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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 作者:李李谭雅(晋江vip2014.6.30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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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顿了一下,转过身站住,施礼抬头,认真看了一眼谭雅,回身上马,一行人渐渐远去。
  新任安抚使姓贺,原在外地做官,不知怎地入了圣上的眼,连谭玉对此人都不熟。
  吴魁带着阮小七几个很是陪了一阵子,因把不准其喜好,那就样样□□来一遍,最怕就是没喜好的,好在过了一遍,那贺安抚使最爱女色,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因其女眷还在京里没来,倒也算好应付。北关通商以来,外族人也多,各色美女云集,不管是娇柔的江南秀色,还是大气的北方佳人,亦或是风情的外族美女,应有尽有。
  很快,贺安抚使因与侯庆兴趣一致,交流了几次经验过后,惺惺相惜,直接呼兄唤弟起来,可谓是相见恨晚。
  阮小七夫妻俩前段日子都忙,见面不过寥寥几句,好容易吴魁婚事打理出来眉目,而贺安抚使那里有着侯庆作陪就可,夫妻俩终于闲下来。
  此时已是九月底,漠北都冷起来,屋里需要拢炭火了。
  天一冷,谭雅就拦着孩子们出门,结果虽是听话不出门了,却把家里闹个人仰马翻,真是害人。
  实在没办法,谭雅就在后面院子中建了一个草庐。
  虽说是草庐,谭雅让人用皮子将四周围了个严严实实,看着如毡房似的,里面真是舒服,拢着四个大火盆,用木笼子罩着,热乎乎的。
  谭雅就让小猫几个在那里玩,还真是有用,这草庐果真得了孩子喜欢,闷了出去在院子里跑跑,倒是省了许多事。
  这日阮小七沐休,他如今金盆洗手,心里再痒也不肯去赌坊,总算能在家里安静陪家人。
  午后几个孩子玩累了去睡午觉,谭雅叫了阮小七去院子草庐。
  只见草庐外面正中放着一张方桌,摆着炭火架子,里面火烧的正旺,各种菜蔬、羊肉、肥鱼摆着。
  阮小七笑道:“还是你会玩呀!”伸手将要吃的摆在架子上烤,推谭雅进了草庐。
  谭雅命人卷起一面帘子,朝阮小七得意笑道:“从前在元洲乡下,我和二娘子几个常常摆弄,不过那时多是烤鱼。
  这还是那日过市集看有外族人烤这玩意才想起来,一会儿你尝尝,这味道如何?”
  阮小七将东西烤好端上来,陪着谭雅团坐在草庐的榻上。
  那榻上也摆着一张小炕桌,桌上放着各色的小碟子,动物样的,花草样的——那是谭雅特意让人烧制的。碟子不大,装了不同的点心。
  桌脚放着酒壶,是青梅酒。这青梅酒却是谭雅在江南就时常陪着谭家娘娘做的。
  阮小七将酒壶打开,一闻,陶醉地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赞道:“好几年没喝到这东西了。。。”
  又问谭雅:“你什么时候酿的,我怎地不知?”
  谭雅替他斟了一杯酒,笑道:“瞒着你才有趣。来,尝尝我们元洲谭家的青梅酒,比你们河曲府的如何?”
  这青梅酒是前年谭雅特意派人在江南采摘的新鲜青梅,晒干了送过来。
  洗干净又调入蜂蜜,用上好的黄酒沁在坛子里,埋在院子里的树下,如今时候正好,喝起来甘冽清醇。
  阮小七虽说喝多了各种好酒,也不大爱杯中物,但对这青梅酒却不同。
  这醇香中带着酸涩,是水乡泥土的细腻,是江南梅雨的缠绵,是思乡之情的寄托,阮小七一尝过就爱不释口了。
  又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递给谭雅,两人碰了碰杯,相视而笑,干了。

  ☆、第134章

  阮小七见谭雅端起酒杯还要再喝;一把夺下;瞪眼睛低喝道:“行啦;一个娘们家家的,喝点意思意思就够了;还没完没了了?”
  谭雅嘟嘴有些败兴,但心知他就是那样人,自家粗鲁;却最看不惯女子喝酒呦呵之类的举止,她不欲为点小事与之口角,也就顺了他的意思。
  阮小七见谭雅听话;心里适意,见其面露失望,站起身来又去给她烤东西吃哄她高兴。谭雅披上大毛衣服站在旁边看,陪着他说话。
  阮小七见她净白的小脸藏在狐狸毛毛里头,就是漠北的凌冽寒风也掩不住那水汽雾绕的江南娟秀,心头一热,情不自禁贴过去用下巴轻轻蹭下谭雅的鼻尖,此刻温馨美好。
  突然,阮小七坏笑起来,低头猛地咬了一下谭雅的鼻尖,没等她叫疼,就瞪大眼睛深吸口冷气,紧张地啧啧两声道:“糟糕,小芽儿,鼻子被我咬掉了,上面只剩下两个洞!”
  虽明知这是逗小孩子的把戏,谭雅还是不由自主去摸鼻子,自然是还在,不由白了他一眼,撅嘴嗔道:“你讨厌!”
  阮小七哈哈大笑,又贴过去用力“吧唧”亲了一口她的鼻子,笑道:“哎呦,哪来的丑八怪,行啦,我就行行好,再给你安上吧。
  咦,好像不对啊,我看看,是不是放在架子上烤的这个才是?完了,都熟了!”
  谭雅伸手掐他,恨恨道:“不疼在身上就敢胡闹,是吧?让你看看我的厉害!”阮小七立刻鬼哭狼嚎喊救命,说辣手观音又在江湖出现了,要草菅人命啊。
  又玩又闹的,好容易才烤好端上桌来,还没等吃,有下人禀告说黄家下人报丧来了。
  三娘子的夫婿在春天时候染上了痨病,缠绵病榻好些日子,说是夏天时候见好了,结果天刚一冷,痨病又反复,名医好药的轮流送去,如今看来也没能留住性命。
  除了往这里,自然还有去京城报信的,也不知道家里得信后会怎样。
  夫妻俩对视一眼,收起笑容,面色沉重。谭雅长叹了口气,阮小七捏捏她的手,低声劝慰道:“莫担心,已经事出了,就往好的看吧。”两人起身往大厅去。
  那下人浑身缟素,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说完后又拿出封信来,却是三娘子写给谭雅的。
  谭雅心里咯噔一下,派人送那下人去歇息,又忙打开信看起来,越看越气,看完“啪”地一声用力拍桌子,骂道:“这糊涂种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阮小七本在那里算计何时启程去吊唁,见谭雅这样,拿过那信看完,面露不屑,撇到一边,道:“这也未免太着急了些,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自家郎君还尸骨未寒呢,她也真是想得出来!”
  原来三娘子在那信上说已给阿爹写信要回娘家,可京城路遥,来回得两个月,所以只好先求谭雅将自己接到北关来,再派人送她回京。
  黄家她是一刻也待不了,唯恐被硬安个贞节牌坊给她,那一辈子只能老死在那里了。
  谭雅虽知三娘子此时举动实在太令人齿冷,但被阮小七这样说,还是替其遮掩道:“她也是年幼,遇到事情吓坏了,六神无主做出傻事也是有的。”
  阮小七嗤笑一声,道:“真是糊涂!有岳父在,黄家怎敢让她守节?看在岳父的面子上,只要大面上过得去,三年后还得主动说让她再嫁。
  如今可好,这封信不知被黄家多少人看了一遍,人家儿子才没,她就要走,杀了她的心都有,本没那个打算,现在也要拖死她才解恨罢休。
  黄家让人将这信送过来什么意思,不就是让我们自家开口么?我看岳父就是想接她回去也不能够了。
  除非是老死在娘家,便是岳父职位高,巴结的人多,得了这个名声,她想再嫁个好人家也是绝无可能了。”
  说着又捡起那信抖抖,冷哼一声道:“自己儿子提也没提,待郎君薄情也就罢了,莫非自家肠子里爬出的儿子也能舍得,真可谓是最毒妇人心!”
  谭雅虽也对三娘子行为不满,听阮小七这样说却觉刺耳,反驳道:“她阅历浅,办事不老成才会如此!”
  阮小七知道她的心思,夫妻俩为个外人吵架实在不值,于是闭口不再提,只点头“嗯”了一声。
  他不说了,谭雅自家开始絮叨起来。
  一骂三娘子少心眼,给娘家写信也敢用黄家的下人送过来,便是封上了火漆又能如何,想看依旧能看到,出嫁这么久,办事还是着三不着两的;
  二骂她行为不妥,再不好,夫妻一场,何况三妹夫活着的时候待她不错,便是真想走也得为他守上个三年,好聚好散,黄家再说不出一个“不”字,阿爹也好开口叫她回娘家;
  三骂她真是薄情寡义、无心无肺,就没想到小小孩儿没了亲爹再走了阿娘该是多么可怜,怎么一点儿慈母心肠都没有。
  骂完了,气得直捶胸口,唤下人笔墨伺候,提笔写信。阮小七探头去看,问道:“你打算如何?”
  谭雅一边低头奋笔疾书,一边答道:“先给黄家道歉,说她不懂事,再让她听话。哎,只能先安抚住,看阿爹的意思再议。”
  又看向阮小七,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阮小七沉吟一会儿,答道:“也只能先按你说的办。不过岳父虽然护短,三娘子这事却是难说。
  要是真与黄家结了仇,接她回来再嫁也难,再说毕竟家里还有一堆儿女未婚嫁,真如了她的意,以后谁敢娶你家小娘子?便是出嫁也要被婆家人看低。”
  谭雅也是气三娘子如此。可如今怎么办,事都出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想到年纪轻轻的三娘子在那人孤影单的人家里苦苦过日,谭雅不由一阵发抖。
  信写完立马派人送出,谭雅靠在椅背上,茫然盯着桌角发呆。
  阮小七不欲她烦心,哄道:“小芽儿,你别瞎担心了,再怎么样,黄家也不敢怠慢,何况还有儿子,日子还是不差的。”
  见她依旧愁眉不展,又道:“要是我没了。。。”谭雅果然被引过来,瞪了他一眼,喝道:“少胡说!”
  阮小七道:“你那三妹妹,我看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好在没脑子也好,要不明白过来先给夫人写信可是难办。”
  谭雅一想也对,真要是三娘子给崔氏写了信,背着阿爹行事,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
  谭雅见阮小七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心里不好受,道:“我知你为何这样,不就是嫌她心急改嫁么?那我问你,若是事情倒过来,你说三妹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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