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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来,泥娃娃哥哥经常来看望弟弟,和弟弟说话,教他泥人张教给他的一切…对了,还给了他名字…泥娃娃哥哥总以为弟弟不会说话,可其实,弟弟早就会说了,只是不好意思和哥哥说话,他心里,偷偷回应了哥哥的每一个问题…
再後来,泥娃娃哥哥爱上了一个女的泥娃娃,他们要成亲了,成亲了…就不要泥娃娃弟弟了所以泥娃娃弟弟就做了件让哥哥恨自己的事
“睡著了?”忽然听到静海轻轻的鼾声,“这故事果然很无聊吗?真是的…这可是我唯一会讲的…我最喜欢的故事呢”桑田的鼻息对上静海的鼻息,一寸,2人唇齿的距离,桑田笑了笑,距离拉开了
“原来我的故事还有人听…”抱著静海,站起身,看著不知何时飘到屋顶的少年江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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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喜欢这和尚吗?他是和尚,不可能爱你,爱一个人,如果得不到他的心,至少得到他的人…经常有人这麽讲,可你,哪样都做不到吧?他不可能上你,你也不可能上他吧?”桑田讥讽的看著少年的跨下。
江流水目光如水,“叫我小鬼,你还不够年纪。”诡异的笑在少年嘴边漾开;忽然,单手成爪,鬼魅似的罩了过来,桑田一惊:怎麽有这麽快的速度!只得避开。一纵一跃,便到了一丈开外。
“你这家夥…果然有鬼!不但会武功,还不错。但抱著一个人,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少年不慌不忙,屋顶正中俏然而立的少年衣袂飘飘,悠然若仙,可刚才掌风里的阴气让人如坠地狱!这等阴邪的内力,至少三甲子的工夫!桑田笑了,这少年…真是少年吗?可虽然自己的内力不输他,可那样若是打下来,就不知什麽时候了眼下不宜恋战,迅速分析了利害,桑田露出一朵诱惑的笑。
“暗器,著…”原以为对方会出什麽阴招,不想对方扔过来一个大和尚,少年连忙接住。抬头再看,屋顶上哪里还有第三个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可见过,沧海桑田呵呵~~~~”幽幽的声音宛如耳边细语,用的却是最上乘的工夫…传音入密。那人妖…不简单。
'我家出事了,回去处理一下。亲…不要太想我。'拿著枕上的字条,静海读出声来。“原来他昨天那样子…是因为要走了呀…”
“那种变态还是走了的好。”少年安静的喝著'栖霞'泡的茶,最近他非常喜欢这味道奇异般的安抚人心的味道。
船上,身体随著荡漾的波涛轻轻晃动。
“阿流,你来过四川麽?”静海笑著问。
“不知道。”少年对周遭的山水变化似无感觉,只是懒懒的咬著一节草梗。自他们登上这艘船,已经好几天了。静海走水路,便一路坐船。天天坐船,晕也晕死了。
“蜀中的天地真是别有风情…”清朗的中音传来。静海抬头一看,是位白衣的年轻公子,长的眉清目秀,眉眼间却很有几分英气,笑容…很舒服。
“是啊见惯了北方的辽阔,见到如此秀美的风景,另有一番心情”静海笑了,白衣公子怔了怔,很快回了神。
“师傅是北方人?”
“曾经是。”也就是出家後就是佛家弟子,哪里的人也不是了。
“原来师傅是半路出家的和尚。”这样说本很失礼,可和尚才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套话了。少年却气鼓鼓的,自己还不知道的静海的事情居然被这人先行套了出来。
“师傅这是要去哪里?”白衣公子又问话了,和尚心里惴惴不安,唯恐又说漏了什麽。
“贡…嘎山”应该没什麽不对吧?
“太好了!我也正要去那里。”白衣公子一击掌,“在下风随波。”
“啊?”不安…类似的对话似曾听闻。少年拢起了好看的眉毛。
“这时节去贡嘎山想必是要赴那‘好逑会’吧?在下自幼喜欢看美人,自认是君子,正想见识一下所谓美人。正愁孤单上路未免寂寞,幸好碰上了同伴,不介意在下同行吧?”询问的话却没有商量的意思。
和尚的笑有点僵,最近怎麽老有这种不请自来的人?
月冷星稀,初冬了吗?少年看著墨色的天空,风有些大,吹散的发丝飘在脸上,有些痒
“出来吧,注意你好久了。”少年的声音一如往常干净,冰冷。
“主人,你玩够了吗?”玩世不恭的声音冷不防从背後传来,背著光,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是一双细长的眸子,好像算计著什麽似的闪烁不停。
“我的事情什麽时候用你来管?”仿佛从鼻子里哼出的高傲的声音,暗处的人仿佛听惯了,只是笑了笑。
“当家的丢了一个大摊子不管,我们底下的人只好自救了,聪明如您咱们也接到了请柬了…对了,师父也来,他说一定要见到您。”
少年仿佛没有听到,转身就走。路过那人身边时。
“是因为那和尚吗?”不意外,少年回了头。
“敢动他,我杀了你。”说完少年便走了。
“…,真冷的眼光…”半晌,暗处的人笑著说,“真像个孩子。”
静海已然睡著, 点了微弱的烛光,静静看著熟睡的人,心头一暖,少年微微笑了,可转瞬…眉头却颦了起来。
“海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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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秃头真怪江流水看著腿上裹著的帕子,明明吓的腿都站不稳了,还多管闲事,踩到了老虎尾巴,那大虫本已无力反抗,自己原本打算活吃它的心脏,结果大虫最後竟然朝那秃头扑了去,自己鬼迷心窍,竟结果了大虫的性命。可惜了白虎的半颗心…挺难得的呢…
“我要走了,今日你除去这大虫,也算是造福乡里,可毕竟是杀生,以後…”要走便走,真罗嗦,少年含著虎肉,眼中杀心顿起,不想那秃头竟然走过来了…正好,少年冷冷凝气在掌,准备僧人一过来便顺手了结了他。
“受伤了呀”秃头竟然蹲下了,自己受伤了吗?秃头动作轻柔,手法甚是利落。
“好了,要记得清洗喔~再见。”说完,秃头居然笑了,少年感到一阵晕眩,真温暖…春花般明亮的笑容…好温柔…
等少年回过神的时候,僧人已经远去了。
看著远处的灰色背影,少年摸摸鼻子,还是跟上来了偏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旁边的男人真吵…灵机一动,干脆
恶作剧般的给秃头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那秃头看起来很老实,不想居然装神弄鬼把众人糊弄了去…
“好吧,我是江流水…”一句话,便注定了2人的命运。
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是秃头,杀猪的是屠夫,卖东西的是小贩…整天念经的是和尚。和尚是个怪和尚,整天傻傻笑著,骗吃骗喝(他说那是化缘),见到自己如此的美貌,不大加赞美就算了,甚至不懂欣赏後来,自己就释怀了…那和尚,根本就没有审美眼光!牡丹节上妖娆的牡丹他不看,偏偏看著园里角落的蒲公英大发感慨,对路边要饭的老太婆比对娇滴滴的大姑娘还亲切,自己给他买的新衣他不穿,整天穿著那洗了又洗的灰的发白的僧衣可惜了那还算好看的眸子想到和尚的眼睛,少年面上一红,那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微微眯著,很…可爱。了然的目光仿佛超脱世外,又仿佛目空一切了…那眼里…没有自己…落寞,心疼…
“喂!”每到这时,自己就会忽然叫他,一定要把他拉回来,我在这里,就在这里和尚会在傍晚时分呆呆的看著一本奇怪的经书,说他奇怪,是因为经书上什麽也没有,自己讨厌和尚光顾看经不理自己,便在经书上狠狠的印了个脚印,和尚知是看了自己一眼。
“算了,也许这是注定的吧。”又开始冥思苦想。
是了也许这就是注定的,记忆里的母亲是个美豔而疯狂的人,他想,母亲是爱著自己的…打是亲,骂是爱,自己每天都可以感到好多的爱。
“阿水真漂亮…长的好像娘呢…”母亲笑著,很慈祥,他以为母亲会想像别的母亲一样,把唇贴在自己的脸上…他不知道那动作是什麽,只是单纯觉得…应该很舒服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像他呢?”代替母亲红红的嘴唇,母亲红色的长长的指甲扎进了自己小小的肩头。
“他”?是谁?
没有哭,他不知道什麽叫哭泣,母亲没有教他。母亲也不会哭泣。母亲教他武功,很多很多,很多母亲自己也没学的,却给他抢了秘籍回来。所以,他想母亲是爱他的,把自己培养成强者,不就是怕自己的宝贝受欺负吗?他学的很快,母亲总是很惊异的看著一次从练功房里活著走出来的他,说:你挺厉害嘛。他认为这是表扬,很开心。可,又一天,他走火了,母亲只是笑著说。
“真没用…”就把他丢进了後山的林子,对了,山里,有老虎,有大蛇,蛇肉比虎肉好吃,但虎皮比较暖那年,他10岁。
再醒来,一个白胡子老头看著自己,眼里亮晶晶的,那是什麽东西?
“孩子,我是你阿公今天起,把原来的事情忘了吧”所以,他就忘了,忘记,很容易,因为他从来没记。BC秋之屋欢迎您
又过了一些时候,阿公走了,师父(据说是阿公的徒弟)说,你阿公去帮你找办法。办法长大的办法不用呀…他冷冷笑著…虽然他以为自己笑得很温暖,这样子,很好…
一起长大的师兄弟正确的说只有他们长大,都比自己高了,自己也许还是有点寂寞,所以…性子也越发的怪。
和尚第一次对他露出毫无掩饰的笑,不计较自己给他带来的任何麻烦,像大海般…深深包容著什麽也不懂得自己。沦陷…在他春花般的笑容
“做爱?”那天和和尚一起(他胡说,和尚才没看)在妓院偷看到的情景深深震动了他,那是自己从不了解的世界,大家…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