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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向晚粉色的薄唇含着冷笑:“从来没有人敢当面说我像女人,你是第一个!”
我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道:“那证明我有胆色,够资格做你相公!”
哪知他不怒反笑,笑得有些邪恶:“搬起石头通常会砸到自己的脚,惹到我,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等着瞧好了!”
房内还有余音,可是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耸了耸肩,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很有气势的比了比中指:“走着瞧!”“小中,起来念书喽!”推开房门的是夫子,他又准时来叫我起床了。
我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穿衣穿鞋,再打个呵欠,无精打采的道:“夫子早!”
“哇耶,你的脸怎么了?”夫子一副饱受惊吓的样子:“大白天的见鬼了。”
“什么呀?”我接过夫子递来的铜镜一看,有只国宝在里面,吓得我手一抖,将铜镜掉在地上:“妈呀!熊猫!”
“熊什么猫啊?是你自己呀!好好看看!”夫子又将铜镜塞到了我的手上:“和人打架了?”
我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两个眼圈瘀青,额头上肿了一个包包,嘴角有些破皮红肿外,勉强也可以看得出是个人了……
身上还有些地方有些酸疼,看来也免不了瘀青了:“那两个小子下手可真狠,亲弟弟也敢打成这样!”
“谁?”
“我的三哥和四哥,他们昨晚回来了,除了他们,还有谁敢把我打成猪头一样?”我开始向夫子诉说昨晚的事情经过……
“因为这样,我才被他们两个打了一顿。”
夫子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我早上回来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客房院子里有几个巨剑派的人在练功,我说怎么莫明其妙多了几个江湖中人了。”
“那西西北北还有那秦向晚就是那什么巨剑派的喽?那巨剑派厉不厉害?”我问夫子。
夫子说道:“各门各派都各有所长,这巨剑派虽取名巨剑派,却是以掌法见长,他们的开山师祖便是以一套“金钢流云掌”而盛名于武林,如今巨剑派的第四代掌门人庄云雄更是从这套掌法中悟出了另一套“飞叶流云掌”,根据五年前的江湖排行榜呢,这庄云雄排在第四位。”
我咋了咋舌:“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如果将来西西和北北也变得这么厉害,我岂不是要被他们揍得缺胳膊少腿的?”想想如果再加上个秦向晚,那我岂不是小命休矣?
夫子笑道:“莫怕,莫怕……”
“难不成有什么好招式制住巨剑派的武功?嘿,不愧是夫子,果然是强人!”
“你打不过可以跑啊!” 我的毛笔字练了也有一年了,还是没有长进,横的歪歪像毛毛虫,竖的抖抖像羊癫疯,字写得不是过份大就是过份小,现在我宁可夫子让我背古文,也不愿意提笔,记得以前爹爹看了我的“书法”就曾问我是不是在学茅山道士画符,唉,我承认,这个方面我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点的天份。
这会儿我在帮夫子磨墨,忽然一声震天的响声吓得我手一抖把砚台打翻了,黑漆漆的墨汁有一半溅在了夫子的袖子上,刚画了一半的美人出浴图也毁了。
“搞什么?一个鞭炮把你吓成这样?我的美人啊!”夫子心痛的拎着“美人毁容图”,脸上悲愤的表情像是画中被毁容的女子是他老婆一样。
“嘀嘀嗒……”小喇叭吹奏的喜乐随着鞭炮声抑扬顿挫,那种喜洋洋的气氛随着空气中的硫磺味弥散开来。
有街坊邻居结婚吗?
“小少爷、小少爷!”丫鬟琴兰在门外叫唤着,听声音有些急。
平时我读书的时候是没人打扰我的,这时候叫我,出了什么事了?急急打开门,琴兰正的扶着门槛在在呼气吸气,一副缺氧状。
我好心的说道:“你没事吧?要不要让夫子帮你做个嘴对嘴人工呼吸?”
屋子里探出一颗白发苍苍的脑袋,某人的老脸笑得如菊花盛开:“姑娘要不要老朽帮忙?”
夫子那张皱脸吓得琴兰猛摇头:“不不不不,奴婢没事。”
“那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琴兰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翻了翻白眼:“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琴兰不安的看着我,一字一字清晰的吐了出来:“我是说秦老爷带人来提亲了。”
原来是有人向她提亲啊?难怪这么紧张,我笑道:“哦,那恭喜你啊,以后不用做丫鬟了,可以做夫人了。”
琴兰立刻涨红了脸,摇着手:“不是不是,是秦家老爷来向少爷和少夫人提亲,他说秦小公子看中了小少爷,要和小少爷订婚,等小少爷一满十八岁就娶回去!”
小少爷就是我,那秦小公子……莫非是秦向晚?
靠,我昨天戏弄他才说要娶他,今天他倒真的带着他爹上门来提亲了,还说要娶我?真是比我还乱来的家伙!开足十万马力,我的腿已经自动上了发条向前厅冲去。
我的到来犹如宴会中姗姗来迟的主角,所有的人都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而路的尽头就是我的冤家对头——秦向晚。
嘴边噙着我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我一步步的向他走去:“哎哟晚哥哥,我不是说过会娶你的吗?怎么今天就这么急着把嫁妆给送过来了?”
秦向晚皱了皱眉,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整整一分钟:“怎么半天不见,原本长得不怎么样的脸变得这么有“个性”起来了,难不成你知道我来下聘礼就高兴得去撞了墙?”
呃,我都忘了我现在是猪头脸熊猫眼了,害我变成这样的两个始作俑者正像两只小狮子一样在旁边张牙舞爪,要不是他们身后有巨剑门的人拉着,恐怕他们早就冲上来咬我了。
傻瓜也看得出我和秦向晚的针锋相对,爹笑着出来打圆场:“秦兄,你看这事有误会,这些东西还是先带回去吧,两个孩子不懂事,闹着玩,我们做大人的岂能跟着瞎闹呢?”
“不是啊,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两是认真的呢?你别看他们小归小,你看,他们两个人缠绵的眼神,好比梁山伯与祝英台呢!我们做大人的怎么能当那种没天良的黑心父母,棒打鸳鸯呢,你说是不是?”说话的正是站在秦向晚身边的紫袍黑面的男子,四十岁上下,眼大耳阔,长得十分有男人气概。
我和秦向晚的目光厮杀竟然成了缠绵的眼神,我差点没气死,秦向晚的爹是不是感情过于丰富啊?还把我们比成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我字才刚出口,一只黝黑的手便捂住了我的嘴,秦向晚的父亲笑咪咪的抱起我:“你是不是男子汉啊?”
我点头。
“那你是不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啊?”
再点头。
他的父亲越笑越像笑面虎:“那你昨天是不是亲了我家向晚啊?”
点点点。
“既然你是男子汉,就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我被捂住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唔唔唔”。
笑面虎对我爹笑道:“你看小中都愿意负责了,那这亲事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们是结拜兄弟,亲上加亲不是更好?”
本来爹爹还有些犹豫,可那笑面虎把爹拉到一旁,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爹便一口答应了:“那好吧。”
我是欲哭无泪,怎么爹的耳根子这么软,人家说了几句话就把他给收买了?刚想抗议,就听笑面虎朗声道:“这件亲事就这么订了,等小中十八岁,我家向晚就来迎亲!”
“喂喂,既然是我负责为什么是娶我?应该是我娶吧?喂喂喂!”我的声音被埋没在不断贺喜的嘈杂人声中,除了离我最近的秦向晚听得到,没人再看我一眼。
“你就认命吧!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清冷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我茫然的躺在床上神游,难道我再次来到人间只是为了给人家当男儿媳?
11
郁闷!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在家人“关爱”的眼神下,发狠似的连吃了三大碗米饭,还顺带扫光了三盘菜。
“饭桶!”西西用眼神小小鄙视了我一下,北北则是暗中在桌子下面踹我,表面上还装作一副乖乖吃饭的样子,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秦向晚的事报复我,但我有什么办法?我才是“受害者”。
我们这三个“小人”之间的斗争并没有影响大人之间的交谈,爹爹和西西、北北的几个师兄聊得正欢,一会儿倒酒一会儿挟菜的。
“哎哎,伯父,我们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说话的是已喝得半醉的乔姓三师兄,一张胖脸微红,乍看还真有点像蕃茄。
爹还是为他们几人斟满了酒:“庄掌门交待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如果哪里需要帮忙的,伯父愿意出一点绵力,各位顺路送西西、北北还有向晚回来探亲也辛苦了,来来,我敬你们一杯。”
乔姓三师兄半推半就一饮而尽,舌头也有点控制不住了:“谢……谢谢……伯父,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明天再去一次就可以了,后天……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向师傅交差了。”
耶?要走了?我的心情顿时由阴转晴,心中的礼花万炮齐放,万岁!
到了那天,一大早我就被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说是让我替哥哥们和“未婚夫”送行,我连打八个呵欠之后才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慢吞吞的整理好仪容,这才任由爹爹拖着我走。
走到门口时,巨剑门的一行人早就牵好了马,秦向晚也被他爹送回了“大部队”之中,西西和北北正拉着他高兴的说着什么,说到他们要走,我估计西西和北北比我还要高兴,只要上了路,“晚哥哥”就又是他们的了。
包括秦老爷在内,有二十多个人在门口送行,这么多人送行,也没人注意我,在爹爹松开我的手的时候,我就脚底抹油——溜了! 什么秦向晚、巨剑门,让他们通通见鬼去吧!日子又恢复成往常一样,早上念书、下午去赌坊学“技术”,晚上学武练功,日子平凡而又充实。
穿梭在赌坊里的人形形色色,原先对我这个一点点大的小毛孩上桌赌钱还有点惊讶,后来知道我是这里的“小老板”后和我赌钱的人也多了,我知道他们是看着我年纪小就以为我好欺负,想赢我钱的人结果都是像被洗劫过一样,我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