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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唐潇这边,把耳麦的音乐声开到尽可能大,想要借此打扰自己的心神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对于霍翼忱,她觉得用不了多久可能就会明白心里的感觉,只是她不敢想不敢说更不敢行动。
因为她怕阿忱是偏爱心语的。
——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程迟缓,但回头的话却发现光阴似箭,不知不觉,今年的第一场雪已经降临。白雪皑皑的大地,银装素裹的街道,让人不自觉开始期盼半月之后的圣诞节,唐潇早早地准备了一定圣诞帽,螃蟹形状,张牙舞爪八脚朝天的,两只眼睛大片纯白,只有一点点黑色瞳孔,整个看上去说是卖萌神器都不为过。
“潇潇,帽子真漂亮!”
许久不见的叶又青出现在她身后,前段时间忙着和哥哥谈恋爱,搞得她总是见不到大愚。
“好久不见啊!”唐潇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气色不错。”
“哟哟哟,普通话见长啊,霍翼忱教你的?”
“八卦。”
叶又青嘴巴向来好说,嘻嘻笑着:“人家都为你打架了,还不承认呢,打算什么时候确立关系啊?”
“叶又青你不要乱说,闭上你的嘴!”唐潇捂着耳朵先走一步。
“潇潇!”这人追过去,喜滋滋地拽走她的帽子:“借我带一下咯!”
“你还我!”唐潇气的直跺脚,叶又青什么时候变得跟男孩子似的:“你站住!”
“追得到我就还你咯,小瘸子,哈哈哈!”
“你还敢骂我!”
唐潇跑起来,眼睁睁看着突然从花园走出来的主任,往那一堵,让只顾回头看她的叶又青砰的一下撞了上去。
“对不起……”
“哪个班的?”
“……”叶又青没说话,也不敢抬头。
“戴的这是什么,给我拿下来!”主任一把揪掉那只红色的大螃蟹:“不伦不类像什么样子!”
唐潇在远处偷笑也不敢靠近,怕主任认出来她。
偏偏叶又青非要把她供出来,转身向她指来:“主任,这帽子是唐潇的。”
“唐潇?”年级主任那这帽子手背后,踱步向刚才站在那看戏的唐潇走去:“是你的吗?”
“是。”什么破学校,还不许人家戴帽子了。
“你们现在是学生,整成这样是来学习还是走秀?”
“……”唐潇倔,本不想对师长不敬,但是主任也太没搭理了吧,不就是一顶帽子吗。
“抬起头来!”
唐潇抬了头,瞅准时机,撤掉出任手里的帽子撒丫子就跑,上次没收手机的事她还没算账呢,又来!
“唐潇!你给我站住!”秃了顶的主任教过这么多年学哪见过这样的学生,气的胃疼:“再跑就叫家长!”
叶又青还在原地,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但若是在主任和唐潇之间选择的话,好吧,果断唐潇,一个字,跑!
“哎哟哎哟这群小兔崽子……”主任在这边捂着肚子,年纪大了也追不上去。
唐潇进了教室坐在位置上只喘气,帽子也戴不了了目标太大,直接塞进了抽屉里,语文老师进来之后才平静了呼吸。
“miss,这是您让我交的练习。”
唐潇站起来把本子递给葛青春,是小朋友们惯用的那种画着卡通形象的拼音本,同学们看了都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们去把他买来啊,本子是我爹地找人定制的私人版,你们有吗?”比起刚来时,她现在可硬气了,以前尽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保持沉默。
但现在她渐渐找回了性格,不管香港还是大陆,有些人性是共通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总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她是病猫。
果然,离得近的同学看见了每一页的纸张上都有一个卡通版唐潇的水印,立马闭了嘴,然后所有人噤声。
“好了唐潇,坐下吧。”
葛青春和她接触的多,知道这孩子的性子,她本不是那种跋扈的人,但也不喜欢忍气吞声,该还回去的迟早会还,刚才她的表现也不算是无理取闹,口气还算温和,所以她没有制止,小孩子嘛,都有他们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如小学生,都回到自己位置上去,这节课给大家纠正易错拼音。”
唐潇交了完成的任务后就开始靠着墙玩手机,不管不听别人在干嘛。
“时间长不用,再简单的字词也容易提笔忘字,信不信,我现在写几个简单的字,大家注音,一会我对答案。”
“好。”同学们异口同声。
花红柳绿,争先恐后,身宽体胖,所向披靡,暴殄天物,鞑靼……
葛青春点了班里成绩前三的一个女同学到黑板上做,不出意料,还错的都错了。要么就是不知道声调标在哪里,要么就是前后鼻音不分,最差的是有的字压根就不认识。
比如绿字的拼音忘记两个点,身宽体胖的胖应该读“盘”,还有最后的“达达”。
“你们可别小瞧幼稚园才学习的拼音,自我感觉怎么样?”葛青春淡笑,对众孩子是宠溺中带着教训的意味:“现在给你们唐潇的答案。”
她把投影打开,把唐潇的作业本放到展示台上在屏幕上放大,不可否认,这孩子认真起来写的字还是蛮好看的,字如其人果然不假,清秀可人。包括下面的简体汉字还有拼音标注,都是唐潇一笔一画的手写体。
下面的同学都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行为而感到尴尬没脸。
唐潇并不知道大家在干什么,同桌戳了戳她的胳膊后抬头,诧异于老师拿她的作业当范本,心里又惊又喜,有一种被肯定的愉悦感。
哪知好景不长,一下课她刚跑出教室要去三部告诉两位少年这个喜讯的时候,正好被年级主任堵在楼梯口,阴魂不散的老东西。
“唐潇!”
“主任。”
“哼,我来这个学校三十年了,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顽劣的孩子,就是男生也没有当面给我跑的,能耐啊,啊?”
☆、27。停课,叫家长!
她想说霍翼忱耿非愚不就是嘛。
“跟我到教导处面壁思过,上午的课停了。”
“……是。”再不情愿能怎样,还要再跑一次吗?
“把你那个歪风邪气的帽子交出来。”
唐潇绷着一张脸,赌气似的返回教室,拿了螃蟹圣诞帽出来交给了老东西。
进了教导处,里面只有一个女孩在整理某个老师的桌子,这人唐潇认识,不就是那个开学典礼上的新生代表嘛,学习爆好。两人对视了一眼,她别开了头,不知道是因为莫原还是因为自己成绩差,莫名对学霸有些不待见。
纪悠悠和她对视的时候笑了一下,并没有被敌视的尴尬,因为看见唐潇身后的主任也已经进来:“主任,那张表格不见了。”
“找不到算了,先回去上课,下午我找人再打印一张。”果然,老师们都喜欢对成绩好的孩子和颜悦色。
“好。”
“站饮水机那里去,思过一小时后我检查。”主任坐上椅子,拧开茶杯盖喝了口水。
而唐潇呢,撅撅嘴对着墙壁开始发呆,旁边是窗户,她时不时斜一眼能看得到校园里的景色,秋天那些还在开花的树,现在堆满厚厚的积雪,如果她是自由的,真想伸手捞一把雪捏个球,砸到老东西的脑袋上去。
上课铃打过,下课铃又打,很快到了课间操,唐潇已经站了快一个小时,主任掐着表,准点之后从座位上站起身,朝她走去。
“唐潇,想明白什么了?”
她脸对着墙,背对着主任,摇摇头,啥也不说。
“唐潇!”
“嗯。”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听你班主任说你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最起码的礼仪尊重都不懂,还谈什么教育?”
“……”
“转过来。”
她照做。
主任手背后,开始唠叨:“你爸妈是什么的样的人我不知道,但养不教父之过,能教育出这样的女孩子想必也不是什么文化人,说说吧,怎么突然从香港跑到这上学?”
唐潇有时候会多少讲些普通话的短句,但惹急的时候还是母语比较利索,因为被质问,心里起了火气:“我敬您是教学主任,才有所收敛。但是我的为人怎样您不可以连我的爹地妈咪一起评论,并且我为什么来到大陆是我的个人隐私。您凭什么打听我的事?”
张主任气的呼呼喘气,指着她的手指头乱颤,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唐潇乘胜追击:“您让我站在这面壁思过,当着您的面跑掉是我不对。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之前错在哪里,我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有追求美和个性的权利,这里是学校不是监狱,为什么我连选择一顶自己喜欢的帽子的权利都被剥夺?”
“唐潇,你简直是……停课!立马停课叫你家长来!”
“如果我真的有犯错,我对您的处罚没有任何意见。但如果是因为帽子的事,对不起,我不能听您的话。如果是我不敬…也是您错在先!”
“你还敢说?马上给我安静下来,不许走出办公室一步!”
主任气的身体乱抖,说完大步离去,剩唐潇一个人生着闷气:“哼。”
找了一次性纸杯接了水喝完坐了一会之后想要离开这里,却发现那个老东西竟然把门反锁了,她被关起来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简直叛逆到没有章法,越是制止就越容易忤逆大人,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没有什么挽回的必要,唐潇头脑一热,从窗户里翻了出去。这里是一楼,落地正是外面的花园,蹭的满身是雪随意挥打一番后光明正大的离开了这里。
☆、28。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霍翼忱是被纪悠悠叫来的,到了张主任办公室发现门异于往常的锁了起来,徒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之后果断打算采取踹门的方式。
刚巧叫了乔北山一同回来的张主任看见这一幕脸都绿了:“霍翼忱!你又在干什么?”
少年停了脚下的动作怒气正盛:“唐潇呢?”
“任性妄为成何体统!”
“哼,懒得跟你废话,开门。”
“你你…”张主任简直要被这几个毛孩子气死了:“北山你看看,说唐潇不听话,仗着这小子在后头护着什么时候能听话!”
“张主任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