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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杀-作者:余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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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细心的邢杨正从门框上方摘下一个玉佛,和一张小小的符纸。他把符纸递给小彦,眼神意味深长。
  栗小彦马上认出这张符,和杜仰止被害现场的那张符一模一样。难道杀害杜仰止的凶手和陈霓衫有关?她为什么要杀害杜仰止?或者她当时碰巧去了杜仰止的家里?也或者只是符罢了。但同样的符纸不可能不同的人同时持有。总而言之,栗小彦和邢杨知道,陈霓衫是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他们必须得找到她。
  他俩便立刻交代了邻居阿姨,告诉她一旦陈霓衫回来,要马上打电话到公安局。然后,两人便离开了陈家,这时天已正午,南方深秋的太阳仍然很亮,光线的,却很强。气温异常地高,街道上的人群蔫蔫的,如市场上翻了肚皮的鱼,嘴巴无精打采地开合。窝在车里的小彦不小心动了一下,固定了的石膏手臂便不小心碰到了邢杨,邢杨回过头诧异地看了一下,接着明白是小彦无意的一个动作,就笑了。他们都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段时间得到了改善,越来越融洽了。第69节:第九章陈霓衫(3)
  〃下一步该怎么办?偌大一个城市,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一个人怕是不容易。还是回局里找一下原来的档案资料,然后研究从何处着手吧。比如可以找一下在陈霓衫出国前,和哪些人来往频密,多了解一些情况,才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乱撞啊。〃栗小彦自己感叹了一番,发现邢杨半天没有反应,便用那只绑石膏的手臂狠狠碰了他一下,〃跟你说话呢,给点反应好不好?〃
  〃是!谨遵领导指示!〃邢杨很严肃地回了一句,然后又悄悄地笑了。这个栗小彦,自己的语气已明显决定了,哪里还像是向他这个队长请示。但是他竟然不生气,一点也没有,他甚至有些喜欢她的这份熟不拘礼的样子。栗小彦瞄了他一眼,耸耸鼻子,露出一副鄙视的样子。他忽然很爱看她的这副样子,很可爱,仿佛有风缓缓吹过,心叶上徐徐展开花瓣。
  然而一回到局里,两个人马上又回复为原来的状态。只是在档案室里栗小彦单手翻出一个又一个文件夹皆夹到左边的石膏手臂上时,邢杨大惊失色地一步跨过去,把文件夹从她的左臂抢了过来,还很不客气地批评了一句:〃留神点,你那只手臂是石膏的,容易受伤,〃但他看见栗小彦看着他夸张的表情促狭地笑时,便发觉自己的表现是过分亲密了点,话锋下意识地一转,〃我是说,把这些资料摔坏了,你赔得起吗?〃后边这句话让栗小彦大跌眼镜,如果她戴有眼镜的话。当然,她不戴眼镜,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眼睛张得大大的,哭笑不得地盯着邢杨,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邢杨顿时觉察自己刚才那句话的笨拙了,便有些无措地拿起资料走了出去。
  〃陈霓衫,生于一九六三年,是单亲家庭,她的父亲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母亲怕再嫁对女儿不好,便含辛茹苦地独自一人把她拉扯大。在一九八二年,也就是陈霓衫十九岁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女儿,这就是陈帆,但是没有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陈霓衫一直都不肯讲,陈妈妈疼爱女儿,也就和女儿一起把孩子养了起来。但是在一九八七年,陈霓出国以后,竟再也没有和家人联系,包括为了她付出一生的妈妈还有她年幼的女儿。〃
  〃这陈霓衫真不是个东西啊!〃栗小彦感叹一番,拳头狠狠地砸在办公桌上,下意识地,话也讲得粗鲁起来。
  〃一九八七年!是邢杉失踪的那一年。〃邢杨语气沉重,〃你觉得这之间会有联系吗?〃
  〃到海关调出有关的出入境资料,我觉得我们应该细查。〃直觉地,栗小彦觉得邢杉和陈霓衫同时离开这座城市又同时在二十年后回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她下意识地把死者陈小国当成邢杉了,是的,样貌如此相似,除了邢杨不肯承认外,谁都看得出来,那个陈小国就是邢杉。
  海关的回复很快便传过来了,果然,没有邢杉出入境的任何资料记录,也说有陈霓衫的出入境资料的,一九八七年从本城海关出境,但此次回来却是从北京入境,好像是故意为之。
  不过细心的海关同志还附加查了一些情况,这一点附加的内容无疑是一剂强心剂,让栗小彦和邢杨骤然精神振奋起来,当时和陈霓衫一同出境,二十年后又一同入境的是同一个人,那人叫李思悠。
  有这么巧?李思悠、陈霓衫、陈小国三个人一起出国,又一起回来?小彦想起那个出现在白家老宅的中年妇人,那么那人无疑就是李思悠了!她回来了,和陈霓衫一块儿回来的,那么李思悠,她现在又住在哪里呢?
  或者,李思悠、陈霓衫二位一体?
  接电话的邢杨冲小彦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他认真地听着电话,脸上表情变化繁复,然后就挂了电话。
  传真机〃嘟〃的一声,缓缓地传了张照片出来,小彦正巧在传真机旁边,便顺手抄了过来,看了一眼后便递给邢杨:〃看,这就是李思悠。〃
  那张照片与户籍资料上的陈霓衫一模一样!
  怪不得查不到有关陈霓衫的出入境资料,原来用了李思悠的名字,如此说来,此李思悠不是白太太,不是小悠,而是二十年前带走陈小国的陈霓衫,那个出现在白家老宅的妇人。第70节:第九章陈霓衫(4)
  两个人莫名地沉默了。
  顾澄却在此时在电话中解答了他们的疑问。
  〃二十年多前,白家的塑胶厂失火,但没有查出原因。你爸爸邢卫国队长上任后,继续查找线索,他从来没有放弃。后来盯上了失火后嫁到白家的太太李思悠,和她接触了很多次,但没过多久,白太太李思悠忽然消失了,白家人说是出国了,而且还和别人一块儿去的。邢卫国队长打过电话到海关,确实是有李思悠的名字。因为这段时间你弟弟邢杉意外失踪,接着是你爸妈离婚,就分了你爸爸的心,那件事就没有再查下去,这一拖也就是二十年了。二十多年过去,不想你们终于证实了邢卫国队长怀疑的正确性,你们终于了结了那场纵火案。凶手和邢卫国队长怀疑的分毫不差。〃
  〃出国这事儿里边的手脚动得蛮大的,她陈霓衫有什么通天的本领,竟可以把一个大人换成孩子带出境?可是话又说回来,她带走邢杉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预谋呢?为什么是邢杉而不是别的孩子?〃这些话是栗小彦看着邢杨说的,但是邢杨没有回答她,因为他和栗小彦知道的东西一样多。他的疑惑也在这里,二十年前,他已经十岁,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并没有陈霓衫这个人,他能记住的只是爸妈无尽的争吵,直到弟弟丢失,爸妈的感情彻底破裂。回忆让他的脸色凝重起来,他的童年回忆带给他的总是不愉快。
  〃按说陈霓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觉得她出国是有人帮她才是,她当时最好的朋友,就是田穗儿,如果说真的有什么通天的本领,那也应该是田穗儿才对。〃
  〃田穗儿?就是第二任白太太了。〃
  〃对,她很小就在市委书记李博家做事,为人精明,和很多政府要人熟识,而且和李博的儿媳宁秋榆关系相当好,我是说当时。后来田穗儿嫁到白家后,好像两家就不太来往了。毕竟,一个富家太太,谁还会故意让别人注意自己以前保姆的身份呢。〃顾澄哈哈大笑,〃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还都是听来的,并不确切啊,你们自己再想想办法。万物皆有来由,别泄气啊。〃
  栗小彦马上追问一句,〃有没有人对陈霓衫比较熟悉的?〃
  顾澄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看邢杨,对栗小彦说:〃清楚二十年前那些往事的,还是二十年前负责刑事案件的人啊。〃
  顾澄指的是邢卫国,栗小彦早就想到过他,但是之所以一直没有提及,是因为她清楚知道邢卫国前年患偏瘫,现在半身不遂,而且言语不清,根本就没有办法听清楚他讲的任何一句话。何况因了队长邢杨的缘故,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查访邢卫国,毕竟让老人家回答那么多问题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
  栗小彦沉默着,装作没事似地去查看办公桌上的资料。邢杨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亲切地问:〃手臂要不要紧,没关系的话就跟我回家一趟,我可以听懂爸爸讲的一些话。〃
  栗小彦无话,顺从地站起身来,她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毕竟什么都没有案子更重要。
  当然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次无意的查访,竟有意外的收获。
  (二)一念误终生
  邢杨家住的还是八十年代局里分的房子,位于旧城区。邢杨载着小彦一路驶来,道路比起新城区要显得狭窄得多,路两旁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小食摊点,显得沧桑与疲惫。一阵风吹过,卷起纸屑和塑料袋,在风的引力下,它们旋转着、飞舞着,发出〃沙沙〃的微响,然后,〃啪〃的一声,又落在斑驳的石子路上。巴士站旁拥挤着等车的人们,声音嘈杂,站牌因为脱漆显得斑驳,上面大部分的字已模糊不清了,有的则重新蒙上了贴纸,是这座城市无所不在损毁市容的小广告。
  邢杨家的楼房已经相当陈旧了。灰蒙蒙的墙壁和油漆剥落的木窗严肃而颓败。楼房的绿化倒做得好,浓密的木棉树,枝枝桠桠横掠在半空中,却似乎又清晰可辨,也有一些老旧破落的树木,枝桠上残留着一些黄绿色萎缩的叶子,就像老人脸上的斑。不过近处已有拆除旧楼建起的新楼来,在这堆楼房里鹤立鸡群着。第71节:第九章陈霓衫(5)
  邢杨家在一处旧楼房的二楼。两人下了车说笑着沿楼梯上去时,二楼的门正好打开,一个衣着讲究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正对着屋里挥着手退出来。转头时她的目光正好触碰到邢杨疑惑的目光,神色下意识地一变,不自觉地往楼上的楼梯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走了下来,企图从栗小彦他们旁边擦身下楼。栗小彦在她经过时,很自然地牵了她的手:〃阿姨,是邢杨的客人吧。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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