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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青璃而已,是不是真的想与青璃交好,那就不一定了。”姜寒笙靠在马车上,感受着马车轻轻晃荡,再次将苏络搂在了怀里,“淑妃那里不用着急,先让姜天衡吃个亏,姜望辰爬上来了,淑妃自然会再次找青璃的,说不定,还会找你,我们等着就好。”
“淑妃那里你自然不用担心,可是我这里就不得不再查查她了。露婕妤摔倒的事,与淑妃有关,已经过去一天了,露婕妤摔倒的事情拖得越久,对父皇来说也就越不在意,我必须得抓紧时间了。”
“不一定是淑妃做的。”姜寒笙半闭着眼,他今天确实和姜浩明喝酒去了,现在头都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抱着苏络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更想睡觉了。
“嗯?你怎么看?”
“皇后最喜欢拿别人当箭靶子。这件事虽然不能排除淑妃,但最有可能的,还是皇后。她一直想要将露婕妤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可露婕妤住在她宫里,她又动不了手,只能借此机会,一箭双雕。只可惜啊,父皇没有如她的意,露婕妤也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两人在明面上都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苏络轻笑一声,姜寒笙与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淑妃虽然不是后宫里最聪明谨慎的那个,但也绝不会做如此蠢的事情,将自己宫里的东西拿出来害露婕妤。
“不论如何,我们都要查一查淑妃,让皇后放松戒心也好,让露婕妤放心也好。”苏络叹了口气,“怎么感觉嫁给你之后就那么忙了?”
姜寒笙刮了刮苏络的鼻子,很是无奈,“我都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地在府上待着,你倒好,整天跑得都不见踪影,待会儿回去后,自己向岳母解释去吧。”
“母亲顶多担心我累着而已,才不会多想呢。”苏络瘪瘪嘴,“反正你不能禁锢我的自由,不然我跟你没完。”
“女人真是不讲道理,自己给自己找那么多事做,还怪我让你劳累了,我还想让你安分地待在府上呢。”
苏络还想再说,马车却已经到了九皇子府,她从窗沿处看了眼马车后面跟着的小尾巴,“算了,我先下去吧,等我陪母亲吃完了饭,你再回府吧,免得你一身的酒气又要引得母亲担心,而我还要为你找借口。对了,你顺便将马车后的那些尾巴都给调走,我陪母亲吃晚饭后要去找月娘。”
“找月娘做什么?要不我也跟着去吧,我都只听过月娘的大名,还没见过她。”
“有些事情要让月娘吩咐下去,顺便看看月娘。至于你……下次吧,今天的尾巴太多了,你就负责将他们都调走。”
苏络估摸着算了算,皇后的人、姜天衡的人、姜望辰的人、皇上的人,居然有四批人不分昼夜地盯着她们,总有种做什么都不自在的感觉。
姜天衡和姜望辰的人还好甩开,最难甩开的就是皇后和皇上的人,苏络摸了摸鼻子,要不下次去探探皇上的口风,看他什么时候能把人撤了?皇上现在的阵势似乎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可始终派人盯着九皇子府,又是个什么意思?
皇上啊皇上,苏络默默地叹了口气,姜还是老的辣,您这老人家的心思可真难揣摩啊!我们这些小辈就是把头发都想白了,也不一定能猜透您的心思啊!您到底想要怎么着,不能让他们摸到一点蛛丝马迹吗?
“夫人……娘子……你就忍心我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姜寒笙无辜地看着苏络,眨巴着眼睛。
“那你就再去欢音阁坐坐吧,我看那里的姑娘都很想你去呢。”
“怎么,吃醋了?”姜寒笙一把抱住起身的苏络,让她正对着自己的脸,“来,告诉爷,是不是吃醋了?”
苏络挑了挑眉,“九皇子是不是喝醉了酒还未醒?若是没醒,臣妾有很多种方法让您醒来,要试试吗?”
姜寒笙看着苏络眼里不怀好意的笑容,强撑着笑意,“算了,不劳夫人动手了,我还是出去散散酒气吧。”
苏络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姜寒笙怀里起身,毫不犹豫地走向九皇子府,青素跟在身后,有些疑惑,“九皇子妃,不等等九皇子吗?”
苏络看着角落里,笑意不明,“九皇子心情不好,想去散散心,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奴婢知错。”青素连忙垂下头,跟着苏络进了府。
姜寒笙撩开帘子,看着苏络的背影逐渐消失,咂咂嘴,“无风啊,你说这女人啊,真是无情,才利用完你,就将你抛弃了,这样的女人讨回府上去有什么用?”
“不是九皇子当初不要脸地追着人家苏二小姐吗?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你这小子!”姜寒笙敲了敲无风的脑袋,“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无风翻了个白眼,自己做的事,还不让别人说了?
“爷,那您想怎么着?”
“能怎么着,夫人怎么吩咐的,我就怎么做呗。走吧,去散散心。”姜寒笙放下帘子,又躺回了马车里,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呢?
一切都按着计划发展着,既然姜天衡又慢慢地信任了他,那么,该是让姜天衡吃亏,自己示好的时候了。
第248章 不觉得丢人吗?
没过几天,一个早朝上,姜天衡被皇上当众责备了。
但被骂的导火线也不是多大个事,不过是姜天衡之前去赈灾,私吞了一点银两。其实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哪个奉命去赈灾的,不会顺便捞点油水呢?更何况,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不知是哪个没有眼色的大臣递了折子上去,告了姜天衡一状。
但微妙的地方就在于,皇上会把这件事小事化大,大到姜天衡的野心上去了。
其原话是这样说的:“老四啊,朕平日里见你也聪明得很,怎么会在这样的事情上犯糊涂?你作为一个皇子,皇粮吃少了吗?朕这些年亏待你了吗?你居然去贪百姓的那点钱!你的野心是有多大啊,啊?是不是嫌兵马少了,不够造反?”
最后的一句话一出,姜天衡当场就跪下了,他一脸煞白地看着地上,不敢抬头,“儿臣惶恐,请父皇息怒!儿臣对父皇的敬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儿臣怎敢有造反之心!”
皇上冷冷地看着姜天衡,半晌都没有说话,朝臣察觉到不对,纷纷跪下来,“请皇上息怒!”
“息怒?”皇上冷笑一声,“老四,若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为国为民,朕今日就废了你!”
百官惶恐,姜天衡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再说话,姜望辰跪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姜天衡的背影,嘴角露出笑意来。
退朝后,百官纷纷往外面走去,姜天衡走到最后面,一步比一步沉重。他刚刚踏出金銮殿的门槛,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姜望辰。
“四哥,你瞧瞧你,前些日子还志得意满的,怎么今日就成了这个模样了?”姜望辰一脸“担心”地看着姜天衡,叹息地摇摇头,“四哥啊四哥,做弟弟的早就劝告过你,不该打的主意,就不该去打,你还偏偏不信。”
“是你告的密?”姜天衡握紧了双手。
今日朝堂之事,私吞银两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父皇发怒的借口而已,而让父皇真正生气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私自去了威武将军府,试图与威武将军做交易,得到那半块兵符。
这半块兵符,才是真正的导火线,也才会引得父皇质问他,是否嫌兵马少了,不够造反!
姜天衡想了想,可他去威武将军府之前,明明已经将父皇盯在将军府之前的眼线给引走了,父皇怎会知晓?
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姜望辰,姜天衡这才明白过来。
“什么告密?我听不懂。”姜望辰嘻嘻笑了两声,“我不过是告诉了父皇,他该知道的事,不然被那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人蒙在鼓里,还以为那人有多好。”
“五弟切莫得意,今日四哥的教训,说不定就是明日五弟的教训。”姜天衡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眼空荡荡的大殿,“这个地方的战争才开始而已,我今日吃个亏,长个教训。就怕哪天五弟吃的亏,不止是教训。”
“既然四哥好心警告我了,我又怎会不听呢?四哥放心,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犯,不然,以父皇的性子,若是有下次,指不定真将四哥当乱臣贼子给拖出去斩了!”
姜天衡慢慢地吸进一口气,看着姜望辰一脸的笑意,啐了一口,“乱臣贼子?五弟说话还是小心些。”
“我一直很小心,不然今日被父皇责备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姜望辰看了眼天色,“这太阳是越来越毒辣了,四哥,我就不奉陪了。”
姜望辰刚走几步,又退回到姜天衡身边,道:“对了四哥,其实你知道你哪一点让人最讨厌吗?就是你做事卑鄙又肮脏。你瞧瞧我,敢作敢当,光明磊落。再瞧瞧你,整天就知道做些暗地里的勾当,见不得人。当然,我能瞧出你这副德行,父皇也定是清楚的,说不定他今日借题发挥,也是想好心帮你,让你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呢!哈哈……”
眼看着姜望辰大笑着离开,姜天衡握紧的手指都快被自己捏断,他刚抬脚走了几步,迎面而来一个急匆匆的宫女,瞧见他了,行礼道:“四皇子,皇后娘娘请您去未央宫一趟!”
“知道了。”在朝堂上受了父皇的责备,这么大件事,姜天衡早就料到母后那儿也早就收到了消息,他抬头看了眼未央宫的方向,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
一到未央宫,姜天衡就感受到了宫殿中压抑的气氛,他看了眼冲自己偷偷摇了摇头的喜嬷嬷,还未说话,就听见帘子后传来的声音,“跪下。”
姜天衡依言跪下,没有多做辩解,只是他算了算,这是他自从自己做决定以来,第二次下跪了,上一次,还是他违背父皇的意思,擅自将威武将军一家人带回洛阳。
“这次,你还要同我争辩对与错吗?”皇后坐在帘子后面,连看都不想看姜天衡一眼,她怕自己忍不住,像上次那样再给姜天衡一巴掌。
“儿臣并未做错,只是粗心大意,疏忽了姜望辰在背地里捅刀子。”姜天衡挺直了腰板,看向帘子里。
“呵,你现在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