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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她才刚刚生下孩子的时候也是如此倾盆大雨,她抱着孩子求他救救孩子,原想他就算是不爱自己,就算看在这个孩子的面上也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结果显而易见。
这几天她成为了轩辕寒月,以为早就忘记了这件事,在看到孤独翎的瞬间她才觉得自己心中那刚刚才愈合的伤口被撕扯的更加严重,她对他的恨意再次加深了许多。
头顶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却突然多了一把伞,伞柄乃是用翠山绿竹所制,此竹子唯有翠山才有,一年不出百根,因此珍贵异常,一般都用来赏玩居多,而这人竟然拿来做了油纸伞。
她看到自己的视线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紫衣潋滟的人存在,他身上仅仅穿着一袭单衣,满头的墨发只用了一根紫色的绸带松松系着,整个人比起那些穿着严谨的世家公子不知道要洒脱懒散了多少。
那人红唇轻轻勾起:“丫头,我送你回家。”他那本就倾国之姿的容颜在此刻对她绽放出了笑颜。
轩辕寒月对上他的笑容,他一手执着山水图所做的油纸伞,另外一只手则是直接就伸向了她,初次见他的时候他美得就好像是妖孽一般,可是这个时候的笑容真诚。
她如同看到了天空中乌云被驱散,在大雨之后天际之中挂上了一条弯弯的彩虹一般,那般的让人赏心悦目。
“家?”她的目光在迷离了片刻之后渐渐转醒,她早就没有了家,轩辕府不是,肖府更不是。
目光蓦然变得冰冷,无视掉他伸着的手,她直接扶着大树站了起来,不管是谁,她都不想要沾染到,对于天下女人都垂涎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还半点都不感兴趣,这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就在君殁离的目光之后,她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本来就没有灵力的她先前受了萧子卿一掌,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疗伤,加上这么大的雨,这具身子本来就虚弱的可以。
还没有走上几步,毫无预兆的就一头栽到了泥泞之中,君殁离脸上和善的笑容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无奈,“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手中的纸伞瞬间落地,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君殁离一步步朝着那地上的女子走去,眼看着他竟然就要抱起那再泥泞之中的女子,身后青衣一闪,青木已经捡起了他原来的油纸伞,焦急道:“殿下,这种事情让属下来,你的身子……”
他家殿下平日最是好洁,现在竟然要去抱那在地上又是血污又是泥泞的女人,还丢了伞,这如何不让他焦急。
君殁离冷眼扫了他一眼,“退下。”
“……是。”青木也只能无奈的将油纸伞撑在了他的身后,看着那紫衣涟华的男人将女子抱起,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殿下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一直在打探着她的动向,得知轩辕寒月被人打了一掌,那本来卧在榻上看书的人竟然一瞬间就已经下榻,来的匆忙,连外衫都没有披。
轩辕寒月被他抱在怀中,旁边就是等候的四翼龙鳞飞马,在这样的雨幕之中,来往的人连他的面都没有见着,马车径直朝着离王府而去,车厢之中一片温暖,而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弄脏了的单衣,替她诊断了一下脉搏,开始给她喂服。
幸好她还有吞咽能力,君殁离盯着她那缓慢滑动的喉结,心中有些不快,若是没有吞咽能力该多好,那样他就可以亲自代劳了,无人知道这被捧上了云端的离王殿下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儿伤神苦恼。
在车厢之中他都没有松开她,而是一直将她抱在怀中,看到她眉间紧皱,口中喃喃:“报仇……我,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痛恨的小脸让人觉得心中一片疼惜,大掌替她拭去了额头的紧皱,“丫头,你的仇人是谁?”他隐隐觉得并不是萧子卿打了她一掌这件事,她的表情分明像是深仇大恨一般。
四翼龙鳞飞马渐渐停稳,青木恭敬的替他撩了车帘,油纸扇备着,“殿下,到了。”
他抱着轩辕寒月出来,在进门的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萧子卿,这一月之内我不想要看到他。”
青木一愣,随即答道:“是,殿下。”
主子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做的多了一点?他不过打了她一掌,主子却要了他一个月来还,他意思虽未言明,不过这话外之意……
第17章 我帮你报如何?
还没有睁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好软,好舒服。( 。l。)
不管是从前的肖青还是现在的轩辕寒月,她睡的**绝对不会这么的柔软,轩辕寒月的**更是由几块木板拼凑完成,硬邦邦的十分烙人,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浮在云端一般。
身下的被褥是如此滑腻绵软,鼻尖嗅到一股熏香的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闻到过的,她缓缓睁开双眸,自己睡着的却是一架十分宽敞的东海雕花黄梨沉香木所的**。
**上所铺垫的锦被全是云锦蚕丝所制,这是连做成衣都是十分珍贵的布料,可是这个丧心病狂的主人竟然拿来做成了褥子?连枕头套都是云锦蚕丝,怪不得她会觉得这么软。
再看地上,全屋上下都铺垫着厚厚的白雪貂绒所做的地毯,那毛绒绒的一片远看好像是刚刚下过了一场雨,这白雪貂乃是十分不易捕捉的魔兽,要做成这么大片的地毯也不知道要捕捉多少只,这世上有谁这么大的能力?
地上白如雪花,竟然没有一点杂色,可见这主人是有多好洁了,环视了整间屋子,没有哪一处不是她想都想不到名贵之物所制成的。
视线集聚在了那一个占了一整面墙的巨大雕花书架上,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可见这主人还是雅致的人呢,脑中想到了自己昏迷前所见到的人,她立刻想到了是谁。
试问这个世上还有谁过着这般犹如帝王般奢侈的生活,那必然就是属那人莫属了,加上这香炉之中的香味她曾经在他的马车之中和他身上都闻到过,怪不得会觉得如此熟悉了。
君殁离!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就被换上了一件同他相似的云锦蚕丝的衣衫,竟然刚好同她的尺寸合适,好像是为她量身的一般,顾不上穿鞋,她赤足离开,想要趁着那人没有出现之前逃离。
“姑娘,你伤势并未痊愈,要去哪里?”才一打开门,一左一右站了两人,大约十五岁上下,一模一样的面容,原来是孪生姐妹,说话的口气和速度都是一模一样。
“我要回家。”轩辕寒月冷冷道,“放我离开。”
“怎么,上了我的**,现在才想要逃可是晚了。”耳畔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殿下。”两位侍女捂嘴偷笑,似乎是觉得他的一语双关有些好笑,轩辕寒月睡了他的**不假,但这话说出来就变了个样子。
迎面走来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满头墨发都散落在肩头,连一点都没有束着,身上已经换了另外一件紫衣,先前他的衣角有朵曼陀罗,而这次则是什么都没有,“你们退下。”声音平和,没有一点喜怒。
“是,殿下。”两人躬身而退。
“放我离开。”轩辕寒月直接道。
“可以。”他的视线落在她没有穿鞋的赤足之上,眉头略微一皱,她却好似得了什么大赦天下的赦令一般,连忙朝着门外窜去。
还没有走出一步,她整个人已经被人打横抱起,自从先前君殁离将她从水中扛起来被侍女吐槽之后,他便知道了对于女子是不能扛的,必须要抱才可以。
不过话说抱起来的确要被扛起来舒服的多,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轻松看到她脸上的每个表情了,“你放开我,你分明说了我可以离开的。”轩辕寒月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在他怀中挣扎着要起来。
“我是说过可以,不过话没有说完,要你得有这个本事才可以。”他轻笑一声,分明是极为有磁性并且好听的声音,可是在她的耳里就成了最难听的声音。
“君殁离,你放开我。”
“呵,原来知道我的名字啊,就省得我自我介绍了,不过你全名带姓的叫我我听着不舒服呢,你可以叫我离,或者阿离。”他微微一笑,将她放到了**上。
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难道就是面前这无赖一般的人,要不是看到他这般俊美的长相,天下间独一无二,她都要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准备起身离开,那男人却蓦然俯身,她的身子反射性的顺势躺回了**上,他的双臂撑在了她的两侧,好像是禁锢着她的监牢,两人的距离一点点在缩近。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我并不相识。”她想破了脑袋,都没有从轩辕寒月的记忆之中想到自己曾经会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和瓜葛。
第一次是在那般狼狈的情况下遇见,她侥幸逃走,这一次她比上次更加狼狈,为什么狼狈不堪的时候总是会遇见他,那样被封为神袛一般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渺小的她三番五次的相遇,而且她曾经也听闻,这个男人对女人是从来不会多看一眼的,更不要说和人这般接近了。
“以前不识不代表现在不识,对不对,小月月?嗯?”他刻意拖长了的尾音显得魅惑至极,好似让人心中有一只小猫在不停的抓挠。
且不说小月月从他这样的人口中发出来是一种什么韵味,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这让轩辕寒月心中一惊,这个男人太过于恐怖了,那时候自己同他就只遇上了一次,她是以正常面容在他面前出现的,而谁又会将那个丑八怪废材和现在面前貌若天仙的人相互呢?
他竟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面对如此强大的人,她目前只有逃跑一条路,怪不得心中一直对他很是抵触,不想要和他有任何牵扯,现在想来才是这样的原因。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月月。”她心中还仅存着一丝幻想,或许他是认错了人呢,将她当成了什么月的姑娘。
“是么?”他的一缕墨发落在了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原本两人之间隔着一尺的距离,可是他却突然俯下了身子,呼吸渐渐喷薄在她的肌肤之上。她的心中一紧,想要逃跑。
而他只是覆在了她的耳畔轻柔道:“小月月,你有什么深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