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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他没什么想说。”宋之昀脱下西服搁在一旁,顺势在沙发上坐下,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子。
阮软想了想也对,她和文森没什么交集,他的确不太有可能有什么事跟她说,他可能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吧。
把餐盒摆在他茶几上,看他再翻袖子,阮软便顺手帮他挽上:“我正想去吃饭,你的信息就来了。今天怎么会想让我给你送饭?”
“突然想跟你一起吃饭,一个人吃没什么胃口。”宋之昀拿出了一次性筷子,端过米饭开吃。
阮软也坐在他对面吃起来。
宋之昀并不是全心全意吃饭,他边吃边用ipad看邮件,阮软偶尔给他夹菜,如果不夹,他能连续吃好几口白米饭。
一顿午餐下来,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流,但却也不觉得尴尬,大概‘老夫老妻’就是这个模式。
半个小时后,宋之昀吃饱了,放下筷子和碗,抽了餐巾擦嘴,不急着收拾,而是对阮软拍拍腿示意道:“过来,坐我腿上。”
“不要。”阮软一窘。
宋之昀干脆自己动手,直接把她抱到腿上来,阮软身体悬空,吓得条件反射地将他的脖子抱住。
宋之昀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我要午休了。”
“那你就去休息吧,我回医院了。”阮软说着要起身。
宋之昀低喝一声:“别动,让我抱着。”
“可是我两点就要上班。”现在已经不早了。
宋之昀闭上了眼睛,声音低沉下来:“不会抱太久。”
他像是把她当成了娃娃,阮软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还能让他抱十五分钟,这么一想,也就随他去了。
宋之昀忽然在她的头发里拨了拨,说了一句:“软软,你有白头发了。”
阮软一惊:“啊?”她才二十五六岁,怎么可能有白头发?他们家也没少年白头的遗传啊。
宋之昀道:“我帮你拔掉。”
随即阮软感觉头皮一疼,被他扯下来一根头发了。
那根发丝被他拿到她面前,阮软一看,恼了,“骗人,哪里是白头发了,明明黑的。”
“哦,眼花看错了。”宋之昀闷笑。
阮软气恼:“你是有多无聊啊,拿我打发时间。”
宋之昀摸摸她的头发:“好了,去上班吧,今晚张叔会去你下班。”
“好。”阮软收拾了饭盒一起带出门,打开门就遇到易念之,因为之前几次事情的缘故,阮软对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好感了,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易念之也回她一笑,转身进办公室。
阮软步入了电梯之前,看到易念之的衣服,暗灰色的职业套装,今天宋之昀也穿的是暗灰色的……
上次是宝蓝色,这次是暗灰色,难道……又撞衫了?
宋之昀说今天晚上下班让张叔去接她回别墅,那时候阮软并没有多想,毕竟之前有很多次都是张叔去接她。
但她没想到,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宋之昀都保持这种‘很忙’的状态,非但不能去接她下班,还不能准时回家吃饭,甚至有的时候,都要到凌晨两三点才回来休息,但又在早上七八点就出门。
连续两天没能见到宋之昀后,阮软这天调了闹钟,六点半就醒过来,看到宋之昀已经在换衣服了,伸手拉着他的袖子问:“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宋之昀语气含糊,遮遮掩掩地不肯正面回答,只是说工作忙。
工作忙?阮软蹙眉:“之前你说,度过周六日两天,周一就告诉我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说?”
宋之昀耐着性子说:“计划临时有变,等处理完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阮软想了想:“我中午去给你送午饭?”
宋之昀想都没想就拒绝:“不用了,我叫饭盒就行。你的医院离黑马有点距离,跑来跑去太累了。”
他这个说法看似合情合理,可是之前他不是特意让她去送饭,那时候怎么不想她会累?
宋之昀的反常行为,让阮软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流苏约她吃饭时,她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她,流苏眨眨眼:“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出轨了?”
阮软第一反应就是否定:“不可能。”宋之昀是什么人,她还能不知道,怎么可能做出轨的事情。
流苏摸摸鼻子:“那你就当我胡说。不过,你自己想想,怎么可能忙成那样?一大早出门,三更半夜才回家,还不让你去公司,不告诉你在忙什么?神神秘秘的,就算不是出轨,也肯定是有事情瞒着你。”
第180章 为什么要说谎
比起前者,阮软更相信后者。
宋之昀一定有事情瞒着她,而且是关于他的公司的。
阮软开始观察黑马的股市,她不懂什么走向,又不想问同事,万一是她想太多,黑马的股市并没有什么异常,到时候反而成了她散播谣言。她只好自己去学,照她临时抱佛脚学来半桶水知识去看,黑马的股市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又开始在网上搜索各路新闻报道,但同样一无所获。
所以黑马到底出什么事了?
阮软想不通,剑走偏锋,约了苏月月一起吃饭,她想以周寅和宋之昀的关系,如果黑马有什么情况,宋之昀一定会找周寅帮忙,苏月月也许能知道什么内情。
她们约在奶茶店碰面,她上来没怎么迂回就问:“月月,周寅最近是不是很忙?”
“啊?周寅最近没忙什么啊。”苏月月对她的问话莫名其妙的,“他昨晚还问我,要不要去济州岛度假。”
阮软挫败了,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苏月月却因此紧张起来:“软软嫂子,你为什么这么问?周寅出什么事了吗?”
阮软闷声说:“不是周寅。我觉得之昀最近有点奇怪,总是很忙,但他又不愿意告诉我他在忙什么,我担心是他的公司出事,就想着如果黑马有事,之昀应该会找周寅帮忙。”
苏月月明白了,又摇摇头说:“苏家最近祭祖,我经常跑回苏家,也不是很清楚周寅在做什么,但是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忙,也没听他提起黑马怎么了。”
她又建议:“要不然,软软嫂子,你亲自去黑马看看?不是有句话,只有实地观察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阮软咬住奶茶杯的吸管,有些犹豫,宋之昀不让她去送饭,言下之意就是不希望她去黑马,她自己跑去,不知道会不会给他造成麻烦?
“软软嫂子,与其你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眼见为实。”苏月月很坦然地说,“我和周寅结婚之前,他也有一段时间神神秘秘的,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出轨了,也是自己去弄清楚了才知道,他是在准备跟我求婚。所以说,有时候事情并没有那么坏,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吓自己。”
苏月月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女人是思维最发达的动物,阮软觉得自己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当天,她提前请假下班,跑去黑马大厦,想着就算见不到宋之昀,让她看看安然无恙的公司也好。
只是很巧,她还没从出租车下来,就先看到宋之昀走出公司。她愣了愣,下意识缩回车内,不敢让宋之昀看到。
宋之昀上了车就走,阮软连忙催促出租车司机跟上去。
在出租车上,阮软没忍住给宋之昀打了个电话:“之昀,今晚你回家吃饭吗?”
宋之昀声音如常,但隐约有三分倦意:“今晚可能也不回去了,我有交代张叔去接你回家,你吃了晚饭没什么事的话,早点休息。”
阮软咬着唇:“今晚又不回来吃饭?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回来吃饭了……你工作真的那么忙吗?”
“快好了,再过两天就好了。”稍作停顿,宋之昀忽然笑问,“想我了?”
阮软没有回答,凝视着前面那辆车,心情很复杂。
宋之昀喊她:“软软。”
“……嗯。”
他有些固执地追问:“是不是想我了?”
阮软垂下眼帘,手揪住了裙摆,声音低低的,还有点委屈:“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和你好好说过话了。”
“抱歉,最近真的太忙了,等这段时间过去后,我带你出去度假,好好陪陪你,好不好?”宋之昀声音温柔,带着穿透性的魔力,“我很想你。”
阮软眼眶一涩,不想让他听出自己情绪不对,连忙说:“……我还在上班,先挂了,你照顾好自己。”
说着,阮软挂断了电话,身体像无力了似的靠在座位上,看着前方不远处正在等绿灯的白色轿车,宋之昀就坐在里面,他说他很想她……
阮软嘴上坚持宋之昀一定是在忙公司的事,但是心里,不可否认的,有了别的猜忌,尤其是想起流苏的话后。
她无力地闭了闭眼——算了,就看这一次,如果他是去和客户见面,那她就安下心,等着他说的‘这段时间后’,他总会有空闲的时候,那时她再追问。但如果……
宋之昀的车停在了一家高级餐厅的露天停车场,阮软付了车费,刚想下车,却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身影,步伐带风地走到宋之昀身边,然后他们一起进了餐厅。
那是个女人是……
阮软的心跳几乎停止,大脑空白了一瞬。
这个女人……这个餐厅……这个时间……
阮软不敢再想下去,感觉手脚冰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出租车司机等了半天没等她下车:“小姐,你不是到了吗?”
阮软有些失神地看着他,出租车司机又问:“你是还想去哪里?”
阮软和失魂落魄地摇摇头,下车,关上车门。
然后她听见司机叹了口气:“又是来抓老公出轨的女人……”
天色渐渐黑下来,阮软站在原地,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涌上心头,她看着不远处灯火明亮的餐厅,宋之昀和她坐在窗边,恰好是她能看到的位置。
宋之昀背对着她,她看着他结实宽厚的背影,心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透不过气来。
他说他很忙,他说他想她了,可是他说这些的时候,却是在前往和另一个女人约会的路上。
阮软捏着手机,犹豫了很久,给宋之昀发了条短信——之昀,你晚饭在哪里吃?
不一会,宋之昀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