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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刘氏尖声喊叫起来,声音几乎喊破了音。让坐在她前面的冷赫然,感觉好像是炸雷在他的耳旁炸开一样。
“不可能吧。老夫人的东西,二婶婶为什么要拿呢?”冷如凝状似怀疑的问道,可是却没有人发现,她的眼睛亮的出奇。
“真的。我也是有一次去后院的时候,那门当时没有关严实,我看了一眼,整个库房几乎空了一半。
还有一次,我去给二太太送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二太太是拿了老夫人的东西去抵押,然后拿着那些钱去放了印子钱。”
“荒诞可笑。”冷赫然豁的起身,失态的叫喊了起来。
他原本放在扶把上的手,青筋直冒,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二叔,你还不相信吗?”冷如凝看着冷赫然那青白交加的脸色,却是冷冷一笑。
自己这个二叔,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平时看着十分的不爱搭理荣国公府的事情,可是却放任刘氏一直和自己娘争夺管家的权利。
等到自己爹娘都出门之后,更加是闭眼不管刘氏对他们兄妹几个的为难。
这样的人,会是表面看起来这般的正人君子吗?
“冷如凝,她是你的二婶婶。难道就因为这丫头的几句话,你就要为难长辈吗?”
冷赫然猛地转过头,脸上满是严肃和苛责,看着冷如凝仿佛要将她吓退一般。
冷如凝却是笑了起来,这二叔以为她是吓大的吗?现在听到了燕儿说出来的实话,就要要用长辈的身份来压住自己,逼自己服输吗?
“对,大姐。就算你怨恨我们没有及时将你从大牢里面救出来,也不能就这样诬陷我娘啊。”
冷长喜两行清泪流下来,还十分痛苦的伸手抱住了被吓到的刘氏,可怜巴巴的哭道。
“大姐,是我们不好。我娘不应该管家,我们一房以后都不会插手府里面的任何事情,求求你,不要让人这样说。”
冷长喜的话,看起来是在求情。可是,却是告诉了众人,是冷如凝因为怨恨二婶婶代理了自己娘的管家之权而怨恨在心。
而最后,还更加狠的点名了,燕儿的话是冷如凝让人说的。
这样一来,整个案件就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是孙女怨恨祖母从而害人,现在更是当堂要让长辈替她背黑锅呢?
还是,荣国公府的二媳妇,居然是一个心黑手狠害死婆婆的人呢?
在外面围观的人,只觉得今天这大堂上面的案子,比戏台上的戏还要更加的热闹非凡。
冷如凝听着他们父女二人的话,却是毫不在意。今天,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她要让二房知道,做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将人带上来。”
京城提督听到冷如凝冷声娇斥,心底犹如一根线蹦的一下就断了。
这福佑县主,到底有多少的底牌啊。 冷赫然猛地转过头,脸上满是严肃和苛责,看着冷如凝仿佛要将她吓退一般。
冷如凝却是笑了起来,这二叔以为她是吓大的吗?现在听到了燕儿说出来的实话,就要要用长辈的身份来压住自己,逼自己服输吗?
“对,大姐。就算你怨恨我们没有及时将你从大牢里面救出来,也不能就这样诬陷我娘啊。”
冷长喜两行清泪流下来,还十分痛苦的伸手抱住了被吓到的刘氏,可怜巴巴的哭道。
“大姐,是我们不好。我娘不应该管家,我们一房以后都不会插手府里面的任何事情,求求你,不要让人这样说。”
冷长喜的话,看起来是在求情。可是,却是告诉了众人,是冷如凝因为怨恨二婶婶代理了自己娘的管家之权而怨恨在心。
而最后,还更加狠的点名了,燕儿的话是冷如凝让人说的。
这样一来,整个案件就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是孙女怨恨祖母从而害人,现在更是当堂要让长辈替她背黑锅呢?
还是,荣国公府的二媳妇,居然是一个心黑手狠害死婆婆的人呢?
在外面围观的人,只觉得今天这大堂上面的案子,比戏台上的戏还要更加的热闹非凡。
冷如凝听着他们父女二人的话,却是毫不在意。今天,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她要让二房知道,做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将人带上来。”
京城提督听到冷如凝冷声娇斥,心底犹如一根线蹦的一下就断了。
这福佑县主,到底有多少的底牌啊。
☆、第63章 :元凶刘氏
刘氏在听到燕儿说出来的话的时候,就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没有想到,燕儿居然知道自己的事情?而且,她居然还知道的这么的清楚?!
可是,在听到冷赫然震怒的声音的时候,刘氏却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对没错,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么就算是为了自己丈夫自己的面子,她也不会有事的。
可是,当看到冷如凝再次让人带出来的人的时候,刘氏眼白一翻,却是被吓得直接晕过去了。
“娘。”冷长喜哭着喊了一声,站在身后的丫鬟急忙上来扶住了已经晕过去的刘氏。
冷赫然看着被五花大绑抬上来的人,也是久久不能说话。
“如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表婶。”
荣国公看着被绑成一个粽子一样的李赛雪不满的说道,虽然他也十分的厌恶李赛雪,可这到底不是做亲戚应该做的方式。何况,李赛雪还是冷如凝的长辈。
冷如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已经被她吓得愣住了的冷赫然,心底却是笑了一声。
“早上我的丫鬟就跑到大牢里面去看我,还为我送了衣裳。我这才知道,原来昨晚的时候,老夫人院子里面的下人,居然统统都“病倒”了。
整个院子里面就剩下表婶一家人,实在不是待客之道。所以,我就让我的丫鬟赶紧过去服侍表婶一家,这才发现。
原来表婶居然在搬老夫人屋子里面还有库房里面的东西。”
荣国公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他让李赛雪在老夫人的院子里面,就是知道这贪得无厌的女人肯定会拿走东西。
这几乎是每次李赛雪到荣国公府来必须做的事情了,既然这样,冷如凝何须大惊小怪呢?
“在我知道了原来二婶婶居然还拿走了老夫人的东西,还在放印子钱之后。我忽然就明白了。”
冷如凝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狡黠带着几分顽皮的笑容,好像是恶作剧得逞了的孩童,可爱而无害。
可是,冷赫然和冷长喜的心却是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父亲,娘已经晕倒了。我先送她回去好不好?”
冷长喜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冷如凝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知道了她们全部的计划,而今天,不是冷如凝的死期。而是冷如凝给自己娘定下的死期。
冷长喜一双美目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冷赫然和荣国公,只希望他们能够给自己一点点的宽容。
让自己带着娘赶快离开这里,而冷如凝……
她一定会让这个死丫头死无葬身之地的。
荣国公看着被丫鬟扶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刘氏。刘氏都已经晕倒了,再让她在这大堂之上也不是样子。
可惜,他还没有开口,冷如凝就已经先发制人了。
“二妹妹等一下吧。还是让表婶和二婶婶对峙一下好。要不然的话,我也不忍心让表婶认下这个罪名。”
冷如凝的手一挥,马上就有人上去将李赛雪嘴巴里面的布给拿走了。
李赛雪从刚才就特意被冷如凝安排在外面,听了这大堂上面全部的对话。她的嘴巴一被放开,马上就朝着刘氏的方向呸道。
“死刘氏,你给我死出来。我还当你是知心人,你居然这样害我。
我拿老夫人的东西,只拿了一两件。我还好奇你这是为什么要帮我把人都调走了,合着,你是要我给你背黑锅呢。”
冷如凝看着战斗力十足的李赛雪,嘲讽的一笑。
这个李赛雪一向没有脑子,常常被刘氏和冷长喜当做刀在用。以前,是用来羞辱她践踏她。
现在,却是想要用李赛雪来背黑锅。
如果东窗事发,依着荣国公对于李家的态度,就算没有了那么多的东西,荣国公也会当做是这是买断和李家之间的关系了。
而丢失的东西,也根本就不会有人再去找了。
刘氏,自然能够吃一个肚饱肥圆。
要是真的有人追究的话,那么李赛雪就是浑身上下都是嘴,在刘氏这样可以的安排下,也会有嘴说不清的。
冷赫然的脸色巨变,他的手已经被气得不断的颤抖。
可是,那凶狠的眼神却不是看向那个让他成为别人笑话的刘氏。而是一双眼睛犹如野狼一般凶狠的瞪着冷如凝。
冷如凝轻轻一笑,她要的,可还不止是这个呢。
冷如凝轻轻的走向了还在躺在地上,口中流出鲜血的李二媳妇。
她的手,轻轻的在李二媳妇耳朵后面的穴位一摁,李二媳妇的身子好像是被点住了一样,僵住了。
可是,口中也不再吐出鲜血了。
“你的孩子,是因为谁而被害的?要是没有人一开始就诱惑你的话,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想想清楚,到底是谁害了你?本小姐之前在荣国公府里面,真的就可以调动你们的位置吗?
是谁调你去做苦差事的?又是谁让你做事的?难道你要看着那个人逍遥法外吗?”
冷如凝的声音低不可闻,就好像夜晚时分做梦时分梦见的幽灵,又好像是佛寺里面听不真切的诵经声一样,带着几分朦胧的指引。
李二媳妇恢复了一点力气,听到耳旁传来的低不可闻的声音,眼睛仿佛被牵动一般的,朝着刘氏那边看去。
渐渐的,渐渐地好像是云雾被剥开了一样,李二媳妇的眼睛蓦地再次亮了起来,靠的最近的冷如凝,依稀能够听到李二媳妇那磨牙的声音。
“表婶,我娘一定是被冤枉的。”冷长喜看着冷如凝,恨不能生吞了她的摸样。
可是,一转脸,却又楚楚可怜的看着李赛雪,不甘落后的说道。
“表婶,我娘一向是最尊重你的,什么东西你看着喜欢都送给你,难道你就这样被人给蒙骗了吗?”
这说的有人,也就是直指冷如凝了。
李赛雪浑浊的眼睛看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