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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意欣连连点头,往顾远东怀里缩了缩,故作胆小地道:“要不你留下吃喜酒吧。——得罪了大总统和夫人。我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顾远东笑了笑,对李绍林点点头,“李大总统,不好意思。我们要失陪了。我夫人身子弱,刚才就不舒服,现在才知道是有了身孕。我要带她回家了。——失陪了。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着,挥了手臂对自己熟悉的人打招呼,笑着道:“我们就先走了。大家慢慢吃,明天请大家去我们家吃酒!”说完就揽了齐意欣的肩膀,转身离去。
蒙顶和眉尖低头跟在后头,也往广场的出口处走去。
齐意正和裴青云走过来。对李绍林和成丽华各行一礼,也道:“我妹妹有了身孕,身子似乎不妥,我这个做哥哥、嫂嫂的,也没有办法坐在这里吃酒。还请大总统和夫人不要见怪。我们先走一步。——告辞!”说着,也带了自己的下人跟在顾远东和齐意欣后面紧追上去。
紧接着叶碧缕和上官辉也走过来,笑着道:“那也是我们的表妹和表妹夫,担心他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也好帮着照看照看。”
不等李绍林和成丽华有所反应,上官辉和叶碧缕就扬长而去。
然后便是宋大夫、齐家二老爷和齐二少,过来辞行。
跟顾家有关的所有人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得干干净净。
成丽华在心里将齐意欣骂个贼死,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地招呼下人上菜,让剩下的客人好好吃酒。就转身离开广场上搭的喜棚,回总统府里面去了。
成士群他们是娘家人,今儿拜堂的时候,按照古礼,都留在成家官邸没有过来。
等成士群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总统府广场上的喜酒都已经散了。
成丽华心情不好,回到新房,将大婚礼服脱了下来,就收拾东西想回成家。
李绍林跟着走进来,看见成丽华在指使她自己的陪嫁丫鬟收拾东西,就不虞地问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收拾包袱做什么?”
成丽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跟你拜堂,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你的人了。——请你别挡着我。”
李绍林心头大怒,可是看了看成丽华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李绍林只好收起脸上的怒气,叹息着道:“今儿委屈你了。”
成丽华憋了一肚子的气,居然被李绍林这一句话说得哭了起来。
李绍林就对屋里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这些丫鬟是成丽华从成家带来的陪嫁丫鬟,磨磨蹭蹭不敢走。
李绍林就出去拎了一壶酒过来,对丫鬟吩咐道:“去小厨房给我们拿些酒菜过来,我陪你们大小姐吃了东西再走。今天累了一天,你们大小姐也是累了。空着肚子回去,受了风就不好了。”
这个吩咐倒是不出格,那些丫鬟忙应了,出去做了酒菜端上来。
李绍林就命她们把菜和各种吃食摆在内室的圆桌上,才挥挥手让她们去外面候着。
屋里只剩下李绍林和成丽华两个人。
李绍林从里面的净房拿了毛巾和铜盆,亲自绞了毛巾,帮成丽华擦脸。
成丽华哭了一场,心里好受些,也确实饿了,就坐在圆桌旁边,问李绍林:“这份饭菜哪里来的?”
李绍林笑着道:“你的丫鬟现做的。”
成丽华就放了心,大口吃起来,尝到嘴里,正是自己以往吃惯了的味儿,就更是放心。
李绍林笑着给她斟了一角酒,道:“来,这是岳父大人最爱喝的梨花白,你也喝一杯。”
成丽华心情不好,正是想大吃大喝的时候,又听李绍林说酒菜都是她自己家里人准备的,就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酒入愁肠愁更愁。
成丽华忍不住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直到她终于趴在桌上睡过去了,李绍林脸上一个阴侧侧的笑容才一闪而过。
外面伺候的丫鬟等到深夜,也没有等到里面的主子唤她们进去,又不敢造次,只好一直等在外屋。
后来她们困得受不了了,就趴在外面的桌子椅子上囫囵对付了一夜。
成丽华悠悠地醒过来,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人用重锤打过一样。疼得腰都要断了。
“你醒了?”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
成丽华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见李绍林俊美的面庞正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微笑。
成丽华愣了愣,连忙低头一看。见自己全身,私处火辣辣地疼,还夹着一些粘粘乎乎的东西不断往外流。禁不住“啊”的尖叫一声,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双腿冲着李绍林的方向乱踢乱打,“你怎么在这里?!——昨天……昨天……我不是要回家吗?!”
李绍林一不提防,就被成丽华重重地揣在腰腹处,不禁疼得弯下腰,心头火起。冲成丽华就扇了一个耳光,呵斥道:“贱人!——你想谋杀亲夫啊?!”
成丽华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说着,成丽华居然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枪,对准李绍林怒道:“我毙了你!”
李绍林一点都不畏惧。对着成丽华冷笑道:“你开枪啊?!——新婚第二天,新娘子就打死新郎,这笔帐,不知要怎么算?更何况这新郎还是大总统!我看国会和政务院会不会放过你这个杀人犯!”
成丽华窒了窒,拿着枪的手不断发抖,低叫道:“你……你……强暴我!——我是自卫杀人!”
李绍林仰头大笑一声,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是我妻子!丈夫和妻子上床,天经地义!你去告啊!你去告我啊!就说你被你丈夫强暴了,我看有没有人愿意理你!都当你是疯子差不多!”说着。李绍林披上外衫,从容下床,到净房洗漱去了。
成丽华满脸泪痕,看看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李绍林昨天弄出来的痕迹,知道自己贞节已失,这辈子,就算顾远东最后会娶她,齐意欣这个贱人是再也赶不走了。想到自己就算以后帮助顾远东登顶,也不得不一辈子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男人,心里就更加难过,趴在枕头上又大哭起来。
李绍林从净房洗漱出来,自己挑了衣裳换上,对还在床上痛哭的成丽华道:“我出去了。你好自为之吧。”跟以前的殷勤小意,完全判若两人。
等李绍林走了,成丽华的丫鬟才敢进到内室,看见大小姐这样狼狈的样子,这些丫鬟又惊讶,又好笑,都围过来轻言细语地安慰成丽华道:“……大小姐,夫妻就是这个样子的。大小姐和李大总统圆了房,才是正正经经的总统府夫人呢。”如此劝了半天,总算把成丽华劝得不哭了。
成丽华无精打采地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她梳头换衣。
收拾好之后,成丽华不顾三天之后才能回门的规矩,第二天就跑回成家去了。
成夫人看见自己的女儿这么早就回来了,忙让她回总统府,生怕不吉利。
成丽华却要去见成士群。
可是成士群还在姨太太屋里没有起身。
成丽华等了半天,成士群还没有出来,李绍林却已经从总统府追过来了。
李绍林哄女人最在行,很快就把自己的丈母娘哄得高高兴兴,逼着成丽华跟李绍林回总统府,三天之后再回门。
成士群终于起来了,一看成丽华的样子,也有些不高兴,对李绍林道:“我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你可别欺侮她。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李绍林忙指天发誓:“我对丽华一心一意,一切以她为尊。”说着,又低声道:“不过我好歹是男人,还望岳父给我几分脸面。”
成士群知道自己女儿跋扈的性子,就笑呵呵地打圆场:“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事的!没事的!”也赶他们回总统府。
成丽华张了张嘴,到底不好意思在爹和娘面前说自己被丈夫“强暴”了,只好闷闷地坐上总统专车,跟李绍林回总统府。
两人坐在车里,都扭头看着自己那一边的车窗,不跟对方说话。
轿车拐到一条街上的时候,发现那里挤得水泄不通,甚至有官差在路上维持秩序。
李绍林就命司机停车。让自己的随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随从下车去打听消息,过了半晌,脸色怪异地回来,对李绍林和成丽华道:“回禀大总统、夫人。前面是顾督军在京城的寓所。今儿是顾督军请客,给他刚坐了胎的儿子摆酒唱戏呢……”
原来顾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现在正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时候,几乎比昨天总统府大婚都要热闹几分。
成丽华恨恨地道:“三个月不到,就恨不得敲锣打鼓,让所有人知道,小心这胎坐不住!”
李绍林看了她一眼,对随从使了个眼色,道:“你去送一份贺礼。就以总统府的名义。”然后命司机换条路走,和成丽华回到总统府。
顾家的后院里,齐意欣正捧着一个小碗,和顾远东对坐喝粥。
顾远东笑着对她道:“外面来了好多客人,你若是觉得舒服。一会儿就出去瞧一瞧。若是懒怠去,就在屋里歇着。”
齐意欣笑着点头:“我是女主人,怎么能不去呢?——放心,我没事的。”
奇怪,自从昨天他们在总统府公布了胎儿的消息之后,齐意欣的呕吐不适都奇迹般的消失了。她昨天回来之后,早早地上床睡了,一直睡到刚刚才起身。
许是睡足了,她精神非常好。脸上更是白里透红,很是健康的颜色。
顾远东就想起昨天的事,道:“你也真够胆子大的。我听人说,怀孕的头三个月,不能声张的。你却大张旗鼓,跟所有人都说了。也不怕把咱家娃儿吓跑了?”
齐意欣满不在乎地道:“当然不会。咱家娃儿胆子大着呢。——而且心疼他娘亲,我现在吃嘛嘛香,胃口倍儿好。”
顾远东就点头,淡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也不枉我昨天陪你演一场戏……”说完就知道说走嘴了,顾远东便抿了抿唇。
齐意欣一下子反应过来,瞪着顾远东道:“什么?!——你昨天早就知道了?!”
顾远东没有说话,眼神游移着看向别处。
齐意欣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