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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珍笑道“难道我是女儿身爷爷就不喜欢了”
许老侯爷大笑道“说得不错,还是孙女儿更让人疼些,哪像你那几个哥哥”
许玉珍在去朝元观之前曾得了许老太爷的暗示,便照着老太爷的意思做了,果然无名看不过如此,想要出山了。
许玉珍自己想想大抵是猜到许老侯爷的意思的,不过是想用无名与张真人抗衡。
历代帝皇承继总会说什么顺应天意,而何为天意,还不是人看出来的,张真人得皇上信任,皇上身子又一日不如一日,谁知哪一天一糊涂之下便下了什么旨意,何况皇上是真疼平王。
用无名这一招成不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成王想探知皇上的心意,成王殿下嫡长子身份,大胜归朝立有军功,已经是众望所归的事,可是就是这样皇上还是犹豫不决,那就绝对不能再指望了。
京中不久之后便传出了发现长春真人的踪迹,成王殿下为了皇上的龙体,千辛万苦地请到了真人。
皇上知道后自然喜出望外,立刻就召见了。
人人都觉得这将是另外一个炙手可热的张真人,可是不就却再无长春真人复宠的消息,而据好事者所说,长春子因不会制长生不老丹药而被皇上所厌,已经逐出皇宫了。
更有甚者指出长春子不过是欺名盗世之辈,总之众说纷纭,许玉珍便知道无名这一旗是不管用了,便去问老侯爷无名的下落。
老侯爷道“殿下已经安排他先离了京城,他素来也云游惯了,如今不知道去哪了”
许玉珍觉得很不好受,便道“爷爷,都是因为这个道长才被迫离开京城,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他”
老侯爷安慰道“不过是一时的事,何况这也是道长自己的意思。珍儿,放心,事情很快就要过去了”
长春子虽然如预期般的扭转皇上的态度,可是却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这个消息已经瞬间让成王下定了主意。
许玉珍见许老侯爷自信满满的样子,知道真正最后的时刻恐怕就要到了,而此时许明武的案子却还是悬而未决。
京中的形势却益发的诡异起来,几乎已经到了风雨欲来之势。各世家之间除了关系较为亲密的互相走动以外,其他的都谨守门户,许侯府更是亦然。
转眼就到了八月,许明武的案子终于判了下来,罢官归家,许老侯爷对于这个结果并没哟什么不满意,罢官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现在这种情况,暂时的休息也是好事。
被查封的馨园交了回来,许老太爷便派了孙兴去苏州将这个园子料理了,原本许明武买的时候也是为了在苏州有个住处,现在人都早已不在苏州了,自然要寻个买家将它卖掉。
宋三老爷却没那么好的事,虽然多方的学子进京喊冤,可是却更让皇上震怒,虽然顾及了名士的名声没有连累亲眷,可是宋子轩却判了流放,抄没家产。
知道这个消息后许玉珍唏嘘不已,性命是留下了,可是却要被流放到极北的苦地,宋紫馨一家知道后还不知怎么地伤心。
许明武归家后为了宋家的事一直闷闷不乐,为了不能帮上宋家的忙而苦恼,而许老侯爷却不允许他沉郁太久,立即将许华仁的婚事提到了日程上。
许华仁今年已经十九,再不成亲可就太迟了,去年许明武本想等了他秋闱得中后娶亲的,偏偏许华仁并位考中,后来许明武自己又出事了,以至于拖到了现在。
庶子的婚事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可是许华仁却是许明武恩典庶长子,时间又催的急,因此好一通的忙乱,最后议定了腊月初六任婷婷过门。
任家远在苏州,这婚事就难办了许多。任家兴索性就到京中买了宅子,带着女儿来至京中出嫁。
锦姨娘虽然是许华仁的生母,可是对于这门亲事并没有能提什么意见,一切都是由许明武做主。
以锦姨娘看来,商人之女的地位实在是低了些,可是任家却又是对许明武有着大恩的,扫兴的话她不敢对许华仁说,便来许玉珍这里探听任婷婷的消息。
许玉珍笑道“姨娘有所不知,这任家当真是江南的大富之家,家里的金山银山多得数都数不完,我这位未来的三嫂子可是任家家主的嫡长女。何况任小姐真是才貌双全,三哥哥是好福气”
言外之意就是配许华仁绰绰有余,锦姨娘听了这话才觉得好些。
许玉珍知道与锦姨娘这样的人说什么还不如说嫁妆丰厚这件事,许华仁虽是庶子,锦姨娘原本也是丫头出身,可是这并不妨碍她们看不起商户出身的任婷婷,而嫁妆丰厚就是任婷婷一个很大的筹码,锦姨娘和许华仁不能不看重这个。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想头
许明武望着地下一众儿女给自己请安,许华仁稳重,许华承有胆识、许玉珍端庄、许华宏美玉一般、许玉妍明媚可人,许明武看过去,只觉得各个出众,心中不由得一阵自豪感,觉得各个都出众,自己这房的几个孩子可比大房的那些强多了。
王氏灰败着脸,就是见了自家亲生的两个孩儿也没能缓和过来。
许明武回来之后因为苏姨娘和许玉珍的事狠狠的发落了王氏,最后虽然忠心的周妈妈出来一力承担了,王氏还是被关了近一个月,期间任何人不能进行探视。老太太本人没有求情,倒是许玉妍跟着哭了几回,许明武这对双胞胎本就喜爱,许玉妍哭得可怜,后来便又放了王氏出来,只是王氏再不能理事,并且轻易再不能出门了。
周妈妈自此自然不能再留,而她去了哪里许玉珍也不知道,总之王氏是失去了周妈妈这个最重要又是最忠心耿耿的臂膀,加上当年贵方家的,跟着王氏的人慢慢的都没了好下场。
许玉珍等人在下首交椅上坐了,许玉妍望着王氏问道“母亲的头疼病可好些了?”
王氏颇觉欣慰,点点头道“已经好多了”
许玉妍却又哽咽着道“母亲一定要好好保重好身子。母亲现在这样,女儿看了真是难过,真想替了母亲这苦楚”
许玉妍情真意切,其他人并不为所动,王氏的眼眶却热了。
果然不能小看了,这是想引得许明武因为怜惜子女而放过王氏,如今王氏半分脸面不剩,在内宅中又无半点权利,实实在在就只是个摆设而已了,还是个苦瓜摆设。
许玉珍望向许明武,想看他会不会心软。
许明武蹙着眉不耐烦地道“这是怎么的,你母亲又没什么事,不过是偶发头疼之疾而已”
他放了王氏出来已是极限了,这也是为了双胞胎不至于太过受王氏连累之顾,也因许玉珍同苏姨娘没什么事,要是这样还不满足,那就是人心不足了。
许明武严厉地看向许玉妍,他虽觉得许玉妍心里惦记生母是好事,可是这样作态他实在不喜。
许玉妍察觉到了许明武的目光,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低了头不敢对视。
一时静寂无声,无人愿意出来打圆场。
许华宏则是睁着一双美目茫然地看着许玉妍,又看向王氏许明武,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许明武看着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便问道“宏儿,你这几年跟着先生读书读到哪了,跟我说说”
许华宏冷不丁地被点了名,惊了一下,然后才起身躬身道“正在跟先生读四书五经,还有诗经上的东西”
许明武对于回答有些不满意,半晌才道“明个儿叫几篇你写的字我先看看,这些日子我也有时间,先看看你学得如何了,若是不行,便换个先生,要么你就向你大哥哥似的到外面去学,我看咱们家学里鱼龙混杂得很,没的学坏了”
许华宏听到要到外头去求学,怯懦地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敢说什么。
许明武自然注意到了,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太过软弱了,也是因为在老太太那里教养的缘故,他既然回了京里,从今以后也得管起来才是。这样娇娇弱弱的,若想像许华承那样改从武是不可能了,只能走科举这一路。
许明武又转向许华仁道“你这两年也要多用功,虽则今年要娶亲了,可是学业不能荒废”
许华仁忙站起来道“儿子不敢,儿子打算过几天仍然去白鹿书院,等时间快到了再回来了,也免得耽误了功课上的事”
许明武赞道“这样很好,你去年秋闱虽然失利了,但也不必防在心上,每年中举那么多人,却也不是人人都一次就考中的”
许华仁忙称是,锦姨娘站在一旁噙着笑容,看着许华仁有说不出的满足,虽然女儿如今跟她不亲,可是自己生的这个儿子争气,许明武也看重,最主要的还是许华仁已经考中秀才,再往低里说也已经不是个白丁了,他心里又有自己这个姨娘,这比什么都强。
这时奶娘抱着的八爷细微地哭了起来,大家都望过去,许明武看了过去,挥了挥手让奶娘抱下去喂奶。
许府的八爷至今仍然没有名字,也无人提醒,老太爷是并不将这个庶孙放在心上,许明武出来之后一连串的事,一时也给忘了,现在才惊觉自己的小儿子还没有趣名字呢,想想应该找个时间同许老太爷那边说声。如今八爷仍在王氏这边,只因翠竹是王氏的陪嫁丫头,王氏对于翠竹是有绝对的权利,许明武是不耐烦管这事,因此到现在翠竹姨娘的位分也没提,孩子自然也没资格养。
许玉珍请安后便直接回了锦华苑,前几天已经纳好了鞋底,这些日子正好赶出几双小鞋出来。
许玉珍先描好了个小虎头,之后依次是只小鸭和小鹤,先将小虎头绣好了,做出了双虎头鞋出来。
许玉珍自己拿着鞋子看得美滋滋,想着送去给许玉芳也不知都是否能够穿到自己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的脚上。
小菊守着许玉珍,看了便道“姑娘做这鞋子为何不用前两天大*奶那边送来的阮烟罗,偏要用这平常的松花绫。”
文氏身子好后重新理了家事,也因此许玉珍不在家数年,各样东西文氏都从库房给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