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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兔子阿银
第1章 血债血偿,肉债肉偿!
夜,死一般宁静,血月当空,大凶之兆。
阴暗潮湿的味道弥漫着鼻尖,风声无声掠过,牢房之中烛火或明或暗,映照在墙上的影子犹如鬼影重重,监牢深处,有人在低吟,有人在疾呼,有人在痛苦哀嚎。
唯独这一间牢房之中,一个身穿华贵绣裙却满身血污的女人安静的坐在干草之中,她的容貌算不上顶尖,顶多只是清秀,不过全脸上下唯一瞧得上的也就只有那一双灵动的双眸了。
女人神情悲怆,满脸苍白之色,细看之下她的身下还在流血,鲜血染湿了她的衣,染红了她的眼,双拳紧握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知她心中的怒意。
牢房的铁链声响,她机械的看了看来的人,一身出彩且精致的华服长裙铺地,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头上更是珠钗宝石挂了满头,她便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牢中的女人,彰显出她的胜利姿态。
“小青,你还好么?要不要找御医给你瞧瞧?”说话的那女人站在离她三尺之外的地方,分明是嫌弃她身上的污秽,却又说着这般违心的话。
“玉锦,到了现在,你还要假惺惺到何时?”肖青冷眼看着她,就算心中再怎么悲戚,结局也无法改变了。
玉锦果然收起了脸上伪善的笑容,“小青,你也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我的心眼太小,我的心里容不下他身边有任何女人,连你也不行!”
肖青昨天才独自生下孩子,气若游丝,冷冷的看她,“可先认识他的是我,和他先在一起的也是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就凭啊,他心里现在装的人是我,以后也是,不然他会因为我一句话误导的话,就会相信是你亲手杀死了你自己的孩子?不,你和他的孩子,他连孩子的尸体都没有看上一眼,可想而知,不管你生男生女,他都是不在意的,他啊,只会喜欢我同他所生的孩子。”玉锦笑得异常开心,脸上尽是胜利者的愉悦。
听到这样的话,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上前杀了面前的玉锦,可是还没有伤到她分毫就被玉锦一脚踢翻在地,她的绣鞋落在肖青手上,狠狠的碾压,“小青,你以为就凭你的姿色当真能够入了他的眼?
他不过是利用你登上太子之位罢了,那一晚他准备的酒分明是给我准备的,却阴差阳错成就了你和他春风**,有了他的孩子,你可知道他背地里是如何同我道歉愧疚于我的?他嫌你恶心,可是你却没有自知自明,还真的以为他喜欢你,你说,你全身上下哪一点值得他喜欢?”
肖青的手腕在她用力的碾压之下疼的快要断掉了一般,不过那种疼又如何及得上听到事情真相心中的疼。
她为了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已经满身疤痕,苦苦怀胎十月,最后孩子刚刚生下来,玉锦趁着她疲惫掐死了孩子反而诬陷给她,她被定下杀害小殿下的罪名入狱并处于火刑。
两人是穿越时空的姐妹情,她又怎么会知道最后自己是死在了口口声声的好姐妹手中。
翌日。
她被覆在那高高的木架之上,披头散发再加满身狼藉,昨晚玉锦更是想尽一切办法折磨着她,将那牢房的刑具全都在她身上过了一次。
原来白皙的肌肤之上已经没有一点完整的地方,那巨大的囚服之下鲜血悄无声息的流淌着,顺着她光裸的脚裸慢慢渗透到了脚下的木质之中。
除了这张脸,她身上每一处都是疼痛难忍,满脸无一丝血色,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好似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而那两人从銮驾中下来,穿着贵气干净的华服,玉锦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亲密无间,孤独翎那英俊的面容风采依旧,看来这三****过的很好。
是啊,所有人都很好,唯独自己,是谁杀的小殿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自己的孩子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所以才会冷情到这样的地步。
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今日他穿着一件暗黄色的巨蟒长衫,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祥云,那巨蟒张牙舞爪好似马上就要从他衣襟之中下来,脸上并无半点对她的怜惜之意。
身材修长,一半发丝被金色玉冠所束,另外一半墨发随意的散落在衣衫之上,眉宇之间尽是慵懒和华贵,他仍旧同她初见时一般的英俊和贵气。
那时她看了一眼便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是时到今日,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离天子一步之遥而已,而她却不是当日的少女,多年的浴血奋战,衣衫之下的她早已经遍体鳞伤。
她身穿血服,脸上也是血污,没有哭闹,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若我说,不是我做的,你可信?”
他看着她的目光未变,“你觉得现在还有必要么?”冷情绝情的样子将她最后一丝希望也磨灭了,原以为他对自己哪怕有一丝怜惜也好。
可是并没有,现在她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她丢弃,对于弃子再无需作假,而玉锦在他怀中得意的笑着,好似在宣告主权。
是啊,还有必要么?她反正是要死的,哪怕是自己这一路为了他能当上太子,出谋划策,为他挡刀,为他风里来雨里去,到头来也抵不过美人唇边的一笑而已。
她的心已经死去,他温柔的说了一句:“要点火了,站远些,省得被烟熏到了。”却不是对她肖青,而是他怀中的玉锦。
“好。”玉锦的声音娇柔。
她身体在大火之中一点点被灼烧成灰,向来坚强的她终于在这个时候流下了一滴清泪,想着过去为他所做的一切是有多么的不值。
连自己要死之时他的眼中都没有一点心疼的神色,她目光骤然冰冷,在那滔天的怨气之中,一字一句道:
“孤独翎,萧玉锦,今生你们害我负我,来生我定要化作恶鬼,将你们吞其肉,饮其血,搅得太子府永世不得安宁,亲手将你们送入地狱!!!血债血偿,肉债肉偿!!!”
第2章 我若不放呢
那银色的瞳孔漂亮却又渗透着一丝丝的痛苦,要论起吻技看,她只能打差评,毫无吻技可言,根本就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念行事,他痛苦,却又迫切的寻找着一味可以治疗他痛苦的伤药。
例如面前的这个女人,原来女人的唇,女人的身体是这么柔软,好似棉花一般,若是握得重了都快要消失了一般。
她能够缓解他身上的痛苦,而他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霸道的撬开了她的唇舌,她挣扎,推攘着他的身体,可是起不了半点作用,他眸中的银色加深,唇上的动作也就越大,他的身子用力的抱着她,好似要将她揉入心口之中一般。
背后被抵在冰冷的岩石上面一片生疼,估计现在已经红了一大片了,男人霸道而又邪肆的吻着她的唇舌,长舌直驱而入,让她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她疼,他比她更疼。
不过比起被他轻薄来说,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应该呼吸了,而他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轩辕寒月已经快要被憋死,那人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周围的人都已经石化了,这,这殿下当真是缺女人了么?就算再缺女人第一次也不能这般的粗鲁啊,才这么一想着,轩辕寒月竟然头一歪,昏死在了他的怀抱之中。
男人的银眸渐渐退去,看着自己胸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女人,味道不错。”然后扛着女人就上岸了。
对,是扛。
轩辕寒月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摇晃的马车之中了,一时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大梦,自己被害死,然后又重生在了一个叫轩辕寒月的身上。
遇上陌生的男人,被强吻的晕了过去,这一定是梦,还是一个很荒唐的梦,她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耳畔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醒了?”声音低沉而又悦耳,悦耳中又透露出一丝丝的性感。
她如同被天雷劈中一般,久久不能动弹,之前做的不是一场梦么?为何这道声音像极了之前那个邪魅的男人,她睁开了双眸。
自己所处的是一辆宽大无比且奢华到了极致的马车,马车之中宽敞如内室,柔软丝滑的卧榻,茶色方几,上面金丝雕花炉中檀香渺渺,旁一人静卧,手捧书卷。
一袭紫色艳丽华贵长衫逶迤铺陈在柔软的长毛牡丹丝毯上,墨染的长发披散脑后,其中几缕落于胸前,胸前的系带并未拉拢,露出男人大片白皙肌肤,那棱角分明的脸以及那含笑的唇,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紫色曼陀罗。
慵懒而又邪魅,这并不是梦!!
轩辕寒月就算是想破了脑子都没有想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谁,那人唤他殿下,可是朝堂之中王爷和皇子她都熟悉,并没有一位这般出众的人,他的口音也不是他国之人。
“小东西,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爱上我了?”方才还手捧书卷的男人突然丢了手中的书籍,瞬间移到了她的软榻前,尽管他的嘴角带笑,她却明白,他的眸是冰冷的,一如他的身体。
“做梦。”她冷冰冰的回答,两人隔得如此之近,他的身子微微俯下,还有几缕调皮的乌发落于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的眸子虽冷却很认真。
轩辕寒月从他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脸颊,他的通孔之中那人脸上是没有疤痕的,才这么想着,她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并无之前的凹凸不平,她记得自己在水中看着的时候分明是有很多斑痕的。
“你这里有铜镜么?”她有些激动的抓住了男人的领口,男人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这举动,有生以来能够这么粗鲁对他的,唯有她一人。
“有。”他从旁边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枚做工不菲的铜镜递给了她,轩辕寒月松开了他的领口,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分明同之前的她大相径庭,原来拿疤痕之下竟然有着这么美的一张面孔。
白嫩无瑕的脸颊上面连一颗小小的雀斑都没有,哪里有什么疤痕,唇不点自红,眉不描自黑,唇红齿白的美人即便是她现在震惊的表情都是让人心生爱怜。
所谓美人不管是蹙眉还是展颜,都会让男人牵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