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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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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瞪他一眼:“你会错意了,我是说你口水流出来了,不是说你失身,我不喜欢会流口水的男人。”

他有些沮丧,两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相公媳妇,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失不失身?”

“在乎。”褚玉抬手拂了拂额,叹道,“其实我还是蛮在乎的。”

“……哈……哈哈……”软枕头激动的就要拉住褚玉的手,褚玉立刻无情的打开了他的手,他也不恼,依旧满面春风用手挠头道,“这么说相公媳妇你其实是喜欢……”

“唉!你不失身害我输了十两银子啊!”褚玉截断他的话,不无遗憾道,“虽说十两银子不算多,但怎么也是我辛勤劳动得来的,说没就没了,我还是挺在乎的。”

“相公媳妇你说的在乎就是这个?”软枕头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把满头卷发挠的鸡窝似的。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在乎是哪个?”褚玉睥睨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说教的口吻道,“你这样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爹娘吗,你爹娘若知道你一心想搞断袖,不要气的吐血而亡。”

软枕头眼眶倏然红的厉害,捧着假剑的手抖了几抖,急声道:“我爹娘早死了,不会再气的重死一遍。”

“……哦,那他们肯定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再重新死一遍给你一看。”褚玉眼皮一翻,似乎并不能体会软枕头一颗被她击的七零八落的破碎的心。

他喃喃道:“既如此,你为何要拔了我的青虹剑。”说到此,他突然将剑往她面前一横,加重语气再问一遍,“你为何要拔了我的青虹剑?”

褚玉挑一挑眉:“纯属误拔。”

“误拔,呵呵……是误拔……”软枕头嘴角颤抖,剑抵在她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词道,“这一误便是误了我的人生,不如将错就错,误会也变成了真。”

“软枕头,你怎么这样不开窍,难道仅仅因为我拔了你的剑你就非要娶我么?如果拔出你剑的是个老大爷,你也要娶?”褚玉有些生气。

“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没有如果。”他定定道。

“可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不要紧,我爱你就行。”

“我是男的。”

“原来我也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有爱情,自打见到你,我相信了。”他的声音有些压抑,有些沙哑,“我不介意做个断袖。”

褚玉气个半死:“我介意。”

“……哦,原先我也介意,等想通了就不介意了,相公媳妇你只是还没有想通。”

“卧槽。”

“好,相公媳妇,我喜欢你,我想跟你洞房。”

说话间,他的手就往她的脸伸了过去,眼见就要碰到她的脸颊,她惊的往后一跳,这一跳她的后膝窝撞到了抄手游廊,人就直接往后倒去。

他赶紧伸手一拉,把她拉的稳妥妥的撞在他怀中:“相公媳妇,我们洞房断袖吧!”

“妈妈呀!不要——”

褚玉惊叫一声,惊风的似的将他一推,又惊风似的逃跑了。

男人有时候的确是种可怕的生物,一旦有下半身思考起来就会变得比禽兽还可怕。

软枕头还是他的保镖,如今可好,这镖保的想把她整个人都保到床上去了。

唉!

保镖有风险,聘用需谨慎。

软枕头望着她惊慌逃窜的背影,不由的摇头一叹,他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只看到消失眼珠子也没转动半分,将怀中抱着的剑紧一紧,他有些痛有些疑惑。

太上皇这淫君淫的一点也不称职,他自信他的男色肯定不会比他从前的后宫佳男三千差,她怎么像躲瘟似的躲着他呢。

按照道理说,太上皇该主动扑上来临幸他才是,可是,这世间的事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

他虽不喜欢文绉绉的,但也知道一句文绉绉的话。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无,行拂乱其……

乱其什么,他记不得了。

反正意思大抵如此,放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也一样是说得通的。

他不会气馁,作为一个男子大丈夫,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努力才行,若尽了一切努力还得不到也不会空留遗憾了。

行动力对于一个男人很重要,人不能光说不做,需得要有实际行动。

尽管前方道路异常艰辛,他不怕,因为他吃惯了苦,他不怕苦,只怕得不到。

他不知静立了有多久,直到天将亮时,才又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而此刻,褚玉早已攻克失眠难题目,呼呼大睡了。

可见多情总为无情苦。

……

第二日,褚玉一觉睡到自然醒,用过早饭便一如继往的开展了生意,今日早上的生意很不错,来的人络绎不绝。

琉璃和紫燕忙着端茶倒水,忙的不亦乐乎。

突然呼啦一下,滚进一个熟悉的球来,那球又惊又恐的一进来话都没说,就直接滚的躲进了后院的厨房,一个人站在犄角旮旯的墙壁边不停的拿头撞墙。

“死了,死了,我死了,我要死无全尸了……”

“娘唉!这一次若被抓到定要被切了……”

他将头撞的砰砰响,正在厨房里展露非凡厨艺的追萤看着这人不停撞墙的惊悚模样,她以为跑来一个要自杀的精神病,就手抄了一块圆圆的木砧板,提着小心悄悄的走到他身后。

正在烧火的伙计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默默的抽出锅膛里烧的通红的火叉,为怕误伤到追萤,特特意的离了追萤一段距离,从另一侧猫腰悄悄的走到撞墙球的身后。

“哇……”撞墙球突然大哭了起来,“我怎么活得这么憋屈啊!比猪圈里的猪都不如啊!”

哭着,他一回头正瞧追萤举着砧板,小伙计举着火叉,他抽着鼻子愣愣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伙计认出这球就是找褚爷分手的年元冒,赶紧默默的退了回去将火叉放入锅膛之中,又冲着年元冒呵呵一笑道:“这火叉太烫,我让它凉凉。”

年元冒切了一声,又转头看向追萤道:“他的火叉怕烫要乘凉,你的砧板又是怎么回事。”

追萤垂着头,习惯性的生怕他认出自己来,赶紧默默转身说了一句:“砧板切菜切累了,想溜达溜达。”

“……切,这说法还真新鲜。”年元冒表示不信,抹了一把眼泪,把脸上撞的血和灰一起抹到一处,转身继续撞头道,“死了,死了,我死定了,呜呜……”

追萤和小伙计四目一对,面面相觑。

年元冒只把自己的原本已是猪头的脸撞的更加猪头,然后伸手和着血泪抹了一把再问追萤和小伙计道:“你们可认得我是谁?”

小伙计讶一讶道:“你是年大老爷啊?”

“笨蛋,我是问你我撞的这副样子你们可还能认出我本来的面目?”

小伙计头一摇:“认不出。”

年元冒满意的笑了笑,因他脸上又是血又是脏又是鼻涕,搞的这个笑笑的既惊悚又滑稽。

他又问不作声的追萤道:“你呢,你还能不能认出我是谁?”

追萤略掸他一眼:“你谁啊你?”

年元冒更加满意的笑出声来。

哼!瞧你个臭婆娘就是追来也不认得老爷了。

小伙计突然追加了一句:“年大老爷,你就算把脸整猪头一样大,你的身材也骗不了人,特征太明显了嘛。”

年元冒瑟瑟一抖道:“这里有什么地方可藏身的,快告诉我,我要躲起来。”

小伙计指一指肚膛旁的草垛,年元冒立刻搓手就钻进了草垛里,只是他身形太过巨大遮挡不住,搞得小伙计不得不另捧了几垛稻草来将他淹盖。

突然一声河东狮吼:“年元冒,你给老娘滚出来!”

稻草里的人颤了颤,稻草也跟着一起颤了颤。

“这位夫人,休得在公众场合咆哮。”褚玉见年夫人一声吼吓坏了店里的客人,赶紧就出言阻止。

年夫人看一看褚玉,回忆起此人正是那日在醉风楼说小倌得花柳的那位面相极贵的人,她冷了冷脸道:“我找我家老爷,他人呢?”

“没看见。”褚玉下了逐客令,“夫人若想分手就请先交订金,若不想分手就请离开这里,恕不远送。”

年夫人愣了愣,她身旁的年如樱看了看褚玉,似乎觉得很熟悉又似乎认不得,忽一想,这人不是昨儿个在街上和皇帝表哥站一起的人么。

她对她有种天生的敌意,不由的扯了扯年夫人的衣袖道:“大伯母,大伯父就在里面,我刚明明瞧见他跑进来的。”

年夫人面带狐疑的瞧了瞧褚玉,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分手大师的名声,我家老爷是不是找你来跟我分手了?”

褚玉轻嗤道:“他找不找我是他的事,与你何干?”

“你听听他这口气,人肯定被他藏起来了,这些人见钱眼开,只要大伯肯出钱,有什么不肯做的。”年如樱圆圆的眼睛瞪了瞪褚玉,唇边勾起一股恶劣的笑容,讥笑道,“还敢称什么分手大师,其实就是个专干拆人姻缘的破坏王。”

褚玉只淡淡瞥她一眼,拿正脸对着年夫人道:“夫人,你家的这位小丫鬟怎么一点教养也没,有这样没礼貌的跟人说话么?”

“什么?”年如樱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立着两眼道,“你眼瞎了么?我哪里长得像丫鬟了。”

褚玉红唇一勾,眼里泛起一丝讥嘲之色:“你哪里都长得像个丫鬟。”伸手指一指年如樱身后的小丫头道,“瞧瞧,她都比你生的有气质,瞧起来也更像个小姐。”

小丫头又是激动又是害怕,抖豁豁的看向年如缨,口不对心道:“小姐,休要听他胡说,他这分明……”

“啪——”

年如樱直接盖了小丫头一个大嘴巴子,喝斥一声:“滚——”

她本就瞧身边的这两个美貌小丫头不顺眼,纵使她们陪着小心服侍她,她也对她们没有一丁点的好感,还是死掉的五儿比较好用,因为长得不漂亮,方能衬出她的美来。

母亲也是,她还没嫁给承欢呢,就搞了两个小骚狐狸精来硌应她,还口口声声说是为她好,其实就是不相信她有能力可以将季承欢笼在身边,特特意的给她预备了两人勾人魂的狐狸精。

这次来云都她特意将她二人带来,就是想找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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