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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阮软太多年闺蜜了,太懂得怎么把握她的软肋,阮软果然犹豫了,神情没刚才那么果决,想了一会儿:“宋先生会不高兴的。”
流苏嗤笑:“他眼观八方,耳听四方吗?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阮软:“……”
“就这么决定了。”流苏直接拍板,不给阮软一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下楼吃饭了。
一直在别墅留到下午五点多,流苏才离开,开车回家的路上她给苏慎发了条信息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你自己搞定。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你这些年为软软做了这么多,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可能一点感动都没有,你再加把劲,只要阮软偏向你,离开宋之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姐们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看你了。
放下手机,流苏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儿离开。
她不放心阮软,更不想看她一直这么傻,死心塌地地留在地宋之昀身边,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撮合阮软和苏慎。
这天晚上宋之昀没有回家,阮软也找不到机会和他说要出门的事。
***
第二天早上,阮软才在新闻上看到,原来昨天晚上是宋之昀母亲的生日,他包下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为她庆生,邀请了政商两界不少名人出席,场面豪华大气。
阮软看着画面中笑得嘴合不拢的宋母,她的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穿着大红色的中式古典礼服,披着一条羊绒披肩,像极了一个贵妇人,如果不说,谁能看得出来,她曾经只是东市一个小菜馆的老板娘呢?
有记者明知故问她开不开心,感不感动?宋母搂着宋之昀的手臂,笑着说:“开心!感动!但我最大的感动不是这个排场,而是阿昀对我的心,真的,他一直都是我的骄傲,我一直以他为荣!”
宋之昀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如此,脸上也罕见带上微笑。
记者看着他今儿心情好,连忙抓住机会,趁势追问:“宋先生,听说宋杨两家好事将近,这是真的吗?说起来,您和杨家小姐也是患难与共,这次应该是水到渠成吧?”
阮软怔了怔。
“这么八卦,你是狗仔吗?”宋之昀语调带着笑意,但真的没有动怒,反而看着心情很好,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宋母的生日心情好,还是真提及了他的好事。
那个记者笑了起来:“宋先生可是我们a市最有名的名人,您的感情状况可是万众瞩目,所以还请您不要再打哑谜了,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吧。”
有人连忙附和:“是啊是啊,而且杨小姐在脸书上公开喊话,邀您今晚去看宝瓶座流星雨,宋先生您会去吗?”
“我和杨小姐……”
第020章 我们做吧
宋之昀故意拉长音,将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到了顶点,然后才恶劣一笑,像一个调皮的小孩,“今天的主角难道不是我妈妈吗?我这个做儿子的可不敢喧宾夺主。”
一干记者大失所望,但以他们长期和宋之昀打交道的经验,他们知道这态度代表宋之昀是真不想说,再逼问下去可能会引起他的不快,也就见好就收,不过宋之昀这鲜少和女性玩暧昧的人,今天用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已经足够他们写一个头版了。
是啊,宋之昀的性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都不玩模棱两可,如果他和那个杨小姐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不会这样。
阮软眼神暗淡了几分。
这时候,门口传来佣人的声音:“先生,您回来了。”
“嗯。”宋之昀淡漠地回答。
阮软连忙换掉了台,可是偏偏宋之昀昨晚那么高调,去了好多媒体,好几个台都在播,她变了频道,却依旧是宋之昀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霸占着整个大屏幕。
阮软不知所措地和他对视。
宋之昀看了一眼电视,神情寡淡,没什么特殊变化,只走过来拿起遥控换了个少儿频道:“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阮软扯扯嘴角。
“嗯,一起吃。”宋之昀将外套脱了随手搭在沙发上,阮软注意到,他这身衣服就是电视上那一身,也就是说,昨晚一晚上都在外面?看流星雨?
宋之昀洗了手,坐在椅子上吃东西,阮软挪过去,坐在他对面,不由自主地注意起他的脸色来,可惜他太淡定,而她道行太浅,也看不出什么来。
“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宋之昀抬眼问。
阮软垂下长睫:“已经没事了。”
“嗯。”宋之昀应了之后就没再说话。
阮软用刀叉戳着盘子里的色香味俱全的荷包蛋,却没半点胃口吃下去,犹豫了许久,才低声问:“……昨晚是你妈妈生日?她身体还好吧?”
宋之昀嗤笑,丢下刀叉,脸上有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直直地看着阮软,看得阮软掌心出汗,心脏砰砰地跳。
这种眼神当初在酒店时他用过一次,仿佛在看他的十世仇人,而阮软也最怕他这种眼神,就在阮软被他看得近乎崩溃时,他才用一种讥诮的语气问:“你这句话,我该理解成关心,还是该理解成失望?”
“宋……”
“我觉得是后者。”宋之昀冷笑道,“真抱歉,她的身体好得很,即便六年前被你那样对待,她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并且还能活好多年,让你失望了。”
阮软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可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她终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苦苦一笑,沙哑着声音说一声:“我吃饱了。”
便起身想逃回楼上,可没走几步,就被后面跟上来的人,扛了起来,大步上了楼。
阮软惊呼一声,惊慌失措地挣扎,宋之昀动作很不温柔地踹开房门,将她扔在了床上,阮软只觉得视线旋转一圈,好不容易才停止晕眩,眼前却就是他放大的脸。
“阮软,你知道吗?好多天,好多天了,我一直在等你和我解释,可是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刚才的话题似乎触到了他的逆鳞,宋之昀的情绪一下子阴沉起来,他像一头困兽,压抑咆哮着,眸底蔓上了红色的血丝。
阮软的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里,咬紧牙关:“解、解释什么?”
宋之昀倏地伸手掐住她的下颚,眼底翻滚着滔滔怒火,他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阮软看着他这个样子,心很疼。
他在等她解释当年为什么离开。
原来他心里对她还抱有信任,尽管重逢以来他从没给她好脸色,但其实心里还是抱有‘也许她离开是有别的原因’这种想法。
阮软抬起手臂,遮在眼前,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和他对视:“我没什么好说的。”
“呵。”他忽然冷笑,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失望和难过,尽管听起来依旧那么刺耳,“是啊,你怎么可能有话说,你这个叛徒。”
你这个爱情里的叛徒。
阮软慢慢放下手,听着他用那样的语气喊她叛徒,想起刚才新闻里说的那个和他患难与共的杨小姐,心底很空,像被人挖走了什么,又像堵着什么,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复杂过,以至于她做出了此生最大胆的举动。
“之昀……”阮软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声音低低,微微仰起上身去亲吻他的薄唇,“我们做吧……”
第021章 阮软你是个妖精
宋之昀冷眸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倏地一颤,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求欢。
可阮软现在真的很想要他,那种空虚悲哀,像是中了毒的感觉,只有他才能缓解。
惊讶过后,宋之昀眼底浮起淡淡的讽刺,声音却像午夜随风席卷而来的魔音,轻而易举勾魂夺魄:“终于暴露你的本性了,这具身体,开始渴求了么?”
阮软去亲吻他的唇,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扣子。
他们都说,薄唇的人生性最凉薄,宋之昀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宋之昀倏地一把握住她的手,眸色深邃如墨,盯着她朦胧的眼看了半响,倏地,扯掉了她的睡衣。
他说,阮软,你这个放荡的妖精。
可是,他也没有拒绝这个妖精。
***
第二天,阮软醒来时,宋之昀已经去上班了,她扶着腰起身,纵欲一整夜的后果就是,现在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双腿,感觉就像被狠狠碾压过一样,站都站不稳。
她扶着墙壁去浴室,拧开洗浴喷头,温暖的水流从上至下,划过印有斑斑点点红色印记的肌肤,淌过凹凸有致的曲线,最后在双腿间融着粘稠的白浊滑下。
阮软擦干身体,站在浴镜前,朦朦胧胧的浴镜映着自己,她努力提了提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可怎么都觉得不真实。
穿上衣服出了浴室,阮软在床头吹干头发,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毕竟昨晚做了一整夜,体力消耗太多,现在临近中午,算下来,她有十几个小时关做没吃,阮软关掉电吹风,搔搔头发,穿着拖鞋下楼。
她见厨房有两个厨师模样的佣人,连忙走进去,刚想开口问有没有吃的,她们已经齐刷刷转身,恭敬道:“阮小姐,餐食已经准备好了,您看看是否满意。”
顺着她们指引的方向看去,便见白色的餐桌上摆满颜色鲜艳,形状精致的食物,这其中的好几样菜做起来很费时间,不难猜出,应该是宋之昀早上去上班前吩咐佣人们做的。
阮软微微弯了嘴角。
填饱了肚子,阮软想回楼上再睡一会儿,恰好见有个佣人要将一张竹椅搬上楼,因为顺路,她想也没想就从她手中接过:“我带上去吧。”
阮软扛着竹椅,刚上了几层阶梯,就听见楼下客厅有人冲着她喊:“你,下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阮软下意识低头,便见一个女人站在客厅。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长发及腰,中分的刘海让她的鹅蛋型的脸更有线条感,乍一看,让人感觉她很冷艳利落。
阮软在她的示意下又退了下来,将竹椅放到一边,不明所以地问:“有事吗?”
女人目光只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你是新来的佣人?你们家少爷呢?”
见她好像很熟悉宋之昀家里的情况,阮软一时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谨慎地问:“请问你是哪位?”
“杨真筝。”
杨真筝!
阮软倏地一怔。
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