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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静默了下来,下面的御史大人们却都蠢蠢欲动的走了出来,跪在地上义正言辞的说道。
“皇上,此时牵扯到了四国之间的关系。真真假假,不如在这金銮大殿上面分辨真假,才是正理。”
众人七嘴八舌的,可是皇上却是沉默了下来。冷如凝笑了笑,皇上这是在犹豫吗?
冷如凝朝着自己舅舅耳边小声的说道:“舅舅,让皇上请那些人来。”
文安邦先是觉得不妥,冷长书会这样说,说不定就是和大华的人已经纠结在了一块。要是来了之后,将矛头全部指向冷如凝的话,那不是将冷如凝朝着火坑里面推吗?
“舅舅,还有蒋贺钧呢。”
“他可靠?”文安邦小声的问道。幸好现在群臣激愤,那些人都恨不能在皇上的面前将“衷心”表白出来,一时之间冷如凝和文安邦就这样被忽略了下来。
冷如凝朝着刘睿溯的方向看去,和刘睿溯的眼神对上。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皇上,此时牵扯到了两国之间,请皇上让四位使臣前来,当堂对质。”文安邦开口说道。
一直不开口的荣国公也跟着开口说道:“老臣愿意,恳请皇上成全。”
原本都静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其他人,跟随着文安邦的人,跟随着荣国公的人也跟着齐齐开口说道。
“皇上,请让使臣前来当堂对质。”
“传使臣前来。”皇上一点头,一直等待着的大公公就高声朝着外面喊道。
外面一层层的通报下去,等了一刻的时候,就等来了四位衣冠华贵的外国使臣。
“拜见皇上。”
四人一同行礼,皇上看到既不要好,也不靠近的样子,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放心。
等到这四人行了礼,这才对四人说道:“起身。”
翔芸公主看到跪在这地上的荣国公府的所有的人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眯笑容来。
那笑容半点儿都不会让人觉得愉悦,而是让人看到了浓浓的幸灾乐祸。
“这福佑县主这是怎么了?还有这冷将军,之前不是还到了本宫的庄子上面去吗?那时候可不是这幅摸样。”
“翔芸公主。”刘元正站出来,对着还打算嘲弄一番冷如翰和冷如凝兄妹二人的翔芸公主行礼说道。
“公主殿下,冷长书说,那天在畅春园的林子里面,您和您的侍卫宫女看到了冷如凝和彦薨国的皇子蒋贺钧在一起,这事情可否属实?”
翔芸公主斜斜的俾睨了冷如凝一样,发现冷如凝也正抬起头来朝着她看过来,翔芸公主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放大了。
“的确如此。本宫那时候,看到了福佑县主正在和彦薨国的皇子在一起。当时,还有文府的一位小姐在一起。”
“文府?”刘元正将脸低了低,仿佛是恭顺一般的朝着翔芸公主接着问道。“可是定国侯府家的小姐?”
文安邦的手不禁攥紧,冷如凝笑了笑。站在翔芸身边的赵广威听到这话,还伸着头朝着后面看了看。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了众位大臣比较后面的文允礼,文郁礼,文尚礼兄弟三人。
他那肥胖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来:“原来是这样的货色,还撞清高?”
这是还惦记着文允礼兄弟几人给他的难看,这是故意来嘲讽文家的。
“皇上,当时看得到的人就是翔芸公主和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冷长欢到现在生死未知,草民猜想,必然是被害了。
而翔芸公主,却是在畅春园的林子里面看到了冷如凝和彦薨国皇子蒋贺钧唯一的人。还请皇上为了草民做主,为草民的妹妹冷长欢伸冤。”
太子在旁边看够了热闹,从今天起,他就一直在期待着看到这样的一幕。
“父皇,荣国公这般的不忠不孝,福佑县主这般的谋逆不轨,这般的人那里还能够留在这世上。”
“太子殿下,您可比着急呢?”端木晋冷着脸开口说道。
太子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来嘲笑端木晋,他斜着眼睛看着端木晋,玉带不屑的说道。
“七弟,你不会还在心疼你那个不能过门的七皇子妃吧?”
端木晋一双眼睛盯着太子,“太子殿下,您还想要看看谁会成为下一个石文中吗?”
石文中就是在大殿上面,说了冷如凝坏话的额那个小御史。太子当下眼睛一瞪:“端木晋,你这是在威胁孤?”
“不,太子殿下。”冷如凝笑着,对着太子说道:“七殿下是在提醒你,您到底是大燕的太子。说的话,还是要多估计一下大燕的体统。”
太子以前被冷如凝的一个过的吗,闷亏吃的身子都要虚了。现在冷如凝这样狼狈的时候,都敢嘲笑他。
这让太子也跟着反击说道:“冷如凝,你们阖府上下都包藏祸心,才是真真的要害了大燕,要将大燕毁于一旦。”
“太子殿下严重了。”冷如凝嗤笑一声,“臣女就算现在是七殿下还没有过门的皇子妃,却也没有摆布朝政的能力。”
“皇上,臣女到底为何被害,臣女有人证。”冷如凝高声喊道。
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带着几分颓然的荣国公,冷声说道。
“哼。那就将你的人也带上来。朕倒要看看,你们能够给朕带出多少人来。”
☆、第286章 :画心重生
冷如凝朝着端木晋一点头,端木晋在外面早就已经将人给准备好。
一听到了皇上点头答应,马上就有大公公对着外面喊话。外面马上就带进来了三人,这三个人的出现,让翔芸公主尖叫了一声。
冷如凝看着出现的三个人,嘴角微微玩起来。看着还不明所以的冷长书,冷如凝指着那个身上穿着灰色补丁衣服的女人说道。
“皇上,这人正是要状告冷长书的人。”
那人抬起头来,却是一张斑斑驳驳的脸。那脸上一块块的额红肿不堪,有的甚至带带了一层黑乌乌的死皮,看起来那年纪就要过半百了。
众人朝着那人看去,京兆尹疑惑的问道:“状告冷长书的人,不是那位说书的女先生吗?”
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话京兆尹没有说出来,可是这京城里面的人那里还有不知道的呢?
冷如凝看到冷长书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神色,以为人都被他们给处置了。甚至,冷长书从头到尾,就是带着做了还要让人抓不到的主意。
冷长书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在挑衅自己。
冷如凝在心底微微一沉,“是的,那位女先生的确是多少的人看着,就这样被杀在了自家里面。”
“那这人是那个说书女先生的谁?”
冷如凝的脸上露出了笑来,她站起身来,原本一直跪着的人站了起来。众人的实现也跟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化。
翔芸公主看着冷如凝站起来,眼神之中带着的是怀疑的犀利。只是,想到十嬷嬷的安排,翔芸公主还是安心了下来。
冷如凝走到了那老妈妈的面前,对着那老妈妈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那老妈妈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接着她就趴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皇上,奴婢冤枉啊。”这一开口的声音,居然让在场的不少人都是身子一颤。
“你是……”冷长书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子,那女子的容貌……
不可能。冷长书摇着头,一双眼睛带着惊恐的看着冷如凝厉声骂道:“这不是,她不是画心。冷如凝,你想要做什么?”
冷如凝在那趴在地上的老妈妈身上拍了拍,老妈妈的身子一颤,接着哭的更急的额大声,她抬起头来,目光惊慌的看着上面的皇上大声喊道。
“皇上,这件事情,是因为冷长书。是因为冷长书奴婢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那老妈妈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去摸自己的脸。只是,在摸到了脸上的凹凸不平的时候,那老妈妈哭的更加的凄楚了。
众人就看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只要那老妈妈将头低下去,众人听到的,就是这一阵宛如山谷之间叮咚泉水声音的哀哀哭泣。
而只要是那老妈妈将脸给抬起来,那他们就会看到更加诡异的一幕。
一个顶着一张苍白丑陋不堪的脸的人,哭出来的声音却还是带着娇媚的。
“你是谁?”皇上冷声问道。就算他,现在也被这个女人的奇怪给弄的心头发毛。
那老妈妈凄厉的喊道:“奴婢,是花楼里面的花魁,画心。”
“你是画心?”京兆尹大惊失色的喊道,“胡说,画心明明已经死了。”
“呜呜……”那老妈妈哭的哀戚,朝着旁边的京兆尹看去,可是一双眼睛却是带着仇恨的。她将有猛地刻在了地上,一下子就将那原本就丑的头给嗑的血肉模糊的。
“皇上,奴婢正是画心。就是花楼里面的花魁画心。正是因为冷长书,奴婢才会被折磨的这样生不如死啊。”
皇上原本还在震怒,心中挤得满满的全部都是冷长书交上来的那一份书信上面的内容。还有对荣国公的失望,和先皇的濡慕。
可是现在猛地看到了这样奇怪的女子,就被冷如凝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这让皇上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画心已然被诊断为死亡,你怎么能说你就是哪个死了的画心?”
“皇上,奴婢没有死。奴婢是被人给下了奇怪的东西,原本奴婢正在和冷长书说话,他就在奴婢的屋子里面喝酒。
只是,屋子里面忽然多出来了一个全身都是黑色衣服的人。奴婢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是,她和冷长书说了话之后,就朝着奴婢扔过来了一直蜘蛛。
奴婢被那蜘蛛要了一口,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摸样。奴婢的脸,奴婢的身上全部都从成为了这样丑陋的样子。”
趴在地上的画心哭的肝肠寸断,她原本的身世就已经让他觉得命运对她是在是不公。可是,直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画心才更加的痛不欲生。
最少,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有着容貌的。可是,现在她却变成了这样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
“京兆尹。”皇上一声低喝,京兆尹急忙走了出来,跪在了地方。“微臣在。”
“顺天府的午作都是死的不成?”这人诊断居然可以诊断不出来是活着还是死了?而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