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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很久了啊,为什么谁都看出来,偏偏就你看不出来……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看出来?是这样吧?你根本不稀罕我的爱对不对?”
他越说越激动,忽然用力一拽,阮软便直接扑到在了他身上,他紧紧抱着她的腰,阮软大惊失色:“苏慎,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苏慎含糊不清地嘟囔,显然已经没了意识,可手却依旧像钢筋锁着她,阮软挣扎了几下,刚要推开,便是那么恰好,有清冷的声音突然破空而出。
“我出门还不到十分钟,你们就这么急不可耐?看来我回得不是时候。”
宋之昀!
他真的回来了!
可为什么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阮软心跳如雷,宋之昀本身就误会她和苏慎的关系,再让他看到这一幕,她真是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宋先生,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
“不是这样,那是那样?”他反问得轻描淡写,甚至嘴角还噙着一抹嘲讽的笑,“阮软,这次是我亲眼看到。”
阮软骤然一震。
宋之昀走了过来,将她从苏慎怀里拽出来,力气很大,她撞上他的胸膛,他嘴角噙着抹笑,冰冷刺骨:“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他们之间的信任这般脆弱,根本经不起一星半点摧残和打击,这次又出了这种事,是不是又会成为他们又一次互相误会和伤害?
阮软眼眸降下一片惨淡,有一种不是很疼但却难以忍受的感受渐渐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缓慢的,均匀的,直到将四肢百骸悉数覆盖。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喝醉了,他喝醉了才跑来的。”阮软竭尽全力地解释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改善,她真的不想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再次让他们回到原点。
阮软主动去拉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你真的感觉不到我的心吗?它明明只向着你啊……”
隔着一层布料,掌心下的颤动那么清晰,宋之昀脸上的怒意渐渐褪去,深深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收回了手。
他的手从她心口离开的一瞬,阮软感觉到了寒意。
他往身后看了一眼,张叔心领神会,立即上前,将苏慎扶了起来,阮软不知道他要把人带去哪里,不禁问:“……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宋之昀道:“喂狗。”
阮软微微睁大眼睛。
“舍不得?”
阮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自然不希望他真做出什么伤害苏慎的事,可他此时明显是在盛怒边缘,她若是真为苏慎说一句好话,他怕是会生气。
一时进退两难,阮软只能说:“……他是苏家的人啊……”
“那又如何?”
宋之昀的神情看起来真有几分想要草菅人命,阮软心急,幸好张叔及时说:“苏小姐别担心,我只是让人将苏少爷送回家。”
阮软松了口气。
宋之昀已经重新回到餐桌,拿起筷子加了一根菜送入口中慢慢嚼着,看也不看她道:“还站在那做什么,不想吃饭了?”
苏慎没有大碍,阮软也就不那么担心,深呼吸了口气走过去,这些菜其实都凉了,她怕他肠胃不好吃了会不舒服,只好将菜一样一样送入微波炉加热。
阮软将加热后的菜重新摆上餐桌,宋之昀默不作声地吃起来,阮软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踟蹰了一瞬,忍不住问:“宋先生,你相信我了吗?我真的和苏慎没有关系。”
“否则我早就让人把你一起丢出去。”
阮软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相信她了。
缓缓松了口气,阮软低头吃下一根菜,但又想不明白:“宋先生,你不是去看杨小姐了吗?怎么突然回来?”
宋之昀的筷子一顿。
阮软坐在他对面,见他神情复杂,不由得轻声喊:“宋先生?”
宋之昀垂下眼眸:“她没事。”
“杨小姐不是脚……”
她的话还没问完,宋之昀的神色倏地一变,像被触到了哪根敏感的神经,他毫无征兆地伸手,横过餐桌抓住她的手,咬着牙说:“你到底有完没完!”
阮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宋先生……”
第056章 那杨小姐怎么办
宋之昀额角青筋跳了跳,莫名觉得烦躁。
明明她的归来是来赎罪的,他要做的是报复她,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那么在意她的感受?竟然因为她拒绝了杨真筝,还撒了谎。
他反感极了此时自己的模样,这样的自己和六年前被她耍弄在掌心的宋之昀有什么区别?
他是在气自己,却忍不住将火气撒在她身上。
宋之昀丢开她的手,起身头也不会地上楼,阮软在他身后喊他也没有回头,直接进了房间。
阮软怔愣了半响,看着面前一桌子都只吃了一半的菜,眼神暗淡地抿唇,将它们重新收拾起来,那盘饺子还没吃完,她夹起一个送入口中,巴嘎一声,猝不及防咬到了什么东西,差点把牙齿都嗑下来。
她皱着眉头将东西吐出来,一看竟然是另一枚硬币。
——这一盘饺子里,就只有两个硬币,要是你们两人都能吃到,那就真是能百年好合。
当年宋母曾如此戏言,可惜那时他们没有一起吃到,而是都被宋之昀一个人吃了,如今六年过去,她再吃到会不会太晚?
入睡前,宋之昀收到安吉拉发来的短信,她说杨真筝没有大碍,只是红肿而已,泡了药水就好多了。
宋之昀丢开手机,闭上了眼睛。
***
大年三十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当事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遗忘,连苏慎都只发来一条‘对不起’三个字的短信,之后也了无音讯,阮软接下来几天都要加班,上班和下班都遇不到宋之昀,也知道他是否在忙。
直到大年初四早上,阮软起床后推开窗,今天的陵城难得没有再下雪,挂在窗檐的冰凌融雪成水,沿着檐一颗颗坠落,她看到了花园里的宋之昀,他扶着栏杆不知道在眺望什么,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他转了过来,四目相对了一瞬,他又扭开了头。
阮软想了想,转身下楼。
别墅的后花园很大,种着各种花卉,有专业的园丁打理,自然十分美艳,阮软低头注意着脚下,小心踩中小径边的花草,靠近了些她才说:“今天虽然没有下雪,但雪融化温度更低,这里天寒地冻,还是不要待太久吧。”
宋之昀头也没回,依旧看着前方,阮软走近了才发现,原来他是在看两只猫嬉戏玩耍。
阮软手握着铁栏杆,那温度刺激地她猛地缩回了手,宋之昀皱了下眉头,她将手藏在袖子里捂热,说话时嘴里呼出热气,氤氲着视线:“宋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宋之昀侧头看她。
“之前,你总是向我讨要血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血玉这个名字她从他的口中听了不下三次,他说是她偷走的,可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还有别的误会。
可宋之昀却没有想要好好说,只漠然回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今天她不用值班,恰好流苏也不用,两人约出来逛街,阮软心不在焉了一路,直到走累了找椅子休息时,她才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血玉?”
流苏摆弄着刚买的小玩具,随口答:“内事不决问百度。”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之昀说过好几次我偷了他家的血玉,可是我根本没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流苏抬起头:“你问他啊。”
“他不肯说。”
“你家顾先生怎么这么傲娇啊,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烦不烦啊。”流苏挠挠头说,“这可不是小事,你已经背了他家不少债,可不能再多一个小偷的罪名。”
阮软点点头,对,她怎么能再多一个小偷的罪名。
***
大年初三这天,安吉拉和易念之在街上瞎逛,忽然接到宋之昀打来的电话,让她去品牌店拿一条裙子,安吉拉立即答应。
挂了电话,易念之很不解:“是总裁的电话?不是放假了吗?怎么还让你做事?”
安吉拉习以为然,笑笑道:“放假又怎么样?我可是他的秘书,只要他现在有需要,我就算人在国外也要立马飞回来听命,这是职业素养。”
易念之发自内心地赞叹:“真厉害,难怪姐姐能成为总裁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安吉拉听多了类似的话,已经麻木了,摇摇头道:“好了别再夸我了,陪我去拿总裁要的东西吧。”
宋之昀说的礼服定做给阮软在年会上穿的裙子,那条裙子从大半个月前就预定,直到今天才做好。
两人打车去了品牌店,那条裙子正被挂在橱窗里,粉色系的纱裙,清纯又不失大方,一字肩设计,及膝裙摆,将女人最美的锁骨和小腿都展露出来,十分完美。
易念之隔着玻璃看着,都忍不住连连惊叹:“好漂亮的裙子,这是总裁要的?”
安吉利正跟店长说话,随口应了声:“对。”
易念之猜道:“是杨小姐的吧?她穿上一定很好看。”话是这样说,但她心里其实有些小疑惑,觉得这种类型好像不是杨真筝的风格。
安吉拉看了她一眼,立即否认:“当然不是,是阮小姐的,你可别乱说。”这家店杨真筝也经常光顾,别让人误会了什么。
易念之更茫然了:“阮小姐是谁?”
安吉拉道:“是总裁的初恋,后来离开了六年,最近才刚回来,住在总裁家里。”
易念之愣了愣,不禁脱口而出问:“那杨小姐怎么办?”
安吉拉检查着裙子看有没有哪里有缺陷,随口应道:“关杨小姐什么事?总裁和杨小姐一直都是普通上下级关系,所谓暧昧都是外面的人乱传罢了,我在总裁身边这么多年,我敢肯定总裁就只有阮小姐一个女朋友。”
“这样啊。”易念之手轻轻抚摸着裙摆,眼底有些艳羡,“那这个阮小姐一定很幸福,总裁那么好。”
安吉拉没回答,她似乎遇到了点麻烦,正在和店长沟通,易念之走过去问:“出什么事了?”
“定做这条裙子的时候,总裁还挑了一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