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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点头,只是却更加警惕的看着冷如凝。
冷如凝笑了笑,将手在身上一抹,就摸出了一个荷包来。那荷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撞了不少的东西。
冷如凝将那荷包在手上秤了秤,“这里面,是您要产婆动手脚的银子。”
“冷如凝,你在胡说什么?孤为什么要害了自己堂菇的孩子?”太子问道。脸上全部都是不以为然的藐视,可是冷长喜却是叫喊的更加的大声了起来。
冷如凝几乎就要叹息了,太子和冷长喜绝壁就是绝配的代表词。
“您可知道,我这堂妹身体有疾?”冷如凝的话,让太子的眼睛当下就瞪直了。只是,冷如凝却很快的摇头说道。
“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她的身体很好,只是,在被人下药不能生育之后,就不算好了。”
“她不能生育?”太子愕然的瞪大了眼睛,眼神朝着冷长喜的肚子看去。
冷长喜原本挣扎的非常的厉害,听到冷如凝这话之后,猛地颓废的坐了下来。她的眼泪流了下来,这一下真的是什么都拦不住那些泪水了。
冷如凝却是半点儿都不同情,因为,她只能给冷长喜几个字而已。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所以,你以为安平郡主剩不下来孩子,会牵连到我。毕竟,当初我给安平郡主送了方子,安神养胎的方子。
安平郡主还早产了,然后原本产婆也会说没有把握了,这样等到我过去的时候。就是一尸两命等着让我背着这黑锅。是否?”
“你在胡说。”太子呲目欲裂的喊道,“孤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父皇,你不要被冷如凝被骗了,她这是在挑拨离间,她这是打算陷害天家父子。”
“太子,那个产婆的娘家,正是您奶娘的娘家。”冷如凝眼睛眨了眨,带着几分真诚的好奇问道:“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那是因为是母后赐下去的人,孤怎么会知道。”太子强辩道。
只是,现在这金銮大殿上面,却已经没有人再怀疑冷如凝的话了。
“太子殿下,您打算害死了安平郡主的孩子,让我成为罪人。却不知道,冷长喜的肚子已经被人给害了,就好像是太子妃一样。
事发突然的时候,您能想得到,冷长喜偷偷的收买了产婆,打算呀让着男孩先死了,等到送出去的时候,再接到宫里面,想办法狸猫换太子吗?”
太子的舌头在这一瞬间都不会说话了,冷如凝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冷如凝再次跪在了地上,她朝着坐在上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双眼睛里面正酝酿着一场风暴的皇上说道。
“这桩桩件件,都是因为有人想要荣国公府倒下去。这都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荣国公府的衷心为主。
皇上,臣女还让人带来了一样东西。”
“你还有什么东西?”
皇上的语气,全然听不出内心的情绪。现在,就算是冷如凝将天皇老子地狱阎王给带来了,皇上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冷如凝,天生反骨。
☆、第288章 :吾皇万岁
冷如凝朝着外面喊了一声,陌香快步的走了进来。
因为陌香被伤了的原因,冷如凝已经将陌香一家人的卖身契都给了她。更是因为想着陌香的好处,冷如凝还将陌香给送到了付外面去养伤。
原本是因为想要将陌香送到大夫家的附近,好让陌香好的更加的快一点。
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倒是让陌香一家人都逃脱了被下大牢的噩运。
陌香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托盘。冷如凝将托盘里面的东西拿下来,那是一个画卷。
荣国公看到那画卷的摸样,甚至不用打开那画卷,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动容来。
皇上却是不甚熟悉这画卷,知道大公公从冷如凝的手上接过了那画卷,在他的面前打开之后,皇上的眼瞳才皱的一缩。
那是一副人物画,画的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郎骑在马上,手上拿着一把弯刀抵挡住了迎面而来的攻击,可是背后却有一支冷箭冲着他的心窝处而来。
那箭气势如虹,若是没入人体内,只怕骨头也抵挡不住这样凶猛的利器。
而这幅危在旦夕的画之中,却有一个只有背影的人挡在了那箭的前面,那背影人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所以他只能伸出双手来抵挡住着利箭。
冷如凝当初在进入书房,看着墙上的画,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能够放心将后背托付,这两个人必定是生死之交。
而现在皇上看到这一副画,却是猛地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看着下面就算还算得上是精神的荣国公。
可是,再和画像上面的年轻男子相对比,却是猛地让皇上发现。
原本他恼怒荣国公的镇定,恼怒荣国公就好像看透了他不会将他怎么样的淡定。这让皇上的心中想要狠下心来,想要证明自己的手腕依旧严厉。
然而,在看到这一幅画的时候,皇上才猛的反应过来。
这些年来,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始终如一的,就只有荣国公而已。
画卷上面的年轻人那双眼睛,曾经是皇上对荣国公最为肯定的衷心。那一双眼睛里面含着的,是忠肝义胆。
是对他的信任还有对他的期待崇拜,这让皇上哪怕年幼荣国公几岁,却也能够在荣国公的面前,将他当做是知己来对待。
皇上朝着荣国公的双手看去,却根本看不到那双手上面,当初鲜肉血溅的摸样,有的,只剩下了苍老的斑驳而已。
“皇上,我祖父忠心耿耿为了大燕。在大燕将一身都给了,现在却被这样一关关的算计,一次次的谋害,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您曾经对我祖父的信任,就是将他放在至关重要的位置上面。现在,他却因为这个位置,而成为了众矢之的。
皇上,臣女愿意一家老小全部返乡。这般的位置,这么多人的觊觎,却是祖父不肯放手的原因。
他害怕的,是那些人的贪赃枉法,是那些人的阴谋诡计,现在证据确凿,还请皇上为臣女祖父做主。”
冷如凝的声音铿锵有力,在这大殿里面,让声音散播到了每一个角落里面。
端木晋看着她那挺拔如松的身影,那掷地有声的坚定,忍不住嘴角噙了一抹笑。
他就知道,凝凝肯定不会是无的放矢的人。
刘元正倒在地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在场,就站在中间的所有的荣国公府的人。
明明……
明明他离成功就差一步而已。
“皇上,请为荣国公做主。”刚才为荣国公求情的人,再次哗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众人的声音齐整话一。
荣国公依旧跪在地上,脸上无悲无喜,可是整个人看着,却是散发出来了更加真诚的沉淀。
冷萧然看着自己的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跪倒了正中间。
“臣一家无辜受辱,还请皇上严惩凶手。”
“哇”的一声,倒在地上的刘元正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就跪在大殿中间,什么都不用说。
什么都不用做,就有着无数人为了他而求情而请愿的荣国公。
刘元正的身子慢慢的歪了下来,他在倒下去的那一刻,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盯着荣国公。
这场景何其的相识,当初,当初在皇上登基的时候。他也是费心费力,那些人却都只是将他看做了溜须拍马的小人。
他从一个小小的侍郎做到现在这样的位置,所有的人在论功行赏的时候,却都是看着站在众人之前,永远是第一个位置的荣国公。
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永远就这样被压着……
永远就这样翻不了身……
刘睿溯几步来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他沉默不语的将自己的父亲给扶起来。
原本成为众人指摘的荣国公府一群人,现在却都全部站着。而原本就要胜利在握的他们父子,却成为了落魄儿孙。
“来人,将刘元正给带下去。”皇上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元正,却是没有开口说要将他给带到那里去?
是刚刚因为荣国公府的人全部出来了,而空下来的大牢?
还是其他需要等待审讯的地方?
九皇子端木尧站了出来,这还是今天以来,他第一次开口。
“父皇,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牵扯到了三国之间的友好相处。这其中,必定还有小人作祟才是。
要是现在这样就让刘大人不明不白,甚至还不能辩解的就下了大牢,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大牢之中,也必定成为众位大臣们的禁言之地。”
这话,更甚一层的意思就是。现在还有彦薨国还有大华的人在看着,就这么看着今天的一场闹剧。
没错,的确翔芸公主做出来的事情,足够让他在大燕受到唾弃。
可是,端木尧也是在逼皇上,逼皇上做出决定来。
要是要处置陷害荣国公府的人,想要处理了刘元正的话,那就要将翔芸公主,甚至是整个大华给算在其中。
大燕现在,能够和大华打起来吗?能够就这样将对方的公主轻易摆布了吗?
要是不行的话,那就是关起门来,打自家的狗。
这样,不是更加的窝囊废?
成为大臣们的禁言之地?这话,不过是在反着说而已。只怕,大燕这样朝令夕改的举动,足够让大华和彦薨国翟景国笑话半个世纪了。
冷如凝都想要为了端木尧而鼓掌了,这个家伙,要是单单说口才的话。冷如凝觉得,这人在现代绝对就是律师。
那种美国的律师,只为有钱人打官司的律师。因为这种人常常能够颠倒黑白,还能够让人产生错觉。
可是,最后却发现他说的也是一条歪理。
端木晋走到冷如凝的身后,小声的说道:“我舅舅传来的消息,我父皇不会不看重的。”
冷如凝就朝着站在武将里面的姜曹看去,就看到了姜曹朝着她摇了摇头。
皇上看着荣国公,再看着已经晕倒了过去,口中吐出白沫来的刘元正。却看到荣国公忽然的抬起头来。
“皇上,这件事情,其中定有关窍。老臣虽然被人误解,可是能够沉冤得雪,却是皇上声明,换了臣清白之身。
臣日后定当带着一家老小,更加精忠报国,方不负皇恩。”
冷如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