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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必定用的着这东西?青弦有点无语,咬着唇收了那叶子,衣上云大概很想安慰她一下,笑嘻嘻的凑过来,本来想拍拍她肩,却觉那披上去的衣服不太牢靠,幸好有身高优势,手已经伸出,凭空上移,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青弦的脑袋,笑道:“弦儿别气,我已经给弦儿出气了……”
已经有很多年没享受过这待遇地管青弦愣了一下。两人面面相觑。衣上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叉了腰。青弦便浅浅地笑出来:“多谢师父……”她始终坚持不看向地下地人。温言道:“师父。弦儿今天早回一会儿。成不成?”
点头点头。谁敢说不成………就是有点儿不放心。亦步亦趋地跟出来:“弦儿弦儿。我送你回去成不成……”
“不必了吧。风月楼既然这般地……戒备森严。应该不会有事。师父地衣服在弦儿身上。大概不会没有人看到。连累师父。弦儿已经很惭愧。”
衣上云抓了抓头发。实在不能不苦笑:“弦儿。青楼便是脂粉地。风月楼更是**窑……”说了一半。再度苦笑。这事儿不说也明白。不是不想走。就是走不了。
管青弦不答。走到门前。又回头道:“师父。有没有一种剑。跟筷子差不多?”
“呃?”衣上云愣了一下。“袖剑?”
“那,改天烦师父教弦儿袖剑吧,多谢师父,另外……希望弦儿很快就能有能力保护自己,不会再连累师父……”回眸一笑,加快脚步走开,飞快的赶回风月楼,上了楼,闪身进门,身后远远缀着的那个人影方从墙角隐去。
………………
用无数的水来洗澡,洗了一遍,又是一遍,一直到叶非花忍无可忍的来敲她的房门:“小管你够了没有,你一桶一桶提个没完你不累啊……”
青弦愕了一下,急道:“对不起,就快好了。”一边飞快的抹净了身子,换好衣服,长发未干,便梳理起来,径自去见蓝凤蝶。
蓝凤蝶却不在,正房的房门虚掩着,里面却是空空落落,青弦探头一望,自然也没胆子进去,在门前站了一息,随手把门拉好,叶非花脚步匆匆的从自己房中出来,一边走着,犹自整理发梢,一眼见到她,便挑了眉笑道:“好轻闲的管大少啊!”
青弦弯了弯腰,却不知要如何回答,叶非花却也不为已甚,笑吟吟的续道:“管大少真本事,学调香把师傅都调倒了?哈哈,不过那个神经兮兮的老色狼,调倒了也好,只怕蝶儿知道了要气翻,风月楼没了香品,可怎么办?少不得这个美差以后得咱们小管干……”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的笑。
青弦顿时黑线,小声道:“是她……”
叶非花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知道,不过这调香可不是我让你学的,送上门去的肉,不吃是傻子,哈哈……”
说话间已经掠过管青弦身前,随手捏一把她的脸,管青弦猝不及防,竟未闪避,他便笑开来,“小管,不是我说你,你守着衣上云这种货色,也能有胃口,我真服你了,有那空儿多学点功夫,也胜于处处掣肘,明天我带你去揽竹轩看看,好好开开眼,今天没空,你还是去学你的武功,能多学一点儿,就多学一点儿,总不成我们忙的跳脚,你老人家在家舒舒服服睡大觉……”一边说着,脚步不停,说到最后一句时,人已经到了楼下,仰头看过一眼,笑道:“咱们小管倒是越来越俊了……”哈哈一笑,转身去了。
叶大少不说话则已,一旦说话,必定每一句都让人无法回答,真不知蓝凤蝶在想什么,如果管青弦真是蓝凤蝶的人,难道仍是拥有拈花惹草的权利?呃……好像叶大少连女人花都敢招惹的,那男人花一定也……一把衣上云的形象冠上个花字,立刻有点儿鸡皮,刚从闲云居出来,没一个时辰又回去,还真叫个难分难舍,可是如果自己躲在恋花楼不出去,一定会有人知道吧……苦笑的摇了摇头,拖着脚步向东院走去。
第一卷 风云笔录 第049章:月下枯守无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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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已经走惯了的路,一路慢吞吞的走来,停在闲云居门前,手举起来,还未叩上,门就吱哑一声开了,衣上云笑容满面的探出半个脑袋:“弦儿你好慢啊,师父还当你不来了呢!”声音仍是一派热情洋溢。
青弦居然下意识的回头,瞥向那树叶花丛之间,衣上云早伸出手臂,一把拉她进去,飞快的关上门,一边笑道:“暗桩子要是能被你看到,便不叫暗桩子了,来来来,师父有好东西送你。”
一边说,一边跑去床边,捧了一个托盘,跳过来,便是平时仆役们送菜来的木托盘,上面盖了一块破帕子,笑嘻嘻的眨眼睛眨眼睛:“弦儿你猜是什么?”
袖剑两个字已经到了唇边,却又咽回去,慢悠悠的笑:“不知是什么?”
衣上云刷的一下掀开了破帕子:“袖剑!弦儿开不开心?”
有点儿无语,可是面前的笑脸无比灿烂,只得敷衍的拍拍手,盘中是轻重长短不同的三把袖剑,青弦全凭感觉,选中了一把,便试着与衣上云喂招。
可是在酒窟与那人争执时,神志本就半昏半醒,对所施展的招数全然没有记忆,此时心情又甚疏懒,居然半招也使不出,不论衣上云出什么招数,都只是身不由已的后退闪避,一直退到门边,无可再退,索性咬牙闭眼,看也不看的挥出去,居然用上了那天学的掌法。
这一招只施了一半,衣上云便笑开来,青弦也有点好笑,袖剑定在半空,笑道:“看来不劳而获的好运气不姓管,师父,还是您教我些吧!”
衣上云笑道:“好啊。只不过。今晚是我轮值。一会便得走。先教上几招。弦儿自己在这儿玩玩。”一边说着。便示范了几招。青弦有样学样。学了几下。看衣上云瞥眼天色。便笑道:“师父去吧。弦儿自己学便成。”
衣上云却仍是又教了三招。这才笑嘻嘻了出了门。青弦一直把这十五招练熟。配上那奇怪地步法。只觉这掌中握剑地力道姿势都万分熟悉。可是不论怎么试验。却始终想不起半点。
一直待到二更之后。看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这才掩上门出来。一边走。一边执着袖剑在空中模拟做势。刚走到恋花楼下。忽听风声劲急。一个人影。直扑下来。他地脸背着月光。看不清他地面容。可是肩膀略宽。一身黑衣。显然不是衣上云。
青弦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挥剑击去。那人翻腕一转。伸手来抄。青弦手中袖剑立刻斜挑。以一个诡奇地角度划出。嘶啦一声。划破了他地袖子。他手掌轻轻巧巧侧翻。一把握了青弦地手腕。压低声音道:“是我!”
为什么个个都喜欢来这一句?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他已经带着她纵入楼角地暗影。那宽厚温暖地手掌带着莫名地熟悉。青弦微皱了眉。温言道:“展公子?”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紧紧地贴了楼壁。飞快地打量四周地形势。一边柔声道:“珞珞。你怎么一连几天都没去风月楼?”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风月楼?很想问回去,却只摇摇头:“展公子,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什么珞珞,您为什么不肯信?”
展逸飞轻叹,眸子一眨不眨的凝注在她脸上,一边柔声道:“如果你不是珞珞,那刚才那手月影西斜是怎么回事?那是我展家剑法的不传之秘……”
呃……苦练一晚,都没找回这个身体修习过的剑法,却被他一现身之际逼出,青弦有点苦笑,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回答,展逸飞微微一笑,柔声道:“珞珞,你身上所中的毒,很像一种上古奇毒,名叫情锁,名字虽好听,实则剧毒无比,这毒世传无解,但是……但是我已经吩咐人去查了,想来总会有些收获……”
青弦有点无奈,温言道:“展公子,您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不是您所认识的那个蓝璎珞呢?我很感激您多方打听,求取解药,可是,即使您最终千辛万苦的求得了,却是为了一个陌生人,您难道不觉得不值?”
展逸飞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他眸中那深沉的温柔:“你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真是拿你们蓝家人没办法……”
青弦不答,展逸飞伸手过来,握了她手:“珞珞,别倔,我说过,一切有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两人一起,好不好,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人在此……”
青弦想抽回手,他却握着不放:“珞珞,这个青楼,处处透着诡异,一定不简单,所以你才冒险来这儿的,是不是?我真不知蓝伯父究竟怎么想的,把个好好的女孩儿放在这种污秽之地,就为了那本破书?”
青弦一震,眼前立刻滑过那个垂死的老头,那本血迹斑斑的书,展逸飞柔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蓝家人有宿世的使命,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一代一代,就为了这《风云录》卖命,明明身负绝世武功,却要窝窝囊囊的受人欺负,这究竟是为什么?”
原来这本书这般重要,关系着一个家族数代人的心血,改天一定要摹写出来……青弦用力想要抽出手来,一边温言道:“展公子,青弦实在不懂您在说些什么。”
展逸飞有点急,双手握紧了她的手,不肯放开:“珞珞,我知道我不该说出来,我知道这是江湖中最大的秘密,我知道蓝伯父和蓝兄已经辛辛苦苦的守了一辈子,可是,珞珞,这书,当真比我们两个的命都重要吗?”
青弦有点无奈,却不知要如何回答,展逸飞停了一息,急道:“好,我知道,我知道风云录比天都大,那么,不管怎样,让我在你身边,成不成?”
第一卷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