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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怪异,唐潇没见过这样的,甚是反感。
“她就这样,不来烦我正好!”
姑娘摆摆手表示不想听:“下次别来了。”
“我们之前喜欢来纯属是冲着这的特色。”
“什么特色?”
“人少啊。”
“噗嗤哈哈哈……”
两个人一点不收敛,shea听不到就怪了:“喂喂喂,给我留点自尊心ok?”
“你这店都这样了,够你儿子上幼儿园吗?”霍翼忱打趣。
“谁?谁有儿子了?”
“你说你非要嫁个老外生混血的!”
“那人家不是生了女儿了嘛……”
“真的?”看她娇羞的样子,某男来了兴致,一边摸着唐潇的脸一边开心道:“咋没见你牵出来溜过?看看是我的潇儿可爱,还是你那卷毛可爱!”
唐潇不想被拿来开玩笑,打掉了他的手:“走开。”
Shea支支吾吾的样子令人想入非非:“我呃……我确实交了黑人男朋友,你想怎么样嘛!”
“我没想怎么样?黑人?哇哦,他是不是干的你特别带劲呢?”
“霍翼忱!”
“霍翼忱!”
这一声是唐潇和shea一起喊出来的,前者是因为听这些话恶心,后者是纯属不想被调侃。
“不说就不说。”他一个人乐的自得,可惜大愚不在,否则非呛得她鼻歪眼斜:“潇儿,点个吞拿鱼意面给我!”
“嗯。”
Shea走了,唐潇看了眼这个大几岁的女人的背影,觉得她怎么看上去那么可怜。开了咖啡馆,人少是它的特色,交了外国男友,还是个粗犷的黑人,明明嘴巴欠揍,还总是去招惹她说不过的人。最关键的是,她自己还这么的不讨喜!
待人走远,唐潇问了内心的想法:“霍翼忱,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她?”
刚认识那会……霍翼忱想起了她的遭遇,淡淡一笑:“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啊?可年可恨?”
“是怜不是年,你想知道啊?”
“嗯。”
“你坐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唐潇从他对面挪到身边,把耳朵凑过去,却被偷了一记吻。
“好啦不逗你了,我告诉你。她以前结过婚的,怀着孕婚内出轨把孩子搞没了,后来她老公就跟她离了婚,她这里受了点刺激。”霍翼忱指着自己的脑袋:“这家店据说是她和她前夫的共有财产,那男的还算厚道,没有拿走一分,留给她养活自己。”
“那这里人这么少…。”怎么养活。
“没错,有很多人发现了shea的精神不正常,客人就越来越少了,到现在几乎没人,偶尔的客人也大多不是本地人。”
这样的话?唐潇不知道是不是该值得同情,如果她自己没有犯错的话,也不会有这样悲惨的结局。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突然联想到自己父母的婚姻,还是选择沉默吧,但凡她有一点发言权,也不会让爹地那样妈咪,心里变得无助又悲伤:“霍翼忱。”
“嗯?”
“你说…我爹地每天出现在大众视野,并且来过大陆看我,探亲。但我妈咪却躲了起来,让我一下子成了没妈的单亲。是不是…她做错了事呢?因为犯错,所以不敢面对亲人,包括我。”
这确实是个问题,她脑子还挺灵光。不过没谱的事他不会乱说:“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最好不要乱揣测,万一你误解了他们了呢?是谁跟你说你妈躲了起来,你爸吗?”
“不是,是大愚。他听到姨妈和姨父的谈话了,明明姨妈和妈咪是姐妹,可是他们好像都没有要怪罪爹地的意思,还有阿公也一样。那就是说,是妈咪的错咯?”
这…他也不是知情人,还真不敢乱说:“既然他们没有把这事跟你说开,那就是不想让你多想,如果有必要,我想你爸那样谨慎的人一定不会瞒着他唯一的女儿。他们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你。你心智这么不成熟,还不到和成年人共事的时候”
霍翼忱说的有道理,唐潇听完盯着桌上她之前和他一起翻译过的英文菜单出神,视线朦胧嘴一撇,哭出了声。
他倒没有多腻歪的去亲吻,而是简单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眼泪:“别哭。”
“我特别想我妈咪,去年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她连机场都没出,我一个人跟着阿公回了家。我很害怕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的分别,我开始有点讨厌她了……”
霍翼忱当然特别理解这种心情,他九岁那年是第一次真真切切萌生那种心疼母亲的心情,开始有明确的怨恨心理,为什么他爸爸就是个早死的人?每当想到这里,他就因为自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而感到烦闷不堪。可他意识的早,经历的早,因此看开的也就早。
“你的出身背景,父母,家庭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你把自己想成一个单独的个体去看这些问题的时候其实也就那样了。人很多时候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的,可是来都来了,像其他物种一样消耗着生命,很简单。而我们呢,只不过是多了感情而已,想要自在的话,就把不开心的拿掉。”
唐潇擦擦眼泪,小声问:“人不是为了梦想而活的吗?或者是割舍不掉的家人,亲情……”
“把这些都拿走,你会死吗?”
她呆呆地摇头,确实不会。像流浪汉,除了生命一无所有,照样没有选择死亡。这个问题好严重,人为什么而活?因为物种,因为既有的生命,因为我们是人才会这么想。其实大可不必去深思这些问题,生命不息就好了。
“所以呢,那些生命里的悲惨效果不会阻止你任何将生命进行下去的行为。既然都要走完一生,人这么聪明的物种会不知道怎么选择吗?”
“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为了生活里的不如意去自杀结束生命呢?”
“因为他们没有我这样一个男朋友!”
唐潇咯咯咯笑了,霍翼忱自恋却又那么可爱,双手捏了捏他两边张开的耳朵:“咦咦咦…你是不是哲人?”
“不是啊,我只是想的开而已,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物种,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嗯,我可以亲你吗?”
“亲吧。”
姑娘羞答答地凑上嘴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便离开了:“我再也不想回香港了。”
“你不要你那个…那么好那么好的爹地了?”
她当然不会轻易承诺,再也不想回香港的意思是不舍得离开这里,千万不要当真,她的爹地,目前还是她最离不开最不能失去的人。
哪个当真哪个傻,霍翼忱认真起来就是个成熟的人,才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就死磕到底的。
然而当有一天他发现今天这话都白说了的时候…对唐潇…对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被两个人的煽情给感染,没心没肺的shea在送他们走的时候竟然抹起了眼泪。
——
回到家的唐潇收到霍翼忱一条短信,是一大段比赛时会用到的长短句之类的,他让她把这些用手抄下来,拿给他明天检查。
唐潇抄了一遍后又把不确定的发音查了查,一切搞定才上床,却躲在被子里哭了会才入睡。
以至于第二天和大愚阿忱见面的时候,一眼就被瞧出了问题。
“潇潇,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姓霍的欺负你来着,早说了你们不行!”
“什么跟什么呀!不知道别在这瞎逼逼!”霍翼忱可讨厌耿非愚总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再敢诅咒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的傻妹妹你看见了吧,他就是重色轻友的人!”
“是啊,他重的是我。”
“噗…。”哥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啪’的一声,唐潇和霍翼忱完胜击掌:“耶!”
“怎么样,我让你写的写完了吗?”
“嗯。”
姑娘乖巧的递上本子:“霍老师,请检查。”
揉揉她的脑袋,霍翼忱拉着她站在走廊的一角,认真查看着“作业”:“还不错,就是字太难看,下次稍微写小一点,简体字那么简单,写大了特别傻!”
“哦,好像你写的好看似的。”
“哟呵!”某男扬起本子在半空中晃了晃:“敢跟霍老师顶嘴?把这些牢记在脑子里,听见了没?”
“不是吧,还要背啊!”
“你能做到张口就来当然不用背!”
“可是……”
“没有可是,我不想听见任何理由,就这样。”
霍翼忱说完把本子啪地一声放在了栏杆的石台上从后门进了教室,剩姑娘一个人傻眼了:“他怎么…真的以为是我的老师了呢?”
某男偷笑,这种感觉还不错啊!
因为快要上课,她没再计较就先回去了。这节葛青春的课照常是蔺至纯上,可除此之外,他在课堂上又宣布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乔北山走了,班主任一职由他暂时接管,妈呀,这也太快了吧,她昨天才跟乔……
这事定下来之后,近期的最大事项当属主持人大赛了。蔺至纯不知道唐潇报名的事,身为一个语文老师,这种比赛和他是最有关系的,可偏偏,他是在比赛前夕才听到班里的同学提到。
当晚,就直奔了赵老师的家里,名义上是做家访,实则想去看看唐潇的准备状态。
她偏偏在这事上面是个不打紧的人,代班主任来的时候,姑娘正躺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着电视呢。
“你看这孩子,看电视看的…潇潇啊,你们老师来了!”
“嗯?”
姑娘一个机灵立马闪坐了起来:“嗬嗬…蔺老师?”
“看电视呢?”
蔺至纯一脸的知识分子模样,令人一眼就能认出是文化人,这让唐潇拘谨了不少,赶紧穿上拖鞋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嗯,那个…特别好笑。”
“什么节目?”
“快乐大本营!”
蔺至纯笑了,怎么孩子们都喜欢看这些吵闹疯癫的节目,嘻嘻哈哈的有什么意思?不过他不会这样去打击孩子,问了个问题:“有喜欢的内地明星吗?”
“没有啦,都还好。”
“看的时候多注意那些主持人的口型发音,有帮助的。”
“嘿嘿…好。”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她能说她只喜欢注意那些网路新词吗?各种搞笑短剧之类的新鲜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