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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话聊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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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角处雕花栏杆上的如意图案依稀可辨,伸手一扶,一截栏杆竟然吱呀一声,挂着一缕尾烟堕下楼去。   
  哪里呀,这是哪里?   
  这楼或许会因为承受不起我的行走,瞬间灰飞烟灭?   
  一定是个梦,是梦,醒醒,赶紧醒过来吧。努力的睁大眼睛,可是看到的还是这座朽了的木楼。   
  “你来了,你来了。”   
  谁?谁在说话?   
  “你来了,你来了。”那低沉粗嘎的声音仿佛从楼里传出。看了一眼外面,天空晴朗,楼下清流荡漾。   
  会有什么事呢?   
  缓缓的推开虚掩的木门,好半天才看清,里面竟然空无一物。怎么会,我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飞梦,飞梦!”天青竟然从楼下爬了上来。   
  看到满头大汗的天青,我才确认这不是梦。   
  “大清早,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也说不清。”   
  “你不是要去看姑婆吗?”   
  我神思恍惚地随着天青一路走去,路面有些湿,竟是下过雨吗?是了,风拂过合欢树的叶子,洒下一串串水珠,空气也是雨后的那种凉凉甜甜的感觉。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可是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都回头看我,眼神怪怪的。是不是那里不对劲了,我禁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咦我怎么穿了一身白色的婚纱,再一瞧天青竟然正经八百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天青可是最讨厌穿西装的。我们要干什么?结婚?不对,天青不是说要去看姑婆吗?   
  姑婆和想象中一样的老,橘皮似的老脸上竟然有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正肆无忌惮上下打量我,一边微微的点了点头,“你就是第一百零一个绢人?!”低沉粗嘎的声音从老姑婆薄薄的一线皱唇里发出,着实吓了我一跳。这声音和木楼里的声音那么相似,我惊恐的躲到天青的身后,可天青竟又把我推到姑婆的跟前。姑婆颤颤的伸出一双手,轻轻的摸挲着婚纱的花边,很陶醉的样子,渐渐那双恐怖的枯手一点点摸上我的肌肤,如蛇行一样的恐怖。   
  “我怎么会是第一百零一个绢人?”我脱去婚纱,一边努力的清洗着曾被老姑婆抚摸过的双臂,一边问坐在客厅里喝茶的天青。   
  “你想嫁给我吗?”   
  “好像是吧。”   
  “是的话就不要问。”天青冷冷地说。   
  “可是这婚纱是怎么回事?”   
  “我给你穿上的。”   
  “今天又不是我们结婚,穿婚纱干什么?”   
  “因为要去看姑婆!”   
  我无法置信的坐到天青的对面,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我们结婚得经过姑婆的同意吗?”也许这就是理由。   
  然而天青竟然靠到沙发上睡着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早晨,莫名其妙的木楼,莫名其妙的老姑婆,还有……一百零一……我感到后背有一股阴风嗖的一声窜了过来。“天青你醒醒,天青你醒醒。”我用力的晃着天青的脑袋,天晴的脖子竟然“嘎”的一声折断了!我杀了天青?!   
  “啊!!”   
  “飞梦,飞梦,醒醒,醒醒,你怎么在这里睡了?”   
  我一下醒了过来,还好,究竟是个梦。“天青!”扑到天青温暖的怀里,十指紧紧扣住这个给我无限依赖的悍昂的身躯。天青含着笑,捧起我的脸,用他温软的唇瓣轻轻滑过尚还沾着泪的睫毛,“做恶梦了吧!”   
  昨夜,我竟然在木楼上睡着了,天青家一座废弃了的祖屋。天青说他早晨发现我不在了才找了来。   
  拐角处的雕花栏杆真的断了一块,“是什么时候断的?”我战战兢兢的问天青。   
  “呃,去年的这个时候,姑婆从这里摔下去后,这座楼也就再也没人住了。”   
  我的脚一下子变得很绵软,像一块布匹挂在天青的身上,天青笑着摇了摇头,小心地抱起我走下楼去。   
  我发烧了,天青说肯定是在老屋里着凉的缘故。天青一边给我喂药,一边埋怨道:“大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病呢?明天我们要举行婚礼的。”   
  “你能告诉我有关绢人的故事吗?”   
  “什么绢人?奥,就是姑婆给你的那个,是有这么一个传说,想听的话先把药喝了。”   
  我顺从的吞了那碗苦药,催着天青赶紧讲,天青眼神粘粘地看着我的嘴角,慢慢俯下身来,“天青!”赖皮!什么时候都要占便宜。我努力的撑起他庞大的身躯,“赶紧讲,不然明天没人跟你举行婚礼!”   
  这招颇为凑效,天青的脸抽搐了一下,缓缓坐直了身子。   
  “我们读过的小学课文上有那么一个河伯娶亲的故事,是吧?传说古时候我们这里也有一个爱抢亲的河伯,谁家迎亲的唢呐一响,他就伺机在旁抢夺新娘,谁能与威力无比的河伯比拼呢,于是聪明的人们想出一个办法,在迎亲的那天,新娘子从轿子里丢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绢人到河里,河伯认为真地得到了新娘,就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也只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可是我感觉那不是事情的真相。但我实在累了,慢慢睡了过去。   
  “天青,你们离开这里吧,不要举行婚礼了,妈求你了!”   
  “不,我答应过飞梦,我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   
  我听到楼下隐隐传来天青跟她妈妈争执的声音,好像跟我们的婚礼有关。   
  “不然我去跟飞梦说,我想飞梦会理解的。”   
  “无稽之谈,你想飞梦会信吗?我们是现代人,谁会去信那些古老的咒语?”   
  “可是你姑婆……”   
  楼下没了声音,我慢慢走下楼去,天青跟他妈妈吃惊的望着我。   
  “天青,你应该让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天青痛苦的低下头去,哽咽地说:“我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我想让你做一个快乐的新娘!”   
  “飞梦,你是北方人,你不了解我们这里有些奇怪的风俗,”我未来的婆婆终于忍不住要告诉我了。“在很久以前,天青的祖上是皇帝派来管理这里的汉官,一个美丽的苗人女子喜欢上了他,并为他有了身孕,然而他并没有娶她,他娶了一个汉人的女子。就在他与汉人女子成亲的那晚,苗女产下了一名男婴。苗女愤恨祖上的无情,以她亲生孩儿的生命向河伯发下血咒,诅咒天青的家族里每一个娶了汉人女子的男人都将在新婚之夜不得善终,天青的姑婆实际上是天青叔爷的新娘,姑婆是汉人,然而天青的叔爷与她那么相爱,也就在结婚的那晚,天青的叔爷就……”   
  “就折颈而亡!”   
  “你怎么知道?”天青跟他妈妈惊惧的望着我。   
  叔爷死了,叔爷的陪葬是一个跟姑婆很像的绢人,是天青家族的第一百个绢人。那么我会是……   
  我不敢想,我是那么爱天青,没有他,我想我也会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绢人。   
  天还没有大亮,我已经登上了即将远航的驳船,我不想做第一百零一个绢人,我把天青让给了一直深爱他的苗人女子云。   
  天青还没有醒吧,他一定是累坏了。   
  [现代篇:007  抢劫犯]   
  “妈的!这他妈的什么破工作!”方小平一把将帽子掼到桌子上。   
  帽子在掉了油漆的暗黄色桌面上旋转了几下后,以一个前空翻的自由落体动作落到老刘的脚下。   
  嘿嘿,小子,又恼上了。老刘暗暗笑着,弯腰将那帽子捡了起来,仔细的吹了吹帽徽间的灰尘,两只手端端正正的将它摆在桌子中间,又用一种虚诚的目光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你不能怨方小平没有人民警察的风度。方小平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他妈一个片警要什么风度!”也是,同是警校毕业的同学,有的分到市公安局,有的分到刑警大队,有的分到防爆大队,当然也有被安插到领导身边当个花瓶摆设的,但是说出来,哪个都比他方小平强。他方小平当初在学校也是响当当的高材生,到了这成了一片警,还是他妈的一实习片警。   
  在方小平的辖区里一共住着一百零八户市民,日常麻烦到他们这里来的无非是一些无所事事退居二线后还想发挥余热的大爷大妈们。   
  今天张家媳妇不孝顺婆婆,明天李家阳台养了鸽子,后天谁谁谁养了二奶非法同居等等诸如此等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   
  这说事就说事吧,往往又唠唠叨叨夹缠不清,从起因到开始到发生到结束,基本上是颠来倒去,倒来颠去。   
  更有甚者,竟然管到他方小平的婚姻大事上去了,好像他的未婚已经成了辖区里一件人人必须关心的大事。经常有大妈、大爷在说完了这事那事后,就要开始询问他的年龄,籍贯,家庭成员,家庭住址等等,问的那仔细劲比他查户口时的态度要认真上百倍。   
  这种时候,方小平便显出年轻人的弱点。他无法做到像老刘那样,一边眯眯笑着,一边间歇性点头,又时而热情洋溢的给那些吐沫星子乱窜的嘴巴让茶让水。   
  于是,凡是有需要外出处理的事儿,方小平都是极力争取。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以老刘为圆心以方小平为半径的活动范围以及活动方式。   
  嗯,忘了交代一下,在方小平工作的这个二十平方的单位里只有两名工作人员,所长老刘,实习片警方小平。   
  当老刘笑眯眯地说下午有事的时候,方小平就只有点头的份。唉,又要独挡一面了,那些个老喜欢念紧箍咒的大爷大妈但愿今天下午都有牌局。   
  有些事情的发生都有它的偶然性和必然性,人们在它发生之后,对于那些出乎意料的结果往往给与巧合的评价。所以这天下午方小平的独立值班便给一件本来不大的事情变成轰动全市甚至全省的大事件创造了一个锲机。   
  片警方小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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