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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荣国公已经做好了准备,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却没有想到,事情忽然急转直下。
居然这样重要的东西,出现在了狗槽里面?
这不是**裸的在打安宁县主和冷赫然的脸吗?将他们夫妻两个人比如成狗?
荣国公轻咳了一声,眼眸微微暗沉,开口说道。
“想来是什么人恶作剧了,这样的事情必须彻查。你交代下去,这府里面的人都查清楚了。”
荣国公这话,只是在给冷赫然和安宁郡主找脸面而已。
安宁郡主的脸色微微一僵,可是当家老爷荣国公已经这么说了,她只能咬着下唇应了一声。
等到众人都散了的时候,冷长喜站在冷如凝的身后喊了一声。
“大姐姐。”
这已经到了后院的小,门了,冷如凝回头就看到冷长喜带着两个嬷嬷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嬷嬷伸手想要拦下冷长喜,却被冷长喜直接推开了。
“大姐姐的手段真是不错。”
冷如凝笑笑,看着那一脸急色的王嬷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申请。
“我说二妹妹的手段怎么开始老练起来了,原来是旁人操刀。”
旁边的嬷嬷明显不想要让冷长喜说话,现在冷长喜说出来的话,都会成为一个个证据。
可是,他们到底是奴才。就算平时能用张氏的名义押着冷长喜听话,像现在冷长喜这样发疯的情况下,他们却只是奴才。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都站到了冷长喜的身后去。
“你早就知道了?”冷长喜咬牙切齿,她原本信心满满的回来。甚至,现在她还有一个后母,身份绝对可以压制住冷如凝的后母。
这让原本信誓旦旦的冷长喜不明白,为什么冷如凝会提前知道。
冷如凝听到冷长喜的话,却是嗤笑了一声,
看着冷长喜那脸上怨恨非常的表情,冷如凝却是看着站在冷长喜身后的两位嬷嬷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冷如凝微微一笑,却让冷长喜眼睛都要气红了。“将你的小心思都给我藏好了。
下一次,就不是让你父母没脸这么简单了。对了。告诉郡主,那帕子很干净。”
冷长喜的脸色一白,怒吼道:“冷如凝,你这个贱人……”
“贱不贱的不知道,反正我没你这个刚刚娘过世就急忙找后妈的女儿有好德行。”
“啊……”冷长喜仿佛是被刺中了痛脚一样,“你居然敢说我娘,都是因为你……”
“二妹妹,我想你是疯了吧。是你娘想要毒害老太太和祖父,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难道,是我给你们毒药的吗?是我让你们送那枇杷毒害祖父的吗?是我要陷害老太太吗?”
冷长喜被问的哑然,这一切的确都是她和娘设计好了的。
可是,他们的设计,是在冷如凝被他们弄死了。自己父亲掌管了荣国公府,而不是现在这样。
“二小姐,回去吧。”
王嬷嬷看冷长喜那仿佛是被震住一样的呆怔,微微叹了一口气。
人的手段可以教出来,可是这蠢笨到这样地步的,王嬷嬷真的觉得冷长喜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就靠着一个会刷狠手段的娘刘氏吗?
难怪张氏将这母女说的一文不值。
“二妹妹,你后娘的事情。我不想要夺管,可是你告诉你那表哥。要是下次再敢惹我,看看尚书府还会不会存在与京城之中。”
冷如凝的眼底蓦地迸发出了一抹锐利的寒芒,看着冷长喜的眼神骇人的仿佛是一只已经准备好一击毙命的豹子。
将自己的警告传递了出气,冷如凝悠然转身,回去。
只剩下站在原地的冷长喜震愣着,身上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一样。
刚才冷如凝看她的额眼神,冰冷的让她本能的僵住了。
直到王嬷嬷扶着她开始往回走,冷长喜才仿佛惊醒过来。
“冷如凝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表哥怎么了?”
王嬷嬷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难道,这冷府的二小姐真的以为,他们尚书府就应该为了她一个人在卖命吗?
“奴才不知道。”
王嬷嬷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冷淡,可是垂着的头,嘴角却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第132章 :并非处子
“冷长喜这么说的?”
刘睿溯看着王嬷嬷,手上摩挲着一个刚刚得到的玉器美人雕塑。
那雕塑是老派的西施捧心,可是刘睿溯在看到这玉器的第一眼的时候,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直到从古玩店里面买过来,细细端详,才发现,老板说的这玉器不同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雕塑的西施,虽然还是带着柔弱之态,弱柳吹风般的让人心动。可是只因为这玉器刚硬,是难得一见的翠玉。
也不知道是那位师傅雕刻的,竟然让着西施的脸庞上面多了一份倔强。
那隐隐闪耀着的眼睛,让柳睿溯当时就买了下来。
回来一看,才发现这玉器竟然和冷如凝有几分相似之处。不如她之美,可是眉宇之间的倔强却是雷同。
就好像那天在城外的院子里面,冷如凝回头莞尔一笑,对着他说“成交”时候的表情。
“是的。冷大小姐说。下次再敢惹她,看看尚书府还会不会存在与京城之中。”
“的确是她的作风。”
冷如凝的手段狠辣毫不留情,只要被顶上的人,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就好像他姑母,只因为触到了冷如凝的底线,才会丧命。
冷如凝说要让尚书府不复存在,刘睿溯莫名的就相信,那个女子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
刘睿溯挥了挥手,让王嬷嬷下去。
“记得看好冷长喜。”
就算冷长喜真的蠢笨如猪,刘睿溯也不愿意为了一头猪而让自己父母之间起了嫌隙。
王嬷嬷点头转身退了出去,从暗处里面缓缓的走出来一个人。
大约四十来岁,蓄着一抹山羊胡子,脸上有着文人的傲气,身上穿着衣服却简朴。
“少爷绝对如何?是福佑县主发现了?”
这个人却是刘睿溯留在身边的参谋,虽然是落榜的书生,读书不算出彩,可是那心思却是百转千回的灵动。
刘睿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来,“她应该是知道了,是咱们将消息露给太子的。”
要不然,冷如凝不会说出那样的狠话来。
不过,刘睿溯想着,要是自己说藏着地图的人是冷萧然夫妻二人,只怕现在冷如凝已经上门要了他的命了吧。
“这女子实在心计颇深。”参谋摇了摇头,在大燕这样开放的朝代,冷如凝这样的性格也是被文人不齿的。
刘睿溯却是摇了摇头。
“先生说的过了,都说无毒不丈夫。可别忘了,最毒也是妇人心。”
参谋微微琢磨了这句话,讶异的说道。
“这般狠毒如豺狼的女子,少爷为什么不永绝后患呢?”
刘睿溯却是没有开口,只盯着窗外的风景,想着事情。
看来,端木恒并没有从冷如凝的身上讨到了便宜,真的可惜了自己留在荣国公府里面的最后一批人了。
参谋看刘睿溯不再开口,只能转身站到了书房里面的角落去。
少爷的心思,从来都是抓摸不透的。
天知道,这福佑县主在少爷的心底,是个生死存亡?!
安宁郡主被冷长喜扶着,才出了前院大厅的时候,冷赫然笑着对安宁郡主说自己要去书房。
安宁郡主心底正乱如麻,当下也没有挽留,只带着自己的人就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谦铭院的屋子里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宁郡主一坐下,就急急的拿着冷长喜的手问道。她的眼底,有着不解和恼怒,这件事情冷长喜说交给她去办。
可是,现在却是让他更加的丢脸。
其实,安宁郡主一开始是不想要这么做的。
她虽然已经不是的完璧之身,可是按照冷赫然对她“爱慕”的心意,安宁郡主只想要跟他摊开一切。
可是,冷长喜却是拦住了她。
说这件事情被冷赫然一个人知道还好,只怕以后的妯娌之间会看不起她。
安宁郡主曾经在当嫁的年华,就被皇上选定要去和亲。只是,当时安宁郡主提前得知了消息。
特意跑到皇后的宫门口跪着,足足烧了好几天的高烧,可是皇后还是不肯替她去向皇上求情。
最后,安宁郡主一狠心,直接让人去告诉太后。自己已经非完璧之身,然后狠心自己弄破了自己的身子。
等到太后带着人赶过来的时候,依然是木已成舟。
这样惨败的身子,送出去和亲就是在挑衅,哪里是要和亲的。
皇上大怒,可是却因为群臣的劝解,已经没有再杀了安宁的好时机。只能气愤的将安宁郡主给留在了皇宫里面,对外却是再也不再提起。
而也因为安宁郡主这样的举动,这才免去了和亲的命运。
却也是失了原本对她还算庇佑的太后的欢心。
安宁郡主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在大厅上面,受到的众人的眼神,心底就是一阵苦涩。
“母亲,这件事情到底是过去了的。只要父亲相信您,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冷长喜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被王嬷嬷给教训了一顿,也知道现在自己急切的需要帮手。所以,她姣好的面容上面,有着安抚的笑容。
安宁郡主想到自己的夫君冷赫然,脸上不禁露出了微微的羞涩。
“长喜,是你让我嫁到了这荣国公府里面的。我信你的话,只是看来大房和三房那边的人还真的不好相处。
果然如你所说,都是隔岸观火的人。苦了你小小年纪,娘亲还被害了。”
安宁郡主是在外巡的时候,张氏将冷长喜送到了她的身边的。
原本安宁郡主有些郁郁寡欢的心情,被冷长喜那巧簧如舌的口才给逗的开怀大笑。
更加上后来巧遇了冷赫然,他眉眼之间的忧愁,那为人正直的话语,让在深宫之中备受冷落安宁郡主怦然心动、。
“哎,如今我大姐姐是县主。整个府里面,我们几个姐妹都都看她的脸色……算了。她本来就有本事的。”
冷长喜的额脸上流露出了几分难过的神情,言语之间有着对命运的无奈般的感叹。
安宁郡主冷哼了一声,想到刚才就是冷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