就像当年自己追杀戚少商时,谋而定之时而待之,只有知己知彼才能不百战不殆!
“你不问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进谷?”洛寒喝着傅晚莹刚刚端上来的茶望着顾惜朝,竟不怕她在茶中搞鬼。
顾惜朝端坐洛寒侧位,正要伸手接过另一杯茶,没想却被傅晚莹迎面泼在身上,打湿了一早刚刚换上的衣服。
起身掸掉一身水迹,却更显身上茶渍,顾惜朝不怒反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天不找我几次麻烦,是不会罢手的。算了,这衫子反正毁也毁了,不如就这样穿着任你糟蹋。不知惜朝这样安排,小姐可还满意否?”
傅晚莹粉脸气得变了又变,摔掉手中托盘,愤然离开。
“你不觉得你太纵容她了?”洛寒皱眉。
“这是我欠她的!再说我也不是没穿过破旧衣服,也就不在乎什么形象了。”见洛寒似是不满,忙转移话题笑道:“想知道我为什么见你不着急进谷,却不闻不问吗?”
知他不愿再提及自己与傅晚莹之间的恩怨,洛寒也不好再过问,也就随着顾惜朝的意思接了下去,“不错,我确是想知道。”
两步踱到窗前,伸手推开,任片片雪花由窗飘进,摊开掌心接住飞雪。那冰晶如玉的白色花瓣,在遇到温热的物体后立刻化为点点雪水,不复之前的美丽!
“兵法有云: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故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败。”
风吹进屋内,轻拂起顾惜朝微卷长发,俊美的脸上飞扬着自信笑容,“前辈谋定而后动,必能先发制人,惜朝佩服!”
听完顾惜朝的话,洛寒笑的云淡风轻,他似乎开始明白,悠然为何会收他为徒,此等风华人物,虽身处逆境却难掩其美玉光芒,若一旦腾云九霄,定会抛起风云万丈!
半晌后,顾惜朝轻声道:“我想我们可以进谷了!”
“哦,怎么说?”洛寒明知却故问。
“该来的总是要来,逃避又有何用?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顾惜朝低叹一声,转身步出房门。
明知如此,但真正来临时,他却依然无法面对!
二十二
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满地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才吃过早饭,顾惜朝便被洛寒唤到他的房间,因为就在稍早一些的时候,柳依情派人送来了一封请柬,并指明由洛寒一人进谷赴宴。
“你怎么看?”洛寒把请柬往桌上一放,看向顾惜朝道。
顾惜朝并未急着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帖子,又打开看了个仔细,上道——
洛寒师兄请上:
自与洛寒师兄一别,至今已二十余载,小妹每思至此泣不成声。现已邀得悠然师兄来谷小住,盼洛寒师兄亦能前来,咱们师兄妹三人同桌共饮,以慰小妹思念之苦。
———小妹柳依情颔首
“以师傅为饵设场‘鸿门宴’,这女人还不算太笨。”顾惜朝将帖子扔到桌上,轻笑着道。
见洛寒微一皱眉,顾惜朝不再玩笑,将指尖放到鼻下嗅了嗅,随后笑道:“原来是‘绯色’,难怪……果然宴无好宴!前辈,你要小心了。”
“你也知道‘绯色’?”洛寒奇道。要知道此药原为“天冥教”之物,后因柳依情勾结外敌谋夺教主之位时,此药便流失。如今柳依情拿来对付他,实是早有所料,不过洛寒却没想到顾惜朝年纪轻轻,却只凭轻轻一嗅,便知其来历确是不简单!心中不禁对顾惜朝又多添几份欣赏。
“‘绯色’,二十年前本为‘天冥教’中之物,后不知何缘流失。药如其名色如桃红幽香扑鼻,对普通人来讲并无半点害处,但对有武功在身之人,则会散去其一半功力,尤其是功力越高者散去的功力越多,而且与曼陀罗花相遇便会……”变成强力媚药!脸倏的一红,顾惜朝顿了下来,随后转身轻咳一声,掩饰道:“而‘依情谷’里正是种满了曼陀罗花。”
只要尝识过情欲滋味的男人,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无不欣欣然前往,毕竟美人邀宴软玉在抱的机会,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然而,洛寒却敛眉道:“不错,这一点我比你清楚的多!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绯色’虽是厉害却也只是对教外之人,对我‘天冥教’弟子却是没有半分用处。她之所以在请柬上用‘绯色’,只是想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悠然定会身处险境,到时恐怕——”
人常说“人一旦有了牵挂,那他就有了弱点”,洛寒和顾惜朝不巧都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们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牵挂,虽然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牵挂会成为他们的弱点,敌人攻击的对象,但计划好的棋局不能因此打乱,入谷救人的决心也没有移动分毫。
“不管如何,我都要去会一会她!”
洛寒起身长袖掉桌上请柬,但他却看也不看一眼,踏之而过。管她是谁?胆敢伤害悠然者,他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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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内,秦悠然正对着碎掉的信纸发愁。
拼来拼去,都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一怒之下把它们重新放回怀里。不管了,留给乖徒儿拼好了!
正在这时,柴房的打开了——
秦悠然见状马上收起往日的神情,做出一副呆呆的样子,只见柳依情带着几位手下,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悠然师兄,几天没见到也还是红光满面,气色好得很呀。”柳依情走到秦悠然面前,用手抬起他的脸。“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洛寒师兄来了!是小妹邀他来谷赴宴的,他一口就答应了。悠然师兄,你看小妹我的媚力是不是不减当年呀?不过,说不定洛寒师兄根本就对我念念不忘,也不一定呢?谁叫我们早就有夫妻之实了呢!”
秦悠然听得心中冒火,但脸上却仍要保持着呆愣模样。
“悠然师兄可别说小妹私心,只顾得自己快活到把你这贵宾忘了。瞧,我这不是为你准备好伺候的人了吗?”柳依情说完侧过身来;对着手下使了个脸色!
那手下何时有见过如此美貌的人,比之女子多了几分英气,却少了几分俗气,但较之男子又多了几分清秀,少了几分粗鄙。顿时口水不知流了几车,眼睛直勾勾的再也移不开视线。
柳依情的笑得一脸妩媚妖艳,但眼神中去狠辣无比。“悠然师兄,你就好好享受我手下的服侍吧。一会儿,我会带洛寒师兄来看你的!哈哈哈哈~~~~~~~”
“谷主你放心,属下明白怎么做的!”男人笑得一脸猥琐,令人恶心。
秦悠然眼睛虽直直的看着前方,心里却早已把柳依情和那个恶心的家伙骂了个千百遍。不过他可不傻,现在要发作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他可不想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前功尽弃呢。洛寒那个死人,如果真敢碰这个女人一下,他一辈子都不再见他!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快活了。悠然师兄,咱们一会儿见哟!” 先还是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