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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老家伙儿,又跟人玩打太极拳呢这是。
莫时寒脸一沉,就直接说了出来,“洞房。”
华大夫继续严肃脸,“哎呀,甜甜姑娘这个事儿,还真得好好商量商量,说道说道。她这吃了药也有三个来月了吧?这三个月,月事如何?这个月她也没跟我报告,有没有记下小日子的情况?另外,还得查一下激素是否平衡。这女人的问题,得从小注意。可怜这孩子多早没了爹爸,那年代的女孩子个人生理卫生问题,其实多数父母也不懂。现在……”
总之,他这叽哩咕录了一堆,就没落在点子上,听得莫时寒一阵儿恼火。
华大夫在心里暗哼哼着,自己偷着结婚竟然都不请他这个伯伯,真是太没意思了。结就结了吧,当天他也抽不开身儿,可好歹也要洒几颗喜糖吧,当初搓合他们两,他也尽了不少力呢!现在好事儿成了,啥好处都不想着咱,扎个小片片就钦点他这个副院长,真是不够意思。非好好拾掇拾掇这臭小子不可。
最后,莫时寒也没获得自己满意的答案,愤愤而离开。
甜蜜这方脚已经包扎好了,倒真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烫伤,脚底的伤口需要养一下,只要血止着了,走路问题也不大。这边厢就给家里打电话,当然这接电话的不可能是韩子怡,而是家里的周阿姨。
周阿姨说,“夫人进了屋,就没出来。这厨房里还好多吃的,你看这……唉,其实夫人真的是刀子嘴儿豆腐心,你看要她真理直气壮,这会儿也不会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了,是不是?误会这东西啊,要真说开了也没什么,看就看当事人的心向着哪里了?依阿姨看哪,咱不能太着急。唉,也不知道先生这回是怎么回事儿?以前都是帮着夫人的,现在却拧着干,现在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甜蜜挂了电话,想了想,在莫时寒回来时,便要求,“我想回去休息。”
“不行!”
“那就去公司上班吧,我这两天都有好多单子和货没发呢!”
“不行,回我那儿去静养。”
“喂,莫时寒,你什么意思啊?人家还有没有基本的人权啦?”
“你受伤了?”
“这只是皮肉伤。我又没断手断脚的,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回爸妈家,有周阿姨照顾我;要不去公司,你有时间照顾我吗?”
蜜月肯定是没时间折腾的了,那大项目还搁在那儿呢!
莫时寒想了想,只有答应了。
……
回到莫家小洋楼。
周阿姨一见人回来就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帮扶,一边询问情况,还悄悄给甜蜜打眼色。
“没伤着筋骨就好。划伤只要不动,很快就好了,回头阿姨给你换药,保准妥妥的。烫伤应该会疼一阵儿,不过没关系,这方面阿姨常在厨房忙,有经验,回头给你弄个土方子,保管到晚上一点儿感觉没有,照样儿睡得香香的。呵呵呵呵……”
周阿姨急着表忠心,笑了半会儿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收了嘴儿。
莫时寒的脸色可一直不太好的样子。
甜蜜连忙叫饿,转移了话题。
早上她做的早餐,竟然没人吃还搁在那里,周阿姨还帮忙热着等他们回来,这会儿倒正合适了。
坐下后,莫时寒非常体贴的将东西全放到甜蜜面前,甜蜜看着满满当当的吃食,其实是有些失落的,问了句,“阿姨,妈她吃了吗?”
周阿姨的笑容就是一僵,道,“夫人喝了牛奶。哎,人年纪大了,食欲时好时坏的,不用担心哈!你们快吃,我这儿再去给她送点儿。”
周阿姨盛了些稀粥和小青菜,又拿了颗鸡蛋,朝两人笑笑,迅速离开了。
不知为何,甜蜜觉得周阿姨这言行里有些敷衍的成份。
“嗯,味道不错,水平没有下降。”莫时寒两口就吃下了一个小肉包,赞道。
甜蜜这方回了神儿,道,“寒,我觉得这饭应该你去送,妈妈应该就会消气儿了。”
莫时寒道,“这是我爸的事儿。”
之前两男人私下里可说好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管,自己的宝贝自己护,谁也别越谁的界,省得把家里的醋都喝光光了。谁叫现在这里住着的,已经变成两家人了呢!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家可管不了我家的事儿。
好伐,以上其实都是纯欧式的价值观。因为这父子两从小都是在国外长大的,不像韩子怡从小是在传统风比较重的港城、东南亚生活长大的。而甜蜜却是华夏帝国土生土长的姑娘,在家庭相处方面,即有国外式的洒脱,独立自主地生活,又有传统的大家庭生活观念,听了莫时寒有些“冷血”的回应,就不高兴了。
“爸爸是妈妈的丈夫,当然有义务。可是现在爸爸不在,你是妈的亲儿子,难道不该孝敬老人,体贴老人的心情吗?去啦!”
桌下,某小脚就踹了男人一下。
莫时寒没理,继续吃自己的美味早餐,这可是小老婆升任成功之后给他做的第一餐。过程是纠结了一点儿,好在现在结果不错,值得细细品味,哪有那个时间参和到父母亲之间那几十年如一日的娇情爱情剧里去啊!
甜蜜直嘀咕了好一会儿,教育,诱哄,加批评,总之软硬兼施,终于在男人吃得差不多时,让男人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等周阿姨下来再说!”
楼上。
周阿姨的行动,当然是铩羽而归了。
“都说了我没味口,你去忙你的吧,别管我。”
周阿姨叹息,“夫人,小寒和甜甜都回来了,没伤着筋骨,这东西还是甜甜让我给您送上来的,您就看在孩子们的心意上,吃一点儿吧?”
本来是想以情动之,没想到房门突然一拉开,韩子怡一脸阴沉地道,“你告诉她,我可不稀罕她的可怜同情,现在这屋子里的女主人,还是我,可不是她!”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可那震荡的怒气啊,让周阿姨手都哆嗦了一下,差点儿没端稳盘子,只得无奈地下楼来了。
厨房里的两人一见,表情各自不一。
甜蜜着急地问情况,莫时寒慢条斯礼地站起了身,说了句“我来吧”,就把东西重新热了一下,又端上了楼。
笃笃笃,房门又响起,节奏与之前不同了。
不过正在怒头和委屈上的韩子怡,根本听不出来,只管拉开门就炮轰一阵儿。
“都说了不吃,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存心跟我过不去吗?都说了那是意外是意外,你们是不是全都要跟我做对,告诉我是个恶婆婆,让我跪下求原谅,你们才……”
“妈!”
一声低沉的男音瞬间打断了韩子怡激动地控诉,她声音一抖,立即别开了微微湿红的眼。
莫时寒的声音也渐渐软了下去,“东西是我帮你挑的,都是你平常爱吃的。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韩子怡看着儿子的模样,心里那阵拥堵的酸涩,就很没骨气地消了一大半。
莫时寒也没管母亲什么反应了,迳自就进了房,房间里的气息很闷的感觉,他放下了餐盘,就走到窗边,哗啦啦地两三下,就把整个窗帘全打开了,外面的天虽然还是灰蒙蒙的,可清新的早风也涤去了屋内的糜糜浊气。
韩子怡立即打了个喷嚏。
莫时寒抄起沙发上的厚实大衣给母亲披上,还细心地系了个领口,将人按到了小餐桌前,坐在了对面那个父亲常坐的位置,将那勺子塞到了母亲手里,便不声不响了。
韩子怡看看手上的勺子,又看看对面已经长大成人还自己讨得媳妇儿结了婚的儿子,突然就有些控制不住什么情绪,一捂嘴,起身就跑进了浴室里,对着镜子猛抽泣。不知道过了多久,流了多少眼泪,她又花了多少时间收敛自己的情绪,掩饰哭过的痕迹,出来时,竟然发现儿子还坐在那里,正拿着一本相册翻看,那是她没事儿就喜欢看看的家庭合照,除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她生的另外两个儿子。
这时候,莫时寒抬头,问,“有点儿冷了,要不要再热一下?”
韩子怡开口,声音微有些沙哑,“不,不用了。”
她坐回原位,慢慢地吃起来,粥熬得很稠,还加了苹果粒,倒是家里从来没做过的,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想的。不过配上小青菜,吃起来倒也不坏,有种特别的口感。苹果的功效对上年纪的人效果尤其好,可见这也是用了些心思的。
“妈,关于甜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这时候,莫时寒慢慢抬起了头,神色不再如之前那般随意轻慢,而是多了一分明显的沉重和肃穆。
韩子怡有些疑惑,然而在听了莫时寒接下来的话后,她的表情大变,震惊,不敢置信,矛盾,无法言语,歉疚,沉默……
……
楼下的甜蜜吃完饭后,跳着脚,陪着周阿姨洗碗,同时也聊了很多这个家里的一些事情。
周阿姨语重心长,“说起来啊,毕竟他们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从小生活成长的环境跟咱们不一样,很多想法啊看法,跟普通人就不同。其实,也都是好人。有些时候,说话是直接了点儿,可仔细想想吧,还真是那个理儿。就我家老头子喜欢关注股市什么的,以前老炒老亏,后来还是跟莫先生聊了一聊,他就不再去炒股了,开始学习理财投资了。现在,孩子们也不会再跟他吵架了,还一起交流心德呢?前卸,也多托了莫先生指点,给孩子买了套婚房,这会儿都翻了三成了。”
甜蜜听着,不时笑着应承两声儿,老人家一打开话匣子就没完,也让她初入此门后的紧张忐忑,渐渐消减了不少。
“其实,夫人还是很爱先生和小寒的。就是她呀,听说是港城那边豪门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名媛,你知道吧?哎呀,我们这些内陆人,没什么世面,就只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过。这一站一坐,一笑一怒,都是有礼术的。啧啧,虽说对咱们这些粗人是麻烦了点儿,不过天天地瞧着,还真是有点儿赏心悦目,而且夫人的习惯也非常好,还帮我缓解了多年的妇炎症……”
周阿姨说的事儿,都是在帮甜蜜认识了解这个家,和家里的每个人。不管怎么说,东方人的婚姻,从来都不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